林枫满意地笑了。
“好吃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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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三位大爷都在这里呢?怪不得闻着这么香,原来是在炸馓子麻花啊。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也来试试枫哥的手艺。”
傻柱走进来,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抓馓子麻花。
“傻柱,手洗干净了吗?去洗手。”
三大妈瞪了他一眼。
“嘿嘿,洗什么手啊?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傻柱完全不理会三大妈的话,直接抓起一把馓子麻花就吃,嘎巴酥脆,回味无穷。
傻柱吃得非常开心。
“枫哥,没想到你还这么会炸馓子麻花?”
“有空的话,我得跟你好好学学。”
傻柱凑近一看林枫炸好的馓子麻花,连连称赞。
林枫笑着看他一眼,“柱子,你跟我开玩笑呢?你可是厨师,连油炸馓子麻花都不会?”
傻柱连忙摇头。
“枫哥,真的没做过,谁骗您谁是小狗。”
他的话把林枫逗笑了。
“好吧,柱子,这次相信你。
给你一个盘子,装上几把馓子麻花,给你的媳妇尝尝。”
林枫直接将盘子和一双长筷子递给傻柱:\"谢谢你,枫哥。
我替我媳妇\"就你炸的这个彻子麻花,我媳妇尝了肯定夸个不停。\"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夹了三个彻子麻花放进盘子里,端着就往外走。
他眼里只有儿子和媳妇。
他到后院就是为了找儿子。
他知道回家不见儿子的话,小家伙肯定在后院和林动一起玩。
果然,刚到后院就被炸麻花的香味吸引,兴冲冲地跑进屋,自己吃了几根,还给媳妇带回了三份。
儿子何晓和林动在一旁吃着玩着,傻柱完全不用操心。
\"柱子,等会儿带几个驴打滚回去,也让媳妇尝尝。\"
\"行啊,没问题,枫哥,我马上回来。\"
傻柱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傻柱这性子,也只有小枫能受得了,换了别人早就受不了了。\"三大爷阎埠贵笑着摇头。
\"可不是嘛,上次傻柱打了李主任,要不是小枫帮忙调解,把他调到图书馆工作,说不定现在还在挨批,接受惩罚呢。\"二大爷冷笑道。
\"柱子真是傻人有傻福,能遇到小枫这样的好兄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一大爷从来不说傻柱,他一直叫何雨柱柱子,这是他的习惯。
整个大院里,只有他和林枫不叫傻柱,而是叫柱子。
于嗨糖嫁给林枫后,才慢慢改口,跟着叫柱子。
接着,林枫又展示了厨艺,一口气做了二十个驴打滚。
驴打滚,又称豆面糕,是北京小吃中历史悠久的一种。
制作时用黄米面加水蒸熟,和面时稍加水让面更软。
另外,炒熟豌豆后磨成粉。
制作驴打滚时,需将蒸好的黄米面裹上黄豆粉,用擀面杖擀成片。
抹上红豆沙馅或红糖,卷起切块,撒上白糖即可。
要求馅料均匀分布,层次分明,表面呈黄色。
驴打滚以其香、甜、黏、软的特点着称,浓郁的黄豆粉香气让人回味无穷。
成品呈现黄、白、红三色分明,十分美观。
因其表面撒的黄豆面如同老北京郊外野驴撒欢打滚时扬起的尘土,故得此名。
林枫动作熟练,很快完成了二十个驴打滚。
旁边的大爷大妈看得津津有味,赞叹不已。
“小枫,你的手艺太棒了,要是去摆摊肯定赚翻了。”
“尝尝吧,不用客气。”
最终,三大爷阎埠贵代表大家发话。
林枫将七个八个驴打滚装好,放在托盘里端到桌上。
三位大爷和一位大妈毫不客气地每人拿了一个开始品尝。
这一尝,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太好吃了!”
“小枫,你这手艺堪称一流!”
几位老人纷纷称赞。
三大爷心思细腻,在继续品尝的同时还顺手拿了两个,盘子里只剩下一个。
“老阎,你这也太贪心了吧?”
二大爷摇头叹气。
随即他猛地伸手去抓剩下的最后一个驴打滚,但一大爷的动作更快。
两只手同时抓住了那个驴打滚,稍微用力一扯,驴打滚便分成了两半。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个驴打滚吗?
她悄悄伸手从阎埠贵手中抢了一个。
三位大爷一位大妈争抢驴打滚的模样惹得萱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
“行了,老刘,老阎,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家吧。”
一大爷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这是给一大妈的。”
林枫端来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三根麻花和三个驴打滚。
“谢谢你,小枫,替我一大妈谢谢你。”
一大爷接过盘子,笑着离开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便久留,相继起身向外走去。
“二大爷,稍等。”
林枫递给他一个装着麻花和驴打滚的盘子。\"这是给二大妈的。”
二大爷推辞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林枫坚持让他收下,二大爷才接过盘子,带着喜悦回家去了。
三大爷和三大妈见状,也打算离开去探个究竟。
但傻柱这时端着另一盘点心回来,向林枫炫耀他媳妇对他手艺的喜爱,并询问驴打滚是否已经做好。
由于傻柱的到来,三大爷和三大妈只能无奈地返回家中。
三大爷叹息道:“那些好吃的东西,老刘和老易都拿了不少,咱们却……”
话未说完,傻柱掀开门帘进来,将同样的点心送给了他们,还埋怨他们不该漏掉自己那份。
三大爷接过盘子时,笑着说:“还好你有点良心,没私自吞了。”
傻柱立即反唇相讥:“三大爷,您可真会猜疑别人,难道大家都像您一样吗?”
尽管被讽刺,三大爷依旧面不改色,笑道:“你的嘴倒是厉害。”
三大爷不满地说道:“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跟三大爷说话?我又怎么了?我去后院的时候,还是小枫的座上宾呢。
小枫都没嫌我,你倒在这里添乱。”
“三大爷,我可没嫌弃您,您别误会。”
傻柱急忙解释。
“好了,你和三大妈慢慢享用吧,吃完记得把盘子洗好,给枫哥送回去。”
傻柱说完便转身离开。
“这个傻柱,这么大人了,连句话都不会好好说。
要是他的说话水平能达到林枫的十分之一,也能做个领导了。”
三大爷摇头叹气。
三大妈瞪了他一眼,“行了,你就少说两句。”
三大爷笑了笑,“这驴打滚和麻花是傻柱送来的,你可别忘了他的情。”
“他爸,咱们快吃吧,省得孩子们回来看到。”
三大妈压低声音催促。
“对,赶紧吃,这些东西咱们老两口自己吃了,免得孩子们争抢。”
儿女们都长大成人,老两口不再操心孩子们的生活,这些现成的好吃的,自然归他们自己享受。
中院,秦淮茹家里。
棒梗正跟妈妈赌气。
“妈,我也想吃驴打滚和麻花。”
棒梗噘着嘴,嘟囔个不停。
“吃吃吃,咱们家哪有钱买这些零食给你?”
秦淮茹皱眉训斥。
“我就要吃,刚才我看到傻柱端着盘子,里面有驴打滚和麻花,我就是想吃。”
棒梗哭闹起来。
张老太太心疼极了,她是看着孙子长大的,绝不能让他受委屈。
一旁的小当和槐花也跟着起哄,兄妹三人一起闹着要吃零食,秦淮茹被弄得焦头烂额。
张老太太跺跺脚,对淮茹说道:“给孩子买点驴打滚和麻花吧,让他们也尝尝鲜,过年了,不能委屈了孩子。”
“妈,我也想买,可家里每分钱都要精打细算。
买这些零嘴,至少得花一毛,这钱能买两个白面馒头和一个窝窝头,足够棒梗吃一天了。”
“不是我不心疼孩子,实在是手头紧啊。”
秦淮茹一脸无奈。
“上次你找京茹借钱,我就提醒你要多借些,你偏不听。”
“去博物馆找京茹,来回车费八分,你连这点都不让她报销,只借回五块。
现在棒梗学费交了,家里根本没余钱过个好年。”
张老太太不满地埋怨儿媳。
“妈,京茹也在谈对象,她自己也需要钱。
我能全借走吗?她吃什么喝什么?”
淮茹皱眉解释。
“管她呢,京茹在博物馆工作,总有办法。
你再去找她借点,无论如何也要把年过好。”
张老太太前几天还在抱怨京茹没良心,如今却催儿媳再去借钱。
“算了,眼看要过年了,京茹的博物馆也放假了,去了也找不到人。”
淮茹随口应付几句,转身系上围裙准备做饭。
张老太太眨眨眼,皱眉嘀咕:“要不我去跟林枫借点?无论如何也要把年过下去。”
**厚脸皮**
张老太太真的厚着脸皮来找林枫借钱了。
\"小枫,我来借点钱,眼看快过年了,家里实在太困难,这年怕是过不去了。
帮帮忙,借我点钱,好歹把年撑过去。
等秦姐发工资,马上还你。\"
张老太太一脸愁苦,哀求着林枫。
想起几年前,她也是这般请求,最终从林枫那讨到十斤玉米面,救了贾家好几年。
她以为这次开口,林枫不会让她空手而归。
但她想错了。
林枫最厌烦的人,就是秦淮茹的母亲——这个死胖子。
秦淮茹吸血是为了儿子,但这死胖子眼里只有自己,其次才是孙子棒梗,最后才轮到儿媳和两个孙女。
林枫系着围裙,正忙着和面,笑着回应张老太太:\"张大妈,您现在来借钱,真是不太合适。\"
\"您也知道,嗨糖她爹,也就是我岳父有哮喘病,每天都要吃药。
前几天降温,他哮喘复发,又住了院。\"
\"前前后后,都是我在操持,花了不少钱。\"
\"还有我奶奶,年纪大了,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也离不开药……\"
林枫话还没说完,张老太太提高了声音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林枫立刻明白过来,接着说道:\"张大妈,您看,我奶奶又咳了。
老人的身体哪能跟年轻人比,尤其现在这种干冷的天。
奶奶可能又感冒了,我得去买药。\"
\"还有我家的重点照顾对象,嗨糖同志。\"
\"再过不久,她就要生孩子了,肯定又要住院,又要花钱。\"
\"张大妈,实话说吧,我的钱都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