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的天空下,伴随着阵阵晚风吹过。
使得已经长满树叶的树梢,不时的左右摇摆个不停。
临近夏季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
就算此时已经是深夜,也没有让人有冷的感觉。
阳光普照的大地上,永远不缺少黑暗的角落。
正义和秩序的背后,少不了藏污纳垢的场所。
人们眼中的安宁跟祥和,只不过是没有接触到危险罢了。
“哒哒!”
寂静的夜色下,一身夜行装扮的刘清儒,赶了十来分钟的路程。
总算是来到了,位于北锣鼓巷的一处一进院子的外围。
根据他偶尔听到的一些消息,还有他连续近半个月以来的,跟踪和踩点。
终于是确定了此处院子中,就是一个销赃窝点的仓库所在地。
这个时期,每天都会发生无数起偷盗跟抢劫。
当然也少不了坑蒙拐骗而来,或者是赌桌上输红眼了的抵押物等。
只要是有货源的来路,自然就会有专门收赃和销赃的地方了。
刘清儒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伸张正义…哦,不对!是为了黑吃黑来的。
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不义之财,他拿的是绝对的心安理得。
“呼啦!”
一声轻微的衣颤,被风鼓动的声响响起时。
刘清儒已经很是轻易的,就爬上了近三米高的墙头。
他放眼扫视了一圈这个院子,除了大门口处的一间倒座房里面,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外。
整个院落里都是静悄悄的一片,很是安静。
安静到,主屋内有熟睡之人发出的呼噜声,他都能听的是一清二楚的。
“呼啦!”
又是一声衣衫的轻响后,刘清儒很是轻巧的落在院墙内的地面上。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穿在他身上的,花了他八千多块钱,买来的‘凯夫拉’防弹衣。
防弹衣
这是一款防护只有2A级的民用防弹衣,最多也就是防个手枪子弹。
还是另一个他,害怕他再次出现意外,专门跑了好几趟,他以前所在的保安公司。
走了走保安公司老板的关系,才好不容易搞到手的。
▁
“啪嗒!”
刘清儒用他带着的万能钥匙,轻易的就打开了东厢房的门锁。
他又用双手抓着门把手,轻轻的往上一抬门板,门就被他给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屋子里很黑,但是却不影响刘清儒,能看清里面的大致情况。
这间屋子里并没有打什么隔断,屋门两边都是挤得严严实实的。
新旧不一的各种牌子的自行车,起码得有个五六十辆之多。
这些个自行车,虽然对他的用处不大,但也不能给他们留下不是?
带走带走,全都带走,就当是给他的空间内充实物种了。
等他好心的又把门给锁上时,东厢房的屋子里面,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了。
随后,他又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西厢房的门前,门上自然也是挂着锁的。
但对于此刻的刘清儒来说,这些个门锁,就跟是他家门上挂着的没什么两样。
还是一样的老套路,门照样又被他给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可就有意思多了。
左手边是,大小不一的老式钟表,跟几台唱片机。
有点高
这是唱片机吗?
还有几个木质箱子里,塞满了各种牌子的怀表手表之类的。
随后是右手边,这边居然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棉布绸缎,还有皮草之类的物品。
数量还真不算少,都已经快要码到屋顶上面去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你一个销赃窝点,还能做得起布匹买卖来了?
难道不知道这是管控物资吗?
管他的呢,带走带走。
出了西厢房后,刘清儒又光顾了两间耳房,两间倒座房。
都是门上挂着锁的,没挂锁的,证明屋子里面是有人的,他自然是不会进去了。
这几间屋子里,他拿到的都是些家具摆件。
什么木床木箱子,木质的桌椅板凳之类的,都是什么木材做的,他也没细看。
还有一些个坛坛罐罐,他都一股脑的全都给收走了。
里面最多的东西竟然是,绸缎制成的被褥枕头,各种布料制成的棉大衣。
这些个东西他们居然也会收集?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
▁
最后他又光顾了一下,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一座地窖。
这里面的东西,还真是让他大开了一次眼界。
这是一座不算大的,砖石结构的地窖。
里面全都是些一腿高的坛子,半人高的酒缸。
坛子里装满的都是食用油,酒缸里自然是散装的白酒了。
还有十几个木箱子里,装的都是些西凤酒,茅台酒之类的高档酒。
我只想要个酒瓶子,它这是个啥意思?
等刘清儒走在回去的路上时,一路上都是翘着嘴的。
他心里头,还在不停的感谢起了这帮人来。
好几十坛子的食用油,他都不知道要吃到哪年哪月,才能吃的完它们了?
还有十几大酒缸的散装酒,这么大数量的酒。
他觉得,此后的几十年,他都不用再买酒喝了。
▁
“呼啦!碰!”
连续两声轻微的响动后,刘清儒已经翻进了,陶小蝶所住的小院子里了。
“咚咚!”
他站在屋子的窗户边上,轻轻地敲了敲窗户上面的玻璃。
“是铁柱吗?”
屋内传出了陶小蝶的问话声。
很明显,听到响动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刘清儒了。
“是我。”
“你别急。”
听出是刘清儒的声音后,陶小蝶惊喜的说道:“我这就来给你开门。”
工夫不大,屋内先是亮起了灯光,紧接着是开门的响动声。
“吱呀!”
屋门又被关上后,就听陶小蝶询问道:“你咋这个点儿才来呀?”
“我出去了一趟。”
刘清儒答非所问的道:“刚回来,顺便来给你送点儿东西的。”
“啥东西?”
陶小蝶早就已经瞧见了,刘清儒的两只手上,各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瓷罐子。
罐子口的上方,还有红布包裹在其上,一眼就能瞧的出来,这是还没有开封过的。
“应该是蜂蜜。”
刘清儒说着话的,把坛子放进到灯光底下照了照。
只见坛子的一侧处,斜贴着一小方红纸片,红纸片上面还写有‘蜂蜜’两个字。
这些都是刘清儒,把物品收到空间里面才发现的,有十好几箱多都是蜂蜜。
他也不知道,是在那个房间里面收进来的。
陶小蝶瞪着她亮晶晶的眼眸,欣喜的问道:“都是给我的?”
她问的是不是给她的,并没有考虑东西是哪里来的。
因为这个时期的人们,有一种惯性的思维,只要是进了自己家屋门里的东西。
那就是自家的,很少有人会去过问,东西是怎么来的。
特别是女人们,她们只会认为家里的男人有本事,而不会去考虑东西是不是偷来的。
男人杀人她递刀,男人放火她抱柴。
这是一种绝对的服从性,也是她们随波逐流的生存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