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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为绿茶退婚?重生我嫁最强首长 > 第99章 忠诚,永远比勋章更闪耀

司寒霆的钢笔尖悬在张建业的体检报告上,左肩胛处的暗红色胎记示意图被红笔圈了又圈。

方云白抱着新调取的物资申领单推门而入,铁皮夹碰撞的声响里混着远处靶场的枪声。

“张处长去年全年申领狼粪十七次。”

方云白将单据按在地图旁,油墨未干的数字在阳光下泛着蓝光。

“可军犬连档案显示,狼青犬根本不需要用狼粪驱避,他当连长时亲手制定的《军犬驯养条例》,第三章第五条写得清楚。”

司寒霆的笔尖划过条例复印件,张建业的签名在落款处格外工整。

他想起溶洞里那堆刻意撒布的狼粪,边角还带着新鲜的铲痕。

分明是有人临时从后勤仓库搬运,却故意留下笨拙的伪装。

“把他晨跑的路线图拿来。”

司寒霆突然开口,钢笔在地图上敲出急促的点。

“从家属院到后勤部仓库,必经之路旁的槐树底下,有处新翻的土印——和他鞋底沾的红土成分一样。”

方云白的后背撞上贴满线索的黑板,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粉笔标注着时间线:运输连遇袭、溶洞交易、仓库纵火。

当“张建业”的名字被红笔圈在中心时,所有虚线突然连成密网。

“叮铃铃——”

手摇电话突然炸响。

司寒霆接起听筒。

卫生所王医生的声音带着颤音:“司首长,您让查的张处长母亲用药记录...上个月十七号,他拿走了三支青霉素,可登记本上写的是‘给军犬用’。”

钢笔在桌面上敲出三声短响,这是司寒霆惯常的思考节奏。

他望向墙角的玻璃柜,里面陈列着张建业这些年获得的勋章,抗洪抢险纪念章与后勤标兵奖状并列,却在阳光底下泛着诡异的光。

“去把军犬连的老李找来。”

司寒霆突然起身,军装布料摩擦木椅发出轻响,“就说...我要问问,当年他当连长时,有没有教过新人用狼粪布置陷阱。”

方云白刚出门,铁门就被重重推开。

张建业军装穿得一丝不苟,领口的风纪扣系得死紧,却遮不住额角的细汗。

“司首长找我?”

他抬手敬礼,袖口掠过司寒霆桌面的体检报告,指尖在胎记示意图上停顿了零点几秒。

司寒霆没说话,只是将《军犬驯养条例》推到他面前。

张建业的目光扫过第三章第五条,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老领导记性不错的话,”司寒霆终于开口,声音像冰镇过的枪管。

“这条例还是您亲自起草的——可溶洞里的狼粪,怎么解释?”

张建业嘴角扯出丝笑:“司首长说笑了,后勤处管着全军的物资,狼粪用途广泛...”

“用途广泛到能布置战术陷阱?”

司寒霆打断他,甩出苏岁岁画的现场图。

“您看这狼粪的分布,刚好避开了最佳设伏点,只有不懂战术的人,才会把干扰物撒在狙击手的射界内。”

他突然绕到黑板前,指尖划过“仓库纵火案”的时间线。

“三月十五号运输连遇袭,您当天在调度会上说‘山路坚实’,可省气象台的加急电报显示,那片区域未来四十八小时有大到暴雨。”

他抽出泛黄的电报抄件,“您弟弟的黑市账户,却在当天收到五千块汇款,刚好够买一辆用来转运武器的解放牌卡车。”

张建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那里本该别着配枪,此刻却空无一物。

司寒霆看见他的目光扫向自己腰间的五四式手枪,嘴角的冷笑更浓了。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动你吗?”

司寒霆突然逼近,鼻尖几乎碰到对方僵硬的眉骨。

“因为你在伪造滑坡报告时犯了个低级错误。”

他展开两份文件,“李参谋的笔迹模仿得很像,但‘滑’字的三点水,你永远比他多拐一道弯。”

阳光穿过蒙着灰的玻璃窗,在张建业脸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司寒霆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哈德门,全军区只有招待所供应,而张建业的办公室明令禁止吸烟。

“还有这个。”

司寒霆甩出十二张汇款单,收款人姓名栏全是“陈建国”。

“您母亲住院用的青霉素,和您倒卖出去的批号完全一致。

巧合的是,‘陈建国’正是您表弟的化名。”

张建业突然跌坐在椅子上,手指深深插进头发:“司寒霆,你盯了我多久?”

司寒霆转身倒了杯水,“军犬连的老李说,你当连长时最讨厌这种江湖骗术,所以你故意用错战术,就是想让我们以为,内鬼是个不懂军事的外行。”

他将水杯推到对方面前,水面倒映着张建业惨白的脸。

“可惜你忘了,后勤处上个月申领的导火索,比实际使用量多了二十米,溶洞里的爆破点,刚好需要这个长度。”

门“咣当”推开,方云白带着两名卫兵走进来,怀里抱着个沾满泥土的铁皮盒。

司寒霆打开盒盖,里面整齐码着的,正是失踪的m1卡宾枪的保养记录,每一页都有张建业的签字。

“还有这个。”

方云白呈上半张烧焦的纸,边缘的焦痕呈扇形。

“仓库起火时抢救出来的,上面的编号和溶洞现场的武器一一对应,您放火烧证据时,漏了最重要的东西。”

张建业突然发出低笑,笑声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疯狂:“你以为这样就能定我的罪?那些武器早就流入黑市,你找不到买家!”

“买家?”

司寒霆打断他,展开份盖着公安部红章的协查通报。

“三天前,省公安厅在码头查获一批走私武器,枪托编号和运输连失踪的完全吻合。

买家供出的中间人,左肩上有块胎记。”

他指向体检报告上的示意图,阳光恰好落在红圈中央。

“王医生说,这种胎记叫‘焰色痣’。

全军区不超过五个人有,而您,刚好在其中。”

张建业的身体猛地僵住,所有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司寒霆盯着他胸前的勋章,那是十年前抗洪时他获得的荣誉。

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张建业别过脸去。

“最后一个问题。”

司寒霆的声音突然放软,却比刚才更冷。

“运输连的小王临死前,手里攥着你给他的假调令,他到死都以为,自己在执行特殊任务。”

张建业肩膀剧烈颤抖,终于发出压抑的呜咽:“我儿子要出国读书,需要钱...那些武器放在仓库也是放着,我只是...”

“只是背叛?”

司寒霆抓起桌上的配枪,金属部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你知道小王的母亲收到烈士证时,哭瞎了双眼吗?你知道那些武器可能会打死多少自己人吗?”

他突然转身,对着墙上的军旗敬礼,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他带走,军事法庭会判你该得的罪。”

卫兵押着张建业离开时,作战室的吊扇还在“咯吱咯吱”转动。

司寒霆望着黑板上的线索网,想起苏岁岁在溶洞里说的话:“东边的狗在装瘸,真正的入口在西边。”

多亏了这小丫头,在关键时刻找到了破绽。

“首长,嘉奖令已经拟好。”

方云白递来张稿纸,上面“苏岁岁”三个字写得格外工整。

“要不要加上她协助破获走私案的功绩?”

司寒霆接过笔,在“机智果敢”后面又添了句“洞若观火”。

阳光穿过窗棂,在他肩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钻,却远不及他眼底的光芒明亮。

“通知军犬连,”他将稿纸折好塞进信封。

“把张建业养的那盆君子兰搬到烈士墓前——让他看看,背叛者的花草,永远开不进春天。”

方云白敬礼离开时,司寒霆正对着地图标注新的防线。

他的钢笔尖悬在“后勤部”三个字上。

忠诚,永远比勋章更闪耀。

只要自己还穿着这身军装,就会永远做那个扯掉伪装的人。

*

孟海风受伤在医院,子弹已经取出。

贯穿伤,伤不及性命,只是失血过多,沉睡了一天人才醒来。

“儿啊,你要吓死你爹啊!”

孟大江看孟海风醒了,赶紧跑到床边。

孟海风的头昏昏沉沉。

他揉了揉脑袋,侧头看了一眼被包扎的肩膀,凝眸失神。

这伤,是为苏岁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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