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我在修仙界搞工业 第11章 铁器换盐引

三日后，周衍在成都府落脚的客栈。

房门被敲响，一个护卫前来禀报,“张掌柜那边传来消息，盐商那边有信了。”

“知道了，走吧。”

片刻后，周衍披着一件黑色斗篷走出后门，身后跟着两名护卫。赵掌柜递上一张纸条：“盐商刘三爷约您今夜子时，在城南‘醉仙楼’密谈。”

周衍扫了一眼纸条，淡淡道：“知道了。你且回去，莫让人起疑。”

子时，醉仙楼二楼雅间内，盐商刘三爷正自斟自饮。他年约四十，面白无须，一双三角眼透着精明。见周衍推门而入，他起身拱手：“周大官人，久仰大名！”

周衍还礼：“刘三爷客气。请坐。”

刘三爷抿了口酒，故作随意地问：“听说周大官人手里有一批上好的铁器？”

周衍微微一笑：“不错。刀剑、农具皆有，不知刘三爷想要多少？”

刘三爷眯起眼：“刀剑一把，换盐引三张；农具一件，换盐引一张——这价钱，可有些高了。”

周衍不疾不徐：“刘三爷若嫌贵，大可去府城兵器坊问问——他们的刀剑，一把要价20两，还未必有货。

一张盐引差不多值6两银子，你拿到盐引可用不了这么多吧。

我的刀剑可都是精品，比起官坊可是丝毫不差的。只换你三张盐引，你还觉得贵吗？”

刘三爷噎住，干笑两声：“周大官人果然爽快！不过……这盐引可是烫手山芋，您打算如何出手？”

周衍淡淡道：“这就不劳刘三爷费心了。您只需备好盐引，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次日，刘三爷派心腹到刀剑存放的地方验货——周衍在来府城的时候就运了过来。

仓库管事带着他走进货仓，指着架子上寒光闪闪的刀剑道：“这些都是精品，淬火用的是秘制淬火液，锋利无比！”

心腹抽出一把刀，对着木桩劈下，木桩应声而断。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就按这个标准交货。”

与此同时，周衍派手下护卫去刘三爷的盐仓查验盐引。护卫捧着盐引，低声对周衍道：“老爷，这盐引中有一半是过期的，刘三爷这是耍了花样。”

周衍接过盐引冷笑：“去，给刘三爷指出来，说不定刘三爷大意了呢。”

三日后，城南荒郊。

周衍带着十辆马车，车上装满了刀剑和农具。刘三爷则带着一队盐丁，押送着几箱盐引。

双方验货无误后，刘三爷笑道：“周大官人，合作愉快！”

周衍拱手：“刘三爷爽快。日后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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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通牙行后院雅间内，青瓷香炉吐着沉水香的细烟，一扇雕花木窗半开，漏进几缕暮色。

张掌柜亲手斟了一盏雨前龙井，茶汤碧绿，雾气氤氲中，他眼角堆笑，将茶盏推向周衍：“周大官人，此番交易能搭上刘三爷这条线，可真是找了一条难得的财路。往后再有这种生意，可要多照顾鄙行。”

周衍指尖摩挲茶盏边缘，神色淡然：“张掌柜说笑了，无您牵线搭桥，这局也成不了。”他袖中滑出一张银票，轻轻按在案几上，“盐引出手后，您的那份自会送来——府城的买卖，终归要仰仗您这地头蛇。”

张掌柜瞥见票面“五百两”的朱砂印，喉头微动，却故作推辞：“哎哟，这怎么使得！能为大官人效劳，是鄙行的福分……”

周衍打断他的客套，指节叩了叩窗棂：“福分不福分的，且看长远。我欲在府城设一处落脚点，平日囤货、会客也方便些。

我在商水的工坊也有了点起色，铁器产量也上来了，我打算组建一支专门的商队。他们来了府城也有个落脚的地方，总不能常来麻烦张掌柜吧。

这倒卖盐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张掌柜眼珠一转：“正是，正是。盐引这事虽然利润大，但保不齐就有什么麻烦事牵扯进来。有个正经产业才是长久之计。城南‘悦来客栈’的东家正急着脱手，地段隐蔽，后院直通运河码头……”

周衍点点头，“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过段时间我让人来看着院子，最近就先拜托张掌柜了。”

张掌柜点头：“都是小事，不麻烦。”

周衍离开牙行后来到了‘武官署’。这武官署是朝廷在各地成立起来为先天高手服务的。

武者一入先天，来到武官署登记后便可享受等同于五品官员的待遇，虽无俸禄，但各项特权优厚，如减免赋税、优先购置田产等。还有各种其他福利，也不一一列举。总之虽无官身，但有品级。

不过也有诸多限制，如不得随意离开辖区，需每年汇报行踪。且一旦朝廷有时也会征召，去解决一些作乱的先天高手，征召都会有赏银。

来到蜀地这三年，周衍还未被征召过，看的出来此时朝廷还处于相对平稳期。

此次前来，周衍是为每年一次的报备行踪。踏入武官署，出示令牌后，署内官员立刻迎上，，态度恭敬：“周大人，您来了。此次可是来例行报备行踪的？您后堂先坐一会，我这就去为您准备文书。到时候您只需签字确认即可。”说完匆匆前去准备。

周衍微微颔首，步入后堂，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武官名录——上面只有八位，其中赫然列着他的名字。这证明整个蜀地算上他也不过八位野生先天高手。为朝廷效力的高手是不归武官署管的，自然不在这里。

另一边，为周衍办理文书的官员，出来后正碰上武官署的武官统领吴清和。

\"张主事，这是要去哪儿？\"吴清和拦住他问道。

张主事连忙躬身行礼：\"回统领大人，周衍大人来例行报备行踪，下官正要去准备文书。\"

\"周衍来了？\"吴清和眼睛一亮，\"正好，六扇门刚送来一个案子。渝州城出了个新晋先天高手，昨夜在醉仙楼刺杀了一位朝廷命官。六扇门要求我们武官署就近征召先天高手协助缉凶。”

\"这......\"张主事面露难色，\"周大人三年来一直安分守己，从未被征召过......\"

\"正因如此，才更要他去。\"吴清和打断道，\"这些年蜀地太平，武官署都快成摆设了。如今出了这等大事，正是用人之际。你去准备文书时，顺便把征召令也一并备好。\"

张主事犹豫道：\"统领大人，那周大人若是不愿......\"

\"不愿？\"吴清和冷笑一声，\"他既入了武官署，享受朝廷优待，就该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何况被朝廷征召还有额外好处。你去准备就是，我亲自跟他说。\"

张主事只得应下，匆匆去准备文书和征召令。吴清和整了整官服，大步向后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