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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我成为了张角 第8章 救助典韦,猛将归心

作者:莫道逍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24 22:29:44 来源:小说旗

陈留郡,己吾城。

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尘土味,夹杂着几丝牲畜的粪便气息,这便是初秋时节,中原大地最真实的味道。

路旁的枯草瑟瑟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片土地的贫瘠。

张角一行人简装出行,只带了几个亲信,一路低调,避免招摇。

张角坐在颠簸的牛车上,思绪万千。

朱儁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太平道的处境也越发艰难。

他需要更多像管亥那样的勇士,更需要…像典韦那样的猛士!

他想起在信徒的汇报中听到的传闻:典韦,陈留己吾人,为了给老母治病,竟然把自己卖给了当地豪强!

如此孝心,如此勇气,让张角不禁心生敬佩。

“大哥,这典韦真有传闻中那么厉害?能手提双戟,力大无穷?”张宝骑马走在牛车旁,瓮声瓮气地问道。

张角微微一笑,“二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们且去看看便知。”

张梁也策马上前,“大哥,这典韦若是真有本事,不如就把他招揽到我们太平道来。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多一个猛将,就多一分力量。”

张角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典韦既然已经卖身,恐怕不容易脱身。”

“哼,大哥放心!若是那豪强不识抬举,俺老张直接把他家给拆了!”张宝挥舞着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张角笑着摇了摇头,“二弟莫要冲动。我们此行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惹事。”

不多时,他们来到典韦的家中。

说是家,其实不过是一间破败的茅草屋,屋顶甚至还漏着几个洞。

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鼻而来,混合着病人身上特有的气息,让人感到有些窒息。

张角皱了皱眉,快步走进屋内。

屋内光线昏暗,一个老妇人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

典韦则坐在床边,一脸焦急,手里紧紧握着一块沾了血的布巾。

“这位壮士可是典韦?”张角上前问道。

典韦猛地抬头,看到眼前这几个陌生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们是何人?”

“在下张角,听闻令堂病重,特来探望。”张角语气温和,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典韦打量了张角一番,见他衣着朴素,气质不凡,不像是什么坏人,这才稍稍放松警惕,“原来是张先生。我母亲病重,已经好几个月了,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转…”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张角走到床边,为典韦的母亲诊脉。

片刻后,他抬起头,对典韦说道:“令堂的病,乃是积劳成疾,再加上忧思过度,导致气血两亏。还好,病情虽然严重,但并非无药可救。”

典韦一听,顿时燃起了希望,“先生可有办法救治我母亲?”

张角点点头,“我略懂医术,可以开个药方,先调理一下令堂的身体。只是…”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典韦的反应。

典韦急切地问道:“只是什么?”

张角叹了口气,“只是这药材比较珍贵,恐怕…”

“先生不必担心!”典韦连忙说道,“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了地主,换了些钱财,足够买药了。”

典韦沉默了,他知道张角说的没错。

可是,为了救母亲,他别无选择。

张角拍了拍典韦的肩膀,“壮士不必忧虑,我这里有一些银两,你先拿去给令堂抓药。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谈。”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典韦。

典韦看着手中的银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份好意。

张角看出他的犹豫,笑着说道:“壮士不必客气,就当是交个朋友。”

“这…这怎么好意思…”典韦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救人要紧!”张宝在一旁催促道。

张角对张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言。

然后,他转身对典韦说道:“我先给你母亲开个药方,你尽快去抓药回来。我在这里等候。” 典韦并不认识字,直接将药方放进怀中。

典韦感激地看了张角一眼,“多谢先生!先生大恩大德,典韦没齿难忘!”

张角微微一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典韦拿着银子,匆匆忙忙地去抓药了。

张角则留在屋内,仔细观察着典韦的母亲。

“大哥,你真的要帮这典韦?”张梁走到张角身边,低声问道。

张角点点头,“此人忠孝双全,勇猛过人,正是我们太平道需要的人才。”

“可是…他毕竟已经卖身给了别人…”

张角神秘一笑,“阿梁,山人自有妙计。”

他抬头看了看屋顶的破洞,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老妇人,轻叹一声,“这乱世…何时才能结束啊…”

他走到门口,望着典韦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典韦,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典韦揣着那沉甸甸的银子,还有张角亲手写的药方,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啥滋味都有。

他脚下生风,几乎是飞奔着去了镇上最大的药铺。

药铺掌柜一看方子,再瞅瞅典韦手里那锭分量十足的银子,眼神都亮了几分,手脚麻利地把一包包药材称好、包好,嘴里还不住地念叨:“这位先生开的方子,精妙啊!都是对症的好药,就是…嘿嘿,金贵!”

典韦哪有心思听他叨叨,拿了掌柜递过来的药,又是一路狂奔回那破茅屋。将药递给张角,“先生,这药要怎么熬?”

“你给我二弟便可。”张角说完,转过脸去跟张宝说了几句悄悄话。

不一会儿,典韦就闻到一股淡淡的、不同于往日草药苦涩的清香,心里咯噔一下,脚步更快了。

冲进屋,只见张角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用一把木勺,小心翼翼地给老母亲喂着什么东西。

那不是他刚抓回来的药,倒像是…米粥?

而且是熬得极烂、飘着米油香气的精米粥!

老太太原本蜡黄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微弱的红晕,原本急促的呼吸也平稳了不少。

“先生…” 典韦声音哽咽,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张角面前,脑门磕在冰凉的泥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您…您的大恩大德,俺典韦这辈子做牛做马…”

张角连忙放下碗,伸手去扶他,“壮士快快请起!你我萍水相逢,见你孝心感天,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何须行此大礼!” 他手上微微用力,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典韦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身不由己地就站了起来。

“先生不仅施以钱财,还…还亲自照料家母…” 典韦看着张角衣袖上不小心沾染的灰尘和药渍,眼眶都红了。

这年头,像张角这样身份的人,别说亲自喂一个素不相识的病老太太喝粥了,就是肯纡尊降贵来看一眼,都算是天大的恩德了。

张角摆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深邃:“令堂身体虚弱,汤药虽好,却需固本培元。我见你家中无粮,便让三弟去买了些精米,熬了点粥水,先垫垫肚子,也能更好地吸收药力。”

张梁在一旁嘿嘿一笑,露出憨厚的表情,但眼神里却透着精明。

他心里门儿清,大哥这手“感情投资”,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拿捏人心!

典韦看着眼前这位“张先生”,再想想自己之前为了几两碎银,就要把自己这条命卖给那刻薄豪强的遭遇,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

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分得清谁是真心对他好,谁只是把他当牲口使唤。

张角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引着典韦走到屋外,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叹了口气:“壮士,你看这世道,苛捐杂税猛于虎,贪官污吏遍地走,豪强劣绅占田夺地,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卖儿鬻女?你我皆是草芥,就算你今日卖身救了母,可明日呢?后日呢?苛政不去,天灾**不断,这苦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这番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典韦的心坎上。

是啊,就算娘的病好了,自己成了别人的家奴,这日子就算有盼头了吗?

那豪强是什么德性,他心里清楚得很。

到时候,别说尽孝了,恐怕连自己都身不由己,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先生…” 典韦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张角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典韦,你空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武艺,难道就甘心为那些鱼肉乡里的土财主卖命,做他们的鹰犬爪牙吗?你这双能开碑裂石的铁拳,难道就不能为这天下千千万万像你母亲一样受苦受难的百姓,砸开一条生路吗?”

“我太平道,口号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张角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感染力,仿佛有魔力一般,钻进典韦的耳朵里,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我们不求金银富贵,不求高官厚禄,只求为这天底下所有被压迫、被欺凌的穷苦人,争一片能活下去的天地!让大家有饭吃,有衣穿,老有所养,幼有所依!”

“壮士,你一身武勇,正是上天赐予你的利器!与其明珠暗投,不如加入我太平道,用你的力量,去守护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去创造一个真正太平的盛世!到那时,何愁令堂不能安享晚年?”

一番话,说得典韦是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的理想国度!

张角描绘的蓝图,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人生!

“先生!” 典韦再次单膝跪地,这次不是因为感激,而是因为一种叫做“信仰”和“归属”的东西,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如铁:“俺典韦是个粗人,大道理俺不懂!但俺知道先生是好人,是为了俺们这些穷苦百姓!从今往后,俺典韦这条命,就是大贤良师的了!只要先生一声令下,无论是谁,俺都给你砸个稀巴烂!俺愿追随大贤良师,为这‘黄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好啊!” 张角大喜过望,一把将典韦拉起,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只觉得入手坚硬如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这简直就是天降猛男,行走的人形高达啊!

“得壮士相助,如虎添翼!哈哈哈!”

他当即宣布:“从今日起,典韦,你便是我太平道‘护法武猛校尉’!负责教导我教中弟子修习武艺,强身健体!待到‘黄天’降临之日,你便是荡平妖氛、护佑万民的急先锋!”

“谢大贤良师!” 典韦声如洪钟,激动得满脸通红。

旁边的张宝看得是手痒难耐,凑上前嘿嘿笑道:“典韦兄弟,好身手!改天咱哥俩切磋切磋?” 张梁则在一旁笑着提醒:“二哥,正事要紧,别吓着新兄弟。”

张角看着眼前这员猛将,心中豪情万丈。

有了典韦,再加上管亥,还有无数被太平道理想感召的信徒,他手中的力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很快,典韦便投入到了新的角色中。

他天生神力,又精通戟法,训练起那些大多是农民出身的太平道信徒来,简直是降维打击。

训练场上,只见他手持两支硕大的铁戟,舞得虎虎生风,带起的劲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信徒们虽然底子薄,但在典韦严厉又不失耐心的教导下,个个嗷嗷叫着,精气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呼喝之声响彻营地,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尘土混合的味道,充满了力量感。

然而,树大招风。

就在典韦加入太平道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飞速传开没多久,远在洛阳的朱儁便收到了密报。

“什么?陈留典韦…那个力能搏虎的莽夫,竟然也投了张角?!” 朱儁看着手中的密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烛火摇曳,映照着他阴沉的脸,案几上的地图仿佛也染上了一层寒霜。

他原本以为太平道不过是群乌合之众,靠着些装神弄鬼的把戏蛊惑人心,不成气候。

可现在,连典韦这样的猛人都归顺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张角这贼子,不仅有蛊惑人心的妖术,更有收揽人心的手段!

“此獠羽翼渐丰,若再不加以雷霆手段,恐成心腹大患!” 朱儁猛地一拳砸在桌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笔架上的毛笔都跳了起来。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仿佛能听到太平道这颗毒瘤在黑暗中疯狂生长的声音。

张角这边,也很快通过潜伏在官府中的信徒,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官府的盘查明显变得严密了,各地官道上的关卡也增加了兵力,甚至连一些乡间小路,都出现了官兵巡逻的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味道。

张角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渐渐阴沉下来的天色,远处似乎有闷雷滚过。

他知道,朱儁这条朝廷的鹰犬,已经被惊动了。

太平道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接下来,将是真正的血与火的考验。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地图上,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陈留、颍川、南阳等地,那是太平道信徒最为集中的区域。

“阿梁,” 张角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传令下去,各地分坛,收缩防御,做好…最坏的打算。”

张梁心头一紧,重重地点了点头:“大哥放心,我这就去办。”

看着张梁离去的背影,张角喃喃自语:“朱儁…你想玩,我便陪你玩到底。只是不知道,这天下的棋局,最后是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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