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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历史 > 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 第128章 剑阁遗恨续汉魂

楔子·孤剑鸣鞘

景耀六年冬,剑阁关的硝烟尚未散尽,残雪便覆盖了战死将士的眼。姜维的玄甲浸着血与冰,七星剑的云纹刃上凝结着十三道缺口——那是昨夜突围时,与邓艾亲卫死战时留下的印记。他靠在金牛道的背风处,听着远处魏军的马蹄声渐远,忽然听见怀中的武侯木牛流马机关图发出轻响。

“大将军,喝口热粥吧。”阿莱娜撕下一片羌绣披风,裹住陶罐。西羌少女的弯刀早已卷刃,却仍牢牢别在腰间,刀柄缠着的蜀锦残片,是从成都皇宫废墟中捡来的。

姜维接过陶罐,却没喝。他望着东方渐白的天际,想起昨夜在乱军中看见的场景:刘禅的降诏被风雪撕成碎片,却仍有百姓冒死捡拾,藏在衣襟里。“句扶呢?”他突然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在前面探路。”阿莱娜顿了顿,“他腿上中了箭,却不让人抬,说要给弟兄们做表率。”她看着姜维胸前的伤,咬了咬唇,“大将军,你的伤……”

“不打紧。”姜维摸了摸剑柄,剑鞘上的“汉”字军旗印记已模糊,“钟会派往洛阳的密使,追上了吗?”

阿莱娜点头,掏出半封烧焦的密信:“贾充的大军已过长安,司马昭亲率二十万大军压境。钟会在成都囚禁了邓艾,却把咱们的弟兄……”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都充作前锋,去挡贾充的骑兵。”

姜维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展开武侯留下的机关图,指尖划过剑阁的地形,忽然在阴平小道处顿住。那里用朱砂画着十二道连弩机关,是丞相临终前三个月,亲手交给他的“后手”。

“传令下去,”他突然站起,玄甲上的积雪簌簌而落,“收拢残兵,绕道阴平。钟会想借贾充之手灭我们,我们便借他的粮,养汉家的兵。”他望向远处的剑阁关,烽烟早已熄灭,却仍有几面残破的“汉”字旗在风中摇晃,“只要我姜维还有一口气,蜀汉的火种,就灭不了。”

第一折 阴平密道藏玄机

阴平小道的绝壁上,句扶拄着断刀,看着姜维用七星剑削砍藤萝。老将的铠甲裂成数片,却仍在腰间系着象征蜀汉的赤帻,哪怕上面沾满了积雪与血污。

“大将军,这路比十年前更难走了。”句扶的声音带着喘息,目光扫过悬崖下的迷雾,“当年邓艾走阴平,死了多少人?咱们现在只有三千弟兄……”

“所以更要快。”姜维的剑刃突然卡住,他低头,看见藤萝根部缠着半截魏军衣甲,上面绣着“邓”字徽记——是去年绵竹之战时,邓艾亲卫的装束。他猛然想起诸葛瞻临终前的血书,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钟会屯兵成都,贾充屯兵剑阁,邓艾被囚,正是咱们联络南中旧部的良机。”

阿莱娜突然指着前方:“看!有炊烟!”众人精神一振,却见山坳里升起的黑烟中,混着几缕白气——那是西羌人特有的熏肉烟。

“是老阿爸的部落!”阿莱娜眼中泛起泪光,“当年随我投奔蜀汉的羌人,果然躲在这里。”她抽出弯刀,在巨石上敲出三声长音,那是西羌勇士的归队信号。

片刻后,二十余名西羌汉子从密林中冲出,看见阿莱娜腰间的蜀锦残片,纷纷单膝跪地。为首的老者颤抖着抓住阿莱娜的手:“公主,我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忽然看见姜维,眼中闪过惊喜,“大将军!我们给你们备了青稞饼和战马,还有……”他压低声音,“诸葛军师当年埋下的粮窖,还在阴平谷底。”

姜维心中一震。他记得丞相曾说,阴平小道虽险,却藏着三处粮窖,专为奇兵所用。“带我们去。”他按住老者的肩膀,“钟会的粮草辎重要经过这里,咱们不仅要吃饱,还要让魏军饿肚子。”

三日后,当钟会的粮队进入阴平峡谷时,谷口的滚木礌石突然倾泻而下。姜维站在绝壁上,看着七星剑划破晨雾,指向魏军的粮草车——那上面盖着的毡布下,露出的正是武侯发明的连弩部件。

“放!”他一声令下,藏在岩缝中的蜀军用改良的蹶张弩齐射。箭矢带着火油,瞬间点燃了粮车。魏军士兵还未反应,两侧的西羌骑兵已冲下峡谷,用弯刀割断了粮车的缰绳。

钟会的副将在乱军中被阿莱娜一刀劈落马下,临终前惊恐地看着她腰间的蜀锦:“你……你们不是降了吗?”

阿莱娜冷笑:“降的是钟会,不是蜀汉!”她割下对方的虎符,突然听见峡谷深处传来机关启动的声响——是诸葛瞻当年在绵竹布置的地雷,被姜维用武侯留下的机关图激活了。

粮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成都时,钟会正在宴请贾充的使者。他手中的酒盏“当啷”落地,盯着战报上的“阴平”二字,忽然想起姜维降临时,袖口露出的机关图边角。“好你个姜维!”他咬牙切齿,“竟敢拿我的粮草,养你的汉兵!”

而此时的阴平谷底,姜维正在清点战利品。他摸着魏军粮车上的“司农卿印”,忽然发现每车粮草底部,都藏着一卷竹简——是司马昭给贾充的密令,要求“借钟会之手灭蜀兵,再除钟会”。

“句扶,”他将密令递给老将,“带五百弟兄,把这些密令送到贾充军中。”他望向星空,想起丞相曾说“兵不厌诈”,“钟会和贾充斗得越凶,咱们的机会就越多。”

句扶接过密令,忽然看见姜维胸前的伤又在渗血:“大将军,你该休息了。”

姜维摇头,展开武侯留下的机关图,指尖划过“定军山”三个字:“丞相葬在定军山,却在那里给我留了最后一道防线。钟会以为拿下成都就是胜局,却不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二折 定军山畔埋忠骨

定军山的苍松在风中呜咽,仿佛在诉说着黄忠当年的赫赫战功。姜维跪在武侯墓前,手中捧着从阴平粮窖中找到的丞相遗诏,上面的朱砂字迹已有些模糊,却仍力透纸背:“若蜀汉危急,可启定军山密道,聚汉魂于南中。”

“丞相,维辜负了你的重托。”姜维的声音低沉,“成都降了,剑阁丢了,但维还有三千弟兄,还有西羌的勇士,还有南中的旧部……”他猛然站起,七星剑指向北方,“司马昭以为灭了蜀汉就是终结,却不知,汉魂藏在每一个不愿低头的百姓心里。”

阿莱娜抱着一捆蜀锦走来,上面绣着的“汉”字军旗,是用百姓们的嫁衣改制的。“大将军,南中发来消息,”她轻声说,“孟获的儿子孟虬已集结十万夷兵,只等你的将令。”

姜维点头,目光落在定军山的悬崖上。那里有一处隐蔽的洞穴,洞口刻着八卦图——正是丞相留下的密道入口。“句扶,你带一千弟兄,从密道潜入南中,与孟虬会合。”他将武侯遗诏交给老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丞相留下的连弩兵。”

句扶刚走,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一名探马跌跌撞撞跑来:“大将军!贾充的骑兵已过金牛道,距此不过三十里!”

姜维的瞳孔骤缩。他望向定军山的武侯祠,忽然看见祠堂的飞檐上,有黑影闪过——是钟会的死士,追踪至此。“阿莱娜,带弟兄们进密道,”他将七星剑递给她,“我来挡住追兵。”

阿莱娜摇头,弯刀出鞘:“要走一起走!”

“胡闹!”姜维突然怒吼,“你是西羌的公主,只有你能说服南中诸夷!”他指着密道,“快走!我若死了,你就带着丞相的遗诏,去建宁郡找李恢的后人,他们会接应你。”

阿莱娜咬了咬牙,带着弟兄们退入密道。姜维转身,看见三十名魏军死士已将他包围。为首的校尉举起火把,照亮了他染血的玄甲:“姜维,你已无路可逃!”

“是吗?”姜维冷笑,手按在武侯祠的机关上。随着一声闷响,定军山的巨石突然滚落,堵住了密道入口。与此同时,他触发了丞相留下的连弩机关,十二架暗藏的弩车同时发动,箭矢如暴雨般射向魏军。

死士们猝不及防,瞬间倒下大半。姜维趁机冲向山崖,却被一箭射中大腿。他单膝跪地,看着剩下的死士围上来,忽然听见山风中有琴音传来——是丞相当年在空城用过的《长河吟》,竟从定军山的各个山坳中回荡。

“丞相显灵了!”魏军死士们惊恐地看着四周,以为中了诸葛亮的**阵。姜维趁机滚下山坡,躲进一处隐蔽的山涧。他摸着胸前的武侯木牛流马机关图,忽然想起丞相临终前的话:“伯约,定军山的每块石头,都是蜀汉的兵。”

当贾充的大军抵达定军山时,看见的只是一座空山。武侯祠前,有新刻的字迹:“汉大将军姜维,在此恭候魏军。”字迹未干,旁边还画着一张简略的南中地图——那是姜维故意留下的,为的是引开魏军的注意力。

贾充望着定军山的苍松,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他知道,那个曾在剑阁让钟会寸步难行的男人,此刻正带着汉家的火种,向更深的群山走去。而他的十万大军,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

第三折 南中烽火起苍莽

建宁郡的竹楼里,孟虬握着姜维的手,眼中泛起泪光:“大将军,我父亲临终前说,若蜀汉有难,南中必为后盾。”他指着窗外的梯田,“十万夷兵已集结,粮食可支撑三年,还有……”他神秘地一笑,“当年丞相留下的藤甲兵,还藏在盘蛇谷。”

姜维点头,展开从定军山带来的地图:“司马昭必以为我们会退守南中,却不知,我们的目标是——越巂郡。”他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旄牛道”,“那里是连接蜀地与西域的咽喉,只要拿下,我们就能打通西凉,联络鲜卑各部。”

阿莱娜忽然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大将军,句扶将军传来消息,钟会在成都大肆屠杀魏将,贾充已率军攻打他的大营。”她的眼中闪过喜色,“魏军内乱了!”

姜维却面色凝重:“钟会虽反,却不得人心。司马昭必借平叛之名,血洗成都。”他站起身,玄甲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传令下去,全军整备,三日后出兵旄牛道。我们要在司马昭腾出手前,拿下越巂。”

越巂郡的太守府里,魏将郭循正在批阅公文,忽然听见城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他登上城楼,看见漫山遍野的“汉”字军旗,中间簇拥着一辆熟悉的战车——正是诸葛亮当年的指挥车,上面坐着的,正是被传已死的姜维。

“不可能!”郭循惊呼,“你不是在剑阁……”

“郭太守,”姜维的声音从战车上传来,“蜀汉未亡,汉魂犹存。”他一挥令旗,西羌骑兵从两翼包抄,而中间的步兵,竟推着改良的木牛流马——那上面装的不是粮食,而是连弩和火油。

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当姜维的七星剑砍断郭循的佩剑时,越巂郡的城墙上,已插满了蜀汉的军旗。百姓们打开城门,捧着青稞酒和牦牛肉,迎接他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汉军。

“大将军,”一名白发老叟跪在地上,“当年丞相南征,教我们种桑养蚕,如今三十年过去,我们终于等到汉军回来了!”

姜维扶起老叟,看见他腰间挂着的,正是当年诸葛亮发放的青铜弩机。他忽然想起,丞相曾说:“南中百姓,乃蜀汉之根。”此刻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丞相临终前,要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里。

捷报传到洛阳时,司马昭正在审理钟会之乱的余党。他看着越巂郡的战报,手中的朱砂笔在地图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姜维,”他喃喃自语,“你竟能在三个月内重整旗鼓,果然是诸葛亮的好学生。”

贾充在一旁冷笑:“陛下,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臣愿率二十万大军,踏平南中!”

司马昭摇头:“不可。南中地势险要,又有诸葛亮当年留下的根基,强攻只会损耗国力。”他望向南方,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传令下去,派使者去南中,许姜维以益州牧之职,封王蜀地。”

贾充大惊:“陛下,不可养虎为患!”

“养虎?”司马昭冷笑,“若能借姜维之手,牵制东吴,又能让蜀地百姓休养生息,何乐而不为?”他顿了顿,“再说,姜维若降,是蜀汉的忠臣;若不降,便是我大魏的劲敌。但无论如何,这盘棋,还长着呢。”

第四折 衣带密信惊洛阳

洛阳皇宫的偏殿里,曹奂看着手中的衣带密信,双手颤抖。信是姜维的部将秘密送来的,上面用朱砂写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陛下若信臣,可密诏淮南诸将,共讨逆贼。”

“陛下,”常侍张缉跪在地上,“姜维虽为蜀将,却心怀汉室。当年诸葛亮出师北伐,便是为了兴复汉室,如今姜维继承其志,实乃忠臣!”

曹奂望着窗外的落日,想起祖父曹操当年的雄姿,忽然咬牙:“传朕旨意,封姜维为大将军、益州牧,假节钺,督陇右诸军事。”他顿了顿,“另外,将这封密信,传给淮南的诸葛诞。”

密信抵达淮南时,诸葛诞正在校场练兵。他看着信中“共讨司马昭”的字样,忽然想起族兄诸葛亮当年的北伐,眼中泛起泪光。“来人!”他大声下令,“整备粮草,联络东吴,起兵寿春!”

司马昭得知密信之事时,正在长安视察军备。他气得将奏报摔在地上:“曹奂小儿,竟敢勾结姜维!”他转身对贾充说,“即刻出兵淮南,同时派使者去南中,告诉姜维,若他敢响应诸葛诞,我便屠尽成都百姓!”

南中的帅帐里,姜维看着司马昭的使者,七星剑在掌心划出淡淡血痕。使者趾高气扬地说:“大将军若降,司马昭大人许你万户侯,否则……”

“否则怎样?”姜维忽然冷笑,“屠城?”他站起身,玄甲上的“汉”字军旗纹在烛火下格外醒目,“当年钟会屠城时,我蜀汉百姓可有一人投降?如今你告诉司马昭,他若敢动蜀地百姓一根汗毛,我姜维便率军直捣洛阳,让他司马昭的人头,去祭武侯陵前!”

使者被吓得两股战战,连夜逃回洛阳。姜维转身对阿莱娜说:“派人去寿春,告诉诸葛诞,只管起兵,我自会在陇右牵制魏军。”他望向北方,眼中闪过坚定,“司马昭以为用百姓要挟我,却不知,正是他的暴虐,让更多人想起,何为汉家风骨。”

陇右的麦田里,姜维的大军正在秘密集结。他改良了武侯的连弩,将射程增加了三十步,又训练西羌骑兵使用马弩,准备给魏军来个出其不意。当探马报知司马昭的大军已向淮南开拔时,他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句扶,”他对老将说,“你带五千弟兄,去骚扰雍州粮道。阿莱娜,你率西羌骑兵,绕道祁山,攻打南安郡。”他顿了顿,“我亲自率军,直取陇西——那里,是我姜维的故乡。”

陇西太守府里,姜维看着熟悉的山水,忽然想起少年时随母亲在此放牧的场景。如今,他带着汉军归来,不是作为魏将,而是作为蜀汉的大将军。百姓们夹道欢迎,争着献上家中的羊肉和美酒,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大将军,”一名老牧民跪在地上,“当年你被迫降蜀,我们都知道你是不得已。如今你回来,便是陇西的骄傲!”

姜维扶起老牧民,眼中泛起泪光。他忽然明白,所谓汉魂,不是刻在军旗上的字,而是流淌在每个百姓心中的信念。只要这种信念还在,蜀汉就永远不会灭亡。

第五折 汉魂不灭照千秋

景元五年春,姜维的大军屯兵陇右,与司马昭的二十万大军对峙。他站在祁山堡上,望着远处的魏军大营,七星剑的云纹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阿莱娜送来的战报说,诸葛诞在淮南大败贾充,东吴的援军已到寿春。

“大将军,”句扶指着魏军大营,“他们的粮草辎重要经过陈仓,咱们的连弩兵已埋伏在那里。”

姜维点头,忽然看见一名士兵跑来,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大将军,从成都传来的。”

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块残破的玉珏,还有一封血书。血书上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是刘禅的亲笔:“相父临终前说,汉贼不两立。朕虽降魏,心向汉室。今托人送此玉珏,望大将军勿以朕为念,兴复汉室,全仗将军。”

姜维的手猛然收紧,玉珏在掌心留下血痕。他忽然想起,在剑阁关看见的场景:百姓们冒死保护“汉”字军旗,哪怕被魏军砍杀,也要将旗帜藏在怀里。“陛下,”他喃喃自语,“你可知道,真正的汉室,不在皇宫,而在这千万百姓的心里?”

魏军大营里,司马昭看着陇右的战报,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在剑阁差点被他逼死的男人,竟能在短短一年时间里,联络淮南、东吴,甚至说服鲜卑各部出兵相助。“姜维啊姜维,”他苦笑道,“你才是真正的棋手。”

决战前夜,姜维在祁山堡摆下武侯的八卦阵。他穿着诸葛亮遗留的鹤氅,坐在四轮车上,七星剑横放在膝头。当魏军踏入阵中时,忽然听见四面传来《出师表》的诵读声——是蜀地的百姓们,在为汉军祈福。

“汉魂不灭!”姜维的声音响彻云霄,“今日之战,不是为了蜀汉,不是为了陛下,而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能在汉家的土地上,安心种地,安心读书,安心生活!”

蜀军将士们齐声呐喊:“汉魂不灭!汉魂不灭!”这声音如滚滚春雷,震得魏军心惊胆战。连弩齐发,火油四溅,魏军的阵型瞬间大乱。

混战中,姜维看见一名魏军将领冲向他的战车。他认出,那是当年在剑阁关与他交手的魏将王颀。“王将军,”他一声大喝,七星剑划出优美的弧线,“还记得剑阁的雪吗?”

王颀的长枪应声而断,他惊恐地看着姜维:“你……你不是人,是汉魂的化身!”

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当司马昭被迫退兵时,姜维的大军已收复了陇右三郡。他站在祁山之巅,望着蜀汉的方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无数百姓自发组成的运输队,为汉军送来粮草。

“大将军,”一名少年跪在地上,献上一个锦囊,“这是我娘让我给你的,她说,里面装的是当年丞相发给咱们的种子。”

姜维打开锦囊,里面是一把青稞种子,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汉家的种子,在哪里都能生根。”他忽然想起,丞相曾在《出师表》中说:“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如今,他终于明白,所谓贤臣,不是他姜维一人,而是千万个心怀汉室的百姓。

景元六年,姜维在陇右建立临时政权,史称“后蜀汉”。他推行诸葛亮的屯田政策,改良连弩,联络四方诸侯,继续与司马昭对抗。直到十年后,他在北伐途中病逝,手中仍握着那把缺口累累的七星剑,剑鞘上的“汉”字,已被磨得发亮。

而在蜀地,百姓们始终记得,有一位大将军,在剑阁关的绝壁上刻下:“此身可灭,汉魂不熄。”这八个字,历经千年风雨,至今仍在蜀地的青山间回荡,诉说着一个关于忠诚与信念的故事,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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