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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变成了白月光 第12章 醉酒

作者:卿卿伊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25 08:46:00 来源:小说旗

秦胥。

他来做什么?

姜离眼眸垂下,兴致已消散了一半,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并不想理会,可是秦胥偏偏是个惯会装傻充愣的,他走上前去,很是自得地坐在姜离对面:“郡主月下独斟,真是好兴致,只是独自一人岂不孤寂?”

姜离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蜜瓜酒,并不看他,慢悠悠地说着:“本来是好兴致的,但现在没有了。”

话语之间的嫌恶毫不掩饰,有一瞬间刺痛了秦胥的心,但是他依旧笑意盈盈的:“郡主说笑了,不知为何郡主在此一人独饮?”

姜离觉得好笑:“怎么?大金有规定女子不可一人饮酒?”

秦胥似乎也有些觉得好笑:“郡主说笑了,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姜离也不喝了,抱着手靠在座椅上,就这么很认真地看着秦胥,不得不说,他的脸十分英俊,配上状元郎的文采魅力加持,怎能不迷倒一众世家女子?

过往的画面纷至沓来,内心的恨意逐渐滔天。

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爱到癫狂的人,国相府嫡女的面子算几何?

她曾以为他是真的爱她,才会那般与旁惹不同地只对她一人好,为了让他娶她,几度求陛下舅舅赐婚。

姜离啊姜离,你可曾真正看清这个男人?

成婚后,他与苏婉婉旁若无人的亲密几欲让她吐血,只是儿女私情倒也罢了,奈何他竟然真的是恒王手底下的一条忠心的狗,狼子野心,迫害姜府,前世的血流成河,他们都是凶手。

此世他竟然为了同样目的恬不知耻地扑上来,这般自信她还会看上他?

可笑,他已经无法掀起她心里的任何波澜了,若说还有什么,那就只有疯狂滋长的恨意。

秦胥正了正神色,他其实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上来碰壁,只是夜晚秋风瑟瑟,他抬眼便看见姜离独自一人坐在这里望向外间的万家灯火与烟火人间,就很想上来陪着她。

哪怕她又会那般针锋相对,他还是想要接近。

他明知二人立场已然不同,可是还是很想很想可以再多看见她一眼。

如他所料,姜离果然咄咄逼人,气焰嚣张地追问。

他每次都无法招架可是却还要硬着头皮将话题继续下去,饶是如此,他也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秦胥思考了很久,还是开口了:“郡主若想安稳到大金,还是离奕王殿下远些。”

姜离眼眸眯起:“怎么说?”

秦胥似乎很为难的样子:“郡主聪慧,怎会不知?”

姜离心想,他们果然在密谋一局大棋,而且这个圈套便是针对奕王而来。

“秦相公,”姜离换上了截然不同的温和语气,带着些喝了酒后的语气缠绵:“恒王殿下今日去了何处?”

秦胥很是迷恋地感受着姜离少有的女儿情态,却依旧摇摇头:“不知。”

姜离站起身来,坐到离秦胥只有一臂距离的位置,玉手杵起圆润的下巴:“秦相公对恒王殿下这般死心塌地,究竟是允诺了你什么好处?不若告诉我,或许我能给你更多?”

言语中的引诱之意不言而喻。

秦胥有些汗颜,他从未见过姜离这个样子,对他这般温声细语,虽然其中的攻击性并未隐藏,秦胥还是被撩到了,可面上依旧无动于衷,他一向是一把装蒜的好手,很能沉得住气:“郡主言重了,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姜离继续问道:“那秦相公为何说,让我离奕王远些以保安稳?”

秦胥摇摇头:“郡主细想此次出行若是奕王消失,对何人带来利益最大,便可知晓。”

姜离还想继续问,可是秦胥却坚定地说道:“其他,无可奉告。”

姜离闭上嘴,已然不想再开口,可是秦胥却打开了话匣子:“公事聊完了,我想与郡主聊聊私事。”

姜离叹了口气缓缓道:“前几次,我想我已与秦相公说清楚了,我们,不可能。”

秦胥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他早已听过无数次姜离拒绝的话语,可每听一次他心里都会被深深刺痛,还未言语,又听到姜离说道:“你若不死心,我有三问,秦相公可扪心自问,若你的答案令我满意,我可重新考虑。”

秦胥眼中似被点亮了火把,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他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一问,若为我舍弃旧主,弃暗投明,可愿?”

“二问,要你从我与苏姑娘之间选一个,你可会选我?”

姜离眼中闪着光,可心里却是黯淡地,她知晓他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且不说苏婉婉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曾经他可是将她姜家所有人的性命都当做博美人一笑的工具,鲜血染红的姜府,是他们犯下的滔天罪孽。

归顺奕王更是从何说起?

他那般精明的人,怎会将自己这几年打下的基业尽数毁掉,去到一个根本不信任他的主上阵营,况且,恒王如今也是如日中天,鹿死谁手还是真的未可知。

秦胥很认真地看向姜离,薄唇微启:“姜姑娘,你曾几次三番提下条件,明知这些条件对在下百害而无一利。”

姜离目光灼灼未松动半分:“是。”

秦胥眼中的光逐渐消散:“那还要让在下去做这些有损之事?”

姜离无所谓地答:“是。”

秦胥眼眸暗淡:“姑娘根本无意于我,为何还要这般有此问?”

姜离反问:“秦相公根本无法为我做到这些条件,为何还谈倾心于我?”

秦胥愣住了,他早就知道姜离根本不是传闻中那个富贵无脑的国相嫡女,她是一头小兽,若带着恶意靠近,便会被她藏起的利爪伤个体无完肤。

“姑娘还有一问。”

姜离耸耸肩:“秦相公若做不到前两问,那第三问,你不配听。”

秦胥无奈一笑,似乎饱含了无尽的无奈与绝望:“这些与郡主,不可兼得吗?”

姜离闻言大笑:“秦相公真是贪心,本郡主不是市井间可随意拿捏之人,你应该知晓,我身后是镇边将军,国相势力,姜府的诱惑难道没有恒王允诺你的利益诱人?”

秦胥心下生寒,他知晓姜离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就算他强行与姜离在一起,姜府又怎么会真心地支持他?

看见他十分灰心丧气的样子,姜离心中莫名地爽快:“如若秦相公没有其他话要对本郡主说,还请莫再叨扰。”

秦胥深深地看了姜离一眼,秋风吹动着她的衣襟,发丝随风飘扬着,这般迷人的女子,他果真一点希望都没了吗?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二人便注定无缘份。

并未再多说什么,秦胥眼神晦暗地走下了月台。

姜离坐回原处,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没有秦胥的空气,才觉得身心畅快些。

一口焦香的炙牛肉下肚,姜离对着月台下的空气喊道:“墙角还没听够么?”

只见一月白色身影缓缓由台阶上到最高处,姜离说道:“不知奕王殿下是否有术法在身,每次他前来叨扰,殿下都在旁。”

宁凌周身形顿了一下,笑着说:“若知晓你是这般伶牙俐齿,我也不会担心了。”

他更是毫不犹豫地坐在了姜离的旁边,将姜离烤好的肉塞进嘴里。

“你胳膊可是还有伤,医师说过,牛羊肉不可多吃的。”

宁凌周毫不在意,他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尤其是今夜看见秦胥在姜离这里吃了瘪,他心情极好,便多吃几口也无甚关系的。

“凌周哥哥,你现在与我那个故人更相像了。”

姜离已经将葡萄酒和蜜瓜酒清空了,脸颊上染上了绯红色,脑袋稍微有一些晕沉,眼前的宁凌周敛去了一身的威严戾气,在月光的照耀下,倒是多了些与时宴很是相像的清冷气质。

宁凌周深遂的眼眸注视着姜离:“你是太想念他了吗?”

姜离的脸更红了,她看向空中高悬的明月:“这里的月亮,比京都的更大更好看。”

“明月向来高悬,可寄相思,可托哀情。”眼前的少女陷入的相思之意让宁凌周心头一滞,她这般安静美好的样子真是有些吸引人。

“相思……”姜离想起的却是自己前世对秦胥的求而不得,那种感觉可真是要命,她嘟囔着:“相思是什么感觉?还是不要对一个人尽相思的好,不然啊,就是将利刃交由对方任意伤害你。”

一边说,姜离还给宁凌周倒了杯酒:“这是这里的酒,我没见过,凌周哥哥试试。”

宁凌周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桌上的空酒瓶,姜离已经喝了很多了,只怕明早她是绝对起不来床的,摇摇头,他低头嗅了嗅手中酒,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姜离看他婆婆妈妈的,便很是爽快地推了他一把,那杯中的酒尽数钻入了宁凌周的喉咙,直冲腹里而去。

“这才爽快嘛!”

姜离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宁凌周满上,有些迷离地举起杯:“干杯!”

宁凌周心里软软的,姜离这个样子宁凌周从未见过,她现在就像一个小孩子,估计问她家银子都藏在哪她也会说。

“纨纨,方才对秦胥的第三问是什么?”

姜离回过神来,看着宁凌周笑着说:“第三问?”

她的身子忽悠忽悠的,仿佛已经晕的支撑不住自己,但是她笑得很灿烂:“第三问,我不要兼得,我只要唯一,可能做到?”

只要唯一。

姜离深知,唯一二字对于京中的达官贵族们谈何容易?

不说皇族,就是四品五品官,家中也多是娇妻美妾,唯一仿佛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但是,姜离心想自己要么不成亲,要么就做唯一的妻。

她知道这很难,可是宁缺毋滥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就像爹爹,为了娘亲孤身一人守着他们几个孩子,她深信,像爹爹一般的人一定才可以匹配得上爹爹的女儿。

宁凌周喝了两杯,眼神也开始飘忽:“这是什么酒?”

姜离皱眉仔细看了看酒壶,她都买了什么酒来着?

双眼迷离地看看桌上,葡萄酒蜜瓜酒,还剩下马奶酒,驼峰酒!

“马奶酒还未喝,这个应当是……是驼峰酒!”

驼峰?

这是什么酒?

从未听过!

只是觉得小腹一阵阵得有些发烫。

脑袋也不清楚起来。

“那你觉得时宴他可以予你唯一吗?”这话不知是如何问出口的,可是宁凌周此刻有很多很多的话很想问姜离。

姜离也觉得自己身体有点发烫,说出的话都不连贯了:“可以…吧?”

她迷迷糊糊的,光亮的皮肤尽数呈现绯红色,在夜间闪着诱人的光,她的嘴唇因为喝酒的缘故有些红肿,唇瓣轻轻碰触发出破碎的音节更是让人很有想要一吻芳泽的冲动。

宁凌周觉得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他深深地注视着姜离,终究是问出口了:“如果我可允你一人,你会与我在一起吗?”

姜离已经趴到桌上了,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烫,脑袋晕沉,眼睛都睁不开了,朦胧中听见有一好听的声音在说着好甜的话,这声音让她心里有了别样的感觉,她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她不知怎的很想答应他,可是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想沉沉睡去。

夜间晚风更甚,姜离只觉得在自己拢了拢衣服的间隙,双脚猛的腾空离地,落到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闻闻味道,有些熟悉,有些安全,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最后轻轻地放到了一柔软所在。

瘫软的身子一触碰到柔软的被寝便缩成一团,失去了意识。

宁凌周硬是撑着最后一分清醒,将姜离从月台抱了下来,若是放任她在上面吹风,只怕是要病几日的。

将她放到床上后,他终于也撑不住了,登时便乱七八糟地倒在了旁边。

酒后宿醉,口渴得很,姜离感觉自己是被热醒的,不知怎的,她周身燥热,有些迷迷糊糊,有些全身无力,这大金的酒到底是用什么酿的,她怎的喝了这几杯就成了这个样子,以后再也不喝大金的酒了。

她好热啊,闭着眼睛开始摸索着衣衫上的带子,终于在自己的左侧腰上找到了,玉指灵活地扯开外衣,只剩下里间的内衬和儒裙,还是好热,晴欢也不知为我宽衣么!

她翻了个身,仍旧是闭着眼睛开始解自己儒裙上的带子,将儒裙褪下,身上只着粉丝内衬肚兜与亵裤,才感觉舒服了些。

只是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东西在硌着大腿,硬硬的好不舒服,定是晴欢又将按脸所用的玉滚轮落在了床上。

她伸手便要去将那玉滚轮拿出,可是刚触摸到却怎么都拿不出去,她正要用力,那玉滚轮却突然从她手中撤出去了,她再去摸,已经没有了。

定是晴欢拿走了。

罢了,她睁开一条缝儿,外间还黑着,且再睡会吧。

夜里,她做了个很是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似乎飞在天上,在客栈的走廊上飞来飞去,这一晚睡得不太安稳。

直到天光大亮,姜离才悠悠转醒,晴欢早已备好晨洗用品,姜离揉着头下床来,清洗完后坐在梳妆镜前,晴欢将姜离的头发一点点缠绕编织,不多时便梳好了一个俏皮的步摇垂髻。

姜离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又瞥见桌上放置的玉滚轮:“晴欢的手就是巧,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感觉脸有些许肿,玉滚轮正好可以滚滚脸。”

晴欢一直将那玉滚轮放在箱箧之中,她早知姜离今日定会用,便早早地准备好放在桌上,就去给姜离整理床铺了。

“姑娘今日的床铺怎的这般凌乱,仿佛睡到一半换了寝被似的。”

姜离不置可否,自己昨晚确实睡的不太舒服,而且老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她脑袋都要晕过去了。

“三哥他们用完早饭没有?”

“三公子早早便起来问过姑娘,我只说姑娘还在睡,三公子吩咐了姑娘起身后可去饭厅用饭,他交代了厨房准备了解酒的汤药。”

姜离笑着:“三哥就是贴心!走,晴欢,咱们去用饭。”

这间客栈很大,如今客栈中只住着他们几人,姜离不用掩饰自己的身份,倒也是自在得很。

现在已经是辰时末了,姜离本以为只有自己这么晚来,没想到宁凌周也刚起身来用饭。

她走过去很是自然地打招呼:“凌周哥哥早。”

宁凌周侧身对她,很是有些生硬地回复:“早。”

姜离觉得很奇怪,宁凌周怎么了?

难不成昨晚喝酒她说了些什么不入流的话?

她仔细地回想着,一直到吃饭的时候还在想他们说什么来着?

她记得他问她第三问,他还问她时宴可否会满足她,还有什么来着?

她想起来了!姜离双眼瞪大,不对不对,她定是想错了,不对!

可是脑海中的记忆却叫嚣着,事情好像发展成了不受控制的样子。

他还问她若是他也可满足,她可会选她!

他什么意思?!

他想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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