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不情不愿的拉着一辆车,走在冻土高原上,德墨忒尔像个小侍女一样,给元清剥葡萄吃。
“阿瑞斯,走快点,太慢了,到了雅典神宫,老爷开心了赏你武技也不是不可能,快走。”
阿瑞斯一边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一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德墨忒尔就怕阿瑞斯会出言激怒元清,心中暗暗祈祷,阿瑞斯能懂点事,伺候好这个煞星,上次想勾引他,竟让喂给阿瑞斯一种药,让他折腾了自己两天两夜,每每想起来自己就会腿软。
到了下午时分,一座巨大的雪山映入眼睑,元清叹口气道:“往前跑死马啊,这距离可不近啊。”
阿瑞斯闻言心中暗骂:“你是马,你全家是马。”经过德墨忒尔的口头警告,终于让他意识到了元清的强大,虽然明里不敢对元清怎么样反抗了,但是暗地里少不了曲曲他。
果然一直走到晚上,三人离大雪山还有一段很小的距离,元清带着二人露宿了一夜,一夜无话。
第二日阿瑞斯拉着车终于到了山脚下,一条羊肠小道出现在了眼前,还能看到半山腰那座熠熠生辉的神庙。
“阿瑞斯,加把劲,到地方了,老爷传你一招旋风斩。”
阿瑞斯一听顿时来精神了,拉着车子朝半山腰走去。
走了有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人影了,一个穿着青铜铠甲的人看到了拉车的阿瑞斯,惊讶的道:“主神?您这是做什么?”
心中却是震惊无比,这车里坐的是谁?竟然让主神拉车?
阿瑞斯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这个没眼力见的青铜斗士,“滚开,我要去雅典神宫。”
青铜斗士闻言立刻让开,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阿瑞斯是个疯批,疯起来自己都打的那种。
元清看到外面的青铜斗士,“嗯……是那个味儿了,看来还有银斗士,黄金斗士喽。”
德墨忒尔懵逼了,心道:“这个煞星可是东方人,怎么对我们的事儿这么了解?”
又行驶了两刻钟,车子终于停了,阿瑞斯也和别人争吵了起来。
一个银铃般好听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呵呵……阿瑞斯,你个傻子,为什么拉着马车,你不是有战马吗?”
“雅典娜,你最好闭上你的嘴,我可不想揍你!”
“哼!阿瑞斯,我有战争之盾,你能打得过我吗?忘记上次调戏我的侍女,被我教训了?”
阿瑞斯涨红着脸,心中暗道:“臭娘们儿,早晚我得把你弄到手。”
元清打开车上的门帘,走了出去,眼前的雅典娜让他眼前一亮,小家碧玉,童颜巨鹿,小萝莉一枚。
雅典娜看着眼前穿着宽大袍子的元清,疑惑的道:“你是何人?为何穿着和祖神一般的服饰。”
德墨忒尔闻言一惊,看向元清的衣服,她一见元清就觉得哪里熟悉,对啊媳妇和祖神类似。
元清闻言好笑的道:“祖神?我能见见他吗?”
“怕是不能了,祖神将我等点化之后便离开了。不过有他的神像,你跟我来。”
雅典娜这自来熟的性格,让元清莞尔一笑,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元清一脸复杂的看着雅典神殿中鸿钧道祖的雕像,“呵呵,这位就是你们的祖神?”
雅典娜点点头,双手紧握放在胸前,虔诚的道:“是祖神给予了我等生命和神力,感恩祖神。”
元清无奈的看着被洗脑的雅典娜,一阵无语。
“雅典娜,你的本体是什么?”
元清的询问让雅典娜脸色变得难看:“询问别人的本体,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元清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雅典娜,“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雅典娜真的生气了,战争权杖都出现在手中了。
看着元清一动不动,雅典娜当即挥动权杖,一个次元之刃便向元清飞来。
元清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凭次元之刃打在身上。
一声金属碰撞之声传来,雅典娜惊呼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你身体真的硬的吗?”
元清再一次问道:“你的本体是什么?”
雅典娜面色一变道:“七星海棠,阿尔卑斯山之花。”
元清点点头道:“将你们守护的阵法的位置告诉我。”
雅典娜这一次是神色大变,“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
“你们三人身上都是人族气运气息,还供奉着这个人,必然还有我不知晓的手段还在,走吧,你知道你们的反抗是无用的。”
雅典娜点点头,带着元清三人往后山走去,在遥远的大海中一道身影从海中冲出,朝雅典神殿飞来,在奥林匹斯山也有好多人化作神光飞向阿尔卑斯山。
元清感知到了远处的能量波动,嘴角微翘,不动声色的跟着。
几人走向大山深处,越往里走,人族气运的气息越浓烈,元清面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这是在抽人道的骨架,鸿钧不该如此对待人族。
元清看着眼前阵法,“呵呵,这老道,还真行用这个阵法竟然汲取了人族气运。”
“嗖”“嗖”有九人同时出现在阵法之上,一个大胡子喝道:“各方贼人,竟敢擅闯我族禁地!”
“你们是巫族吗?这改良版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阵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十二人站在特定的位置上,大胡子开口道:“使用祖神之力!”顿时十二人太乙玄仙境界突然开始暴增,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达到了准圣巅峰的气息。
元清饶有兴趣地道:“挺下血本啊,若在汲取一些人族气运,你们在突破就是圣境了,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阵法效果。”
几人气势凝聚到一起,整体修为再次提升,隐隐到了亚圣的境界,这让元清来了兴趣,阵法还施加到了阵眼的身上。
阵法之上凝聚出一个盘古虚影,看起来比巫族凝聚的要呆板一些,毕竟这些人不是祖巫之身,没有盘古精血。
盘古虚影高高举起手中开天斧,猛的向元清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