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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人间富贵花 第24章 那个谁

作者:小懋又长胖了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25 22:08:21 来源:小说旗

沈浪还攥着帕子,脑子里一会儿是初见朱七七时她乌黑高肿的脚踝,一会儿是她冲自己翻白眼的样子,一会儿是她冲自己笑语晏晏的样子,一会儿又是桌子上的那幅画,最终又成了朱七七坦然的说自己没有喜欢之人的样子。

胡思乱想半天,沈浪有些烦恼的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竟也开始不洒脱了?

这辈子都没有这般患得患失过。

沈浪有些自弃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浪啊沈浪,你自己的前途都渺渺未知,何苦又害了他人?”

那朱七七娇养着长大,天真烂漫,如何能去吃江湖上的苦?他也....于心不忍,所以,还是趁早做决断吧。

沈浪看着手里的帕子,半晌,又叹了口气,终于下了决心。

朱七七用过朝食后照旧之后练了会儿坎侯,接着去了工坊,在工坊忙了半天,中午时才回来。用过哺食又小睡了一会儿,午睡起床后又写了半天的书。

一直到晚上朱富贵叫她过去一起用飧食,这才揉着眼睛和手腕停了笔。

朱七七过去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好了,朱富贵就负手站在院子里等她。

朱七七看见自己老爹,开开心心的跳过去揽住老爹的胳膊:“爹爹~”

朱富贵看见朱七七后,脸上的笑容就不自觉的浮上来了,他拍拍朱七七的手笑道:“饿不饿?来用饭吧。”

“嗯~人家刚好饿了呢~~”

父女两个相携进了屋,朱七七扶朱富贵坐下,自己才坐在一边。

朱家父女的晚饭很简单,就是一人一碗稀稻饭,也就是今天我们说的大米粥,一人一碟盐焗鸡头米,朱七七有一碟炸小河虾,朱富贵有一盘炖竹笋炒肉外加一个馒头。

两人各自坐在自己的食案后面用饭,用着用着,朱七七总觉的哪里不对,忽然她抬头问跪坐在身旁的小泥巴:“这两天好像没有看见沈浪?”

小泥巴想了想,道:“今日和昨日都不曾见过沈郎君。”

朱七七奇怪:“他做什么去了?”

小泥巴也不知道。

朱富贵轻轻咳了一下,道:“他已经走了。”

“走了?”是她理解的那个走了吗?

朱富贵点头:“是,昨日一早来找我辞行,说是伤势已好,尚且身有要事,不得不走。”

“您都没有挽留他吗?”朱七七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

朱富贵道:“他有事在身,为父为何要留?”

“什么要事啊?”朱七七追问。

朱富贵看着自家闺女道:“沈少侠的私事,为父不曾多问。”

不知道为啥有点不舒服,朱七七皱眉,但是什么都没说。

老爹说的对,这是人家的事。

朱七七垂首继续喝粥,却隐隐觉得没什么胃口。

这沈浪,走了竟然都不告诉她一声?太没礼貌了吧!

哦对,告诉老爹了。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呢?

哦对,老爹才是一家之主,要走肯定也要告诉老爹才对。

可是告诉老爹了就不能再告诉我一声吗?我们不是朋友吗?

朱七七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胡乱用了几口朱七七就不想吃了,磨蹭到朱富贵用完,便跟着停了筷子。

父女二人散着步消了会儿食,朱富贵道:“七七今夜要早些歇息。我们明日便启程北上,去往洛阳。”

朱七七点了点头,也真该走了,要不然年底就到不了洛阳了。

除了收拾行囊外,田庄和工坊里都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要交代。

一忙起来,朱七七很快就把心底的那点不舒服抛在了脑后。

此时赶了两天路的沈浪正靠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他喝了口水后重新又把水囊挂回腰间。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后,里面是两块折好的手帕和一只蝴蝶钗。

沈浪轻轻抚过这三样东西。

走之前他犹豫了下,终是没有把东西还回去。

可能是因为觉得这么多天了才还手帕和钗子,是不是有些奇怪?索性还是带走找个妥善的地方放起来吧。沈浪如是想道。

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吧?

在朱家待了这么久,也该干些正事了。上次那个阴险狡诈的恶人,也该早些把他抓住才是。

重新将布包包好收进怀里,沈浪用剑撑起身体,四下看了看,选了一个方向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四野中。

冬天的脚步向来很快,熊猫儿觉得天气刚刚冷下来似乎没多久,就开始下雪了。只是一夜之间,天地间银装素裹。

最近这段时间熊猫儿没有在新昌,而是离开扬州来了豫州汝南郡访友。

对外说是访友,其实是自己义父传信给自己说有事让来这里一趟。

熊猫儿以访友的名义来了有月余,结果自己的三个手下找了过来。

手下们并不知道,熊猫儿除了明面上这个江湖混混小头子的身份外,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熊猫儿不太想让手下知道他另外的身份,正巧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为了免得手下发现端倪,便吆喝着手下们跟自己返回新昌。

却不想赶路本就辛苦,又遇到了下雪。

熊猫儿坐在牛车上看着一夜之间白茫茫的四野,又叹了一口气。

三个手下和他 一起坐在牛车上。

听闻自己大哥时不时的叹气,其中那个叫百灵的手下问道:“大哥,您怎么老叹气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熊猫儿没说话,只是百无聊赖的晃着手中的鞭子。

百灵看他不说话,往他身边蹭了蹭,又问:“大哥,怎么不说话啊?”

熊猫儿曲起一条腿把胳膊搭上去,无聊的说:“没事。”

百灵不信:“没事你叹什么气啊?你肯定有事。”

熊猫儿瞪眼:“没事我就不能叹气啊?”

坐在他们身后的是另外两个手下,小四和驴蛋。

小四开口道:“百灵,你别问大哥了,大哥现在没心情说话。”

百灵回头问道:“为什么啊?”

驴蛋贼笑的说:“当然是因为大哥他....有心事在怀呗。”

“有心事?”百灵转转眼珠,然后探过身子凑到熊猫儿实跟前,“大哥,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呗。”

“哎呀你这人烦是不烦?”熊猫儿又往一边挪了挪,“你那边没地方还是怎么的?都快把我这个大哥给挤下车了!”

百灵撅嘴:“人家关心你嘛。”

熊猫儿斜她一眼:“把我挤下车也是关心我啊?”

“我.....”百灵张了张嘴,然后低头小声嘟囔道,“人家这不是想离你近一些嘛。”

熊猫儿莫名其妙道:“离我那么近干嘛?你说话我又不是听不见。”然后不耐烦的挥手,“往那边挪,挤的我都没地方了。”

百灵哼了一声,老实的挪了回去。

小四笑嘻嘻的对百灵说:“都跟你说了大哥有心事在怀嘛。”

百灵讶异道:“真有心事啊?”忙又扭头问熊猫儿,“大哥你竟果真有心事?是什么心事啊?”

熊猫儿单手撑头懒洋洋的说:“我能有什么心事。”

驴蛋靠在车辕上,头枕双手,也笑的贼兮兮的:“是啊,大哥才没什么心事,大哥只是满腔心思,都是在想一个人罢了。”

百灵更加惊讶了:“在想一个人?是哪个人?”

熊猫儿瞪眼:“小兔崽子,胡说什么?”

驴蛋扑哧扑哧的笑:“是是是,我在胡说。大哥谁都没想。”

熊猫儿哼了一声。

百灵追问道:“大哥到底在想谁啊??”

小四看看熊猫儿,笑嘻嘻道:“还能想谁?不就是那个谁吗?”

百灵着急追问:“到底是谁啊?”

小四却慢悠悠的说:“就是那个谁嘛。”

“唉,我说你......”

百灵正待继续追问,熊猫儿不耐烦了,挥手粗声道:“什么那个谁那个谁的,烦是不烦?什么时候竟学了妇人嚼舌那一套了?都给我安静会儿!”

小四冤枉道:“大哥,我们不过说两句闲话而已,怎么就是妇人嚼舌了。”

驴蛋也道:“就是嘛,大哥,平日里兄弟们不也没事闲话一二嘛,也没见你说我们是妇人嚼舌啊,平日里说得,今日便说不得了?”

熊猫儿瞪过来:“平日里我那是懒得说你们,你们就越发放肆了?都是惯的你们,日后不准再说。”

驴蛋低头小声道:“就说说而已嘛.....”

熊猫儿眉毛一立:“大哥也是让你们随便说的?”

看出熊猫儿不高兴了,小四和驴蛋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只有百灵还不高兴的小声嘟囔:“到底是谁啊?有什么说不得的?”

熊猫儿只当没听见,用手撑着下巴随意的四下闲看。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隐约传来铮铮的琴声。

原本昏昏欲睡的小四好奇的直起身体来翘首远眺,纳闷道:“这么冷的鬼天气,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什么人跑这里弹琴啊?”

驴蛋也凑过来好奇的说:“还怪好听的呢。”

熊猫儿甩了甩鞭子,让老牛跑了起来。

百灵一个不察身体被带的后仰了一下,和坐在她背后的小四来了个后脑勺碰后脑勺,两人都捂住后脑哎哟哎哟直叫唤。

百灵有些气道:“大哥,你怎么突然让牛跑起来了?也不提前招呼一声。”

小四也揉着后脑勺道:“就是啊大哥,百灵头那么硬,险些被她碰了个大包去。”

百灵气的打了他一下:“你说谁头硬?”

小四不甘示弱:“说你头硬,碰的人生疼。”说着,还嘶的一声揉了揉头。

百灵抱臂哼了一声:“我还没说你碰的我疼呢,你倒先叫唤起来。”说着,也忍不住揉了揉头。

熊猫儿没理身后吵成一团的两人,扬鞭看着前方大笑道:“小的们,且让我们看看是哪里来的风流人物,也让过去讨杯热茶吃一吃。”

小四闻言也不和百灵吵架了,拢了拢衣襟同驴蛋一起仰头翘望前方。

牛车上的四个人都对弹琴的人好奇不已。

老牛没跑多远,前方就出现了一块界碑,上面写着大吕亭。

驴蛋道:“大哥,我们到大吕亭了。”

熊猫儿嗯了一声。

小四眼尖的指着前面:“大哥快看,前面长亭里有人。”

牛车上的另外三个人闻言同时伸长脖子,和小四一起,就像是四只鹅一般,整整齐齐的向那个方向看去。

前方界碑不远处果然有一座长亭。

此处长亭临着官道,两侧各有一片梅林,梅树上此刻正开着点点红花。红梅白雪,竟是别样的好看,此番美景最是受那些文人雅士的喜爱。

果不其然,此刻长亭中点着火盆,三面围着锦帘,中间烧着火炉,摆着案桌,外围侍立着两名仆从并几名护卫,亭中两名儒雅的中年男子一坐一立。

琴声正是坐在锦垫上的那名男子所弹。

见熊猫儿驾车走近,几个护卫皆直直的盯着车上的一行四人。

熊猫儿也定睛观瞧。

只见这几个护卫们皆身着带着灰黑色毛边的锦衣,脚穿牛皮靴子,随身佩刀,一看就出自大户人家。

再看亭中二人,站着的那名男子在所有人中衣着最为华贵,一件黑色狐裘油光水滑,无论是头上的冠还是足下的履,都是雕花美玉,刺绣绫罗,无一不精。就连手里拿着的手炉都是赤金打造,缀着各色宝石,工艺精美,令人一见就挪不开眼。

看来此男子便是众人之首,再看他白面留须,中等身材,一副和善的面孔,令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相比之下坐着弹琴的男子就低调了许多。虽然也是身着锦衣,却并不华丽,但是看起来整个人文质彬彬,想来大约是随从或者幕僚一类的人。

熊猫儿还看见长亭对面的梅林里也有一高两矮三个人影。

高的那人身着和长亭里的护卫一样,矮的两人身高不过身边的护卫胸口,一人身着大户人家的婢女打扮,正手捧一只罐子。另一人浑身从头到脚裹在一件洁白的狐裘里看不清样子,只露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正拿着毛刷挑挑拣拣的把一些梅花上的雪扫进婢女捧的罐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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