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推诸天万界 第12章 华山绝巅

华山之巅，云雾缭绕。五绝齐聚，江湖震动。

常威一袭玄色蟒袍，携黄蓉踏雪而来。脚下每落一步，积雪便自动分开三寸，露出干燥的青石台阶。黄蓉身着鹅黄劲装，腰间玉箫在晨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武威王到！\"

随着知客僧一声唱喏，论剑台上众人纷纷侧目。洪七公啃着鸡腿的嘴停了下来，黄药师抚琴的手指微微一顿，就连闭目诵经的一灯大师都睁开了眼睛。

\"好小子！\"洪七公抹了把油嘴，\"这才几年光景，竟已有了如此气象！\"

周伯通蹦跳着凑过来，绕着常威转了三圈：\"怪哉怪哉！你这娃娃怎么比老毒物还像老毒物？\"说着突然伸手去抓常威手腕，想试试他的斤两。

常威微微一笑，任由他扣住脉门。周伯通脸色骤变，只觉自己握住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老顽童，别闹。\"黄蓉拍开他的手，\"论剑要开始了。\"

论剑台上，欧阳锋一改往日装束，竟穿着金国官服。他手持蛇杖，眼窝深陷，周身散发着阴冷气息。

\"诸位，老朽新悟得一套掌法，还请品鉴。\"

话音未落，他身形诡异地扭曲，竟似没有骨头般袭向周伯通。双掌泛起幽蓝光芒，所过之处空气都凝结出冰晶。

\"来得好！\"周伯通大笑，左右互搏术同时施展空明拳与全真掌法。两人瞬间交手三十余招，突然周伯通一个踉跄，脸色变得铁青。

\"有毒！\"

他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冰霜，急忙运功抵抗。欧阳锋怪笑一声，蛇杖点地，整个人如陀螺般旋转起来，带起漫天蓝雾。

黄药师见状飞身入场，落英神剑掌如繁花绽放。然而那些幽蓝雾气竟能腐蚀真气，不到百招，他袖口已结满冰碴。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一阳指破空而来，却在触及欧阳锋时被一股阴寒内力反震，指尖瞬间覆盖白霜。

洪七公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可掌力触及欧阳锋时，竟如泥牛入海。三十招后，他胡须上都挂满了冰凌，不得不抽身而退。

\"这是何邪功？\"黄蓉惊问。

常威目光凝重：\"非中原武学...似乎融合了西域奇毒与某种寒属性绝学。\"

论剑台上，欧阳锋仰天长笑：\"今日起，我欧阳锋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未必。\"

常威缓步登台，每走一步，脚下冰霜便消融三分。他脱下蟒袍递给黄蓉，露出里面的素白劲装。

\"老毒物，你这身功夫，怕是来自金国吧？\"

欧阳锋瞳孔一缩，蛇杖猛地插入地面：\"找死！\"

幽蓝毒雾如浪潮般涌来，常威不闪不避，九阳神功运转到极致。赤红真气在体外形成护罩，毒雾触及便发出\"嗤嗤\"声响，化作青烟消散。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欧阳锋的毒掌刁钻狠辣，常威的劈天神掌刚猛无比。百招过后，论剑台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小辈，让你见识真正的绝学！\"欧阳锋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那血液在空中凝结成冰针，暴雨般射向常威。

常威长啸一声，双掌合十。劈天神掌第九式\"天崩\"悍然出手，天地元气疯狂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

\"轰！\"

冰针尽数粉碎，余波将欧阳锋震飞十丈。他刚要起身，常威已如鬼魅般出现在面前，一掌印在他天灵盖上。

\"这一掌，为襄阳百姓。\"

九阳真气透体而入，欧阳锋七窍喷火，全身经脉寸断。这位纵横江湖数十年的西毒，最终化作一具焦尸。

众人刚松口气，山下突然传来喊杀声。只见无数金兵如潮水般涌来，为首的是一名黑袍老者，每一步落下，地面就结出冰霜。

\"不好！\"黄蓉惊呼，\"是埋伏！\"

常威早有准备，吹响一枚骨哨。霎时间，华山各处密林中冲出数千精兵，正是他提前布置的玄甲卫。

那黑袍老者视若无睹，径直朝论剑台走来。所过之处，无论是金兵还是宋军，尽数冻成冰雕。

\"小辈，杀我徒儿，拿命来！\"

他一掌拍出，寒气凝成实质的巨掌虚影。一灯大师上前阻挡，竟被一掌震退，僧袍上瞬间结满冰晶。

\"玄冥神掌！\"黄药师脸色大变，\"这是失传百年的绝学！\"

常威飞身迎上，九阳真气与玄冥寒气激烈碰撞。两人交手产生的余波，将方圆十丈内的山石都碾成粉末。

三百回合过去，常威渐渐落了下风。那老者功力深不可测，每一掌都带着刺骨寒意，连九阳真气都难以完全化解。

\"夫君！\"黄蓉突然抛来那枚玉簪。

玉簪入手，常威福至心灵。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簪上。簪头蛟龙仿佛活了过来，发出震天龙吟。

与此同时，黄蓉玉箫横吹，《九阴真经》中的摄魂曲悠扬响起。她周身泛起月白光芒，与常威的赤金真气遥相呼应。

\"这是...阴阳合击之术？\"黑袍老者终于变色。

常威体内真气按照特定路线运转，玉簪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掌心。他双掌齐出，左掌赤红如日，右掌皎洁如月。

\"龙凤合击！\"

两道真气在空中交织，化作一条赤金蛟龙与一只月白凤凰。龙吟凤哕声中，黑袍老者的玄冥寒气节节败退。

\"不！老夫苦修甲子，岂会...\"

话音未落，龙凤合击已穿透他的护体真气。老者胸口出现一个透明窟窿，伤口边缘竟同时呈现灼烧与冰冻两种痕迹。

常威踉跄落地，从老者怀中摸出一本泛着蓝光的秘籍。封面上《玄冥神掌》四个篆字森然刺目。

\"夫君！\"黄蓉飞奔而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常威。

远处，金兵见主帅毙命，顿时溃不成军。玄甲卫趁势掩杀，很快控制住局面。

夕阳西下，常威望着手中秘籍，沉声道：\"这玄冥神掌来历蹊跷，恐怕...\"

黄蓉按住他的嘴唇：\"先疗伤，余事容后再议。\"

山风呼啸，卷起漫天雪花。这一战的余波，将震动整个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