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推诸天万界 第12章 暗手

昆仑山巅，黑云压城。

这一日，常威正在苦修通过诸天鉴推衍出的法身级武学《大自在五行剑经》。

忽然黛绮丝来报，波斯总教使者携十二宝树王来袭，常威随即出关。

常威负手立于不死峰顶，望着远处滚滚而来的沙尘。

十二匹纯白骆驼逶迤而行，每匹骆驼上都坐着一名金冠白袍的波斯使者。

为首者手持镶嵌圣火宝石的权杖，正是波斯明教总教使者霍山。

\"山中老人的走狗。\"常威嘴角勾起冷笑，\"来得正好。\"

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间流转着五色剑气——金之锋锐、木之绵长、水之灵动、火之暴烈、土之厚重。

这正是《大自在五行剑经》初成的征兆。

\"常威！\"霍山用生硬的汉语喝道，\"你灭我中土明教，今日...\"

话音未落，常威突然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已在一名宝树王身后。

那名宝树王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诡异地分成了五块——每块切口都呈现出不同的元素特征：金属化的头颅、木质化的左臂、水化的右臂、火焰化的左腿、石化了的右腿。

\"第一剑。\"常威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

剩余十一人大惊失色，立刻结成圣火大阵。霍山权杖顿地，熊熊圣火化作火凤扑来。这火焰温度之高，连周围空气都扭曲变形。

常威不闪不避，张口一吸。那足以焚金融铁的圣火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味道不错。\"常威拍了拍肚子，突然张口喷出。被炼化过的黑火如浪潮般席卷而去，三名宝树王瞬间化为灰烬。

\"魔鬼！\"霍山惊恐大叫，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令牌，\"请圣火...\"

令牌刚举起，就突然变得重若千钧。霍山低头一看，骇然发现令牌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一块顽石——这正是《大自在五行剑经》中\"点金成石\"的妙用！

\"第二剑。\"常威并指如剑，轻轻一划。

天地间突然亮起五色极光。

光芒中，五道百丈长的剑气从天而降，将剩余宝树王尽数笼罩。

金剑穿心、木剑缠身、水剑冻血、火剑焚魂、土剑化骨——五剑齐出，十一名当世高手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形神俱灭！

霍山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他引以为傲的圣火神功，在这五行剑气面前竟如儿戏。

\"放心，本座不杀你。\"常威缓步走来，指尖点在霍山眉心，\"我要你带个口信给山中老人...\"

一缕黑气顺着指尖钻入霍山识海。这位波斯使者顿时双眼翻白，口中吐出白沫。

当他再次清醒时，眼中已多了一丝黑芒——正是常威种下的魔种！

\"滚吧。\"常威一脚将霍山踢下山崖，\"告诉你的主子，他的人头本座暂时借给他了。\"

随后，常威叫来黛绮丝，让她派人把陈友谅找来。

次日，不死峰最高处，乌云蔽日，狂风怒吼。

陈友谅恭敬地跪在常威面前，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这位丐帮净衣派长老，实则是常威前身成昆多年前布下的一枚暗棋。

早在常威第一次去大都的时候就顺便去往君山见了他一眼，并且给他种下魔种，顺便将焚心掌传授给他了。

\"师父。\"陈友谅声音发颤，\"史火龙已被弟子用焚心掌控制，只是...\"

\"只是什么？\"常威指尖轻叩扶手，每一下都让陈友谅心跳加速。

\"污衣派那个老不死的传功长老吕章，一直在追查史火龙走火入魔的真相。\"

常威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那就让他们斗得更狠些。\"

他屈指一弹，一枚黑色药丸落入陈友谅手中：\"给史火龙服下，他会功力暴增三日，之后...爆体而亡。

记得让他死前多杀几个污衣派高手。\"

陈友谅浑身一颤，随即露出狞笑：\"弟子明白。到时候污衣派必定以为是我们下的毒手...\"

\"聪明。\"常威满意地点头，\"等两派杀得差不多了，你就以调停者身份出面。记住，要让丐帮分裂，但别让它垮掉。\"

\"是！\"陈友谅突然想起什么，\"师父，弟子近日发现个有趣的小子，叫朱元璋...\"

常威眼中精光一闪。他当然知道这是未来的洪武大帝，但现在...

\"好好'栽培'他。\"常威意味深长地说，\"等为师解决了张三丰，这天下...还需要有人打理。\"

.....................

元大都的冬夜飘着细雪，皇城角楼的琉璃瓦上结满冰凌。

常威一袭紫金蟒袍，踏着子时的更鼓声走向大明殿。

他身后跟着十二名黑袍武者，每人胸前都绣着轮黑日图腾——正是修炼《玄阴冥海决》大成的魔宗长老。

更诡异的是，他们的影子竟比本体快半步移动，仿佛在为主人探路。

\"国师大人。\"殿前侍卫长跪地行礼，额头紧贴汉白玉阶，\"陛下已在寝宫候着...\"

话音未落，他的头颅突然炸开。不是常威出手，而是体内魔种感应到不敬之念自动反噬。

红白之物溅在雪地上，瞬间被黑袍长老们脚下蔓延的黑气吞噬干净。

\"本座最恨言不由衷之人。\"常威指尖轻抚侍卫长无头尸体，伤口处顿时爬满黑色纹路。尸体抽搐着站起，竟如活人般继续引路。

穿过三重宫门，血腥味越来越浓。沿途侍卫皆目光呆滞，眉心隐约有黑气流转——这都是被种下魔种的傀儡。

当常威推开鎏金殿门时，眼前的景象连他都略感意外。

元顺帝妥懽帖睦尔赤脚站在龙床上，正用金刀割破手腕放血。

这位年轻的蒙古皇帝面色惨白，眼中却闪烁着疯狂光芒：\"国师！朕按你说的做了，快给解药！\"

常威轻笑，随手弹出一枚黑丸。顺帝如饿犬扑食般吞下，随即浑身痉挛着栽倒。

十二名长老立刻上前，各按一处要穴运功——他们不是在救人，而是借皇帝龙体修炼《玄阴冥海决》！

\"陛下中的是'九转噬心蛊'。\"常威坐上龙椅，靴底碾着顺帝方才滴落的鲜血，\"每月十五需服特制解药，否则...\"他忽然抓过旁边瑟瑟发抖的宫女，在其惊恐的目光中轻轻一吹。

宫女瞬间化作具干尸，所有精气都被吹入顺帝体内。皇帝顿时停止抽搐，面色红润如初，却趴在地上不住干呕——吐出的全是黑色虫卵！

\"从今日起，早朝改在戌时。\"常威指尖轻叩龙案，案面立刻浮现五行剑纹，\"本座要借紫微星力修炼，尔等好生伺候。\"

亥时三刻，常威来到后宫牡丹阁。

这座原本用来宴请群臣的殿阁，如今已改成魔宗行宫。

四十九盏人皮灯笼高悬梁间，灯罩用的是被处死元朝顽固派的背皮，内里燃烧着从玄冥二老丹田抽离的真火。

\"都到齐了？\"常威斜倚在软榻上，看着跪满大殿的三千佳丽。

这些女子最小的才十三岁，最年长的也不过二十五，此刻都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雪白肌肤上隐约可见黑色纹路。

黛绮丝捧着玉册轻声道：\"按宗主吩咐，已给所有人种下'姹女魔种'。只是...\"她犹豫地看了眼角落，\"几位蒙古郡主反抗激烈...\"

常威顺着她目光望去。五名身着胡服的少女被铁链锁在柱上，虽遍体鳞伤却仍怒目而视。最年长的那个甚至啐了口血沫：\"魔头！我黄金家族宁死...\"

话未说完，她的影子突然活了！黑影如毒蛇般缠住脖颈，将未尽之言扼在喉中。

更可怕的是，其他佳丽的影子也开始扭曲，纷纷化作各种不堪形状缠绕本体。

\"本座最欣赏烈马。\"常威招手，五名郡主竟不受控制地膝行而来，\"因为驯服起来...格外尽兴。\"

他指尖依次点过少女眉心。每点一下，就有一轮微型黑日没入天灵盖。

郡主们浑身剧颤，眼中怒火渐渐被迷离取代，最后竟主动宽衣解带，如宠物般蜷缩在常威脚边。

\"看，多简单。\"常威抚摸着少女们发顶，突然并指如剑刺入自己丹田。当他抽出手时，指尖缠绕着五道彩色剑气——正是《大自在五行剑经》的本源之力！

剑气分别没入五女丹田，她们顿时痉挛着发出似痛似喜的呻吟。殿内其他佳丽见状，竟都露出艳羡之色。因为谁都看得出，这是宗主在赐予她们修炼机缘！

\"金木水火土，各择其一。\"常威的声音带着魔力，\"今夜谁能承受最多剑气，便为后宫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