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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现言 > 王爷和离吧,王妃修仙你配不上 > 第一卷 第9章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虚伪!

林倾月丢下筷子转身离去,丝毫不给林霄面子。

林霄气得浑身发抖:“孽障!早知道你如此狼心狗肺,当初就不该把你接回侯府!”

他又怎知,当初那个温婉孝顺,渴望父母关爱的林倾月,早已被他们间接害死了。如今归来的,是他们的孽和债!

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离开饭厅,林倾月在侯府里四处闲逛,走着走着就到了东侧院。

东侧院是侯府的长房长媳柳氏的住所,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子难闻的草药味。

林倾月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柳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皱着眉头,满脸抗拒。

旁边的嬷嬷劝说道:“少夫人,这是夫人新找来的方子熬的药,很是灵验。不少妇人都用过,据说接连服用一个月就能怀孕。”

柳氏问:“这碗边上怎么还浮着一圈灰?”

嬷嬷说:“是夫人从庙里求来的香灰,那个庙求子也很灵验。”

柳氏不高兴地放下了汤药。

为了让她生孩子,她的婆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嬷嬷是周氏的人,专门派过来盯着柳氏服药。

见她不肯喝,嬷嬷的脸色冷了下来:“我家夫人为了少夫人的身体,这些年没少操心。若是您不喝,岂不浪费了夫人的一番心血?”

说罢,她直接端起那碗药,正要塞回柳氏手里。

可就在这时候,手腕一痛一抖,药碗清脆落地,汤汁尽数撒光。

嬷嬷慌了起来:“少夫人,奴婢再去给您熬一碗。您可千万别说奴婢把汤药打翻了,要不然夫人那边恐不好交代!”

说完,她匆匆忙忙地下去了。

而林倾月这时才施施然走了进来。

柳氏看到林倾月,赶忙过来请她入座。

嫁入侯府三年,婆母刻薄,小姑子面慈心恶。夫君非但没有半分怜爱,还时不时动手打人。

从前,只有单纯善良的林倾月能和她说上几句话。

所以,今日林倾月回府,柳氏是唯一高兴的人。却因在大门口多了句嘴,就被夫君一个巴掌赶回内宅。

她亲热地拉着林倾月坐下,并吩咐下人送上茶水、糕点。

“方才身子有些不舒服,未能出去迎你,莫怪。”她递了块糕点给林倾月,“吃吧,在我这儿无需顾忌仪态,尽管吃个痛快!”

林倾月看到她脸上残留的巴掌印,问道:“他又打你了?”

柳氏只笑不语。

林倾月又问:“你就没想过离开吗?”

“离开?”柳氏苦笑,“我若敢提和离,莫说你哥会打死我。便是我娘家,也不会同意。世人从来待女子刻薄,除非男子有重大的过错,否则女子谈和离就是不守妇道,要受尽世人唾弃。连带着娘家要被人指指点点,门楣受辱。”

“他打你难道还不是大错?”林倾月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袖子,露出大大小小的乌青和疤痕。

乌青是掐的,疤痕是用蜡烛烧的。

柳氏神情麻木地道:“打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女子若打丈夫,那叫倒反天罡!而男人打妻子,外人只会说是妻子做得不好。即便打死了,也只囚三年。”

柳氏从前也不是没有反抗过。

第一次被林如风打的时候,她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

可没住两天,就被娘家人送回夫家。

父亲说:“出嫁的女儿总住在娘家,会影响家里姐妹的名声。莫要为一点小事跑回来,叫你父母丢脸。”

从那之后,无论林如风打得多狠,她都没再回过娘家。只一心盼着早日生下子嗣傍身,或许有子嗣了他就不会再打了。

可惜事与愿违。

柳氏垂了垂眸:“也怪我肚子不争气,嫁过来三年了,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倾月道:“你为什么把错误怪在自己头上?”

柳氏面露疑惑:“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倾月道:“你是多子多孙的面相,林如风却和你刚好相反。所以,即便要延医用药,也该是他才对。”

柳氏闻言急忙窥了眼门外,见没旁人听到,才压低了声音道:

“此话你切不可在外说!若是叫婆母听到,又要恼你了。你如今虽是王妃了,可还是要和娘家搞好关系,将来才能有个依仗。”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又想起方才林霄和林如珍的对话,又觉得有些不妥。

她随即叹了口气:“咱们姑嫂,都是可怜之人。”

林倾月见她不信,也不多说。

毕竟这个时代,男女地位悬殊。生不出孩子的罪责,从来都是要女人担着。

即便是男人的问题,他们也会有恃无恐地把屎盆子扣在女人头上。

而林如风是林家的嫡长子,又是周氏唯一的儿子和指望,她绝对不会相信儿子身体有问题。只会变本加厉地磋磨儿媳。

柳氏难过之余,又自我安慰:“你哥虽然不甚体贴,又总爱打人。但是婆母每次提出让他纳妾,他都拒绝。我想,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我的吧?”

“他在意的只有他自己!”林倾月毫不客气地道,“不纳妾,也只是因为他好男风,不喜女色。”

此话一出,惊得柳氏目瞪口呆,“此事当真?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双燕巷打听,他可是那儿的常客。”

“双燕巷”乃是京城男风馆的聚集之地,有龙阳之癖的公子哥们最爱去那地方。

林倾月有次路过那个巷子口时,恰好看到林如风从里面出来。

餍足而飘忽的神态,和以往凶巴巴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一转头,看到林倾月后,神色顿变,冲过来恶狠狠地警告:

“不准对任何人说我来过此地,否则我饶不了你!”

那时,林倾月才刚回侯府不久,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林如风不让她说,她便也没有多嘴。

可没过几天,林如风的特殊癖好还是被林霄发现了,狠狠地责打了他一顿。

这事,周氏和林如珍都知道,唯独没有给柳氏说实话,柳氏还以为丈夫是顶撞父亲才被责罚。

林如风认定是林倾月告的秘。伤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抓着林倾月的衣领子,打了她十几个嘴巴子。

林倾月的嘴巴都打出了血,周氏才赶来。

林如珍还在旁边茶茶地说:“哥哥一向友爱手足,妹妹是怎么惹得他动怒的?快和哥哥道个歉,一家人可千万莫要记仇啊。”

周氏训斥了儿子几句后,反过来叮嘱林倾月:“长兄为父,即便有时手段稍微激烈了些,也是为你好。切不可在外胡说,坏你兄长的名声。可记住了?”

而无辜的林倾月,连自己怎么得罪了林如风都不知道,明明是受害者却反而还要讨好施暴者,真是荒唐!

不过如今的林倾月,却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都经历过,稍一回想就明白当初的双燕巷是什么地方。

林如风之所以不孕,大概率是因为他自己玩得花、玩坏了身体罢了。

柳氏听她说完这些后,一开始惊讶得难以置信,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难怪成婚三年,他一直很少碰我。偶尔几次同房,也是草草了事。事后,还要嫌弃地沐浴几次。他身边没有丫鬟,却有几个清秀的小厮。我一直以为,他是洁身自好。”

“你说他不孕,我起初是不信的。可现在,我却不得不信了。”

“真是可笑啊!”她嘴里说着可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问题,可这三年来,人人都指责我不能生育,将我当做罪人!连我娘家的父母都认为我亏欠了林家,对林家百般讨好,生怕他们将我休弃。”

“而我,为了怀孕,喝了两年半的苦药。愣是把肠胃都喝伤了……到头来,居然是这样!”

她擦去眼泪,握住林倾月的手,感激地道:“月儿妹妹,多谢你告诉我这些,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被作践多久!林家,也只有你一个好人了。”

好人?她倾月仙君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样说过了。

可惜,她才不是什么好人。

之所以和柳氏说这些,是因为柳氏是个关键人物。

林如风作恶甚多,本该有报应,可惜柳氏的存在让报应迟迟未来。

“所以,你知道真相后,准备怎么办?”林倾月问。

若是柳氏依然执迷不悟,就算她是福运之人,也会被连累到死。

柳氏垂着头,似乎在思索。

片刻之后,当她再抬起头时,一贯的懦弱不见了。

“林家我是万万不能再呆了,我先回娘家,将一切告知给我父母。待收集到证据后就和离!”

齐国虽然没有明令禁止男风,可到底不符合世俗的主流观念。

因此,就算有此癖好,也是悄悄地玩,绝对不能搬到台面上。

若是殴打妻子只是家事。那么断袖之癖,则会让林如风身败名裂,前途尽毁。

而林如风当初娶妻,也不过是想要掩盖自己的特殊取向而已。

当天,柳氏就收拾了东西回娘家去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嬷嬷新的汤药送来。

柳氏恨恨地道:“转告婆母,这药我以后再也不会喝了!”

林倾月望着柳氏离去的背影,勾唇微笑:“迟来的报应,今晚该来了。”

搅合得差不多了,她正准备离开侯府,却得知东方宴来了。

因为清安郡主的事,东方宴心情低落,在圣上面前阐述完前因后果后,就回了王府。

想到前一晚林倾月也算是帮了清安郡主的忙,于是东方宴寻思着理应向她道谢。

同时,他也想问问,林倾月怎么会那些玄门之术。

却得知,王妃回侯府去了。

东方宴这才想起三朝回门的事来。

在齐国,三朝回门乃是十分重要之事。

不仅丈夫要一同前往,还要备下厚礼,正式缔结两姓之好。

东方宴的缺席,既会让女方难堪。也会留下口实,显得男方不知礼数。

思及至此,东方宴吩咐手下去库房挑拣了礼品,亲自携带前往侯府。

而林家人一听东方宴来了,立马扶老携幼,一大家人亲亲热热地将尊贵的王爷迎到客厅主位上。

东方宴和林霄寒暄了几句后,环顾四周,却没看到林如珍的影子,忍不住询问:“怎不见二小姐出来?”

周氏解释:“珍儿身子有些不适,在后宅休息。”

“可是那晚落水之后着了凉?”东方宴面露担忧之色,连自己因何而来的都差点忘记了。

说完之后,才意识自己有些冒昧。

林如风忍不住给林倾月上眼药:“我妹妹原本好好的,午间吃饭的时候,还努力和晋王妃修复姐妹关系。可晋王妃却屡屡恶言相向,珍儿身子弱,可不就被气倒了?”

东方宴闻言,冷冷地瞅了林倾月一眼:“当真?”

林倾月抿了口茶,淡淡地道:“你既然如此关心,何不亲自去看看?”

东方宴当即就站起身来,到底还是有些廉耻,知道私会小姨子与理不合。

于是他对林倾月道:“你既然清闲,不如带本王去逛逛园子。”

逛园子是假,想要借机探视是真。

呵,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虚伪!

周氏悄悄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嬷嬷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林倾月看在眼里,微笑应下:“好。”

路上,东方宴步履匆匆,满面忧色。

林倾月不由地想:那晚新婚夜,他也是这样急切地去探视林如珍吧?却将新婚的妻子弃之不顾。

若非他的缺席,假郡主又怎会有机会行凶?

才走到后花园,就听到琴声入耳,悠扬婉转。

东方宴快走几步,拐过一处假山,就见临湖水榭,佳人独坐抚琴。

林如珍罗裙摇曳,珠钗斜坠,素手在琴弦上轻拢慢捻。

琴声如诉如泣,似在讲述少女情怀。

她弹得专心,连有脚步声靠近,都彷若未察。

直到东方宴小心地唤了一声:“珍儿……”

“咚——”琴弦恰到好处地挑断。

她幽幽回神,抬眸看到东方宴的时候喃喃地道,“殿下……我是太想念你了吗?竟然生出幻觉。”

说话的时候,嘴巴又疼了。她努力忍住,才没破坏氛围。

东方宴赶忙上前:“怎会是幻觉呢?是本王来看你了。珍儿,听说你身子不舒服,哪儿不舒服?本王让御医来给你瞧瞧。”

“殿下,当真是你?”她眼底浮出惊喜,“我还以为殿下新婚燕尔,早就把珍儿忘到脑后了。”

“不会。你对本王有救命之恩,本王答应过你此生绝不辜负。”

“殿下,珍儿当日救你并非想要挟恩求报——啊!”

刺痛伴随着谎言降临,比起之前痛感更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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