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修罗场：那就让她们献上忠诚 第160章 我爱你，有栖

“……抱歉。是我考虑得太天真了。”

当八幡抱着有栖离开后，堀北向在场的同班同学道歉。对她而言，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的契约，但在八幡眼中却是漏洞百出的协议。

虽然原本是出于制约八幡的目的才提出契约，但既然意识到这根本起不到约束作用，责任自然应该由自己承担。

“既然契约已成定局，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不如干脆接受现实，期待比企谷在特别考试中为班级出力吧。”

面对堀北的道歉，绫小路如此回应。在场的堀北、须藤、幸村、三宅等人也只能接受这个说法。

实际上，在众人看来，八幡的举动虽然透着危险，但对班级的贡献度确实很高。

因此只能默许八幡不透露龙园计策的行为，同时期待他在特别考试中大显身手。尽管可能心存不满，但在场的成员都没有比八幡更亮眼的成绩，自然也没资格抱怨。

不过，正打算与龙园做个了断的绫小路倒是暗自庆幸八幡没有当场说出龙园的计策。虽然早已准备好对付龙园的策略，但若八幡透露情报，很可能会引发意外状况。

对于绫小路而言，其实对八幡并无特别想法。既然茶柱的威胁已经失效，无论班级是升上A班还是留在d班，只要能作为普通学生安稳度日，就算八幡背叛班级甚至让同学退学都无所谓。

倒不如说与堀北不同，他反而感激八幡将原本就视作毒瘤的栉田退学处理了。毕竟绫小路原本就和堀北不同，早就想将栉田逐出班级。

（要是坂柳能对我失去兴趣就更好了）

在绫小路心中，最麻烦的是死缠烂打的龙园，其次是知晓自己过去并执着于较量的坂柳。至于八幡，既然对方似乎不愿与自己有瓜葛，倒也不算太棘手。

龙园必须由自己来对付，但坂柳方面倒是希望八幡能帮忙彻底击溃她。

（不过八幡对重视的人总是心软，或许难以顺利达成）

虽然对敌人冷酷无情，但八幡对在乎的人格外宽容已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即便现在按兵不动，若有栖开口请求，说不定会把自己推到台前来。

为避免这种麻烦局面，必须随时感知八幡的动向并做好防范措施。

一切都是为了度过三年……直到毕业都能享受平静的校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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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嘛，虽然没人在家。”

回到宿舍房间的我轻声自语着，将有栖轻轻放在床上，长舒一口气。原本计划放学后去购物中心，但实在提不起兴致就直接回了宿舍。由于日和和真澄要参加社团活动，自然就变成和有栖独处的状态。

“多谢护送。不过还真是期待龙园君接下来的行动呢。”

尽管有栖这么说，但以龙园的性格肯定会竭力避免被第三方察觉，想要旁观应该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还是无法理解那家伙为什么执着于揪出幕后黑手——也就是绫小路。虽然掌握其他班级的战力确实很重要，但即便知道了也不过是“原来你才是幕后主谋啊，今后要多加提防”这种程度，只会增加需要戒备的对象而已。然而龙园却宁愿使用危险手段也要追查到底，在我看来这根本是高风险低回报，实在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当然，无论龙园用什么手段都与我无关。

“这样啊。话说你好像打算针对一之濑，是有什么计划吗？”

一之濑把班级管理得井井有条，个人能力也相当出众。不过作为领导者还是比不上有栖和龙园，坦白说她们班晋升A班的可能性相当低。但就算要打击整个班级，针对一之濑个人的话还是要从她的弱点下手。我很好奇有栖是怎么掌握一之濑弱点的。

“嗯，之前出去玩的时候套出来的。”

“...用的是冷读术和热读术？”

冷读术是通过细致观察套取情报的话术，热读术则是通过准确说出对方信息来获取信任的话术。

“没错哦。温柔地解开了她紧闭的心扉呢。”有栖说着露出微笑，但我仍半信半疑。虽然以有栖的能力确实可以熟练运用这两种话术，但要从一之濑这种级别的人那里套取弱点还是很困难的。不过既然她这么说，应该是真的掌握了什么。

“解开心结之后又要摧毁她，真是十足的虐待狂啊。”

“会看不起我吗？”

“怎么会。毕竟我也毁了栉田的人生，算是同流合污吧。”仔细想想，有栖在旁人眼中或许确实不正常，但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在意他人死活，自然也不会轻视她。毕竟她是唯一接纳我的黑暗、教会我什么是爱的人。

“谢谢...啊，对了。如果成功摧毁一之濑同学，之后让她重新振作收为己用如何？”有栖说出相当卑劣的提议。不过若是顺利的话，或许真能把一之濑纳入麾下...

“不好说。那家伙凡事以班级优先，不像我这种喜欢单打独斗的人。”一之濑可是绝不会背叛自己班级的人。虽然确实需要棋子，但要收服她恐怕费力不讨好。当然如果有栖彻底摧毁她的话另当别论。

“这样啊。那也无所谓，本来就是和绫小路君对决前的消遣而已。”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绫小路到底是什么来头？”说真的那家伙诡异得可怕。虽然见过几次他与人交谈，但永远面无表情，眼中毫无波澜。就算有人说他是半人半机械我都会信。

这时有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往她总是敷衍这个问题，这次却不同。

“...毕竟对未来的丈夫有所隐瞒也不太好，就告诉你吧。”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颤。“有栖的丈夫”这个头衔，可是和“日和的丈夫”“真澄的丈夫”并列的至高称号啊。

“不过在说明之前，我想先问：比企谷同学认为人工制造天才是可能的吗？”

“人工？不可能吧。天才要么靠血统传承，要么是基因突变产生的。”

“我也这么认为。天才从出生那刻就注定了，凡人永远只能是凡人。无论环境多优越，若没有优秀的学习者资质就无法成为天才，这就是我的观点。不过...看到比企谷同学后，偶尔会动摇这个想法呢。”

“看我？为什么？”

“这么说可能有些失礼，但比企谷同学应该是天生的凡人吧。”

“的确。”

对于有栖的话我并没有感到生气。父母的资质平平无奇，在进入这所学校前的我也没什么特别成就，考过不及格，运动神经也普普通通，我确实只是个凡人。

“我自幼见过许多被称为天才的人，但现在的八幡君若是遇到普通程度的天才，应该能与之抗衡吧。由此看来，在扭曲环境中成长的凡人要么被摧毁，要么或许能超越天才呢。”

确实，我长期生活在扭曲的环境中，结果变成了凡事以利益优先，觉得没必要对无关紧要的人施以温柔的人。

为了不让高中生活也陷入扭曲，我拼了命学习考入这所学校。入学后也不愿沦为被剥削的一方，于是学习各种手段，最终成功站到了剥削者的位置。

虽然天才也有等级之分，但低阶的天才应该能应付。

“承蒙夸奖”

不过就算这么说，我也进不了真正天才的领域吧。这点我有自知之明，想要超越有栖或高圆寺根本不可能。

“我的事怎样都无所谓。回到正题，你突然提到天才...莫非绫小路是人工制造的天才？”

从问题的内容推测应该就是这样。

“是的。存在着人工制造天才的计划，而绫小路君正是那个计划的最高杰作。”

“原来如此。但听这计划的内容，应该用了相当严苛的训练课程吧？能完成那些的绫小路本身不就是天才吗？”

虽然能测试人的实力，但检测与生俱来的才能应该是不可能的。

“确实如此。不过绫小路君的父母并非天才，所以他才是最合适的实验体。”

如果真是这样，dNA层面确实符合计划需求。

总之...

“大概明白了。你是想通过击败绫小路，证明人类的优劣由与生俱来的才能决定？”

“正是”

有栖毫不犹豫地点头。虽然她自称天才，但因为是事实所以我也没什么特别感觉。要是像雪之下那种只会说大话的杂鱼自称优秀，我大概会笑出来，但真正优秀的人自夸反而不会让人烦躁。

“这样啊。那就加油吧”

不过我不打算插手。既然有栖在想办法把绫小路拉下马，妨碍她就太不解风情了。

“非常感谢。有八幡君的声援，就像获得百人之力呢。”

“承蒙抬举...有栖”

“怎么了？”

面对露出困惑表情的有栖，我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虽然我确实属于先天不足的那类人，但今后会加倍努力，绝对要成长为配得上你...不，配得上你们丈夫的实力。”

不只是有栖，日和与真澄也都是我高攀不起的好女孩。所以必须变得更强大，不让周遭觉得她们屈就。我自己被嘲笑无所谓，但绝不允许因我而让她们三人受辱。

“这样啊...我对现在的八幡君已经很满意了。但既然你这么说，我会好好期待的...八幡君”

“怎么？”

“...最喜欢你了。”

“...我也是。我爱你，有栖！”

我们像磁铁的N极与S极般彼此靠近...

啾

双唇相叠。虽已亲吻过千百次，却丝毫没有厌倦的迹象。

我们就这样环抱着彼此的脊背，在时间允许的范围内持续着缠绵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