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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从世界手中夺走最强 番外:五条悟:告白之前

作者:石八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05-28 21:40:16 来源:小说旗

五条悟从狱门疆解封后回归当晚,夜色无比沉静。

高专的作战资料室,灯光亮着,满桌的地图与报告还没整理完。

外头的骚乱仍未平息,新宿决战逐渐逼近。

离忧坐在沙发上,沉稳地记录着,眼神无波。

像是无论世界多混乱,她都能把事情一项一项处理下去。

沙发另一边,五条悟原本只是说:「我先坐一下。」

结果真的坐了一个多小时。

他靠着沙发,头微微偏向右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肩膀一点一点地倾过来。

离忧侧头时,他的额发刚好落下,脸颊距离很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她微微僵住。

那个总是姿态张扬的人,这时睡得极静。

睫毛微垂,唇线平缓,像是卸下所有戏谑之后的真实。

离忧没有动,也没有出声,重新将目光放回文件上,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

她不知道这样的距离算不算「越界」,但她没有移开。

###

五条悟醒来时,是因为肌肉记忆察觉自己失了平衡。

他第一个感受到的,不是落枕的酸痛,也不是视线模糊的空间,而是靠着的一点温度。

他没有立刻抬头,保持着姿势,听见她手上翻阅文件的声音,平稳,仿佛一切如常。

「……我睡着了?」

「嗯。」她语气冷静,「大约四十三分钟。」

「……你有算?」

「你刚刚靠上来的时候,时钟是三点十三分。」

他低声笑了一下。

她没看他,仍旧是那种「例行公事」的语气:「如果你很累,应该回房间休息。」

五条悟没有立刻起身,缓缓抬头,离开她的肩膀,却不继续远离。

两人的距离,刚好在没有触碰、却还能感知彼此呼吸的范围。

「……只是借一下,不会太久。」

「嗯。」离忧没有说出「没关系」或「不介意」这样的话。

她只是静静坐着,看着他起身,走出档案室。

门关上后,她才把笔放下,轻轻吸了口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距离感。

太近,也不行。

太远,她也不愿意。

她静静地坐着,过了很久,才重新低头,继续写完那张任务总结书。

刚刚是她第一次,在距离没有控制好的状况下,没有选择立刻退开。

###

距离新宿决战还剩六天。

高专训练场里,咒力残痕尚未散去。

五条悟立在场中,气息稳定,离忧站在对面,额边发丝微乱。

两人刚完成一轮对练,正准备开始下一轮。

五条悟出手没有留情,离忧也不打算闪躲。

咒力交击之后,是一瞬间的错位。

那一刻,她的脚步略微滑了一寸,身体重心倾斜,是计算错误的代价。

但还没来得及调整,五条悟的手已经伸过来。

他不是刻意要碰她,但在那个动作发生的瞬间,他却没有选择「不碰」。

他握住她的手腕,接着本能地转换成环住的姿势,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两人的距离骤然靠近。

她几乎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胸口贴上他衬衫微凉的布料。

太近了,近到她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心跳节奏。

——时间像是短暂静止。

五条悟低头看着她,平日里充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极度压抑的克制。

他没有马上放开。

她也没有立刻退开。

两人都知道这个动作是出于防止跌倒的本能,但也同时知道,这不是他们之间的「唯一选择」。

这是他们多年来刻意保持距离的前提下,第一次互相靠近到这种程度。

近到仿佛每一次呼吸,都会拨动某些无法说出口的东西。

「……对不起。」

他开口,不轻佻,不打趣,不戏谑。

离忧看着他,没说什么,从他怀里慢慢退开,将被他扶住的那只手收回。

然后语气平静地说:「再来一回合。」

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似刚刚那个几乎要触碰到情绪深处的瞬间不存在。

两人再一次回到那个「刚刚好」的距离。

没人问彼此为什么没有退开。

但之后每一次出手,两人的咒力控制都比刚才更克制,也更用力。

——仿佛只有把彼此推远一点,才能压住那个不该靠近的心跳。

###

任务现场,咒灵突袭的速度远超预期。

非术师民众疏散作业未完成,正面战线尚未稳定。

离忧没有犹豫,不断瞬移支援,一次又一次精准地把无辜者从咒灵利爪下移走。

地面裂开、天际震荡,五条悟站在最前线。

他知道,离忧在动,她不会出错。

她从不出错。

但那一刻,当他亲眼看到她的身影——

穿过不稳定的咒力裂缝、在两个咒灵爆发点之间连续闪现四次——

她并没有受伤,咒力也没有紊乱。

但他却瞬间停止了动作,像是眼前闪过一种「她可能会死」的错觉。

那是一种——不合逻辑的惊恐。

一瞬间,咒力暴涨。

但他没有冲上去,没有喊她的名字。

他只是站在原地,目光死死锁住她的身影。

离忧完成救援移动,停在远方天台,咒力波动稳定无比。

她回头,点了个头,表示完成作业。

他知道她没事。

但他心里还在震荡,像是刚才那一秒,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差一点就失去了。

离忧过来的那一刻,他没有笑,也没有调侃,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她先开口:「任务完成。平民零伤亡,术师两名轻伤,已转交治疗。」

「……嗯。」

「我没有出错。」

「……我知道。」

「你刚才……」她没有问完。

五条悟望着她那双眼睛,那一贯沉着、冷静、强韧的眼睛——

他原本想开口。

想说:

我刚刚差点冲上去。

我以为你会死。

我不想再看到你那样。

但最后,他只是说:「……没事就好。」

离忧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准备汇报任务。

她不会问他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她不能问。

如果她问了,就代表她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没有资格知道,没有理由去期待——所以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他没有说出口。

她也没有说出口。

###

决战前夜,高专会议室内,墙上贴满咒灵分布与作战部署图。

讨论已经结束一个多小时,所有人陆续退场,脚步杂音渐渐远去。

只剩两个人没走。

五条悟坐在长桌一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离忧站在投影幕下方,拿着遥控器,仿佛还在核对有无遗漏。

「你真的要一个人打头阵?」她的声音平稳,没有泄露任何情绪。

「你在会议上不是没有反对?」

「我只是没说。」她没转头,看着荧幕上的战术图。

五条悟看着她的背影:「……不是一样吗?」

离忧没回头,语气没变:「我会在。」

他低低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怎么这么冷静呢,学姊。」

她停了一秒,像是思索那句话的含义:「冷静不是因为我不怕。」

她转过身来正视他:「是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动摇,让你害怕。」

他没有说话,安静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

离忧的那双眼睛,平静得过分。

他忽然觉得有点难以呼吸。

不是因为压力,也不是因为战场。

是因为她始终站在那里,离他这么近,却从来没靠过来,像是隔着无法言说的无形的距离。

离忧开口:「你会赢的对吧?」

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我会。」

她没有说出「我相信你」,也没有说「你不会死」,只是点了点头,像是在对自己做出确认。

她收起简报,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说了一句:

「——你平安回来就够了。」

然后开门离开。

五条悟没有动静,直到门关上那一刻,才轻声叹了口气。

那句话让他再次意识到——

她从头到尾都不曾期待什么。

所以她的「愿望」,才会那么微薄。

不是爱情,而是一种把「对方还活着」当作全部的——祈愿。

###

十二月二十四日,当日清晨,术师们各就各位。

离忧披着高**服,确认要瞬移支援的五个关键节点。

五条悟笑着走近,语气轻浮,一点也不像即将要走上最危险的战场。

「你迟到了五分钟。」离忧淡淡地说。

「故意的。这样你才会记得我今天有来跟你打招呼~」

他走到她身边站定,双手插在口袋里,朝远处战区方向看了一眼。

「放心啦,我可是最强。」

她停下动作,转头看他,语气极轻:「……别死。」

五条悟的笑容在那一刻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故作夸张地举起手比了个胜利手势,嘴角上扬:「诶~学姊难得这么关心我耶。」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但谁也没有更靠近一步。

离忧点头,没说什么就转身,朝作战区瞬移而去。

五条悟没有目送太久。

只是站在原地,等歌姬过来一同前往战场,一边压下心口那一点不应该有的悸动。

她没有叫住他。

他也没有叫住她。

他知道,刚刚那一刻,已经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距离了。

是那种「再多一点,就会失控」的边界。

###

离忧从另一侧战场支援,刚刚与九十九由基结束临时协力作战。

她望向远方,感受到咒力急速飙升的中央战场。

那一刻,她没有再想,也没有再压抑。

她对自己说:他说他是最强的;但我也说了,他不能死。

她瞬间启动术式,咒力爆开,连续跳跃,毫不迟疑地朝五条悟所在的核心战场奔去。

她不想、也不能只是站在他的身后了。

空气震裂的声音与咒力翻腾的爆音混成一团。

——那一道斩击,几乎已经来不及闪避。

五条悟不是第一次站在「差一点死去」的瞬间,但那一刻的感觉异常清晰。

——然后,他被拉走了。

强行、精准、绝对的空间术式介入。

他稳住身形,下一秒,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条件反射地笑了。

离忧站在他身侧,眼神冷静,咒力运转平稳无波。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一瞬间,她手心湿冷,整个人几乎喘不过气。

她没有想太多,只知道自己的脚步在听见那道咒力爆炸时自动启动了术式。

她不能再只是看着他,不能再只是站在远处。

如果这次他又独自倒下,她宁愿死也无法原谅自己。

她对他说:「别总是一个人在前面横冲直撞。」

五条悟看向她,她的语气没变,但他知道——

她刚刚在害怕。

不是害怕敌人,不是害怕战斗,是怕——他不在了。

他笑着回话:「哈哈哈哈,好啊,那就来配合一下?」

笑得肆意,但眼神无比复杂。

这是第一次,在面对真正的死线时,有一个人站在他身边——

「我不是一个人。」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但他心里清楚到刺痛地明白——

这次不一样。

这不是安排,也不是预备。

是那个一向冷静、不干预、不靠近的人,选择站在他身边,并肩作战。

她从来不说,却出现在这里,仿佛理所当然。

第一次,有人为了他,走上死亡战场,只为守护他。

###

战后。

医务室的白色吊灯泛着柔光,空气中飘浮着消毒水与止血药剂的气味。

离忧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腹部与肩膀的伤还在持续输液处理。

——他没事了。

她的心里只有这一句话重复着。

没有更多,也不允许自己有更多想法。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赶到他身边。

但那不是能说出口的理由。

他活着,她赶上了,她没死。

足够了。

门被推开的声音很轻,她不需要转头就知道是谁。

五条悟走进医务室,戴着眼罩,但她知道他在看着她。

「哎呀~学姊这次太夸张了吧,连斩击都不闪?」

她侧头看他一眼,语气如常:「如果我不转移那道攻击,你可能在释出攻击前,就剩半边身体了。」

他走近床边,弯下腰低头看她,嘴角上扬:「这样讲,会让我想以身相许喔。」

她没有回应。

五条悟盯着她,笑意慢慢淡下来。

她的脸色很白,汗还没退,但她没有说痛,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

那双眼睛静静看着他,没有指责,没有要求。

没有一句「你让我担心了」,也没有一句「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战斗」。

什么都没有。

他忽然觉得难以呼吸。

——她从来都是这样。从来不说要什么,也不问他会不会回头。

她只是站在他身边,在他差点死去的时候,不顾一切地赶来。

不是为了得到什么。

只是因为——那是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选择。

他想开口说:你很笨。

或者:我真的以为你会死。

甚至:不要再这样了,我不想再看见你这样躺在这里。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还是怕——

怕自己一旦说出心里的话,就再也收不回来。

怕一旦承认,他其实早就想抓住她,就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怕的「最强」了。

他轻声说了句:「……你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离开。

离忧没有叫住他。

###

被硝子在医务室剖析、提醒之后,五条悟整夜都没回房休息。

他滞空在高专楼顶的天空中,默默想起了很多事。

不是突如其来的记忆闪回,而是一层一层、像堆积已久的书页一样,慢慢一页页翻阅。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离忧,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种奇怪的宁静——

不是冷漠,而是「不想被靠近」。

他曾以为,这样的人不会愿意成为谁的牵绊。

他错了。

那个从不主动接近任何人的离忧,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

她一直站在,只要他回头就能看到的位置。

她从来没说过一句「爱」。

他知道,那是她不允许自己期待。

因为她知道他在害怕。

他一直都在试探。

试着说几句调笑,看她会不会有反应;试着在她累的时候靠过去,看她会不会推开;试着在睡不着的时候绕到她身边,看她会不会留下来。

每一次她都没有说出口,每一次他也没有问。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这样撑下去。

他以为,「最强」必须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靠近。

但当他差点死掉的瞬间,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不能输」,而是——

「我什么都还没说,也还没听见她心里的话。」

那个念头像一把刀,从心口剖开。

他才发现,自己这些年根本不是在忍耐。

是在逃避。

逃避那个只要说了,就会改变一切的可能性。

因为他怕。

怕像夏油一样,当他终于伸手去确认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那里了。

所以他宁愿不问,宁愿她一直像现在这样——

无声地陪在身边,不说、不求、不期待。

直到他发现,她会受伤,会拼命赶来救他,会差点死掉,会在战后静静躺在医务室,什么也不问。

她像平常一样,选择站在那里。

他从未如此清楚了解到——

他不说,她也不会问。

她一辈子也不会逼他,不会越界,到死也不会。

他会失去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再也不会把那份爱放在能让他看见的地方」。

隔天早上,他出现在离忧办公室门口,像往常那样推门而入,倚着窗台笑着说:

「——喂,学姊,你最近是不是太关心我了?」

这次不是试探。

这次,他认真想知道答案。

他想......允许自己爱人与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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