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妖口中的昆仑墟,在昆仑山的一侧,有一处极其隐蔽的地方,这里原本是这方天地破灭之前的一处神秘之地。这个地方被空间乱流所环绕,进入其中的人稍有不慎,就会被空间乱流吞噬,瞬间死亡。
然而,这里也隐藏着无尽的机遇。时常会有各种不同的灵宝和功法传承在这里浮现,吸引着无数的修士前来探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气逐渐退缩,昆仑墟中的空间乱流也慢慢变小。这些灵宝和功法传承也随之消失不见,仿佛它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叶凌光这个天道降临之后,也了解到了昆仑墟的现状。他知道,这其实这也是前任天道自身的一种运转方式。通过消耗一些本源,创造出这些灵宝和功法传承,给予本世界的修士们修炼资源,以促进他们的成长和进步。
然而,天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一味地施舍而不收取任何利息和回报,对于天道的发展并不是一件好事。这种不断的消耗,使得天道的本源逐渐减少,最终导致了天地浩劫的发生,末法时代的降临。
与原有天道不同的是,叶凌光有着自己独特的理念。他不仅要投资那些被称为“气运之子”的人,给予他们各种资源和机遇,还要收取一定的利息。这样一来,他既能促进这些人的成长,又能从中获得一些回报,使得这种投资更加有利于长久的发展。
韩国都城平阳,一座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宅府大院屹立其中。这座大院的深处,有一座与周围建筑相比略显普通的房舍。然而,正是这座看似平凡的房舍,却让经过的仆役们都心生恐惧。
数名仆役从这里匆匆走过,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紧紧捂住口鼻,仿佛生怕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所传染。这些仆役们脚步匆忙,不敢有丝毫停留,似乎对这座房舍避之不及。
在房舍外,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正蹲在一个柴火墩旁边,费力地劈着柴火。她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与旁边那堆积如山的柴火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管小女孩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她依然坚持不懈地劈着柴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
而在屋内,一个面色苍白如纸的妇人正斜靠在一旁的摇椅上。她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口齿也有些不清,显然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妇人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但仍能看出她在瑟瑟发抖,仿佛这被子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少温暖。不仅如此,妇人还不时地咳嗽着,那声音听起来让人揪心。
就在这时,一个孩童蹦蹦跳跳地从路旁经过。他的手中拿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然而,当他看到屋外的场景时,那原本明亮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厌恶。
“哎呀,我的小主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可不干净啊,小心被人传染呢!”一个身材臃肿、相貌猥琐的妇人,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快步跑了过来。她的手上戴着一条丝帕,不时地掩住口鼻,仿佛对周围的环境甚是嫌弃。
“嗯,我就是想看看,看看这几个人死了没有。”说话的是个小孩,长得颇为可爱,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充满了歹毒之意。
“哼,你才死呢,你全家都死呢!”正在砍伐木头的小女孩突然跳了出来,她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小男孩,手中的斧头在空中来回挥舞,似乎随时都可能砍向对方。
小男孩见状,吓得立刻跳到了那妇人身后,躲得远远的。那妇人见状,赶忙护着小男孩,对着小女孩呵斥道:“唉呀,瞧你这孩子,干什么呢,真是没有教养!看把我小主子吓得,还不住手。”
“咳咳咳咳咳……”坐在摇椅上的女子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她一边咳嗽,一边劝道:“妞妞,回来吧,咳咳咳……”
“娘!”小女孩听到女子的声音,连忙扔下斧头,快步跑到那妇人身边,蹲下身去,满脸泪痕地问道:“娘,我错了,我这就去拿药。”
然而,就在小女孩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那女子却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小女孩的胳膊,制止了她的行动。同时,女子还一个劲儿地摇头,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那臃肿的妇人见状,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哼,“刘氏,你看看你,还有你那宝贝儿子韩通,竟然不告而别,跑到外面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个音讯。这可真是让家主大发雷霆啊!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吧,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别再派人去寻找你儿子了。
说着那夫人掩着口鼻,“你这么一找,搞得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了,堂堂贵族韩王宗室,竟然失踪了子弟,家主知道后,那可就更加恼火了!你可要小心点哦,万一他一不高兴,直接就把你们全家从氏谱中‘除籍’!”
当听到“除籍”这两个字时,原本半躺在摇椅上的女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咳嗽得愈发厉害了起来,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似的。
“哼,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那臃肿妇人见状,似乎对女子的惨状毫无怜悯之心,她扔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牵着小男孩,急匆匆地快步离开了,生怕再多待一会儿就会被女子的病给传染上。
“娘,哥哥当真回不来了么?”席地而坐的小女孩泪光盈盈,双眸紧盯着半躺在摇椅上的女子。
“罢了,咳咳咳,会回来的,他是我的儿,他定然会回来的!”女子原本浑浊的眼眸,此刻变得愈发坚毅。
而在房间不远处,一座小型的庭院内,一个中年人面色阴沉,眼神凌厉,“哼,走了还惹出这般事端,传得沸沸扬扬,莫非是我亏待了这小子不成。”
“哈哈,叔父莫要动怒,依侄儿之见,不过是走失了一个不成器的孩子罢了,无需如此挂怀。”另一青年人轻声宽慰道。
“哼,你晓得什么?你可知道外面如何传言,说我教子无方,连自己的孩子都管束不住,说失踪就失踪,更有甚者,竟言说我连自家之事都处理不当,若将来登临高位,家国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不成。”
“竟有此事?”青年人面色一凝,沉声道:“想来应是那些政敌蓄意诋毁!此乃无中生有。”
“嗯,这刘氏也是,罢了,你届时劝劝她,叫她莫要忧心,安心静养便好,韩通之事,我自会处置,一妇人家又身染重疾,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