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苦笑着点头。
他知道事情紧迫,但实验必不可少。
若贸然行动导致绝收,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吧,再难的日子也能熬过去。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柱子,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也该忙活了。
这段时间多亏有你,老婆临产你还坚持工作,这份心国家不会忘,我也记在心里!”
农人越说越认真,似乎想向何雨柱行礼致谢。
“别别别,别这么严肃,放松点。
大伯,您真不能再这样操劳了。
刚才把脉发现您的肝和胃都不太好,得好好调养。”
何雨柱最怕这种场面,赶忙打断。
“你这娃倒挺懂医理。
胃病确实困扰多年,中药、西药都试过,效果不佳。
去熊国时医生建议手术,可我这岁数了,折腾不起。
还是继续做事实在些。”
农人摇了摇头。
\"我知道您一定不会选择手术,这胃病确实是受过损伤。
不过,我们的中医或许能将其治愈。
照这个方子试试吧,肯定有效。
您还能多享几年清福,说不定我以后还有更好的法子呢。
\"
农民伯伯听后点点头,郑重地收起了药方。
\"你也赶紧去看看你的媳妇吧!\"
\"好的,等我回来再给您瞧瞧孩子!\"
何雨柱已迫不及待想赶回家。
\"回来了?
大茂!\"
小芬正在为许大茂整理房间。
他们既是夫妻,关系自然密切。
尽管贾张氏常对小芬加以威胁,
不准两人同床,但小芬在用餐时仍与许大茂相伴。
午后两人短暂相聚,晚间各自归宿。
\"今晚别回去了。
\"
许大茂将小芬拥入怀中。
一方面是**驱使,另一方面也渴望有个孩子。
他们并未采取避孕措施,却始终未孕。
\"就在家吃吧,大茂。
其实我也不是怕跨不过心里那道坎,棒梗还小,需要我照顾,所以暂时没法离开。
等孩子稍微大点再说吧。
\"
小芬语气带着几分恳求。
毕竟许大茂是干部身份,虽然与厂长关系平平,大概率到此为止,但他擅长放映电影,未来仍有发展机会。
比如今日,他带回不少土特产,
像是蘑菇之类,想必是当地村民所赠。
\"无妨,就这样吧,只是我们怎么还没孩子呢。
\"
许大茂放下肩上的物品。
其中有五串蘑菇,其中一串含毒。
他已做好标记。
刚进门时,就有一串被取走。
三大爷乐呵呵地注视着这一切。
近来许大茂急于巴结李副厂长,与刘海中关系紧张。
而三大爷因琐事与二大爷常争执,反倒与许大茂关系融洽。
看到阎埠贵那带着占便宜意味的眼神,许大茂立刻心领神会,递上了一串蘑菇。
现在篮子里还剩四串。
“近来他们为何总送蘑菇?”
“唉,如今还未到秋收时节,能有蘑菇已算不错。”
许大茂将蘑菇放下。
“来,一会儿给那个老太婆送去吧!”
为了今日之事能顺利进行,许大茂连日采摘蘑菇,只为麻痹贾张氏。
“每天都给她吃蘑菇?”
小芬有些犹豫。
“算了,我不愿给,刚给了三大爷一串,他还嫌不够呢。
这可是好东西,煮粥或炒着吃都很香。”
许大茂心跳加快,但他经历过多段感情,已学会保持冷静。
“不错,这些蘑菇都是乡下野生的,味道确实很好。”
听闻小芬的话,许大茂大吃一惊。
是啊,小芬也是农村出身,该不会认出来吧?
“你们小时候也常吃蘑菇吗?”
许大茂微笑回应。
“我不懂蘑菇,都是母亲带我去的,长大后农活忙了,就少了机会。”
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些。
但许大茂未注意到,小芬一直注视着蘑菇,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彩。
这一幕令人毛骨悚然,屋内竟有种寒意袭来。
“行,先送过去吧,回来一起吃饭。”
“嗯,你先换件衣服。”
尽管心跳未平,许大茂仍装作若无其事。
小芬则照常带着一串蘑菇来到贾张氏住处。
“娘,这是今晚的饭。”
贾张氏见到蘑菇轻哼一声。
本该显得寒酸,但无奈当前寄人篱下。
“娘,别这样看我,我的钱都留给棒梗了,毕竟是我儿子。”
听到这话,贾张氏脸色稍缓。
“知道就好!可你跟许大茂纠缠这么久,怎么没见怀上孩子?”
贾张氏把蘑菇挑拣得十分仔细。
许大茂深知贾张氏的厉害,学了许久才敢尝试。
为了哄住贾张氏,许大茂跑遍整个树林,终于找到一种与普通可食野蘑菇仅有细微差异的毒蘑菇。
贾张氏可不是傻瓜,心思反而很重,她清楚许大茂想要害她,因此更加警惕。
为了她的孙子棒梗,她必须好好活下去。
不仅仅是为孙子,贾张氏并非多么高尚。
在影视中,她曾因阻止秦淮茹与何雨柱在一起,威胁不让带走三个孩子。
让三个孩子留下又能如何?
这只是种威胁!
把三个孩子当作谈判筹码,何雨柱看来,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影视剧里的贾张氏如此,现实中亦然。
小芬有工作,而她没有。
在棒梗成年前,她得千方百计拴住小芬。
想到这儿,贾张氏检查得愈发认真。
但毒蘑菇已错过。
“13妈,有必要这样吗?
不是吃过了几顿了吗?”
小芬无奈地看着贾张氏。
“吃一百顿,我也要防备!”
贾张氏拿过蘑菇开始切。
“妈,这蘑菇涩嘴,得泡水。
我来帮您吧!”
小芬说着便要去帮忙。
“我自己来!你自己快去找许大茂吃饭吧,孩子今天还好,若一会哭闹就回来,我没奶,没法哄他。”
见贾张氏端来一盆水泡蘑菇,小芬松了口气。
“行,今晚或许就在许大茂家住了。”
“不行!难道不想吃晚饭了?
还想招人围观?”
贾张氏冷嘲热讽地说。
小芬默默无言。
每天都这样,今天也不例外。
“那我先走了!”
“去吧!”
贾张氏望着熟睡的孙子,满意地准备开始做饭。
因与许大茂不合,她一直独来独往。
“吱呀!”
何雨柱把车停在胡同口。
“姐夫!”
秦京茹早已听见声响,飞快跑来,满面欢喜地看着何雨柱。
“你啊,耳朵真灵!”
“姐夫是真回来了!”
“没错,暂时不用我去了,生活能恢复正常了。”
“太好了!我和姐姐都很想你!”
“你这丫头嘴真甜,来,把这些东西拿进去。”
见何雨柱后备箱里的东西,秦京茹兴高采烈地提了起来。
这些都是农民兄弟和大领导托人送给他的。
有烟、酒,还有一堆营养品。
由于何雨柱的妻子秦淮茹怀的是双胞胎,大多数女性怀双胞胎需剖腹产,因此需要休养,得知消息后,有人送来许多营养品。
“姐,你看!”
秦京茹开心地说。
“柱子,带了这么多东西?”
三大爷正在家挑蘑菇。
毕竟有些蘑菇有毒,所以他们得仔细挑选。
听到外头车响,前院的阎埠贵立刻冲了出来。
“柱子回来了?”
三大妈也笑着说。
何雨柱最敬佩两人:一是脸皮最厚的李副厂长;二是阎埠贵。
若非阎埠贵还有些原则,他该排第一。
“来,三大爷,这是给您的!”
何雨柱料定他会在这儿等。
一瓶白酒递到三大爷手里。
“何厂长,您太客气了!”
阎埠贵笑得像朵花。
这家人都很自私,对阎解成和于莉的事不管不顾。
三大爷和三大妈根本没过问。
就算大儿子与何雨柱有矛盾,夫妻俩见到他仍会打招呼,恭敬地称何厂长。
这种本事常人难及。
何雨柱递了一瓶酒给这位邻居,说:“没事,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淮茹不是快要生了吗?
我也打算暂时戒酒了。”
“瞧人家柱子多体贴媳妇啊,难怪能生双胞胎,这可真是省心多了。”
阎埠贵赶紧附和道。
“您过奖了。”
何雨柱谦虚地回应。
“对了,何厂长,晚上要不要看电视?”
阎埠贵试探着问。
“京茹,把电视拿出来吧。”
何雨柱吩咐道。
“太好了,你们小心台阶啊。”
秦京茹提醒着。
看着三大爷这样,秦京茹心中颇为不满。
“姐夫,我觉得不该给他们酒,那三大爷太小气,只顾自己,说话还文绉绉的,其实也就是念了几天私塾罢了。”
秦京茹气鼓鼓地说。
“没事,大家都是邻居。”
何雨柱平静地回答。
何雨柱注意到刘海中正拿着茶杯四处闲逛。
他曾短暂地与刘海中交谈过,那是他在返回实验田前的事。
这件事成了刘海中的噩梦,因为看起来强大的李副厂长,竟因何雨柱一句话至今未归。
如今红星轧钢厂的787名工人都有些紧张,两位厂长突然不见了。
好在生产厂长和书记仍在,生产没有受到影响。
“何厂长,您回来了?”
有人恭敬地打招呼。
高傲的刘海中终于低下头,上次的事让他惊恐不已。
他不怕打架,但害怕被突然带走调查,毕竟家里还有妻儿老小需要他。
“回来了。”
何雨柱简短答道,没有多说什么。
“哼!”
秦京茹对这家人没什么好感。
“哎呀,快坐下吧,十几天没见,肚子大得吓人。”
秦京茹感叹。
秦淮茹已不宜过度劳累,躺在床上休息。
“已经到预产期了,随时可能生产,这几天总想睡觉。”
她笑着说。
“别担心,柱子,我已经咨询过医生,胎儿都很健康,两个宝宝都很健康。”
秦淮茹抚摸着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大家帮帮忙啊!”
小芬的声音急促地传来。
秦淮茹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吓到,反而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