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您突然说话,我腿都软了。”
阎埠贵咳了两声,试图掩饰紧张情绪。
刚刚从会上回来的何雨柱敏锐察觉到他们神色异常,这几日这三人总是神神秘秘的。
“该不会又有新动作吧?”
“许大茂伤刚好,别再冒险了。
要是再出事,那就更麻烦了。”
“您说得对,我只是想顺应政策,做个小买卖,不想惹事生非,也谋个温饱。
现在虽然工作没了,但日子还得过。”
许大茂内心不满,但表面依旧笑着。
\"我对你们的事毫无兴趣。
\"
何雨柱冷哼一声,随后步入屋内。
这些年他之所以未搬离此地,全因这四合院,如今归二大爷所有,已有人有意购买。
两人积蓄几乎耗尽,且无业在身,打算迁往乡下耕种为生。
此次归来暂住,实则是为与二大爷商讨此事。
\"瞧见没?
刘海中也要卖房了。
人必须为自己考虑,三大爷的交易定要成功!\"
看着何雨柱踏入刘海家中,许大茂心中莫名涌起几分哀伤。
同样是居住在四合院,起点相同。
甚至更差一些,当初许大茂家境优渥,人脉广布,怎料如今何雨柱风光无限,权势兼备。
并且已经开始收购四合院其他住户的房产。
许大茂并非愚钝之人,深知这四合院日后价值非凡。
只是目前力有未逮,甚至动了卖房的念头。
待我发迹,定让你们明白何为高人一等。
许大茂迅速平复心情,返回自己房间。
\"近来莫与四合院中人交谈,他们爱多嘴,若不慎让何雨柱知晓,咱们就麻烦了。
\"
天阎解放听见父亲之言,满腹疑惑,此事与何雨柱有何关联?
难道还能阻碍他们经商?
\"你啊,就是比你大哥少了一分机敏,总易受骗。
想想看,这何雨柱掌控**!不仅涉及春风计划,一旦得知咱们的生意,必定彻查,到时别说赚钱,恐怕都要进监狱。
\"
阎解放顿时领悟,连连点头,确实不如阎解成精明。
在影视剧中亦常遭人**,下岗后连妻子也离他而去。
何雨柱此刻无暇顾及旁人的言语,他的目标直指刘海中。
\"二大妈,刘海中同志还住在这里吗?\"
二大妈开门后似乎没注意到何雨柱,像行尸走肉般走出门,开始机械地淘米做饭。
何雨柱微微蹙眉,众人所言二大妈精神失常果然属实。
屋内传来刘海中的剧烈咳嗽声,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弥漫开来。
何雨柱许久未踏入此屋,几乎已对这房间失去记忆。
\"我此次前来,是想谈谈这房子的事。
听说你要出售它,但即便他人出价再高,基于邻里情谊,我也愿意出更高的价钱。
\"
何雨柱绝不会离开这座四合院。
这里并非普通巷弄,而是正统的四合院,其价值非凡,古时更是达官显贵的居所。
改造为现代建筑后,居住体验亦极佳,前提是得清除满院的家禽。
目前四合院无人居住,因何雨柱已有新规划——红星轧钢厂实行福利分房政策!工作年限达标者可获一套楼房,配备上下水设施且用电便利,远胜于四合院的简陋条件。
这些新房已交付使用,得益于发达的钢铁行业,建房已非难事。
毕竟盖楼关键在于钢筋混凝土。
尽管近两年受运动影响,高层建筑仍大量涌现。
与前次不同,这次楼房的设计全由何雨柱亲自操刀。
既然重建,不如打造更舒适宜居的住宅。
厂里的员工都盼着搬入新房,视分到住房为荣耀,如今四合院住户减少不少。
此事何雨柱早有预料,四合院居民多在红星轧钢厂任职,皆是他精心安排的结果。
最初的想法是为了清空这座四合院的所有人。
分配新房后,这旧宅还能卖出好价钱,大家都挺开心的。
连帮更的住处——即许大茂后院的小屋,也被卖给了何雨柱。
严格说来,这是拍卖,因为帮更所犯罪行足以让他入狱,因此房子被直接充公。
何雨柱让秦淮茹买下它,毕竟孩子们已长大,需要分房居住。
如今,购买刘海中房子时,他打算先清空住户,再改造房屋。
“何雨柱,你开个价吧,之所以卖给你,是希望将来你能对我们网开一面。”
昔日嚣张的刘海中此刻满是恐惧。
将房子卖给何雨柱,是为了避免被彻底清算。
“我又不是匪徒,也不是恶霸,何为赶尽杀绝?
刘海中,厂里的处分似乎没让你有所觉悟。
不过不用怕,时代不同了。”
看着何雨柱的微笑,刘海中暗自叹息,他只想回乡下,种两亩地,吃饱就行,至于那三个孩子——就当没生过吧。
“二大妈怎么了?”
何雨柱无视刘海中低落的情绪,认为这是他自找的。
若非当初与自己作对,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虽然他不会像影视剧那样赡养老人,但也不至于让他们如此悲惨。
“她的精神状态很差,可能承受不了打击。
那两个小子在我外出时偷了许多东西,连做饭用具都没放过。
看看这屋子,哪里还像个家。”
听到刘海中的叹息,何雨柱心中冷笑着。
“聋老太太曾说你们偏心又认错了人,父不慈子不孝,这样的结果你应该明白。”
刘海中竟未辩解。
这两个小子实在令人失望至极!
至于这个老大,从未让人抱有过期待。
当年自己在红星轧钢厂呼风唤雨时,这三个小子常围在我身边,喊着“爹爹”
显得格外亲昵。
可如今,我从劳动改造归来,他们却一个也没回来看过。
“别提这些了,要是能重来,我绝不会选择生育。”
刘海中沉默不语,缓缓躺到床上。
外表看似无恙,实则饱受伤痛折磨,他是被批斗时间最长、遭受打击最深的人。
“这就是因果报应。”
何雨柱离开后,听见刘海中深深叹息。
“柱子,这刘海中确实令人头疼,但他现在也算是自食其果,你也算是宽容大度,给了他一条活路,看他现在过得还不如死了舒坦。”
刚从刘海家中出来,易中海便迎了上来。
他一贯心地善良。
“大爷还记得吗?
当初运动开始时,他和三大爷一道逼迫你的场景,若那时你出错,他们恐怕也不会手下留情吧?”
话虽如此,但易中海误以为何雨柱下了狠手,感到不安。
“的确如此,可刘海中毕竟同住一个院子,都算邻居,即便他再怎么不堪,我也于心难安。”
“起初我只是买下他的房子,现在他没了工作也无力偿还,你就不能再帮他找份差事?”
易中海连连摇头,只要何雨柱没赶尽杀绝便好。
“这刘海中也是咎由自取,当初我们刚成婚时,他还让小儿子翻找我们的垃圾。”
秦淮茹完全无法同情刘海中,甚至心存怨恨。
如今掌握局面的是何雨柱,若非如此,估计刘海中早下狠手了。
“所以说,恶有恶报。
如今咱们周围的恶人,也差不多走光了。”
秦淮茹点头应允,明白丈夫的意图——他同样渴望将整座四合院纳入囊中。
毕竟居住多年,若迁往楼房,不仅环境喧闹,也难以适应。
“刘海中何时搬离?”
“大概很快了。
钱已交付,明后日办理过户手续,届时直接登记你的名字。
只是目前四合院产权复杂,众人正忙于申领证件。”
秦淮茹欣然接受,这房产证上写有自己名字,让她倍感信赖。
但她并未生出杂念,毕竟一家人本该如此,令她欣慰的是何雨柱的信任。
正当两人交谈时,几个不速之客抵达四合院门口。
这些人行踪诡秘,竟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与刘光天!
“妈,爸,你们还好吗?”
久违的呼唤让平时疯癫的二大妈也不禁怔住。
“怎么回事?”
刘海中冷哼一声,料定这两个儿子绝非前来尽孝。
他们定有所图。
“爸,您莫要责怪,我不知这场风波何时结束。
如今局势平稳,我和弟弟商议后才来的。
咱们毕竟是父子,怎忍坐视不理?
虽您待我们稍有偏颇,但我们仍会尽孝。”
“滚!此地无你们所需之物,速速离开。”
未曾想,刘海中勃然大怒,甚至伸手抓起身旁铁锹,吓得两个儿子不轻。
从小挨打的经历让他们对父亲的威严记忆犹新,即便如今其身体虚弱,仍令人胆寒。
刘光福与刘光天不知从何处得知消息,竟再次返回。
“你们滚,我不想听你们说任何话。”
刘海中心灰意冷,更清楚这两个逆子此时归来必有阴谋。
\"爸,瞧您说的,我知道您心里有怨气,但那些事不也是您自找的吗?
我当时就劝您别跟何雨柱作对,您偏不听。
\"
刘光天瞪着眼睛说道,这种气势平时是用来吓唬外人的。
但对上自己的父亲,他从来不敢如此。
从小挨打最多的就是他,作为家中老二,他的处境最差。
大哥刘海中一直器重老三刘光福,可老三年纪尚小,打起来不便下手,于是矛头自然就指向了他。
如今见父亲年迈衰弱,他的底气渐足,尽管内心仍有惧意,至少能直视对方说话了。
\"怎么着?
想动手?\"父亲的话刚落,刘光天的眼珠乱转,随后缩了缩脖子,因为他发现父亲的手已经摸向了铁锹。
\"爸,既然您这么绝情,那我们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大哥结婚时您不仅买房子还给彩礼,几乎把家里掏空了,可大嫂什么时候来看过您?
后来连大哥都不让回家。
即使您风光一时,他们也只是拿点酒应付一下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