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双眼微红,盯着那一截手指头戳进红唇,感觉有些渴意。
“不用了。”往后退了一步,离塞壬远了一点。
看着林雪芙离自己远了一步,手指也从温热的地方脱离,淡定伸回手,摩挲了一下。
林雪芙感觉到那抹微凉离开嘴唇,才呼了口气,一双眼淡淡地看向塞壬,额角热出一层细密的汗。
现在她在白虎族部落,想要待下去,又不能找白绝,白墨更没指望,塞壬也不行。
只能自己忍过去了。
“你走吧,我歇一会儿……”直接下了逐客令。
塞壬微眯双眼,满含深意地看向对方的红唇,然后声音有些哑。
“如果我不走呢?”
林雪芙歪了歪头,一双狐耳也扬了扬,“那我只能告诉白墨,塞壬混进了白虎族部落。”
……
空气静止了一瞬,塞壬才可惜地收回落在雌性红唇上的视线,“真是可惜,姐姐聪明了,还学会威胁了。”
“要不是留在白虎族部落有重要的事,姐姐今天是逃不过的。”笑了一下,露出尖尖的鲨鱼齿。
静静地看着塞壬又从窗户翻了出去,林雪芙才躺在兽皮床上,忍着身体里面一股一股热浪。
难耐呼出灼热的呼吸,一双狐耳也抖得厉害,身后五条狐尾伸出,在空中摆动频繁,像是在寻求凉意。
白墨在巫医那里做完治疗,就被大巫师叫过去,忧心忡忡地商量,“冬季要到了,你受了伤。”
“今年我们过冬的粮食储备不够,尤其是最近才刚出生的六个幼崽,还有两次哺乳期的雌性还要喂奶,不然这六个幼崽活不过冬天啊。”
白墨皱起眉头,“那我们还剩多少粮食储备?”
大巫师唇上的胡子一抖一抖,“就只够吃一个月的。”
看了一眼自家少族长受伤的腿,叹了口气。
白墨心里有些头疼,看来治腿的进度需要加快了,他得再找一下清清。
怀着这个想法,白墨离开大巫师的木屋,就往自家弟弟的屋子走过去。
白绝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剩林清清坐在屋外,发着愣。
“清清。”
林清清听见白墨的声音,抬起头,娇声,“白墨大哥?”
欢快地站起来,“白墨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墨看见清清对自己的亲近,眼里燃起一点笑意,“我来是想请清清帮我一件事。”
“你说,白墨大哥。”
白墨叹口气,“还有一个月冬天就到了,我想赶快把腿治好,出去打猎。”
“啊……”林清清愣怔一下,自己并没有治愈的兽力,应该怎么说呢?
咬着唇,“白墨大哥,我尽力一试……可是能不能行我不能保证。”
……
在林清清这里治疗后,白墨没有感受到好转,但是想到既然效果可能会延迟,又放下心来,走回自己的木屋。
推开木屋,林雪芙已经躺在兽皮床上,一张脸潮红,发丝也被打湿贴在腮边。
皱起眉头,这个雌性是生病了吗?
白墨站在原地,犹豫许久,才慢慢走过去,用手探上雌性的额头。
额头滚烫,看来发热了。
睡梦间,林雪芙感受着额头上的温度,凉凉的。
感受到那抹凉意要离开,急忙追了上去,用额头贴住,怕凉意消失,还用双手抓住。
白墨这才看清,林雪芙头上钻出来一双狐耳,身后还跟着五条毛茸茸的白色狐尾。
这是……雌性进入发情期了?林雪芙进入了发情期?
兽化特征只有雄性比较明显,而雌性只有在发情期期间,才会出现兽化特征。
白墨心里有些复杂,按理说雌性发情期需要缓解,可是目前林雪芙的兽夫只有他一个。
他是不可能帮林雪芙缓解的,毕竟自己不能对不起清清。
但是他又是林雪芙名义上的兽夫。
看着雌性在床上忍着也没有去告诉他,心里升起一丝说不清楚的愧疚。
林雪芙在梦中,感受到自己像是在火炉子里面一样,嘤咛了一声。
白墨一僵,他还没听过雌性这样的声音,听在耳中,酥酥麻麻的,像过电一样。
把手从林雪芙手中抽出来,抿着唇,用叶子去小溪接点水。
很快,白墨捧着一捧水,清澈的水在叶子中打着转,白墨拿出一块兽皮。
把它打湿,贴在林雪芙额头上,希望能让这个雌性好受一点。
林雪芙感受到凉意,舒服地喟叹一声,“嗯……”
雌性的声音娇得可怕,带着一点哑意,却很好听。
白墨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一双虎耳高高立起!他居然因为雌性的一声娇哼,发情了!
一张脸有些难看,脸色有些发白……
他不是那么容易被雌性撩拨的人,为什么……会被床上这个雌性哼一声就不对劲了。
林雪芙舒服了一会,很快额头上的兽皮水分就被蒸干了,又开始热烘烘。
林雪芙不满意地摆了下头,想把头上热热的东西摆下去,白墨沉默着把兽皮放进水中,浸泡打湿,又拧到半干,盖上雌性的额头。
睡梦中,林雪芙被伺候得很舒服,得寸进尺,“身上也很热。”
白墨咬着牙,小声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也不知道警告给谁听,声音小得可怜。
然后还是认命地拿起兽皮,默默沾水,然后照顾雌性。
把露出来的地方用毛巾擦了一下,等他擦完裸露在空气中的那块肌肤,才发现自己出了一头汗嗯。
明明进入发情期的是雌性,倒是自己出了一身汗。
林雪芙哼哼两声,然后舒爽地翻了个身。
五条狐尾露出来,在白墨面前欢快地摇来摇去,白墨看着面前的毛茸茸。
为什么恶毒雌性却拥有那么柔软的尾巴?
呼吸沉重!林雪芙这个雌性肯定是故意的!知道他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漂亮纯白的狐尾又摆动了一下,像逗猫棒!对猫科动物具有超高的吸引力!
挠得白墨心上痒痒的,想伸手抓住这五条尾巴。
忍了一会,确定雌性睡得比较熟,还是遵从本心,伸手抓住了面前五条毛茸茸的狐尾,唇角不自觉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