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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玄幻 > 洪荒:玉帝系统,开局镇压猴子 > 第63章 邪王十劫第三劫第四劫

毗蓝婆猛地转身,发间珠串扫过守卫面门:“去拿最好的金疮药!再烧热水来!”

守卫连连称是,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毗蓝婆解下绣金披风,轻轻盖在儿子身上,却触到他后背凸起的骨节——不过几日,曾经健壮的公鸡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肩胛骨硌得披风上的牡丹花纹都变了形。

“母亲定会救你出去……”她低头咬住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等我怀上龙种,你便是当今陛下的义子……”

昴日星官忽然剧烈颤抖,喉间发出咯咯怪笑:“义子?真的吗?母亲我求求你快点救我出去,我已经受不了............”

话未说完,他突然剧烈抽搐,七窍同时渗出黑血——张图奇在他心脏里种下的“蚀心蛊”又发作了。

毗蓝婆慌忙按住他的手腕,触手处脉搏微弱如游丝,腕骨上还留着深深的牙印——那是张图奇用毒牙咬出来的,说是要“标记猎物”。

“别说了……别说了……”她泪如雨下,却不敢替他擦血,生怕碰到那些沾着蛊毒的伤口。

守卫捧着药箱回来时,毗蓝婆已经褪下满头珠翠,用金簪挑开腐肉,露出下面蠕动的白色虫群。

“娘娘,这是……”守卫看着那些在伤口里钻来钻去的蛊虫,脸色煞白。

“闭嘴!”毗蓝婆抓起金疮药往伤口撒去,药粉遇上蛊虫发出“滋滋”声响,蓝烟中露出下面森森白骨。

昴日星官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牙不叫出声,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母亲手背上。

“明日我便求陛下再来看你……”毗蓝婆强撑着身体,用颤抖的双手替他仔细地包扎好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当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他残缺的耳尖时,她的心如刀绞般疼痛。

“等我成了后宫之主……”毗蓝婆的声音突然哽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后宫之主?这个词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却让她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

如今的玉帝枕边,有石矶的妖媚、菡芝仙的温柔,而她,只是一个满心算计的“血妃”,她真的有胜算吗?

然而,毗蓝婆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不能回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当她离开天牢时,月光如银,洒在她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仿佛她是一具失去灵魂的傀儡。她缓缓地走着,脚步沉重得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

走着走着,毗蓝婆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没有任何动静。她的心中涌起一股焦虑,她能等吗?

昴日星官的伤势如此严重,恐怕撑不过下个月十五了。如果她不能尽快怀上龙嗣,她又该如何保住自己的地位呢?

终于,毗蓝婆来到了寝宫前。她静静地站在门外,凝视着那扇紧闭的门,门上的鎏金兽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指尖,轻轻地抚摸着那兽首,仿佛能透过它感受到门后的世界。

“陛下……”毗蓝婆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带着一丝哀求,“求你让我快些有孕吧……”

然而,寝宫内传来的并不是玉帝的回应,而是一阵低低的笑声。那笑声婉转悠扬,仿佛能勾人魂魄。紧接着,石矶娘娘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飘了出来:“陛下轻点……这金缕衣可是南海鲛人织的,弄坏了可就可惜了呢……”

毗蓝婆深吸一口气,推开殿门,玉帝斜倚在美人榻上,菡芝仙正用银匙喂他吃冰镇蟠桃,石矶娘娘则蜷在他膝头,指尖绕着他腰间玉带打旋。

“陛下……”毗蓝婆跪下时,膝盖磕在金砖上发出闷响,“昴日他……”

“不是让你安心等候吗?”玉帝抬眼,目光落在她散乱的发丝上,“怎么,才一日就等不及了?”

毗蓝婆咬唇,膝行向前,直到额头触到他鞋面:“求陛下恩准臣妾今晚……”

“急什么?”玉帝轻笑,指尖挑起她下巴,“昨夜你可不够主动……”

石矶娘娘见状,掩口低笑:“陛下,血妃怕是心疼儿子呢……”

毗蓝婆浑身一颤,猛地抬头,却见玉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是她熟悉的、看蝼蚁般的眼神。

“只要你怀上龙种,”玉帝指尖滑向她锁骨,“朕自然会放了他——毕竟……”

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现在是朕的人,你的儿子……自然也是朕的义子。”

毗蓝婆僵在原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忽然想起昴日星官腕间的牙印。

“陛下……”她闭上眼,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襟,“臣妾定会用心……”

殿外,乌云遮住月亮,天牢方向传来一声微弱的鹰啼,很快被夜风吹散。

毗蓝婆指甲掐进掌心,在玉帝锁骨上留下血痕。她数着他心跳的节奏,暗暗祈祷:这次一定要怀上……一定要……

可她没看见,玉帝垂眸时,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那笑容与张图奇折磨猎物时一模一样,金缕衣滑落在地,烛光将两人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具纠缠的骷髅。

而在天牢深处,昴日星官蜷缩在黑暗里,终于落下最后一滴泪,他和他母亲永远不会知道,玉帝口中的“龙种”,从来都只有他亲生的儿子,至于所谓的义子——不过就是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与此同时昆仑山脚,乌云翻涌如墨,将天地压得低矮。

张刃煌单膝跪地,大邪王斜插在龟裂的岩缝中,刀刃上的纹路已暗淡三分,却仍有零星火星溅落,在他染血的袖口烧出焦洞。陆吾的九尾如铁鞭抽在百丈外的山体,震落的碎石滚到他脚边,却在触及刀气余威的瞬间化作齑粉。

“这是第三刀。”张刃煌抬起头,额发黏着冷汗贴在脸上,却遮不住眼底疯狂跳动的战意。他的瞳孔中,刀魂虚影正与陆吾的人形面孔重叠,那是一种近乎魔怔的执着——他要证明,即便是上古神兽,也无法抵挡他的刀道。

大邪王突然在掌心震颤如濒死的心脏,刀身爆发出紫芒,如远古魔兵觉醒。张刃煌指尖渗出的血珠在刀柄上勾勒出玄奥符篆,宛如活物般沿着刀刃攀爬,最终在刀尖凝聚成寸许高的佛魔虚影。

佛面低垂悲悯,魔面狰狞嘶吼,两股气息在虚影中纠缠,竟让虚空泛起涟漪,仿佛狰狞与虚幻的界限在此刻模糊。

“四败皆空!”

怒吼裹挟着喉间血沫喷出,张刃煌的身影在刀光中化作模糊的残影。

这一次,他不再保留分毫,精血顺着刀柄注入刀身,背后的刀魂虚影骤然膨胀至千丈,刀上的“卍”字佛印与“灭”字魔纹同时爆亮,佛魔之力如地火与天水轰然对撞,在虚空中撕开一道漆黑裂缝,裂缝深处隐约可见混沌初开时的鸿蒙紫气,带着毁灭与重生的双重威压。

刀光起时,先是一线紫光如逆天而划的指甲,将厚重的乌云剖开一道缝隙。紧接着,紫光如充气的天幕般膨胀,化作横跨百里的巨型刀芒,黑与白两种极致色泽在刀芒中纠缠:黑色如深渊吞噬一切生机,白色如极光撕裂永恒黑暗,两者交织成流动的阴阳鱼图案,所过之处,空间如瓷器层层龟裂,露出深处闪烁的星空碎片——那是其他维度的宇宙残影。

陆吾的九只竖瞳同时收缩成针尖,九条尾巴如铁枪齐竖,尾毛根根倒竖如钢针。自上古封神之战后,它第一次在修士身上感受到如此纯粹的死亡威胁,仿佛眼前的不是凡俗刀客,而是天道亲自执刀的使者。

“风来!”

陆吾张开巨口,森白獠牙间亮起璀璨金光,那是上古妖庭秘传的法则之力在凝聚。喉间的金色光团如恒星坍缩,空气被压缩成透明球体,表面浮现金色风纹,每一道都刻着“风”之一字的千万种变化,从“巽风”的轻柔到“劫风”的暴烈,尽皆浓缩于此。

随着足以震碎云层的咆哮,透明球体被喷出,在空中急旋如陀螺,化作千丈长的风之剑。这柄剑没有实体,却比精金铸造的兵刃更锋利,剑身周围的空气因高速摩擦发出高频尖啸,如万千女鬼同时撕咬金属,直刺人灵魂深处。

两道毁天灭地的力量在昆仑山腰相撞的瞬间,天地陷入诡异的寂静。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所有光线都被吞噬,唯有刀芒的黑白与风剑的透明在虚空中疯狂绞杀,形成一个不断膨胀的能量茧。

“滋滋——”

细密的切割声如万蚁噬木,刀芒与风剑的边缘碰撞出无数细小的能量风暴。这些风暴如蒲公英种子般四散,触及左侧山峰时,整座山体如被无数微型切割机同时启动,瞬间崩解成齑粉;擦过右侧湖泊时,湖水被蒸发成白雾,又在高温中被电离成蓝色等离子体,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紧接着,一声闷响从能量茧中心爆发,如远古洪钟沉入海底,声波化作实质的涟漪,震得昆仑山主脉剧烈颤抖,山顶积雪如银河倒卷,朝着山脚倾泻而下。

陆吾的风之剑终究未能抵挡住四败皆空的刀意。刀芒在耗尽风剑的力量后,余势如倦鸟归巢,带着迟暮却依然锋锐的气势,重重砍在陆吾背部。金色血液如火山喷发般涌出,却在接触空气的瞬间蒸发成金色雾气,雾气中隐约浮现出上古符文,那是神兽血脉的尊严在消散前的最后挣扎。

陆吾庞大的身躯如被天神捶打的青铜像,向前踉跄三步,每一步都在地面踩出深达丈许的蹄印。九条尾巴无力地拖在地上,扫过之处,岩石如豆腐般被犁出深沟。

张刃煌看着那道金色血雾,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滋味:是刀道被认可的狂喜,更是对更强境界的渴望。这是他第一次伤到上古神兽,却也清楚地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陆吾转身时,眼中的战意已被震惊取代。它低头看着背部正在愈合的伤口——那道伤痕虽浅,却深入肌理,隐隐透出佛魔之力的侵蚀。

这种力量不同于它熟悉的仙法或妖术,而是带着凡俗对天道的叛逆,如同一把刺入神坛的匕首。

张刃煌看着陆吾背部的伤口,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是他与陆吾交战以来,第一次伤到对方,这意味着他的刀道终于得到了认可,即便是上古神兽,也无法完全无视他的力量。

陆吾缓缓转身,眼中的战意已经被震惊所取代。它低头看着背部的伤口,又抬头看向张刃煌,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没想到,你竟然能伤到我。这招刀法,确实厉害。”

张刃煌勉强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了自豪:“我说过,你会接不下我的第三刀。”

陆吾盯着张刃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又带着一丝警惕:“年轻人,你的刀道确实惊人。但你要知道,上古神兽的力量,远不止你所见的这么简单。”

张刃煌开口说道:“是吗,可惜的是我的刀还没有到极限,接下来就让你看看我的第四刀!”

张刃煌的鲜血顺着小臂蜿蜒而下,在大邪王刀柄上绽开妖异的花。他抬起头,瞳孔中倒映着陆吾庞大的身影,喉间涌上的腥甜被他硬生生咽回腹中。

背后的刀魂虚影如风中残烛,却在他咬破舌尖的刹那,骤然爆发出刺目强光。

“轮转六道!”

他的声音混着血沫喷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大邪王在掌心剧烈震颤,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战意。刀身上的佛魔纹路突然渗出金色与黑色的血泪,那是刀魂在为即将施展的禁忌之术悲鸣。

天地间的灵气如遭磁暴,疯狂汇聚而来。原本昏暗的天空中,乌云被撕扯成碎片,露出背后深邃的星空。星辰的光芒被强行拉扯,化作一道道流光,注入大邪王的刀身。张刃煌的发丝根根倒竖,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符文,那是天地法则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大邪王的刀芒不再是单一的紫黑色,而是化作了六种不同的颜色,分别代表着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六种颜色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六道轮回图,悬浮在张刃煌的头顶。

轮回图中,无数冤魂虚影在其中痛苦挣扎,发出无声的呐喊。每一道冤魂都代表着苍生在轮回中的苦难,受神佛愚弄,不得解脱。张刃煌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苍天的愤怒,他的刀意不再是单纯的毁灭,而是包含了对世间不公的控诉。

陆吾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刀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它怒吼一声,双爪在身前快速舞动,凝聚出两道巨大的风之力。那风之力如两条青色巨龙,咆哮着朝着张刃煌冲去。

张刃煌嘴角勾起一抹狂傲的笑容,他挥动大邪王,六道轮回图随之转动。刀芒与风之力相撞的瞬间,天地仿佛被分成了六个不同的空间。

在天道空间中,仙人们高高在上,却个个道貌岸然,对苍生的苦难视而不见;在人道空间中,百姓们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却求告无门;在阿修罗道空间中,战火纷飞,血流成河,无数生灵在痛苦中死去;在畜生道空间中,众生互相残杀,弱肉强食,没有丝毫温情;在饿鬼道空间中,无数饿鬼饥肠辘辘,却永远无法满足;在地狱道空间中,刑具林立,无数灵魂在痛苦中哀嚎,永无出头之日。

两种力量在六个空间中疯狂对拼,每一次碰撞都引发剧烈的空间震荡。昆仑山的山体开始出现大面积的崩塌,碎石如雨点般落下,却在接近两人的战斗区域时被强大的能量震成齑粉。

玉虚宫内,元始天尊坐在蒲团上,意念一动,面前浮现出一面小镜子,镜子中清晰地显示着张刃煌与陆吾的战斗场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赞赏之色。

“此子不错,仅凭自身悟性,竟能将刀之一道发展至此等地步。”元始天尊喃喃自语,“不过陆吾乃上古神兽,底蕴深厚,岂会如此轻易败北。”

就在此时,张刃煌与陆吾各自被强大的反震力震飞,倒飞出去数百丈,重重地摔在地上。两人都没有马上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能量波动的余韵。

陆吾的九条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背部的伤口还在缓缓愈合,但眼中的战意却丝毫不减。它抬头望向张刃煌,眼中竟有一丝欣赏之色。

张刃煌躺在地上,大邪王插在身边,刀刃上的六道轮回图逐渐消散。他的衣服破烂不堪,浑身是血,但眼神却依然坚定,充满了对下一次战斗的渴望。

元始天尊看着镜子中的场景,暗自点头:“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陆吾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击败的,且看此子还能拿出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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