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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玄幻 > 洪荒:玉帝系统,开局镇压猴子 > 第64章 父亲的担忧

十个呼吸的时间在激烈的战斗余韵中悄然流逝,张刃煌与陆吾缓缓从碎石堆中站起。

张刃煌的衣襟已被鲜血浸透,大邪王斜斜插入地面,刀刃上的佛魔纹路仍在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碰撞。

陆吾的九条尾巴无力地拖在地上,背部的金色伤口虽在愈合,却仍渗出丝丝缕缕的流光,那是上古神兽血脉在对抗刀意侵蚀的痕迹。

张刃煌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的右手缓缓握住大邪王的刀柄,掌心的鲜血顺着刀身流淌,在刀柄上勾勒出一道妖异的血纹。这一刻,他的气势骤然一变,周身的刀意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直冲天际。

天空中,乌云再次汇聚,却在刀意的压迫下急速消散,露出一片深邃的虚空。

“这一刀,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至尊刀气!”张刃煌的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周围的山体嗡嗡作响。

大邪王在他手中缓缓举起,刀身上的佛魔虚影再次浮现,这一次,虚影不再是简单的光影,而是凝聚成了实质的存在。佛面慈悲,魔面狰狞,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刀身上交织,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随着张刃煌的一声低喝,刀身上的佛魔虚影骤然合一,化作一道璀璨的刀气。这刀气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攻击,它不再是单一的颜色或力量,而是蕴含了世间万物的法则之力。

刀气的表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细小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代表着一种法则,有毁灭、有重生、有慈悲、有杀戮,仿佛是天地初开时,所有法则的集合体。

刀气缓缓向前推进,所过之处,空间如玻璃般寸寸碎裂,露出背后漆黑的虚空。

虚空中,隐约可见无数星辰的倒影,仿佛这一刀不仅切开了眼前的空间,更切开了不同维度的壁垒。

远处的昆仑山在刀气的威压下,山体表面出现了细密的裂痕,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

陆吾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刀意,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它知道,这一刀的威力远超之前的任何攻击,若是被正面击中,即便以自己上古神兽的身躯,也必然会受到重创。

它不敢有丝毫怠慢,双爪在身前快速舞动,凝聚出一道金色的屏障。这屏障由上古妖庭的法则之力构成,表面流转着复杂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一面坚不可摧的城墙。

然而,至尊刀气的威力远超陆吾的想象。刀气与屏障相撞的瞬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金色的屏障如纸糊的窗户般不堪一击,瞬间被洞穿。刀气余势不减,继续朝着陆吾的方向飞去。

陆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它张开巨口,喷出一道金色的光柱。

这光柱是它凝聚全身力量的一击,蕴含着上古神兽的威严与力量。光柱与刀气在空中相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昆仑山都被这光芒笼罩,仿佛迎来了新的日出。

光芒散去,陆吾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之色。它看着胸前那道浅浅的伤痕,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小子,你确实很强,已经可以威胁到我了。但是,我能给帝俊陛下做大总管,可不是只有这种程度!”

话音未落,陆吾的神眸突然张开,一股盖世的威压如潮水般扩散开来。

这威压不同于之前的任何力量,它蕴含着天地的法则、宇宙的秩序,仿佛是天道的化身。刹那间,整个天地都在这威压下颤抖,远处的星辰仿佛都失去了光芒,只剩下陆吾的身影,如同一尊不可战胜的神明。

陆吾缓缓抬起手掌,动作看似缓慢,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手掌如同一座大山,朝着张刃煌的方向按了下去。

“轰!”无与伦比的波动以陆吾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无尽遥远的虚空开始坍塌,空间的规则被扭曲,立体的世界仿佛要转变成平面的世界,一切色彩褪去,周遭的景象如同一张黑白的照片,成为了历史的定格。

张刃煌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数无形的大手按住,动弹不得。他凝聚而来的至尊刀气,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脆弱的玻璃,纷纷崩碎。他看着陆吾的手掌越来越近,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感觉,但很快,这绝望就被战意所取代。

“看我的邪王十劫第五劫,魔梵般若!”张刃煌大吼一声,大邪王在他的催动下,绽放出一道奇异的光芒。

这光芒如同一道梵音,却又带着魔性的诱惑,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心灵攻击之术。般若,在梵文中指的是大智慧,六道轮回中的苍生,只有得般若者才有彻底解脱成佛的可能。

而“魔梵般若”,则是以一种类似梵音佛韵的魔音催眠敌人,误导出一种武道突破精进,智珠在握,一切尽在掌控之下,挥手即可破敌的假象。

许多好容易挨过前四劫的高手,却往往栽在第五劫之下。当他们自以为对大邪王招式变化已尽数了然于胸,都顺着大邪王扭曲的刀路破招时。

最终结果就是莫名其妙自裁而亡,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很多大邪王手下的牺牲者都是手持自己已然扭曲变形的兵器。

将自己割喉破腹自裁,而且临死前还挂着成竹在胸,智珠在握的微笑,诡异得令观者心惊胆寒……或许,这也是一种另类的“解脱”吧?

陆吾感受到这股心灵攻击,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它大声怒吼道:“你这刀意影响不了我!”随即,它的手掌轻轻一挥,便将魔梵般若的攻击碾碎。

张刃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此时已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唯有使出更强的招式,才有一线生机。

“第六劫,狂邪翻天!”他手持大邪王,大声吼叫着,刀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陆吾攻击而去。

这一刀,宛如一道划破苍穹的闪电,带着无尽的威势,瞬间拨反了方圆百丈内一切事物的运行方向。

向前的力量突然变成了向后的推力,向左的动作瞬间转化为向右的偏移,向上的升力眨眼间变为向下的重压,向外的扩张之力在眨眼之间变为向内的收缩之力。

天地万物的运转,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全部违背了原本的规律,反其道而行之!

这一刀,已经超越了普通刀法的概念范畴,它不再仅仅是一种攻击手段,而是一种对大道的领悟,一种对法则的篡改。

在这一刀的光芒之下,所有的规则都被打破,所有的常理都被颠覆。

陆吾的招数在这诡异的刀意面前,犹如螳臂当车,瞬间被轻易破解。

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凝聚的力量竟然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原本要攻击张刃煌的招式,此刻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自己袭来。

陆吾想要躲避,它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

然而,那诡异的刀意却如影随形,紧紧地束缚着它,让它无法动弹分毫。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攻击反噬而来,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轰!”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陆吾的手掌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作用下,竟然被整只切了下来。金色的血液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美丽而又凄美的弧线。

陆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充满了震惊与痛苦。它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够施展出如此逆天的招式,将它逼入如此绝境。

在这一刻,陆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力。它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敌人,更是一种超越了它理解范畴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它心生敬畏,同时也让它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张刃煌站在原地,凝视着陆吾那凄惨的模样,心中却并未涌起丝毫的喜悦之情。他深知,这场战斗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远未结束。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大邪王,感受着那股强大的力量在掌心涌动。大邪王的刀身闪烁着红光,仿佛在呼应着他内心的决心。

张刃煌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陆吾,毫不退缩。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冲锋的姿势,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充满了力量和紧张感。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让心境保持平静。尽管面对如此惨烈的场景,他的内心依然坚定如铁,没有丝毫的动摇。

与此同时玉帝寝宫内,鎏金香炉中沉水香正焚得正旺,袅袅烟岚如缕,在鲛绡纱帐间缠绕出九曲回肠的轨迹。

玉帝斜倚在九龙沉香榻上,榻身以东海玄铁为骨,外裹南海鲛人织就的云锦,触手生温。他指尖拨弄着毗蓝婆如瀑般垂落的墨发,那发丝乌亮如漆,在烛火下泛着缎子般的光泽,发间还沾着方才欢好时散落的珍珠粉,星星点点,宛如夜空中的碎钻。

石矶娘娘半跪在榻侧,腰肢如折柳般弯曲,水绿色的广袖垂落至青砖,袖口金线绣着的并蒂莲在摇曳烛影中似要活过来。

她手中银匙舀起一匙冰镇琼浆,那琼浆盛在羊脂玉盏中,盏身雕刻着二十八星宿图,此刻正凝着细碎冰晶,在暖室内腾起袅袅白雾。她正要将琼浆递到玉帝唇边,忽闻寝宫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如骤雨打在青瓦上,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乱响。

菡芝仙蜷缩在床尾,鹅黄色的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纤细的锁骨。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上的金丝绣纹,那是用南海金线绣成的缠枝牡丹,针脚细密如星子排列。

听到脚步声时,菡芝仙浑身一颤,如受惊的小鹿,慌忙将锦被往上扯了扯,遮住半露的肩头。

“夜深了,陛下该安歇了。”毗蓝婆的声音沙哑如浸了蜜的沙砾,唇角的胭脂被吻得晕开,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牡丹。

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并非因室中的温度,而是方才欢好时留下的余韵。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肩头新添的齿痕,那齿痕呈青紫色,边缘微微肿胀,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如同一朵妖异的花。

玉帝懒洋洋地抬眼,目光如春水漫过三位美人身上的凌乱衾枕。石矶娘娘的广袖半褪,露出藕节似的小臂,肌肤胜雪;菡芝仙的发丝乱如云鬓,发间的珍珠步摇歪向一侧,流苏轻晃;毗蓝婆的锦被滑落,露出腰间一抹细瘦的曲线,如新月初现。

他忽然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毗蓝婆的下巴,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胭脂,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急什么?朕还没赏你新的珠宝呢。”

话音未落,寝宫外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急促,像是有人在狂奔,撞得廊下铜铃“叮铃哐啷”响成一片。石矶娘娘手中的银匙“当啷”坠地,琼浆泼在榻边的金丝毯上,洇出一片暗黄,如同一幅抽象的水墨画。

那金丝毯以金线织就,上面绣着祥龙瑞凤,此刻却被琼浆弄脏,显得有些狼狈。

“谁在外面喧哗?”玉帝皱眉,声音陡然冷下来,如冰泉注入热酒,寒意四溢。他坐直身子,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还沾着几缕毗蓝婆的发丝。

他的眼神如利剑出鞘,锋芒毕露,直勾勾地盯着寝宫门,仿佛要将那擅自闯入者洞穿。

“是……是六殿下!”门外传来天奴颤抖的禀报声,“六殿下他……他没通报就闯进来了!”

寝宫门“砰”地被推开,一道黑影裹挟着夜风中的寒意闯入。石矶娘娘、菡芝仙、毗蓝婆同时惊呼,慌忙用锦被紧紧裹住身体。张毅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发梢还沾着夜露,眼中满是焦急。

“父皇!”他根本不在意龙榻上的春光,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慌乱,“不好了!”

玉帝定睛一看,只见张毅额发湿透,衣襟上还沾着几片草叶,显然是从远处疾奔而来。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坐直身子,沉声问道:“六儿,你怎么回事?为何不通报?”

张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连忙低头避开榻上的景象,拱手道:“父皇恕罪!儿臣实在是情急之下……”

他顿了顿,抬眼时目光中满是忧虑:“儿臣感觉到十四弟此刻受了重伤!”

“什么?”玉帝猛地站起身,锦被从身上滑落也浑然不觉。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担忧。作为父亲,他对每个儿子都寄予厚望,尤其是刀道天赋异禀的张刃煌,更是他心中的骄傲。

张毅见状,连忙继续说道:“儿臣刚刚向太白金星问过了,十四弟曾经问过他,妖族中哪位强者能让他全力施展刀道。太白金星提及当年帝俊手下的陆吾,说那是上古神兽,战力非凡。十四弟听后便匆匆离开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儿臣担心十四弟出事,又去问了九弟。九弟说,十四弟离开天庭前撞到了他和十五弟。十五弟觉得此事有趣,便吵着要和十四弟一起去昆仑山找陆吾。”

“陆吾?”毗蓝婆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攥紧锦被,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陆吾虽然只是准圣中期修为,但他乃是上古妖庭的大管家,战力强横无匹,连一般的准圣后期都不是他的对手。十四殿下和十五殿下怕是……”

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得玉帝心头一紧。他猛地转头看向张毅,目光如刀:“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带上你七弟前往昆仑山救你两个弟弟!”

张毅重重颔首,沉声道:“是!儿臣这就去!”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却在跨出门槛的瞬间顿住脚步,回头说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将十四弟和十五弟平安带回。”

玉帝看着张毅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昆仑山此行凶险万分,但他更相信自己的儿子们。

作为天庭之主,他不能在美人面前露出丝毫软弱,但作为父亲,他的心中却满是担忧。

寝宫内,石矶娘娘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银匙,低声说道:“陛下,六殿下如此匆忙,怕是……”

“闭嘴!”玉帝突然怒吼一声,打断了石矶娘娘的话。他伸手抓起榻边的龙袍,胡乱套在身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颤。

毗蓝婆看着玉帝的背影,心中忽然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自己的儿子昴日星官还在天牢中受苦,想起玉帝方才在她耳边的承诺,眼神中闪过一丝苦涩。

“陛下……”她轻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玉帝挥手打断。

“别说话!”玉帝转身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烦躁,“你们好好待在这里,等朕回来。”说罢,他大踏步走出寝宫,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显得格外沉重。

夜风中,张毅和张冥螭早已驾着祥云远去。玉帝站在寝宫门口,望着漫天星斗,心中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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