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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错嫁帝王陛下的白月光竟是市井妻 > 第31章 听话,好好养着,什么都别想

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在灵秀宫寝殿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锦被之下,林婉照眼睫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印记,酸软而慵懒。

昨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那个平日里冷峻自持的帝王,在药物的侵蚀下,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炽热与渴求,即便极力克制,那近乎掠夺的索取也让她心尖发颤。

“唔……”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吟,脸颊瞬间腾起红晕,连耳根都烧了起来,赶紧拉起锦被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羞赧地嗔了句,“真是……受了不……”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声音细若蚊呐。

可转念一想,这偌大的后宫,有名有份的妃嫔不少,真正得他碰触的,……真的只有自己。一丝微不可察的甜意悄然爬上心头,却又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惶恐。

这份独宠,是恩赐,亦是箭靶子。

雨春和雨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伺候她起身梳洗。

撩开床幔时,瞧见自家娘娘那眉梢眼角挥之不去的春意,还有那白皙脖颈上隐约可见的暧\/昧红痕,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都强忍着笑意,低眉顺眼地伺候着。

“娘娘,您醒啦。”

雨春的声音带着笑意。

一边为她挑选衣物,一边小声禀报,

“皇上今儿一早去上朝,那叫一个神清气爽,龙行虎步的,瞧着心情极好呢。”

她顿了顿,凑近了些,“听说,朝堂上第一件事,就是下了旨意,斥责储秀宫那位苏珍妃娘娘,说她不知检点,秽乱宫闱,罚禁足半年,停俸一年呢!

皇上还撂下话,若再有下次,便直接打入冷宫,永不复出!”

林婉照接过雨冬递来的温热帕子,擦拭着脸颊,动作微微一滞。

苏珍妃……那个看皇上的眼神,黏腻腻的,叫人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竟然敢给皇上下药,还来明目张胆的跑到自己的灵秀宫里来行事儿。

她指甲缝里藏着的,是能将人理智焚烧殆尽的烈药。

若非萧元宸意志力惊人,若非自己恰巧在场……她不敢深想那后果。

还真没准儿被那个女人给得逞了。

想起情浓的时候,阿宸对自己说的话,他说,即使自己当时不在身边,他也不会要了那个女人的。

这个阿宸,什么虎狼之词都敢说呢!

这惩罚,是她咎由自取。

他可是一国之君啊!对待自己的夫君不应该是一心一意嘛!

哎,竟然是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还是堂堂世家小姐入宫的嫔妃呢,怨不得阿宸会不喜欢。

“知道了。”林婉照的心思百转千回。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拿起一支玉簪,对着镜子,心不在焉地挽着长发。

苏珍妃受罚事小,可她身后的人,是太后,是那位骄横的长公主。

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未来的日子,怕是难以平静了。

自己只想守着阿宸好好的过日子。

正如林婉照所预感的,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

御书房内,萧元宸刚刚处理完几份紧急奏报,正端起李德全奉上的清茶,打算稍事休息。

殿外便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宫人们惶恐的劝阻:“公主殿下,您不能硬闯啊!皇上正在批阅奏章……”“公主殿下,请留步……” “滚开!本宫要见皇上,谁敢拦我!”

一个尖锐又带着十足蛮横的女声穿透了殿门,语气中的怒火几乎要点燃空气。

李德全手一抖,茶水险些溅出,连忙看向面色沉静的皇帝。

萧元宸放下茶杯,杯盖与杯沿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他眼帘微抬,深邃的眸子里没有波澜,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他这位皇姐,萧元曦,南楚的长公主,被母后骄纵得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让她进来。”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殿门被猛地推开。

长公主萧元曦一身繁复华丽的宫装,头上珠翠摇曳生辉,此刻却因怒气而显得有些扭曲。

她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脸色煞白、瑟瑟发抖的太监宫女。

“萧元宸!”她一进来,便直呼皇帝名讳,声音尖利刺耳。

“你凭什么禁足母后?!母后乃是南楚太后,你有什么资格软禁她于慈宁宫!

沐家的事情自有国法处置,与母后何干?你如今是越发昏聩,目无尊长了!”

萧元宸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冷淡地扫过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皇姐,朕敬你是先帝长女,称你一声皇姐。

但你此刻身在御书房,面对的是南楚天子。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辞。”

他语气平缓,却自有一股迫人的压力。

“身份?言辞?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

萧元曦被他这副冷淡的态度激得更是怒火中烧,上前几步,手指几乎要戳到萧元宸的脸上。

“你不敬母后,反而偏宠那个不知从哪个山沟里捡回来的野丫头!母后为你精挑细选的沐家贵女,未来的皇后,你说废就废,打入冷宫还嫌不够,非要赐死!如今更是为了那个村妇,抄了沐家满门!沐家世代簪缨,忠心耿耿,你这般行径,与桀纣何异!你就是个昏君!诛杀忠良!”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因扭曲而显得有些狰狞:“还有苏珍妃!

她是母后亲自挑选送进宫的人,你进宫这么久,连正眼都不瞧她一下,整日里就腻在那个村姑的灵秀宫!如今不过是想得你垂青,用了些手段,你就将她重罚禁足!你是不是被那狐媚子灌了什么**汤,连祖宗规矩、母后颜面都不顾了?!”

萧元宸一直静静地听着,面沉如水,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风暴在无声地积聚。

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李德全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当听到“狐媚子”、“**汤”这些字眼时,皇帝原本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

“萧元曦,”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冰冷刺骨,仿佛淬了寒冰。

“朕的后宫,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我伸得长?”

萧元曦被他的冷漠彻底激怒,反而更加口不择言,上前一步,尖声道,“我是你的皇姐!

是南楚的长公主!我难道不能规劝你?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哪一件合乎祖宗礼法?那个林婉照,连秀女都不是,你凭什么让她入宫,还封为婉嫔?她一个贱民,凭什么霸占着你!后宫里李贵妃、柳嫔,哪个家世、哪个样貌不比她强上百倍?你为了她,诛杀忠良,冷落后宫,你对得起南楚的列祖列宗吗?!”

“贱民?”

萧元宸霍然起身,龙袍的衣角带起一阵凌厉的风。

他身形高大,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萧元曦,眼中寒光迸射,犹如出鞘的利剑,“你说谁是贱民?”

“就说她!那个林婉照!一个山野村……” “啪!”明月长公主现在的模样就像个市井泼妇。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在寂静的御书房内回荡不绝,甚至盖过了萧元曦未尽的话语。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 萧元曦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左脸,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从小到大,金枝玉叶,便是父皇在世时,也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别提动手了!

这个她一向有些瞧不起的弟弟,竟然……竟然敢打她?!

“你……你敢打我?”她的声音因震惊和屈辱而颤抖,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打的就是你这个无知妇人!”

萧元宸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怒到了极点,声音带着雷霆之威,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雹砸

在萧元曦心上。

“你不配为一国长公主!沐家是忠良?呵,你倒是跟朕说说,他们怎么个忠良法?是暗中

结党营私,意图架空朕?还是他沐家勾结南疆将领,通敌叛国,你知道吗?还是他沐家

围场用暗卫死侍刺杀朕?还是与你这长公主内外勾结,妄图干政?就是你眼中口口声声

谩骂的“”村姑“”用身体挡住了飞来的箭矢救了朕!你知道吗?”

他一步步逼近萧元曦,那迫人的气势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柱子上,退无可退。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穿她所有的伪装和不堪。

“你还在跟朕装?你以为朕是瞎子聋子,什么都不知道吗?”

萧元宸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冰冷。

“你!萧元曦!你是个什么东西!联合沐家的那个老虔婆,英国公老夫人,在你的公主府里设局放印子钱,那利滚利的血债,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都填了你那奢华无度的公主府和你养的那群废物点心!”

“还有,”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声音压低,却更残残忍!

“你养的那十几个面首,日日笙歌,夜夜风流!我的好姐姐,你告诉我,

这些个男人,你一个人,这副身子骨,承受得了吗?”

这诛心之言,如同九天惊雷,炸得萧元曦浑身剧颤,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养面首之事在权贵圈里不算秘密,但放印子钱、与沐家老夫人勾结,这都是极其隐秘的勾当,他……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连面首的数量都…… “你……你血口喷人!你污蔑我!”她声音尖锐,却色厉内荏,透着无法掩饰的恐慌。

“污蔑?”萧元宸直起身,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证据确凿,桩桩件件,朕都捏在手里!要不要朕现在就将这些证据拿到朝堂之上,让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好与那些苦主对质一番?看看你这南楚长公主,是何等‘贤良淑德!”

“朕念及最后一丝姐弟情分,念及母后尚在病中(实为禁足),一直容忍你,你却越发不知收敛,蹬鼻子上脸!”

他的目光扫过萧元曦那张惊恐交加的脸,“是非不分,无理取闹,我看你真是被母后惯坏了,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猛地一甩袖,指向殿门,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只有彻骨的寒意:“就凭你犯下的这些罪状,朕早就该将你圈禁赐死!还敢跑到朕的御书房来狺狺狂吠?朕告诉你,后宫那些女人,无论是李贵妃还是柳嫔,苏珍妃亦或是你心心念念的沐柔影,她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比不上朕的婉婉一根手指头!”

“婉婉如今身子刚好些,朕最后警告你一次,收起你那些龌龊肮脏的心思,不许去灵秀宫骚扰她!否则,休怪朕彻底不念骨肉亲情!”

“滚出去!” 最后三个字,蕴含着帝王的无上威严和滔天怒火,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萧元曦的心上,震得她心胆俱裂,几乎站立不稳。

她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完全陌生的弟弟,那眼神里的冷酷和杀意让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再敢多说一个字,他真的会下令将她拖出去。

方才的嚣张气焰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比的屈辱。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混合着脂粉狼狈地滑落,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那身华贵的宫装此刻穿在她身上,显得无比讽刺。

李德全见状,连忙上前,对着失魂落魄的长公主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声音恭敬却不容拒绝:“长公主殿下,请吧。皇上息怒要紧。”

萧元曦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眼神空洞,被李德全半扶半请地“送”出了御书房。

她甚至不敢再回头看一眼那个让她感到彻骨寒意的弟弟。

殿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御书房内,萧元宸依旧站在原地,挺拔的身躯微微紧绷,胸口因刚才的怒火而剧烈起伏。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翻涌的情绪。方才的疾言厉色耗费了他不少心神,主要是寒心呀!自己的姐姐和母后被权力和**熏黑了心……

多大权力才是大呢!多少银子才算够多呢!她们已经地位显赫,位极人臣,还想要的更多吧……….

但对付萧元曦这种被宠坏、又野心勃勃的女人,怀柔是没用的,只有彻底打掉她的气焰,让她知道痛,知道怕,才能让她暂时安分。

他缓缓坐回龙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

这个皇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与沐家勾结,放印子钱,桩桩件件都触及了他的底线。若非顾忌着手足亲情,还有那位被禁足在慈宁宫的母后,他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李德全。”他沉声唤道。

“奴才在。”李德全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垂手侍立。

“传朕旨意,”萧元宸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长公主萧元曦,

言行无状,德行有亏,即刻起禁足于公主府三个月,闭门思过。府门加派侍卫看守,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探视,违者严惩不贷!”

“是,奴才这就去宣旨”。

李德全心中一凛,连忙躬身领命。看来皇上这次是动了真格,不仅当面训斥掌掴,

还要将长公主彻底圈禁起来。

这位长公主的嚣张日子,怕是到头了。

同时,他也更加明白,婉嫔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已是任何人都不能撼动的了。

处理完长公主的事情,萧元宸心中的烦躁并未完全散去。

他拿起一本奏折,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眼前晃动的,全是林婉照那张宜喜宜嗔的小脸,

想到她昨夜的隐忍和今日可能的不适,心头便是一软。

“摆驾灵秀宫。”他放下奏折,站起身。

李德全微怔:“皇上,这……时辰尚早,不去处理政务了?”

“朕去看看婉嫔。”萧元宸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方才御书房的事,

不必传到灵秀宫去,免得她知道了多想。”

他现在只想去看看他的小丫头,只有在她身边,感受着她的气息,那颗因朝政、因这些

糟心家事而疲惫不堪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和安宁。

与此同时,慈宁宫。

这座昔日尊贵无比的宫殿,如今却显得有些冷清。

太后被皇帝下旨“静养”,实则禁足于此,没有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殿内的宫人也少了许多,个个噤若寒蝉。

太后坐在暖榻上,手中捻着一串佛珠,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心腹嬷嬷正跪在地上,低声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禀报。

“……皇上一早就下了旨,斥责苏珍妃秽乱宫闱,禁足半年,停俸一年……”

太后捻动佛珠的手指一顿,冷哼一声,苏珍妃这个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之后,长公主殿下去了御书房,与皇上争执起来……”嬷嬷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恐惧,“奴才在外头隐约听到……皇上,皇上打了长公主殿下……还,还揭了长公主放印子钱和养……养……” “啪!”

“混账!他竟敢!他竟敢打曦儿!还敢如此羞辱她!”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霾,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紧紧攥着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猛地将佛珠掷在地上,珠子噼里啪啦地四散滚落,发出刺耳的声响,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情。

“哀家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忤逆不孝的东西!”

心腹老嬷嬷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将刚刚打探来的消息禀报完毕,此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知道太后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

“他……他竟然敢打曦儿?!”太后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着,“那是他的亲姐姐!是先帝最疼爱的长公主!他怎么下得去手?!还敢揭曦儿的短处,那些……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他竟然拿到明面上来说!他这是要逼死曦儿,也是要打哀家的脸!”

老嬷嬷连忙磕头:“太后娘娘息怒,保重凤体要紧啊!皇上……皇上许是一时气急……”

“气急?”太后厉声打断,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我看他是被那个山野村妇迷了心窍,连人伦纲常都不顾了!哀家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让他坐上了这个位子!”

她猛地站起身,焦躁地在殿内来回踱步,华贵的宫裙裙摆扫过散落的佛珠。

“哀家被他禁足在这慈宁宫,连曦儿受了委屈,哀家都不能亲自去为她撑腰!”

她停下脚步,眼神阴鸷地看向窗外,“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萧元宸,你以为你羽翼丰满了,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哀家还没死呢!”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怒火,但眼底的狠厉却越发浓重。

“苏珍妃那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她低声咒骂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现在曦儿也被禁足,哀家身边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

但旋即,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哼,他以为把哀家困在这里,哀家就没办法了吗?

这宫里,效忠哀家的人,可不止明面上这些!”她转头看向老嬷嬷,声音压低,带着一丝

阴冷的算计:“去,给哀家传个话给……”她凑近嬷嬷耳边,低语了几个名字和指令。

老嬷嬷听得心惊肉跳,却不敢有丝毫违逆,连连点头:“是,奴婢遵命,一定办妥。”

太后重新坐回榻上,眼神晦暗不明。

她知道,萧元宸如今势大,硬碰硬只会让她和曦儿更加被动。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更隐秘、更狠毒的手段了。那个林婉照,必须除掉!她不仅是萧元宸的软肋,更是对她和萧元曦权威的最大挑衅!

这根眼中钉、肉中刺,她一定要拔掉!

只是,如今行动受限,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一击必中。

灵秀宫

与慈宁宫的阴霾密布截然不同,灵秀宫内一片祥和。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落在庭院中,各色花朵开得正艳。

林婉照换了一身素雅的湖水绿常服,正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

经过一天的休息,她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只剩下些许慵懒的倦意,更添了几分柔弱动人的风姿。

雨春和雨冬在一旁安静地做着针线,偶尔低声交谈两句。

忽然,殿外传来太监略显扬高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林婉照微微一怔,抬起头,有些意外。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吗?怎么会过来?她连忙放下书卷,起身想迎。雨春和雨冬也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萧元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明黄的龙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伟岸。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林婉照身上时,那原本因处理朝政和家事而略显冷硬的轮廓瞬间柔和了下来,眼底也染上了暖意。

“参见皇上。”林婉照盈盈下拜。

“免礼。”萧元宸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她,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感觉到她指尖微凉,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将她的手拢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中。“怎么手这么凉?可是身子还不舒服?”

他的掌心宽厚而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林婉照摇摇头,微微一笑,露出颊边浅浅的梨涡:“嫔妾没事,就是坐久了些。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可是政务都处理完了?”她仰头看着他,清澈的眼眸里带着纯粹的关切和一丝好奇。

看着她澄澈干净的眼神,萧元宸心中因萧元曦而起的烦躁和怒火仿佛被瞬间抚平了。

他不想让那些污糟事扰了她的清净。

“嗯,今日无甚大事。”他轻描淡写地带过,拉着她在软榻上坐下,目光仔细地打量着她的气色,“朕就是想过来看看你。昨夜……累着你了。”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

林婉照被他看得脸颊微热,连忙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呐。

萧元宸见她害羞的模样,心情不由得大好,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他伸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动作轻柔。“太医怎么说?身子可还有不适?”

“太医说恢复得很好,只是还需要静养些时日,不能劳累。”

林婉照如实回答,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那就好。”萧元宸点点头,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清雅的馨香。

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卸下所有的防备和疲惫,感受到片刻的宁静与温暖。“听话,好好养着,什么都别想。”

林婉照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宁。

虽然隐约觉得他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疲惫,但她并未多想,只当是朝政繁忙所致。

她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这份独属于她的依靠。

阳光透过窗棂,将两人相依的身影拉长,洒下一地温暖的光晕。

御书房的雷霆之怒,慈宁宫的阴谋算计,仿佛都隔绝在了这片宁静的港湾之外。

然而,这份看似平静的温馨之下,潜藏的危机却并未消失,反而可能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萧元宸知道,太后岂能善罢甘休,长公主的到来只是个下马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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