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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错嫁帝王陛下的白月光竟是市井妻 > 第30章 别胡说,皇上心里有数

婉嫔苏醒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后宫这池静水,涟漪迅速扩散开来。

永和宫内,李贵妃斜倚在软榻上,一袭紫金绣凤长袍衬得她雍容华贵,只是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难掩的疲惫。她手持一串檀香佛珠,缓缓捻动,往日涂着蔻丹的指甲,如今也修剪得圆润。

听到婉嫔苏醒的消息,她只是眼皮微抬,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事不关己。

围场一行,她李家精心培养的暗卫死士因为刺杀婉嫔而尽数折损,如同被拔了利爪的猛虎。

再想起先前木柔影毁容的西域火毒和她也有关、在太后面前诋毁婉嫔的桩桩件件,都让她如履薄冰,寝食难安。

如今沐家倒台,太后禁足,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她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父亲、兵部尚书李大人信中的严厉斥责仍在耳边回响:“皇上圣明,岂会不知你我那些小动作?眼下只能隐忍,静待时机,韬光养晦,切勿再惹事端!”

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愤懑,闭门谢客,连送去灵秀宫的贺礼都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疏离,仿佛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云清宫内。

柳嫔正细心地修剪着窗前那几盆兰草。

她身着一袭淡绿色的宫装,头上只簪着一朵素雅的白玉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清新淡雅的气质。

她那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听到宫女春桃的回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

旁人或许只看到她与世无争的外表,却不知她心底里从未瞧得起那个“村姑”出身的婉嫔。

什么围场救驾,在她看来不过是些哗众取宠的伎俩罢了。

当年若非家族为了巩固地位,她又何尝愿意困在这四方宫墙之内,与这些庸脂俗粉争夺

一个男人的垂青?她自己的有喜欢的人。早晚自己都要出宫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如今婉嫔风头正盛,连向来眼高于顶的李贵妃都送了礼,她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免得落人口实。

“春桃,你去库房挑两件不值钱的玩意儿送去灵秀宫,就当是本宫贺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柳嫔漫不经心地修剪着兰叶,仿佛只是在打发一只烦人的蚊蝇。

她那涂着豆蔻的指尖在兰叶上轻轻拂过,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记住,姿态要做足,东西嘛,不必太好,免得她那没见过世面的眼睛花了,还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宝呢。”

春桃领命而去,心里却暗自嘀咕着:自家娘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瞧不起人家,面上还要装作姐妹情深,真是累得慌。

灵秀宫内。

婉嫔正斜倚在软榻上,一袭水蓝色宫装衬得她肤白胜雪,青丝如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显得她清丽脱俗。

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正半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手中的书卷,白皙的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摩挲,似乎并没有把心思放在书上。

她是不喜欢读书的。养伤,没法子,皇上不让她去侍弄院子里小菜园。

雨春和雨冬看的也紧。快把她无聊死了。

突然听到执事太监回禀,“储秀宫苏珍妃到!”

“娘娘,那位苏珍妃娘娘又来了。”雨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一张圆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婉嫔放下书卷,揉了揉眉心,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她呀,醉翁之意不在酒。由她去吧,反正左右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罢了。”

说罢,配合着雨春和雨冬两个大宫女, 假意欢迎,客套几句,再次送走了这个常来拜访的苏娘娘。依然没有看见皇上,苏珍妃又败兴而归。

自从她醒来,这灵秀宫就成了各宫妃嫔们争相拜访的热门地点。

那些个世家贵女出身的娘娘们,平日里眼高于顶,如今却一个个殷勤备至,嘘寒问暖。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人哪里是来看她的,分明是冲着皇上来的。

只是这后宫的戏码,她一个乡野丫头实在提不起兴致,还不如绣几个荷包实在,至少还能换些银子补贴家用。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两个多月的光阴,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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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萧元宸难得得了空闲,陪婉嫔用过午膳。

他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倦意,但看向婉嫔的眼神却充满了温柔。

他握着婉嫔的手,轻声问道:“婉婉,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

婉嫔摇了摇头,依偎在萧元宸怀里,轻声道:“臣妾已经好了,早就不疼了。多谢皇上挂心。”

两人正温存之际,太监来报:“储秀宫苏珍妃娘娘到。”

婉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苏珍妃已经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粉色宫装,头上珠钗环绕,一张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双眼睛更是黏在萧元宸身上,几乎要拉出丝来,黏黏腻腻的,雨春看到了,朝着雨冬撇了撇嘴。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苏珍妃娇滴滴地行了个礼,声音酥媚入骨,听得一旁的雨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平身吧。”萧元宸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耐。

“皇上,您今日怎么得空来了?臣妾这些日子时常来探望婉妹妹,却总也遇不见您呢。”

苏珍妃一边说着,一边拿眼角偷偷打量着婉嫔,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魅力。

“朕今日公务不忙,特地来看看婉嫔的伤势如何了。”

萧元宸淡淡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护,仿佛在警告苏珍妃不要太过分。

苏珍妃见状,心里暗骂一声“狐媚子”,但脸上却依旧堆满了笑容。

她连忙殷勤地拿起茶壶,走到萧元宸身边,柔声道:“皇上,您喝茶。这茶都凉了,臣妾给您添点热的。”

说着,便亲自为萧元宸斟了一杯茶。

她那双涂着鲜红蔻丹的手在茶壶上轻轻拂过,动作妩媚而妖娆。

萧元宸也未推辞,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苏珍妃见状,用手帕掩住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萧元宸放下茶杯,转头看向婉嫔,语气温柔地说道:“婉婉,这要换季了,朕让内务府制衣局给你做几身新衣。你身子弱,可不能着凉了。朕之前赏赐的那些料子,你怎么都换了料子给朕做衣裳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朕的衣裳多得是,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知道吗?”

婉嫔心里一暖,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嗯,知道了,皇上。”

萧元宸又转头看向苏珍妃,语气却变得严厉起来:“还有你,苏珍妃,没事不要总往灵秀宫跑,打扰婉嫔养伤。她需要静养。”

苏珍妃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心里暗骂道:我巴巴地跑来,还不是为了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但她也知道萧元宸的脾气,不敢顶撞,只能强忍着怒火,低眉顺眼地应道:“是,臣妾遵旨。”

“那,婉婉,朕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

萧元宸说着,起身准备离开。然而,他刚走了两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股燥热之气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浑身难受。

不好,久经深宫的萧元宸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脸色骤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也变得赤红一片。

“李德全,传太医!”他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愤怒和威严。

李德全吓了一跳,连忙应了一声,招呼小太监去传太医。

婉嫔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萧元宸,焦急地问道:“皇上,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担忧,一张小脸也变得苍白起来。

苏珍妃站在一旁,眼神闪烁不定,双手紧紧地攥着手帕,内心却乐开了花:“这可是长公主给我的*药,药效极烈,一旦沾上,神仙也...... 必须那个......。

既然婉嫔身子不便,现在只有我在皇上身边,哼!那今天承宠的,可就是我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天。

萧元宸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射向苏珍妃,看得她浑身发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太医张原判带着两个徒弟,急匆匆地赶到灵秀宫,以为是婉嫔又出了什么事,吓得魂飞魄散。他一路小跑,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

“张太医,快给朕看看,朕喝了那杯茶之后,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萧元宸焦急地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痛苦。

张太医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为萧元宸把脉,片刻之后,脸色大变,额头上的汗珠也更多了。

“启禀皇上,您这是中了药了,而且药性极烈,若不及时……恐怕……”张太医满头大汗,声音颤抖,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跪下一个劲儿地磕头。

“皇上,让臣妾来伺候您吧。婉嫔娘娘身上还有伤,不方便……”苏珍妃急不可耐地说道,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她绞得不成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仿佛一只饥渴的野兽看到了猎物。

“苏珍妃,你给朕跪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朕下药!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萧元宸怒吼道,声音震耳欲聋,仿佛一道惊雷在灵秀宫内炸响,震得众人头晕目眩。

他的脸色铁青,眼眸赤红,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杀气,仿佛一尊来自地狱的魔神。

苏珍妃被萧元宸那仿佛能噬人的目光钉在原地,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那张原本娇媚的脸此刻煞白一片,涂着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住惊恐,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皇上饶命!臣妾……臣妾冤枉啊!”

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哪里还有方才的得意与妩媚,“臣妾怎么敢对皇上做这种事?定是……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对,一定是有人想栽赃!”

她慌乱地四下张望,试图寻找一个替罪羊,但触及萧元宸冰冷的眼神,又吓得缩回了脖子。心里却还在疯狂呐喊:怎么会这样?计划不是这样的!他怎么会发现?

萧元宸看着她这副丑态,只觉得一阵恶心。

体内那股邪火越烧越旺,但他强压着翻腾的气血,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扶着婉嫔的手臂,借力稳住身形,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冤枉?这茶是你亲手斟的,除了你,还有谁能接触?”

他目光扫过一旁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苏珍妃宫女,“李德全!”

“李德全,给朕搜!她身上定然还有!”萧元宸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每一个字都砸在地上。

“奴才遵旨。”李德全躬身应诺,立刻带着两名手脚麻利的内侍和宫女上前。苏珍妃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任由宫人仔细搜查。果然,宫女很快在她紧攥的手指缝隙里发现了些许淡粉色的药粉残留。

张太医上前接过,仔细辨认,又凑近闻了闻,脸色微变,回禀道:“回皇上,确是此物。

只是,此药多用于宫外那些腌臜之地……这……”话不必说完,意味已明。

人证物证俱在,苏珍妃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李德全,!”皇帝连环暴怒。

“奴才在!”李德全一个激灵,连忙上前。

“把这个女人,还有她的宫女,给朕扔回储秀宫去!严加看管!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不得离开储秀宫半步!”

萧元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雷霆之怒。

“是!”李德全不敢怠慢,立刻招呼殿外的侍卫进来。

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苏珍妃。

“皇上!皇上开恩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苏珍妃惊恐地尖叫着,奋力挣扎,但哪里是侍卫的对手,很快就被拖拽着出了灵秀宫,哭喊声渐渐远去。

她的贴身宫女更是早已吓晕过去,被另一个侍卫像拖麻袋一样拖走了。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萧元宸粗重的呼吸声和张太医“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婉嫔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是惊涛骇浪。

她虽然不懂宫中那些阴私手段,但也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苏珍妃的胆大妄为让她心惊,而皇上此刻隐忍的痛苦更让她担忧。

她轻轻扶着萧元宸的手臂,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滚烫和微微的颤抖。

她咬了咬唇,看向张太医,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张太医,皇上他……”

张太医连忙爬起来,躬着身子,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回婉嫔娘娘,皇上中的这

药……药性猛烈,若不疏解,恐伤龙体……只是……”他偷偷觑了一眼萧元宸的脸色,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疏解之法,无非就是那档子事,可看皇上这怒火滔天的样子,谁敢提?

萧元宸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内力压下那股邪火,但效果甚微。

他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浑身燥热难耐,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他猛地睁开眼,赤红的眼底闪过一丝决绝:“除了……那种方法,可有其他法子?”

张太医被他眼中的厉色吓得又是一哆嗦,连忙道:“有!有!只是……只是过程会十分痛苦,需要施以金针,再辅以冰水……强行压制药性,但对龙体损伤亦是不小,且……极耗心神……”

“就用这个法子!”萧元宸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语气斩钉截铁,“立刻准备!”他宁愿承受

皮肉之苦,也绝不愿在这种情况下碰其他任何女人,尤其是在婉嫔的宫里,被那等心术不正之人算计。

“是!是!微臣遵旨!”张太医如蒙大赦,连忙招呼随行的太监去准备冰块和金针。

婉嫔看着萧元宸紧绷的下颌和隐忍痛苦的神情,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敬佩。她扶着他的手臂,轻声道:“皇上……”

萧元宸转过头,看向她,眼中的赤红褪去少许,多了几分柔和,但那份燥热带来的迷离却挥之不去。

他强撑着,声音沙哑:“婉婉,别怕,朕没事。你先回内殿歇着,这里……不好看。”

婉嫔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臣妾不走,臣妾陪着皇上。”她知道他此刻需要支撑,哪怕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是陪在他身边,或许也能给他一丝力量。

萧元宸看着她清澈眼眸中的坚持和关切,心中一暖,那股狂躁似乎也被抚平了些许。他没有再坚持,只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很快,太监们抬来了大桶的冰块,寒气四溢。

殿内一时安静下来,只余下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紧张。

“陛下,喝口菊花茶,降降火气。”林婉照端起早已备好的另一盏温热茶水,递到他面前。

萧元宸接过,却没有立刻喝,转头看向一旁的张太医,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张太医,婉婉的身子……”

张太医立刻会意,躬身道:“回陛下,娘娘凤体恢复尚可。微臣每日请脉,娘娘伤处愈合

很好,归功于娘娘之前的身体底子好,另外您一直让微臣给娘娘用国库最好的养伤良药,

距离娘娘受伤后,也过了有两个多月了,目前只是气血尚虚,需得静养。那个…...咳咳...

…需得节制,尤其要注意不可牵动旧伤……若陛下能控制好,别太……也可以尝试......”

他话说得委婉,点到即止。”

“朕明白了。”萧元宸打断他,“你先退下,在殿外候旨。”

“微臣告退。”张太医行礼退下。

殿门关上,萧元宸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比平时粗重几分。

他看向林婉照,眼神复杂,有隐忍,也有挣扎。

“来人!”他沉声道,“准备沐浴,用凉水,多加冰块!”

他深吸一口气,对林婉照解释,“朕先内力运功压制试试,看能否将药性逼出些许。”

“是,微臣就在一旁服侍。”张太医有眼色的回禀。

林婉照看着他强自镇定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宫人匆忙

去准备。

“皇上……”她声音里带着担忧。

萧元宸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婉婉别怕,朕先试试。若实在不行……”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幽深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雨冬和雨春跟着李德全带来的两名内侍,手忙脚乱地在内殿准备好了冰水。

萧元宸不再迟疑,快步走入内殿,李德全紧随其后伺候,张太医紧随其后,手持金针,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配合施针。

林婉照站在原地,心跳如鼓。

约莫半个时辰后,内殿门开了。

李德全和张太医,快步出来,李德全脸色凝重地挥退了偏殿内其余伺候的宫人。

紧接着,萧元宸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但脸色依旧潮红,呼吸也未完全平复,显然施针和冰水还有内力压制效果有限。

他径直走到林婉照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

“皇上!”林婉照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

萧元宸没说话,抱着她转身大步走进了内殿寝宫。

雨冬和雨春连忙上前,轻轻关好了寝殿的门。

两人和李德全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和无奈。

默默地守在了殿外廊下。

“怎么办啊,雨冬姐姐,”雨春小声嘀咕,声音发颤,“娘娘的身子……那箭伤才养了多久……”

雨冬也是一脸愁容,攥紧了手帕:“娘娘这身子骨,哪里经得起……唉,皇上这回也是……就怪那个苏珍妃给皇上.......下虎狼之药,胆大包天的,不知廉耻!”

“嘘!”李德全低声制止,“别胡说。咱家看着呢,皇上心里有数。”

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没底。

恰好张太医还没走远,被李德全叫住,低声询问了几句,

\"张太医,依照您看呢……咱家也有些担心呢!用不用做什么准备,万一这......\"

张太医叹了口气:“这种啊!哎,药性霸道,冰水内力只能暂缓。不过呢,娘娘的伤胸腹处只要不被直接冲撞,小心些……应当无大碍。陛下毕竟习武,内力深厚,控制力非比常人……只能盼着陛下怜惜娘娘了。”

雨春听了,稍微定了定神,连忙对张太医福身:“多谢张太医提点,劳您费心了。”

殿外三人各怀心思,而殿内,只余下压抑的呼吸和渐起的暧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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