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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独居后,前任竟是替身 第195章 绝境之中寻生机

作者:小兮如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31 12:59:51 来源:小说旗

(接上文)

陆子谦的折扇抵在我颈动脉上时,我闻到他袖口残留的沉水香里混着新鲜蛇蜕的腥气。

这个月圆夜本该是药铺晒制龙脑的日子,此刻却糊满刺客刀刃反光的寒霜。

\"青禾妹妹抖什么?\"他的扇骨碾过我被断肠草汁灼伤的虎口,\"去年替你试药落下的疤,倒比这假惺惺的守宫砂更真些。\"

林昭的银针擦着我耳畔飞过,钉住药商会长正要按向玉扳指的右手。

北斗阵的最后一枚针带着颤音扎进青砖,满地黄粉突然窜起半尺高的幽蓝火焰。

我后腰撞上药柜时摸到装砒霜的陶罐,碎瓷片划破掌心反而让我清醒——那些沾血的《玄医札记》残页正在记忆里翻涌。

\"东南角香灰!\"我踹翻盛雄黄的铜盆,火星溅到刺客蒙面巾上烧出焦洞。

林昭会意地甩出缠着药棉的银链,铁翅蜂群撞进燃烧的药粉堆,爆开的青烟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呛咳。

陆子谦的扇刃削断我半截发带:\"你以为祖父为何要养蛊雕当看门狗?\"他指尖金线突然勒进我渗血的腕骨,\"这鎏金匣的蛇头锁眼,可等着苏家嫡女的心头血呢。\"

剧痛让我咬破了舌尖。

去年腊月整理药铺时,那本垫桌脚的残卷突然浮现在眼前——第三十七页被虫蛀的插图,守墓人图腾的蛇眼要用鸩羽描画。

我摸到腰间装着孔雀胆的荷包,却想起今晨替林昭收晾晒的毒蕈时,他特意把晒干的鸩鸟羽毛插在装着蛇腥草的陶罐里。

\"当啷!\"

药商会长的玉扳指终于砸碎窗棂,更多黑衣人像潮水般涌进来。

林昭的后背撞上我时,我摸到他腰间渗血的绷带带着温热的铁锈味。

他反手往我掌心塞了颗冰凉的珠子,那触感像极了我们上个月从墓里带出来的鲛人泪。

\"青禾,看铜铃!\"他咳着血沫突然扯断我颈间红绳。

坠落的定情玉佩摔碎在鎏金匣上,羊皮卷的血手印突然顺着裂缝爬上蛇头浮雕。

我腕间伤疤像被烙铁烫过般剧痛,恍惚看见母亲临终前用朱砂在我掌心画的符咒。

黑衣刺客的刀锋劈开药柜时,我终于想起残卷末尾的批注。

当沉水香遇蛇腥草,混着守墓人血裔的伤口渗出的雄黄粉,在月圆夜能点燃......

\"林昭!\"我抓碎孔雀胆药丸抹在流血的腕上,\"打翻西墙第三个药柜!\"

陆子谦的金线突然绷直:\"拦住他们!\"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昭的银链卷着燃烧的铁翅蜂撞开暗格,陈年的蛇腥草灰像雪片般簌簌落下。

当我的血珠滴在沾满雄黄的鸩羽上时,所有铜铃突然同时发出蜂鸣。

药商会长的惨叫声中,我看见鎏金匣的蛇眼泛起血光。

地砖下的北斗阵开始顺时针旋转,那些刺客刀剑上的寒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他们自己的手臂。

陆子谦的折扇突然脱手飞出,金线在他掌心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

\"原来你连替身蛊都算不上。\"我舔掉嘴角的血沫,攥紧开始发烫的鲛人泪。

母亲的血手印在匣面游走出完整的图腾纹路,缺口处正对着我还在渗血的伤口。

林昭的银针突然全部直立着指向屋顶。

当第一滴血顺着蛇纹填满图腾最后一笔时,我听见地底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

房梁上的铜铃同时炸成齑粉,混着月光的碎屑在我们脚下聚成旋涡。

陆子谦的咆哮声像是隔着水幕传来:\"你根本不知道唤醒的是什么......\"

我狠狠咬破舌尖,把带血的唾沫啐在开始龟裂的鎏金匣上。

林昭的手覆住我颤抖的指尖,鸩羽燃烧的青烟里,我看见他瞳孔里映出我背后缓缓升起的......我后槽牙咬得发酸,掌心的鲛人泪几乎要嵌进皮肉。

林昭的银链缠住西墙药柜第三层抽屉的铜环,铁翅蜂燃烧的焦糊味混着蛇腥草灰簌簌落在肩头。

陆子谦的金线突然绷成琴弦,我腕骨快要被勒断的刹那,突然想起去年中元节给阿娘上坟时,那场浇透纸钱的暴雨里混着硫磺的味道。

\"雄黄粉!\"我冲林昭嘶吼,后腰撞上药碾时摸到装朱砂的竹筒。

刺客的刀锋削掉我半截袖口,露出去年试药留下的蜈蚣疤——那疤痕此刻竟泛着和鎏金匣相同的血色纹路。

林昭的银针扎进自己虎口,血珠顺着针尾滴在燃烧的药棉上。

火星溅到陆子谦袖口的沉水香粉末,轰然窜起的青烟里爆开成串的蓝火。

我趁机把孔雀胆药丸塞进嘴里,苦胆汁的味道冲得太阳穴直跳,但腕间金线的桎梏果然松了三分。

\"东南巽位!\"林昭的银链擦着我耳畔飞过,卷住药商会长的翡翠腰带。

那老东西正要按碎玉扳指的动作被打断,整个人踉跄着栽进盛放铁翅蜂幼虫的陶瓮。

黑衣刺客的蒙面巾被酸液腐蚀出破洞,露出下半张爬满蛊虫的脸。

我摸到西墙根装硫磺的陶罐,指腹蹭过罐口陈年积灰时突然记起——去年腊月替林昭晒草药,曾在蛇腥草堆里发现半块刻着守墓人图腾的龟甲。

当时月光照在那些扭曲纹路上,投在墙面的影子活像条盘踞的巨蟒。

陆子谦的折扇突然展开十二骨,锋刃割破我颈侧时带起腥风。

温热的血滴在鸩羽上的瞬间,整个药铺的地砖突然发出龟壳开裂的脆响。

林昭反手甩出三枚浸过蛇毒的银针,钉住药商会长正要拍向地面的手掌。

\"青禾,香炉灰!\"他后仰避开刺客的劈砍,银链缠住房梁垂下的铜铃。

我踹翻盛着陈年艾叶的竹篓,扬起的灰尘里果然混着祭祀用的檀香末——上个月替城西棺材铺配药时,那瘸腿掌柜非要塞给我一包说是辟邪。

陆子谦的金线突然开始剧烈震颤,像是被火燎到的蜈蚣般扭曲。

我趁机将硫磺粉混着香灰撒向燃烧的雄黄,腾起的紫烟中竟隐约浮现出阿娘临终前用血画的符咒。

鎏金匣的蛇眼突然转动半圈,林昭的银针全部指向北斗七星的方位。

\"拦住他们!\"药商会长捂着溃烂的脸嘶吼,但黑衣刺客的刀锋触到紫烟的刹那突然锈蚀成渣。

我摸到后腰别着的采药镰,刀刃划破掌心时,血珠竟悬在半空凝成血红的丝线,与鎏金匣的纹路严丝合缝地对接。

林昭突然抓住我流血的手按在蛇头锁眼上,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赌一把?\"我瞥见他袖口内层绣着的玄医图腾——那对蛇眼是用我去年送的鸩鸟绒毛绣的。

地砖下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像是百条巨蟒在石缝里游蹿。

陆子谦的折扇突然脱手飞向药柜最高层,打翻装着蛊雕卵的琉璃瓶。

粘稠的液体滴在燃烧的雄黄粉上,爆开的火星竟在空中凝成箭矢的形状。

\"就是现在!\"我抓起装铁翅蜂的竹筒砸向铜盆,林昭的银链同时卷住三个药柜的铜环。

当啷作响的陶罐碎裂声里,我们踩着翻倒的药碾跃向北斗阵的阵眼。

陆子谦的金线追上来时,我反手将沾血的硫磺粉扬进他暴睁的双眼。

鎏金匣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裂开的缝隙里渗出黑红的雾气。

林昭的银针在阵眼处摆出七星连珠的架势,我腕间的血线突然绷直,拽着鎏金匣重重砸向地砖中央的裂缝——

药商会长的哀嚎突然变调成非人的尖啸,房梁上所有铜铃开始无风自鸣。

陆子谦的金线在雾中绷断成数截,那些碎片落地竟化成扭动的金蛇。

我后背撞上林昭温热的胸膛时,听见他贴着我的耳畔急促道:\"阵眼要反转......\"

地砖下的轰鸣突然静止,所有燃烧的火焰同时变成诡异的青白色。

鎏金匣的蛇眼缓缓睁开一线,血色瞳孔里映出我和林昭交叠的影子。

黑衣刺客的刀剑悬停在距离我们咽喉三寸处,陆子谦沾满血的手突然伸向开始龟裂的匣盖——

我握紧采药镰的手柄,林昭的银链缠住我淌血的手腕。

当第一片地砖被底下翻涌的黑雾顶起时,鎏金匣的裂缝里突然伸出布满鳞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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