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微一怔,震惊地看向商容与,“你在说什么?”
商容与勾了勾唇角,语气中充满寒意,“你做过的事情,你比谁都清楚。”
古凌霄冷漠的开口道:“我们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你口中所说的事情,我们没有做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纪元澈跑了过来,站在姜微身边,目光警惕地盯着商容与他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阿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们自认也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你们有必要这样吗?”
商容与嘴角的轻笑愈发邪气:“说到这,就不得不说幻夜森林里的事了,你们拿的那个东西,用得顺手吗?”
姜微和纪元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们隐藏得很好,自认为不可能被发现。而且,他们在只有自己人的时候才拿出来使用。
商容与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他一定是在虚张声势,想要撬开他们的嘴。
那件事情从始至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纪元澈抬起头,气势汹汹地反驳道:“幻夜森林里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警告你们,你们不要再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姜微也扬起温婉贤淑的笑容,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容与,你们真的误会我们了,变异兽的事情不关我们的事。”
商容与冷笑一声:“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心不死。”
一连被说中心思,姜微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她强作镇定地说:“即便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满打满算也有一年了,你就算是不想与我们做好邻居,也不用污蔑我们啊。”
“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再面对你们?”
商容与没有一丝情感地迎上她的目光:“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这是害怕了?”
姜微面色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恼怒:“你们真的变了,都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是不是初颜对你们做了什么?所以你们才突然这样?”
姜微将矛头指向白初颜,体贴入微的继续说:“你们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们去劝劝她的。”
洛云砚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我们用不着你假好心。”
古凌霄不屑一顾,“你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真以为能瞒得住?”
她当然是要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才能把他们抢过来,她就是看不惯白初颜拥有三个容貌俊美的老公。
即使心里不甘心,姜微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保持着温婉贤淑的模样,只是眼底的怨毒与嫉妒却愈发浓烈,“我当然是帮你们了。”
古凌霄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道:“第一,你挑拨离间夫妻关系。”
“第二,你们在幻夜森林中有不正当行为。”
“第三,你们谎话连篇,故意诽谤陷害他人。”
“这三点,你们全都违反了星际律法,律法对所有人一视同仁,无论性别,无一例外。”
姜微紧咬着下唇,这些事情她自然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料到古凌霄会直白地点明出来。
她哽咽,“我们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逼我们承认?”
“你们不能仅凭自己的臆断,就对我们定罪处罚。”
姜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假的哀求,“我说了不是我们,就真的不是我们,你们就别再步步紧逼了。”
纪元澈将姜微护在身后,目光凌厉地扫过商容与、古凌霄、洛云砚,“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人,我真是看错了你们。”
商容与面色平静,内心毫无波澜,“在指责别人之前,你最好先审视一下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古凌霄双臂环抱胸前,眼神中满是讥讽地看着纪元澈,“如果你不知道‘恶人先告状’这句话的含义,我很乐意为你解释。”
纪元澈怒不可遏,“你们……”
洛云砚不屑地打断他,“我们……我们怎么了?”
纪元澈更加气愤,洛云砚不仅打断了他的话,还模仿他的语气,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辱。
“好人不与恶人斗,阿微,我们回去。”
纪元澈拉着姜微转身离去,姜微虽然表面上被拉着走,看似不情愿地离开,但实际上,她的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景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商容与双手一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现在更过分的是你们。”
景蘅脸色铁青地离开,他最后没有出声是因为商容与三人手里握着对他们不利的事情,即便他们只是怀疑,也让他不得不防。
洛云砚将屋子里的落地风扇对准门口,调整着风向。
姜微三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们走进屋子,纪元澈迅速关上门,“他们不会真的知道了吧?”
“不会。”景蘅神色凝重,一脸严肃地说道:“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对我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只要我们坚决不承认,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
听到景蘅的话,姜微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一些,“没错,只要我们不承认,他们就无法定罪。”
“怎么回事?”
沈青亦和萧易走过来,纪元澈简单的说了事情经过。
他们虽然心中忐忑,但面上依旧强作镇定,开始商讨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纪元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焦虑地说:“万一他们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怎么办?”
姜微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冷静,“你别慌,他们要是有证据早就拿出来了,还会跟我们废话?”
纪元澈还是担心,“他们是不是在套我们的话?”
景蘅沉吟片刻,道:“他们今天这样,肯定是有所察觉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姜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们不是怀疑我们在幻夜森林的事情吗?那我们就制造一些不在场的证据,让他们无从查起。”
“那个计划,我们要提前了,不能再等。”
“这个可以。”纪元澈有些疑惑,“但要怎么做?”
萧易冷笑一声,“我们可以伪造一些其他的证据,比如,我们可以说我们在那段时间里去了其他地方,找几个证人来证明。”
景蘅皱了皱眉,“这样做风险太大,万一证人被他们收买或者威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