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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师 第42章 典仪准备结束

作者:肥胖的蛋蛋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05-30 02:17:29 来源:小说旗

这次运气不好,左钰本以为能碰到巡逻的刻师傅的,结果没遇到,甚是可惜,算了,以后有机会遇到在请教一下”屁斜剑法“

回到不卜庐,药庐内依旧安静,带着淡淡的药草香。

柜台后空无一人,看来那位白大夫还没有回来。

几人走到柜台前,找到了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抱着膝盖发呆的七七。

左钰将手里那个用柔软布料小心包裹着的小东西递到七七面前,放柔了声音:“七七,你看,我们找到了一只受伤的小团雀,你能帮它治疗一下吗?”

七七茫然地抬起头,桃红色的眼眸看向左钰手心,那里躺着一只瑟瑟发抖、羽毛还未丰满的小鸟。

她呆呆地看了几秒,然后,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了一个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音节:“哇……”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动作有些僵硬,但异常轻柔地将小团雀捧了过去。

小鸟在她微凉的手心里似乎感觉到了安全,颤抖稍稍平复了一些。

七七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盯着掌心的小生命。

听到左钰的话,她点了点头,用她那特有的、没什么起伏的软糯嗓音回应:“小团雀……受伤。七七……懂一点……治疗。”

说完,她捧着小团雀,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旁边一张矮桌前。

她四处看了看,找到一个干净柔软的坐垫,小心翼翼地将小团雀安置在上面。

接着,七七转身跑进了后堂。

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似乎是在翻找东西。

不一会儿,七七又哒哒哒地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粉、药膏,还有干净的纱布和绷带。

她回到桌边,动作轻柔地将小团雀受伤翅膀周围细小的绒毛剪掉,露出小小的伤口。

然后她用棉签沾着药膏,一点一点、极为仔细地涂抹上去。

最后,她拿起纱布和绷带,用她那小小的、不太灵活的手指,笨拙却又认真地将小团雀的翅膀包扎好,打上了一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带笑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众人背后响起:“呵呵,看来我家七七,给几位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

众人回头。

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男子站在他们身后。

他有着一头柔顺的绿色长发,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看起来斯文有礼。

最为奇特的,是他脖子上缠绕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蛇,蛇的眼睛却似人类的眼睛。

而男子镜片后的眼睛,金色瞳孔却呈现出蛇一般的竖状。

这个人,正是这不卜庐的主人,白术。

钟离上前一步,目光在那条白蛇上停留了一瞬,开口问道,语气带着探寻:“阁下是?”

白术微微躬身,笑容不减:“失礼失礼,在下是这家不卜庐的老板,白术。”

“老板?”派蒙从荧身后探出头,上下打量着白术,尤其是他脖子上的白蛇,小脸上写满了惊奇,“原来老板不是七七啊!而且……还是个在脖子上挂了药材的怪人?!”

派蒙话音刚落,白术脖子上的白蛇突然抬起头,红色眼睛瞥了派蒙一眼,口吐人言,声音清冷带着一丝慵懒:“真可怜。七七已经够单纯了,但居然还有比七七更单纯的人存在。”

“哇啊啊啊——!!!”这一下彻底突破了派蒙的承受极限,她吓得怪叫一声,直接蹿到了荧的头顶,死死抱住荧的头发,声音都在发抖,“那、那个药材!那条蛇!说、说、说、说话了!!!”

荧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只是有些无奈地看着头顶挂件似的派蒙。

左钰则显得平静许多,他向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白蛇身上,微微叹了口气,用只有他和白蛇能听清的极低声音说道:“见过药君。”

白蛇明显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恢复了慵懒,似乎对“药君”这个称呼感到陌生,但还是对着左钰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它这一点头,连带着白术看向左钰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慎重和探究。

接着,白蛇又将头转向还在惊吓中的派蒙,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哼,我本不想开口。熟客还行,生客的话,就难免受些惊吓。可再不说话,就要被你们拿来跟抽屉里的那些蛇干相提并论了。”

白术笑了笑,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白蛇的头,替它介绍道:“哈哈哈,这位是长生,她没有恶意,只是偶尔喜欢捉弄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左钰抱着七七的动作上,温和地问道:“请问几位,撇开方才送七七小团雀不谈,原本来此,是有何贵干呢?”

钟离上前,开门见山:“请问贵店,可有‘永生香’出售?”

派蒙也赶紧从荧头上飘下来,补充道:“对对!就是永生香!之前七七答应卖给我们了,但是她说永生香放得太高了,她够不到,让我们等老板你回来再买!”

白术闻言,镜片后的目光微闪,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永生香啊。当然有,当然有。”

派蒙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小胸脯:“太好了!总算没有白等!”

白术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慢悠悠地报出了价格:“品质上等的永生香,承惠,三百万摩拉。”

“三、三百万?!”荧和派蒙同时惊呼出声,眼睛瞪得溜圆。

派蒙更是气得直跳脚:“三百万摩拉?!你怎么不去抢?!这、这简直比抢黄金屋还离谱!”

她一着急,又口不择言了:“你去抢黄金屋吧!嗯……不过黄金屋现在好像被七星征用了,守卫森严,大概会比平常更难抢吧……”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捂住了嘴巴。

钟离站在一旁,听到这个数字,脸上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语气平稳:“嗯……三百万摩拉。乍听之下,似乎也并非遥不可及之数。”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继续道:“但,以普遍理性而论,此等数额,确实……有些难办。”

派蒙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对着钟离嚷嚷道:“什么叫‘有些难办’啊?!是根本办不到好吗!这么多摩拉!我们是不可能付得起的!钟离先生你就更不用说了吧!”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动用之前从公子那里挣来的那五百万摩拉报酬的!那是她们的血汗钱!

钟离面对派蒙的吐槽,倒是十分坦然,微微颔首,干脆地承认:“嗯,确实,我未带够摩拉。”

荧无奈地扶额,看来这次,又得麻烦那位“钱袋子”了。

左钰对此早有预料,他转身走出不卜庐,目光在街角扫视片刻,果然看到了一个穿着愚人众制服、看似在闲逛实则在盯梢的女人。

这人在这里干什么,不言而喻。

左钰也不在乎,他已经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北国银行的叶卡捷琳娜,于是直接走上前,低声吩咐了几句。

叶卡捷琳娜愣了一下,看清是左钰后,立刻恭敬地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没过多久,达达利亚便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容,快步走进了不卜庐。

“哟,各位,又遇到麻烦了?”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白术身上,显然已经从手下那里了解了大概情况。

听完荧和派蒙(主要是派蒙在激动地控诉)的解释,达达利亚明白了状况,走到白术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

“这位,想必就是不卜庐的白术老板吧?幸会。”他伸出手,“我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代号‘公子’。不嫌弃的话,我们未来或许可以多多合作。”

白术也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笑容温和:“公子阁下客气了。”

达达利亚收回手,话锋一转,看向正在旁边小心翼翼给小团雀喂水的七七,笑着说道:“听左钰兄弟说,七七似乎很喜欢喝椰奶?”

他看向白术,语气带着几分诱惑:“若是不卜庐需要,我们愚人众在璃月港也有些门路,可以帮忙建立一条稳定、快速的椰奶供货渠道,保证最新鲜的椰奶第一时间送到。”

听到这话,白蛇长生抬起头,语气带着一丝警惕和不满:“嗯?早就听说愚人众擅长拉拢道上朋友。但我们不卜庐,岂是区区专用椰奶就能收买的吗?”

然而,长生话音未落,原本正专心照顾小团雀的七七,在听到“椰奶”两个字时,动作明显一顿。

她缓缓转过头,迈着小碎步走到白术身边,伸出小手轻轻拉了拉白术的衣角,仰起小脸,桃红色的眼眸望着他,用她那软糯又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清晰地重复道:

“椰奶……椰奶……白先生……椰奶……”

白术看着七七难得主动表达意愿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他轻轻摸了摸七七的头,对达达利亚说道:“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公子先生的好意了。”

他顿了顿,又看向那份价值不菲的永生香,沉吟片刻,改口道:“这永生香,看在七七和公子阁下的面子上,就给各位打个小小的折扣吧。”

“算你们……两百九十九万摩拉好了。”

好吧,真有你的白术,所以,这永生香,你的进货价到底是多少?左钰心里默默吐槽,脸上却不动声色。

派蒙一听直接炸毛,双手叉腰在空中跺脚:“三百万和两百九十九万有什么区别吗?!”

钟离则依旧保持着他那独特的思维方式,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嗯,两百九十九万,乍一听也没什么,但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比三百万少了一万。”

派蒙听得脑袋上仿佛飘过一排问号,彻底放弃和钟离讲道理。

左钰也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白术先生,我冒昧问一句,您这折扣……具体是打了多少折?我心算了一下,好像是……九九六七折?真是个吉利的数字。”

达达利亚看着这几人的互动,再次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他走到柜台前,动作潇洒地将一个更为沉重的钱袋放在白术面前,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好了好了,就按白老板说的价钱。区区摩拉,能买到钟离先生所需之物,还能让我这几位有趣的朋友满意,值了。”他毫不在意地付了款,仿佛那不是近三百万摩拉,而是街边买糖葫芦的零钱。

钟离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仪态从容:“好了,既然永生香已购得,诸事皆备,我们也该回玉京台了。公子先生、白术老板、七七小朋友,后会有期。”

荧和派蒙也松了口气,连忙跟着钟离准备离开这“高消费”场所。

“等一下,”左钰开口,“钟离先生,荧,派蒙,你们先走一步,我还有几句话想单独和白老板聊聊。”

荧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派蒙则好奇地问:“你要跟怪人老板聊什么呀?”

钟离倒是没多问,只是对左钰微微颔首,便带着荧和派蒙先行离开。

达达利亚见状,也笑着对白术拱了拱手:“那我也先走一步,白老板,期待我们未来的合作。”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不着痕迹地将叶卡捷琳娜叫到一旁,低声询问了几句。当听到叶卡捷琳娜汇报说黄金屋已被七星暂时征用,守卫力量大幅加强时,达达利亚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了然和锐利的光芒。仙祖法蜕……果然在那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药庐内,再次只剩下左钰、白术、长生,以及在角落里专心致志照顾小团雀的七七。

白术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只是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不知左钰先生单独留下,有何指教?”他看了一眼正在给小团雀喂水的七七,补充道,“说起来,还要多谢先生费心,我家七七似乎很喜欢你带回来的这个小家伙。”

左钰走到白术身边,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七七的背影:“鄙人左钰。七七很可爱,照顾她是应该的。我单独留下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和白老板商议。”

白术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哦?请讲。”

左钰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郑重:“未来几天,我会再来一次不卜庐。届时,无论白先生是否愿意,我都会对七七施展一个特殊的法术。”

白术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神变得警觉起来,连脖子上的长生也微微昂起了头,蛇瞳紧盯着左钰:“哦?不知左钰先生,打算对七七施展何种法术?七七身体特殊,恐怕经不起什么折腾。”

左钰迎着白术审视的目光,坦诚道:“不瞒白先生,我并非提瓦特之人,而是来自世界之外。我所掌握的一种力量体系中,包含一种……或许可以称之为‘复生’的法术。”

“复生?!”白术瞳孔骤然一缩,一直挂在脸上的温和面具几乎要维持不住。长生更是猛地抬高了身体,蛇信微吐,发出低低的嘶声,显然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将死人复活?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左钰继续解释:“我知道这听起来匪夷所思。考虑到七七的情况极为特殊,她并非完全的‘死者’,而是被仙力禁锢在生死之间。因此,这个法术可能无法一次成功,需要分阶段进行。我的初步估算是,大约每隔一个月施展一次,总共需要施展四次。顺利的话,四次之后,七七或许就能摆脱僵尸之躯,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生活,拥有清晰的思维和感知,不再需要敕令维持行动。”

白术和长生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久久无法言语。药庐内一时间只有七七给小团雀喂水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白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扶了扶眼镜,试图掩饰眼底翻涌的情绪,语气干涩地问道:“如此……逆转生死的法术,代价想必非同小可。不知……我们需要为此付出什么?”长生也紧紧盯着左钰,等待着他的答案。

左钰摇了摇头,语气诚恳:“不不不,白先生误会了。施展这个法术,需要付出代价的是我,而非你们。至于代价是什么……请恕我暂时无法细说,但它在我的可承受范围之内。”他看着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眼神变得无比柔和,“我之所以想这么做,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仅仅是因为……我很喜欢七七这个孩子,心疼她的遭遇。当然,”他强调道,“是类似兄长对妹妹的那种喜爱和怜惜,绝无他意。”

白术和长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主动付出巨大代价,不求回报地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僵尸”?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白术想的没错,毕竟如果左钰是提瓦特人,那自然是会有条件的。但偏偏左钰是一个原神玩家,还是一个付出了很多心血和money的氪佬,对原神里每个角色都非常喜爱(散兵有些例外,给他抽满命满精纯粹是处于氪佬的习惯)

白术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长生的鳞片。如果七七真的能复活,变回普通人,那自己长久以来的计划……

看到白术脸上复杂的神情,左钰自然明白他在顾虑什么。白术收养七七,除了怜悯,恐怕也与他自身追求“永生”或摆脱某种宿命有关。左钰开口,声音带着安抚:“我知道白先生领养七七,或许并非全无私心,可能与先生所追求的某些目标有关。先生不必为此感到不安,追求长生或健康并非过错。”

左钰话锋一转,语气笃定,“不过,请先生放心。关于您所忧虑的问题,待七七的事情解决后,未来,我或许能提供一些不同的思路或帮助。毕竟,我的来历,也意味着我知晓一些……提瓦特之外的可能性。”

左钰这番话,既点明了白术的心思,又给予了理解和未来的承诺。他知道白术及其师承研究永生的目的,并非单纯为了自己,更多是为了打破白术这一脉的医者以命换命的诅咒。这份沉重,左钰虽不能完全体会,却也心怀敬意。

白术再次深深地看了左钰一眼,这一次,眼神中的警惕和审视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和郑重。他对着左钰,深深地鞠了一躬:“如此,便多谢左钰先生高义。先生对七七的恩情,白术铭记于心。日后若有任何需要,不卜庐上下,定当全力相助,万死不辞。”长生也低下头,算是表达了认可。

玉京台上,送仙典仪的各项准备工作终于画上了句号。经过一整天的忙碌,祭坛已布置妥当,所需物品各归其位,现场显得庄重而肃穆。忙碌的身影渐渐停歇,只余下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临时的圣地之上,给白玉栏杆和远处的群山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钟离负手立于祭坛前,目光平静地审视着眼前完备的布置,从涤尘铃到永生香,再到那些迎风微动的七神风筝,最后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嗯,诸事皆已妥当。送仙典仪的准备,至此算是完成了。”他的声音平和,带着一种历经万事的沉稳,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呼——总算!总算是弄完了!”派蒙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个被抽空了力气的小精灵,在空中飘了几个圈,小脸上写满了如释重负。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胳膊,抱怨道:“这一天东奔西跑,感觉比跟遗迹守卫绕圈圈还累!买东西、借东西、还要找人帮忙干活,终于都搞定了!”虽然嘴上不停,但语气里那份轻松却是实实在在的。

钟离转过身,目光落在并肩站立的荧和左钰身上。夕阳的光线柔和地勾勒出他们的轮廓,也映照出他们脸上难以掩饰的疲惫。他带着一丝温和的探寻,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如何,二位?为了筹备这送仙典仪,随我奔波一日,可有何感悟与收获?”

荧轻轻吸了口气,回想起这一天的种种遭遇,从听钟离讲解那些她从未接触过的知识,到为了摩拉四处奔走甚至不得不接受“赞助”的窘迫,复杂的情绪在她眼中交织。她侧头想了想,最终给出了一个中肯又带着点无奈的评价:“真是一场奇奇怪怪的旅途。”

钟离听罢有些不解,重复了一遍,似乎在琢磨这个词的含义:“奇奇怪怪?”

荧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左钰,眼神里带着一丝“你懂的”意味:“不知该说是体验了富豪的生活。”

左钰心领神会,今天确实是跟着钟离见识了不少“上流社会”的讲究,亲眼见到的感觉还是和游戏里不一样,虽然付钱的环节总是那么尴尬。他摸了摸下巴,接上荧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揶揄:“还是体验了穷人的挣扎?”他这话一出口,旁边的派蒙立刻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小拳头都攥紧了,显然对“穷人的挣扎”深有体会。

钟离听完两人的对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仿佛被他们生动的形容逗乐了,抚掌低笑起来,笑声温和而醇厚:“哈哈哈,答案是哪一种呢?旅途中的疑问,总是如此复杂。”他负手而立,目光似乎越过玉京台的栏杆,望向下方繁华的璃月港,语气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洒脱,“旅者的体验就交给旅者自己慢慢咀嚼吧。”

笑声稍歇,钟离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仿佛接下来要宣布什么重要决定:“对了,作为一起筹办送仙典仪的报酬,我决定----请客!”

这“请客”二字一出,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荧和派蒙几乎是同时僵住,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一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表情。

派蒙更是反应激烈,“嗖”地一下瞬移到钟离面前,小小的身体挡在他身前,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他,声音都因为震惊而拔高了八度,尖锐得差点破音:“请、请客?!钟离先生?!你、你、你没开玩笑吧?!你请客?!你拿什么请啊?!摩拉吗?!你身上有哪怕一个子儿吗?!上次买风筝!今天买永生香!哪次不是那位‘钱袋子’公子付的钱?!你该不会是又忘了带钱,想让我们先垫着,回头再去找公子报销吧?!”

派蒙警惕地左右张望,生怕那个金发愚人众执行官又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带着他那“一切开销由我买单”的热情笑容。

左钰看着荧和派蒙那副如临大敌、活像下一秒钟离就要开口让她们掏钱的紧张模样,再看看钟离那一本正经宣布请客、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信用早已破产的淡定表情,强忍着笑意,感觉腹肌都快绷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配合着问道:“所以,钟离先生你有钱吗?”

面对三人(主要是派蒙)充满质疑的目光,钟离却显得异常镇定,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似乎胸有成竹的微笑:“放心,这次我一定带钱。”他的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说服力,仿佛他真的随时能掏出一袋沉甸甸的摩拉来。

这下连荧都忍不住多看了钟离两眼,试图从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找出些许心虚的痕迹,然而并没有。

看样子,这位往生堂的神秘客卿,这次是铁了心要请客喝酒了。

钟离接着公布了地点:“今天晚上,我会带你们寻访市井盛赞的港口老窖。”他顿了顿,报出了那个让左钰眼皮一跳的名字,“我们在码头附近的三碗不过港,不见不散。”

“三碗不过港?”左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好家伙,这名字也太有既视感了,跟水浒传里那景阳冈下的“三碗不过岗”就差一个字。考虑到这里是璃月港,水路发达,叫“过港”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话说上次单独见钟离就是三碗不过港,不知道这次田铁嘴要说什么,按照游戏里的情况,应该要说凝光的群玉阁了。没记错的话,明天,凝光就该让甘雨请自己和荧、派蒙上去谈话了。能一次见到两个角色,感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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