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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师 第66章 神之眼与愿望

作者:肥胖的蛋蛋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05-30 02:17:29 来源:小说旗

神里绫华虽然姿态放低,言语间也满是歉意,但似乎仍未打算立刻将自己的真实目的和盘托出。

她微微侧过身,目光望向庭院中随风摇曳的竹叶,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与沉重:“如今的稻妻,在眼狩令的推行下,民众的愿望正在被肆意蹂躏践踏。”

“社奉行虽服务于将军,但因职责的缘故,又是与民生最贴近的一方。”

“奉行的权力本就源自于民众的信任,如果对这样的情况坐视不理,又怎能够安寝。”

她转过身,看向荧,眼中带着恳切的期盼:“旅行者,请将你的力量借给我,我们一定能够…”

荧听着神里绫华这番话,眉头却微微蹙起,心中那点不对劲的感觉愈发清晰。

这位大小姐,先是摆架子,被点破后又立刻道歉,现在又开始打感情牌,试图将他们拉入稻妻内部的纷争。

这套路,未免也太明显了些。

“我们只是来见雷电将军的,”荧打断了神里绫华的话,语气平静却带着明确的界限,“不是来造反的。”

神里绫华准备好的说辞被打断,后面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脸上露出一丝愕然和不易察觉的慌乱:“唔…”

托马在旁边轻轻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和神里绫华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我说了吧,小姐…那样行不通的…”

荧见状,也不想再多费口舌:“我们准备走了。”

“啊、啊…等一下!请先…先别走…”神里绫华见状,连忙开口挽留,姿态显得有些急切。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策略完全失败了,眼前这几位,尤其是那个看起来笑眯眯却心思深沉的左钰,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忽悠住的。

她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了决心:“唔…”

“怎么了?”荧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她。

神里绫华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再绕弯子,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我会帮你引荐雷电将军,但前提是…你要帮我完成三个小心愿。”

这话一出,左钰差点笑出声。

这位大小姐,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左钰上前一步,看着神里绫华,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神里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们想见雷电将军,只需要通过天领奉行即可。”

“以我们‘风神使者’的身份,相信九条家主那边,早就已经将我们的拜访请求上报给将军大人了,根本不需要通过社奉行来‘引荐’。”

神里绫华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涌上一股难以置信的羞赧和尴尬。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茬!

对方可是顶着“风神使者”名头来的,勘定奉行那边都恨不得当祖宗供着,天领奉行那边肯定早就收到消息,并且以最高规格上报了。

自己刚才那番话,说什么“引荐”,简直就像个笑话。

“啊?这样么?”神里绫华白皙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她再次深深鞠躬,声音细若蚊蚋,“那个,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

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感觉自己这位社奉行大小姐的脸面,今天算是丢尽了。

不过,派蒙倒是对那“三个小心愿”很感兴趣,立刻飞上前去,好奇地问道:“什么心愿?”

神里绫华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恢复镇定,开始讲述:“是关于,三个失去神之眼的人…”

她将那三位失忆者的大致情况向左钰三人娓娓道来。

派蒙听完,掰着手指头总结道:“守护着村庄的武人,过去的眼狩令执行武士,还有曾以天下第一为目标的剑道家是吧…”

她歪着小脑袋,看向旁边的左钰,眼中充满了求知欲:“左钰,失去神之眼真的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吗?”

长时间的相处,已经让派蒙下意识地将左钰当成了一个无所不知的活字典。

左钰感受到派蒙那求知若渴的目光,心里忍不住吐槽:到底是谁自称提瓦特最好的向导啊?怎么什么都来问我?

不过,他还是耐心地回答道:“大多数情况下确实如此。”

“我知道一个世界,那里的有些人会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分裂出来,和自己的刀融为一体,也就是说,刀成了那个人灵魂的一部分。”

“还有这样的世界?好神奇。”派蒙听得眼睛发亮。

左钰继续解释道:“所以,可以想象,如果失去了刀,那就意味着人的灵魂由于部分丢失而不再完整,那样的话确实会对人的精神、记忆甚至性格产生很大影响。”

“我想,神之眼对于提瓦特的人来说,可能也扮演着类似的角色,是愿望和灵魂某种程度上的具现化和寄托,一旦失去,自然会造成巨大的创伤。”

神里绫华听到左钰这番解释,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仿佛找到了理论依据,连忙接口道:“没错!左钰先生说得很有道理!”

“那些失去神之眼的人,他们的遭遇实在太可怜了!希望三位能发发善心,帮助他们了解情况,我社奉行定会为三位在稻妻的行动提供一切必要的便利!”

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荧听了左钰的解释,又想到这确实是一个深入了解神之眼本质的好机会,这对于寻找哥哥的线索或许有所帮助。

于是她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强调自己的立场:“不过,只是因为我也想知道更多关于神之眼的情况。”

至于派蒙,在她看来,帮助失忆者找回记忆或者重新振作,听起来就是一件很有趣、很有意义的事情,自然是满口答应。

左钰对此无所谓,反正他对神里绫华最初那套拐弯抹角的做法有些不满,现在对方态度摆正了,他也不介意顺水推舟。

帮人是其次,主要是借此机会观察一下“眼狩令”对稻妻社会造成的具体影响,顺便看看能不能触发什么系统任务。

见三人答应下来,托马大大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太感谢了,伙计们!”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左钰三人决定先从距离最近的绀田村那位守护村庄的武人——手岛开始调查。

告别了神里绫华和托马,三人再次踏上了前往绀田村的路。

当他们回到熟悉的村口时,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只见几个村民正围着一个看起来颇为落寞的中年武士,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情绪似乎都很激动。

突然听见有人正在争论着什么。

一个看起来像是村民代表的妇人——真昼,正焦急地对着那武士说道:“手岛先生!您这是干什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啊?”

旁边一个健壮的男子——健次郎,也连声附和:“是啊是啊!我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突然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健次郎语气带着恳求:“孩子们还盼着您再带他们出去玩呢…拜托您了,手岛先生!请您务必再考虑一下!”

派蒙立刻反应过来:“那位想必就是绫华所说的人了,我们快过去看看吧!”

左钰三人走了过去。

真昼看到他们三个外乡人,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是…你也是来挽留手岛先生的吗?”

荧上前一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真昼叹了口气,看向那位沉默不语的武士手岛,眼神复杂地解释道:“手岛先生他啊,自从三十年前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守在这里。”

“赶走盗宝团、击退附近的魔物、调解村里的争吵…他为这里付出了许多心血,我们也将他视为最尊敬的人。”

真昼的语气带着深深的不解和挽留:“但现在他却突然要离开这里,难道…是我们哪里做错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愿意向手岛先生道歉,只求手岛先生能继续留在这里…”

而健次郎则语气急促地说道:“要我说,这事恐怕跟‘眼狩令’脱不了干系!”

“手岛先生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勤勤恳恳守着村子,却被那些幕府的武士不由分说就收缴了‘神之眼’。”显然健次郎对眼狩令心里是不满的。

“然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魂不守舍的。”

“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但总觉得他好像失去了什么顶顶重要的东西,一个人绕着村子转了几圈之后,突然就说要出去云游四海了。”

“我们其实也不知道该不该挽留他,毕竟那是他自己的决定…但总觉得…不能让他像这样失魂落魄地离开啊。”

派蒙小声对荧和左钰说:“看来附近的人都很尊敬他呢。”

于是,三人干脆直接上前,打算问问当事人。

派蒙飞到武士面前,好奇地打量着他:“你就是手岛先生吧?听大家说你要离开这里,是为什么呀?”

手岛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似乎在努力理解派蒙的问题:“我吗?与其说为什么要离开…不如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村民和环境,带着一种疏离感。

荧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地问道:“你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大家也很依赖你,这些还不够成为留下来的理由吗?”

然而,对于此刻的手岛来说,这些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手岛:“是啊,他们对我很好,这里也很平静…但这并不是我留下来的理由,至少…现在的我想不起来了。”

“三十年前,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村子?三十年来,我又为什么一直守在这里,不愿意离开?”

“这些…我都不记得了。自从‘神之眼’被夺走后,我好像忘记了很多很多事,脑子里空荡荡的。”

“以前的我想留在这里,那种执念很深。但现在这种执念没了,就觉得…出去走走也好。虽然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派蒙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帮你找到留下来的理由,你就不会走了对吧?”

派蒙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嗯…不过,连你本人都已经忘了,这可怎么办啊。”

派蒙凑近手岛,试图给他打气:“要不你再努力回忆一下?说不定‘咻’地一下就想起来了呢?”

手岛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直没说话的真昼突然想起什么:“说起来,上次给手岛先生送水果的时候,好像见到手岛先生正在伏案写着什么?像是在写日志?”

手岛愣了一下,看向真昼,眼中充满疑惑:“我有这样的习惯吗?说实话…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真昼连忙点头,语气肯定:“有的有的!当时手岛先生还说,要把一些有趣的事记下来,以后会有很重要的用途呢!”

派蒙眼睛一亮:“太好了!感觉只要找到日志,说不定就能找到线索,留住这位手岛先生呢。我们去附近找找看吧!”

真昼感激地看向三人:“那就拜托你们了…我们先回村子里,把手岛先生这边的情况告诉其他人,免得大家担心。”

左钰三人答应下来,开始在手岛的住处和常去的地方仔细搜寻。

没过多久,他们就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手岛的旧日志,封面已经磨损,纸张也有些泛黄,但保存得还算完好。

翻开日志,里面记录的似乎都是些日常琐事,比如今天和大家一起做饭,明天救了邻居家淹水的小孩,后天放风筝之类的…字里行间透着一种平静和满足。

不过,日志里确实提到了附近的一座小神龛,说他在那里放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派蒙立刻来了精神:“神龛!我们快去看看!”

三人在神龛附近仔细搜寻,很快就在神龛后面不起眼的石缝里,发现了一枚陈旧的御守。

派蒙凑近看了看:“这就是手岛先生说的那个御守呀。”

派蒙围着御守飞了一圈,歪着小脑袋评价道:“看上去像是女孩子的东西呢”

派蒙眼睛一亮,看向荧:“如果手岛先生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的话,上面或许会残留手岛先生的元素力,能不能靠这个做些什么呢?”

元素力探查这种事情,左钰自然是无能为力的,只能交给专业的荧来处理。

荧点了点头,立刻开启了元素视野。

果然,御守上附着着淡淡的、属于手岛的岩元素气息,虽然微弱,但足以形成一条断断续续的痕迹,指向了村外。

三人顺着元素痕迹找去,最终在一棵老树下,发现了一处明显被挖掘过的痕迹。

荧上前,小心地挖开松软的泥土,很快便找到了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封保存完好的信。

信纸已经微微泛黄,但字迹娟秀,从内容来看,似乎是很多年前,某位女子写给手岛的。信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并与手岛约定,待时局安定后,便来这绀田村相会。

也就是说,手岛之所以在绀田村一待就是三十年,其实就是为了等候信中的这个人。

而这已经成为习惯,甚至刻入骨髓的漫长等待,居然因为失去了神之眼,就被手岛忘得一干二净。

左钰看着手中的信,心里不禁再次吐槽起稻妻城的某个“街溜子”——荒泷一斗。那家伙也被收缴了神之眼,怎么感觉跟没收缴之前没啥区别?依旧是那么精力旺盛、头脑简单、热爱相扑和斗虫,半点看不出失忆或意志消沉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荒泷一斗是鬼族,体质特殊?还是因为……那家伙本来就足够笨,丢不丢失忆,影响不大?

三人拿着信和御守,回到了还在村口徘徊的手岛那边,将东西交给了他。

手岛接过信和御守,仔细端详着,又翻看了那本日志:“不错,这日志上确实是我的笔迹…这御守和信…应该也是我的东西。”

手岛:“虽然上面所写的东西,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读起来就像在看别人的故事。”

手岛:“但是,我应该确确实实地在这里等过一个人,等了整整三十年。”

手岛:“在这期间,我每天把遇到的有趣的事情记录下来,为的是今后重逢的时候,能够把这三十年的岁月,一点一点地讲给她听。”

手岛看着日志上那些琐碎的记录,眼神依旧空洞,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期间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都这么久了。”

手岛:“为什么…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呢?仔细想想,神之眼被夺走后,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彻底抽空了。”

手岛:“爱也好,遗憾也好,与她有关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

荧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沉默片刻后轻声问道:“你会难过吗?”

手岛摇了摇头,又像是不确定似的顿了顿:“好像…也没那么难过。”

手岛:“毕竟我已经忘记她是谁了。她的容貌、她的声音、她和我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我全都已经记不清了。”

手岛:“就好像她从未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就好像这漫长的三十年,不过是一场模糊不清的梦。”

荧:“那你还要离开吗?”

手岛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摇头:“不了吧…都已经等了大半辈子,还是继续等下去吧。”

手岛:“只是…如果有一天真的等到了她,我却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话…会不会让她感到难过呢?”

手岛:“一旦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就确实有些难过了。”

手岛:“奇怪,我明明都不记得她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之前也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很重要的一块…”

手岛抬起头,看向左钰三人,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帮我找回了留在这里的理由,哪怕…我已经忘了这个理由本身。”

手岛:“我会继续留在这里等她的。”

派蒙看着手岛那落寞的背影,声音都低了下去,连飞行的翅膀都耷拉了一些:“尽管手岛先生说他不怎么难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难过啊…”

左钰看着手岛,若有所思:“恐怕不仅仅是记忆,我觉得失去了神之眼,甚至连人的性格也可能会受到影响。”

派蒙很奇怪,不解地问道:“欸?怎么连性格都会影响啊?”

荧显然对此有所了解,替左钰回答了派蒙的疑惑:“这并不奇怪,派蒙。毕竟一个人的性格除了天生的部分,更多的是受到后天经历的影响。有时候,一些重大的事件会极大地改变一个人,其性格自然也会随之变化。”

荧看着手岛的背影,继续说道:“如果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事情,那就等于失去了相应的经历,那性格发生改变,甚至变得和以前判若两人,也就不难理解了…”

派蒙这下明白了,小脸上满是同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许,只有当那枚被夺走的神之眼重新回到手岛的手中时,他才能真正记起一切,变回原来的自己吧。

离开了绀田村,三人根据神里绫华提供的信息,前往稻妻城近郊寻找第二位失落神之眼的人。

派蒙回忆着情报,小声念叨:“第二个人,好像是天领奉行的一位武士…”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这就奇怪了呀,天领奉行不是直属将军大人管辖,负责稻妻治安,执行眼狩令的吗?”

派蒙歪着头,手指点着下巴:“他们为什么要对自己人下手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欸?等等,那边好像有人在吵架,我们快过去看看!”

循声望去,只见两个衣着朴素的男子正拦着一个穿着天领奉行制服、但神情落寞的武士,激烈地争执着什么。

其中一个叫大森的男子语气激动:“我说,黑泽!这个月的救济粮,你到底还不给?!”

另一个叫悠也的男子也面带怒色:“我们一家老小可都指望这点粮食活命呢!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想从这儿走!”

那名叫黑泽京之介的武士皱着眉头,语气带着明显的困惑和不耐烦:“说了多少遍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救济粮…”

大森更加愤怒:“还在装蒜!那可是救命的粮食!不是给你们这些武士老爷拿去中饱私囊的!”

悠也指着黑泽,声音都有些发颤:“武士就能为所欲为吗!信不信我去天领奉行所告你!”

荧走上前,目光在争执的双方身上扫过,轻声问道:“‘救济粮’指的是什么?”

大森警惕地看向荧:“你是谁?跟这个姓黑泽的是一伙的?”

派蒙赶紧飞出来摆手:“不不不,我们不是一伙的,只是路过的普通旅人。”

她好奇地凑近:“听到你们在吵架,声音挺大的,就想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大森打量了三人几眼,见他们不像坏人,便将怒火转向了评理:“原来是这样,那正好,你们来帮我们评评理——”

他指着黑泽京之介:“这个叫黑泽的武士,是幕府军的人,负责在这附近派发救济粮。”

大森越说越气:“以前啊,我们每个月只要找到他,就能领到救命的粮食,可这个月他突然就不给了!”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这家伙起了贪念,想把这批粮食自己吞掉!可没了这批粮食,我们一家老小就要饿肚子了啊!”

悠也也满脸愁苦地附和:“根本就没人替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想想…以前还觉得他是个难得的有良心的武士,现在看来,跟其他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没什么两样!”

他看了一眼黑泽腰间空荡荡的地方,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哼,怪不得连‘神之眼’都被收回去了,我看雷电将军大人也不想要这种人协助治理国家吧!”

派蒙听明白了,小声对荧嘀咕:“原来这个人就是绫华说的人呀…可听他们这么说,这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人,绫华为什么要我们帮这种人呢?”

她转头看向黑泽,决定还是先问问当事人:“我们还是去问问这位叫黑泽的武士,听听他自己怎么说吧。”

左钰却拦住了她们,对着荧和派蒙使了个眼色:“我去跟那两个村民聊聊,你们去找那个叫黑泽的问问具体情况。”

他觉得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直接分开行动效率更高。

说罢,左钰便径直走向还在气头上的大森和悠也。

大森见他不去找武士,反而走向自己,语气不善:“怎么,不去巴结那个武士老爷,跑来找我们干什么?”

悠也也抱起胳膊,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左钰倒是不在意他们恶劣的态度,毕竟饿着肚子的人,脾气大点也正常。

他只是想起了游戏里关于这个黑泽京之介的只言片语,觉得这人或许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左钰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语气平和地开口:“二位先别动气。”

他顿了顿,抛出一个信息:“我们之前在离岛的时候,曾有幸和勘定奉行的柊慎介大人聊过几句,听他提及稻妻近况,似乎…幕府官方从来就没有发放过什么救济粮啊。”

他面不改色地搬出了柊慎介的名头,虽然他们根本没聊过这个,但这名字在稻妻的平民中间显然比他这个“风神使者”更好用。

果然,听到“柊慎介大人”这个名字,大森和悠也脸上的怒气都为之一滞,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

悠也结结巴巴地反驳:“怎、怎么可能?之前好几个月,黑泽都按时给我们发粮食,幕府怎么可能没发放过?”

大森也皱紧眉头:“就是!你少在这里替那个黑泽狡辩,肯定是他贪污了!”

左钰摇了摇头,循循善诱:“二位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

他看着两人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你们每月领到的那些救济粮,会不会……其实是黑泽先生自掏腰包买来送给你们的呢?”

这话如同惊雷,让大森和悠也瞬间愣住了。

两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悠也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吧…这附近受接济的,加起来也有十几户人家呢,他一个普通武士,哪来那么多钱负担得起?”

大森也觉得荒谬:“是啊,这根本说不通!再说了,如果真是他自己掏钱买的,是做好事,那他现在为什么要死不承认呢?”

左钰叹了口气,指了指黑泽的方向:“你们刚才也提到了,黑泽先生的‘神之眼’被收缴了。”

他将之前在绀田村的经历简单说了一下:“我们之前在绀田村,遇到过一位同样被收缴了神之眼的老先生。他在村子里安安稳稳待了三十年,可失去神之眼后,竟然把自己为什么待在那里、在等谁,忘得一干二净,就像那段记忆被凭空抹去了一样。”

大森听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说……失去神之眼的人,会…会失忆?”

左钰点了点头,语气肯定:“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而且丢失的似乎都是与持有者强烈愿望相关的记忆和情感。”

大森和悠也沉默了,他们回想起黑泽刚才那茫然又烦躁的样子,似乎…真的和以前那个温和的武士不太一样了。

左钰没有再多说,转头看见荧和派蒙正朝这边走来,便对两人说道:“正好,我的同伴回来了,看样子像是问出了些什么,我们不妨听听她们怎么说?”

与此同时,荧和派蒙也结束了与黑泽京之介的对话。

黑泽京之介面对她们的询问,依旧是一脸烦躁和茫然:“什么救济粮,我听都没听说过!别再问了!”

他揉着额角,语气疲惫:“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听了些不靠谱的传闻,就跑过来想讹诈我。真是可笑,我要是真有救济粮可以私吞,还会穷得连自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吗?”

他叹了口气:“没什么事就让开吧,我现在没空跟你们耗着,我还有急事要做。”

荧捕捉到他话语中的信息,追问道:“听说你失去了神之眼…”

提到这个,黑泽京之介的脸色沉了下来:“这倒是真的。那些混蛋…幕府军的人说我对眼狩令不满,执行任务时消极怠工,还说什么我对不起雷电将军大人的信任,就把我的神之眼给收走了。”

派蒙好奇地问:“奇怪,你不是执行眼狩令的武士吗?为什么会对眼狩令不满呢?”

黑泽京之介眼神更加茫然,他用力抓了抓头发:“这个…说实话,我也记不清了。”

他努力回忆着,却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只模模糊糊记得,在那之前,我好像每个月都会固定去做一件什么事情,但具体是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而且现在…就算想起来,也完全不想去做了。”

他脸上露出烦躁的神色:“不仅如此,一想到这件事,我心里就隐约觉得不太舒服…好像…好像谁欠了我什么东西一样,堵得慌。”

派蒙试探着问:“跟你说的救济粮有关吗?”

黑泽京之介立刻激动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都说了我没有私吞救济粮!我再说最后一遍,如果有救济粮可以拿,谁愿意像我现在这样过得紧巴巴的?!”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更加气愤:“而且我家刚刚还被天杀的盗宝团洗劫了!对了,我刚才就是追着那帮盗宝团才跑到这里来的,结果就被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给拦下来了!”

他看向荧和派蒙,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说道:“你们要是不信我的话,有本事就去把那伙盗宝团给我抓回来!好好问问他们,看看我家到底有没有藏着什么见鬼的救济粮!”

派蒙看着他气急败坏却又透着几分委屈的样子,小声对荧说:“唔…感觉他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欸。”

她又补充道:“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啦…我们还是先找到那些盗宝团的人问问看吧。”

派蒙分析道:“顺着盗宝团留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应该就能找到他们了。趁他们还没跑远,我们赶紧和左钰说一声,一起追上去!”

很快,两人回到了左钰那边,将从黑泽那里了解到的情况,以及盗宝团的事情,跟左钰、大森和悠也简单复述了一遍。

左钰听完,看向依旧有些将信将疑的大森和悠也,笑着问道:“怎么样,二位,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去会会那伙盗宝团?”

他拍了拍胸脯,语气轻松:“放心,我和我的同伴身手都还不错,区区几个盗宝团而已,小意思啦,保证不会让二位伤到一根汗毛的。”

大森和悠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动摇。

他们想起了黑泽过去几个月送来粮食时,那虽然不多话语,却总是带着关切的眼神和温和的态度。

或许…这个外乡人说的是真的?

或许黑泽真的失去了记忆?

或许他们真的错怪他了?

最终,大森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好!我们跟你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帮天杀的盗宝团,还有那个黑泽,到底谁在说谎!”

悠也也下定了决心:“没错!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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