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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被闺蜜抢亲?我转身嫁她的白月光 > 第24章 桑南衣看穿小人

袁媒婆哪里会想到今日这里竟然有人认识那位邢公子。

那位邢公子在他们附近的几条街是出了名的“克妻”,别说好人家,是个女子听他的名都要躲得远远的。

袁媒婆本打算去远一些的地方给这位邢公子相看姑娘,谁料这邢公子听闻了桑南衣大闹简府的事,觉得这桑南衣能有胆打了简从安十个巴掌,气势十足,兴许是命硬,同他刚好适配,便一定要袁媒婆去向桑南衣提亲。

袁媒婆原本打算先瞒下这件事,等桑南衣先同那位邢公子相处,毕竟只要不提这件事,那位邢公子在世人眼里还算是个“香饽饽”。

然后等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桑南衣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袁媒婆想着邢公子许诺的那笔丰厚的“媒人费”就一阵心疼,看向身旁的严肃中年妇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而袁媒婆似还想垂死挣扎一下,正想开口,那位严肃中年妇人却道。

“我就同那位邢公子住一条街,那位邢公子的事,我可知道不少。”

言谈间,就是袁媒婆再说邢公子的好话,就别怪她拆台了。

袁媒婆只能咬咬牙甩着手绢扭成一条蛇般离去。

袁媒婆一走,轻语顿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刚刚袁媒婆身上的香粉味着实熏得人头疼。

连带着轻语看着第三位妇人也顺眼了不少,同第三位妇人道。

“谢谢这位夫人方才的提醒。”

然后轻语回身的时候,同自家小姐“无声”说着唇语。

“小姐,这个刚刚帮了我们,总该是好的了吧。”

桑南衣眸色却是平静,辨不清想法,轻语有些看不懂,刚想再说些什么,桑南衣却拉过轻语的衣袖,让她站在了自己身后,然后桑南衣同那位中年妇人道了谢。

而那位严肃的中年妇人看向桑南衣的目光却带着些微审视,她很快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桑小姐,我这次来,是为我儿向你提亲。”

然后这位严肃的中年妇人便没说话,好似在等着桑南衣给她递个话茬子,她再开始介绍她儿子的情况。

可桑南衣却淡淡道:“我目前没有谈婚论嫁的想法,夫人请回吧。”

那位严肃的中年妇人微愣,面色瞬间沉如黑潭。

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一句,甚至连一句“告辞”都没说便离去了。

方才还觉得这位严肃的中年妇人没什么问题的轻语见她就这么无礼地走了,倒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脾气可真大,早先还觉得这位夫人人好呢。”

桑南衣看向轻语:“这位夫人方才虽提醒了我邢公子的事,但她同那位媒婆今日本就是站在对立两面,她定然是要让我不选媒婆,所以提醒我一事,是帮我也是帮她自己,也就谈不上好与不好。”

轻语倏而恍然大悟,又好似想到什么,转头又对桑南衣道:“小姐,您该不会看出这位夫人脾气大,才不想听她讲她儿子的事吧。”

轻语担心桑南衣错过好男子,赶忙劝道:“小姐,您以后又不是跟这位夫人过日子,怎么也该了解了解,再做下决定。”

“我不是因为她脾气大才不愿听的。”

轻语惊疑:“那是?”

桑南衣:“先前,打从她一看见我起,便打量起了我,不只打量了我,还打量了你。”

“然后,她似乎有些不满。”

轻语彻底疑惑:“为何?”

桑南衣指了指两人头顶的簪花:“因为这个。”

桑南衣从底层摸爬滚打走到“帝师”之位,千人千面见过不少,识人断人的本事早已练就,她一眼便看出,这第三位妇人介意她给丫鬟买贵价簪花,兴许是觉得她乱花金银,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主儿。

而且还觉得自己同丫鬟戴一样的簪花,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后面这句,桑南衣怕轻语又胡思乱想,便也没说。

轻语听到这,她瞪大了眼有些生气:“这妇人管得也太宽了吧,小姐您这才同她第一回见面。”

“所以,这妇人多少有些强势且没什么边界。”

“而一般这样的母亲,其子大多性子懦弱,缺乏主见。”

“不过,她该是为她儿子求娶正妻的。”

“还是第一任正妻。”

“只是,是寒门正妻。”桑南衣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轻语这次没太多惊讶,第三位中年妇人衣着朴素,袖子还有几个补丁,显然家世不厚,可就是……

“如此,她为何走时那般无礼?比奴婢在简府见过的好些贵夫人还要高高在上。”

桑南衣随意道:“估摸着她儿子在才学上有几分本事,以后说不定还能做官,而这位夫人就会变成当官的的母亲,大概是提前代入了身份吧,所以,便觉得同我们这种平民小百姓有所差距。”

但这种人也好对付,因为好面子,所以直言拒绝,便不会再多追问。

而桑南衣嘴里说着自己是平民小百姓,脸上可半点不见卑微,反倒笑得坦然随性。

“所以,这样的人家,便是这位公子品性不差,可大多时候都要受制其母,男子自己都没多少话语权,又怎能为自己的夫人说上什么话,若是哪日自己的夫人同自己的母亲起了冲突,多半也是让自己的夫人咽下委屈,让着自己的母亲。”

听完桑南衣的话,轻语一边高兴桑南衣慧眼识珠,没有听之任之,将这些鱼目当珍珠,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母亲说的话难道是真的吗?

自家小姐以后的婚事,真的难了吗?

瞧着轻语神情一会高兴一会沮丧,桑南衣问了一句,却见轻语支支吾吾,半晌不说话,联系着方才的事,桑南衣一点就透,她道。

“莫担心我,我方才同那位妇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真的。”

“我现在没有谈婚论嫁的想法。”

正巧,云嬷嬷抱着一个竹条簸箕出来晒玉米,桑南衣觉得新鲜,被吸引了注意,同云嬷嬷笑道:“云嬷嬷,我来帮你。”

瞧着桑南衣提裙而去的背影,似是转瞬就把这些事抛之脑后,轻语小脸逐渐发愁,小声道。

“可是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总归是要找个男子依靠的。”

……

在树上偷偷保护桑南衣的暗卫黄武停下了做仰卧起坐的动作,夜里同其他几个暗卫喝酒的时候,便将这事说了出来。

天青听得津津有味,一边拍掌一边感叹桑南衣眼神真好。

地白在一旁添着酒,默默听着,而玄朱看似不在意地背对着三人,耳朵却轻轻动着。

显然,这几个只是领了保护桑南衣任务的暗卫,现在逐渐对桑南衣的生活起了兴趣。

天青道:“明天是不是该轮到我去保护桑小姐了?我且看看此女究竟还能做出一些什么令我意外的事。”

地白给天青续上一杯酒:“你伤未愈,明日由我替你。”

天青立马皱眉:“地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地白面容正直古板:“你伤势未愈,若是桑小姐遇险,你救不下来,估计得提头去见公子了。”

天青举着酒杯的手一顿:“你别吓我,桑小姐又不是公子的心上人,他连桑小姐的每日日常呈报都不看,只听我等每日回禀桑小姐是否还活着。”

他们家公子也怪。

说他不关心,可对于从未对女子多看一眼的公子而言,桑南衣确实是第一位得此“殊荣”的女子。

可要说是关心,这种只关心对方是否还活着,对于其他一概没兴趣的关心,也挺与众不同的。

玄朱转过身从石桌上拿了一杯酒,插话道:“地白可没有吓你,桑小姐虽不是公子的心上人,却也是救命恩人之女,若是在你保护之下,桑小姐出了事,公子估摸着要用你之命,还这救命之恩了。”

天青顿时“咳”出了声,仿佛被吓住。

玄朱又看着一本正经的地白道:“你底下的人不是发现了空藏大师的动静了吗?你明日需去跟进,桑小姐那边还是由我跟着吧。”

提起“寻找空藏大师”的任务,剩下三个暗卫瞬时沉默,头疼的紧,有动静归有动静,找不找得到另说,这种仿佛前头吊了根只能看却吃不着的胡萝卜的感觉着实难受,自是不如日日观察桑南衣有意思的日常来得愉快。

天青更是拿头撞起了石桌。

“什么时候公子的任务能全同桑南衣有关,那我们可日日都有意思了。”

玄朱道:“这怎么可能,如果公子的任务全都围绕着一个女子,那这女子只可能是未来的……”

“未来的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于四人身旁响起。

一袭熟悉的白衣映入四人眼帘,郎艳独绝的容色似让这山间小园都多了几分玉翠之华。

四个暗卫顿时一个比一个更像鹌鹑,最后还是规矩的地白上前一步,同自家公子禀报方才之事。

白衣公子眸微垂:“桑南衣是与寻常女子有几分不同。”

天青壮着胆子问道:“那公子之后要听桑小姐的日常呈报吗?”

若是需要得多一些,是不是得多加点暗卫,这样他们就可以轮桑南衣的任务,少轮“寻找空藏大师”的任务。

但白衣公子却是淡淡:“不必。”

***

月上眉梢,白衣公子回了静室,将案桌上的砚台移走,然后在完全看不出来一丝机关痕迹的棕色桌面轻叩三次,转瞬,白墙前的书架拉开,一个暗格显露人前,暗格里有一个红木盒子,白衣公子将盒子打开,里面盛放着一件金丝软甲,一柄镶满宝石的匕首,一个红色缠丝玛瑙镶金兽首杯……

还有一些旁的东西,而每一件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的物件。

但白衣公子只是打开看了眼,便关上了盒子,然后在暗格左右墙壁各轻敲了两下。

暗格所在的墙壁再次分裂,一间暗室显于人前。

白衣公子步入暗室,暗室左右两面各自立着一盏一人高的烛灯,只是玉色灯架上放着的不是蜡烛,而是于外界万金难求的夜明珠,但在这里竟有两颗,而且还被随意地拿来当照明而用。

莹莹珠白灯下,能看见正对暗室门的墙面悬着一幅画。

画上有一位头戴鹤形桃木簪,身穿墨色银领滚边华服的窈窕女子。

只是有些诡异的是——

女子无脸。

白衣公子盯着画中的无脸女子沉默片刻,好看的淡眸缓缓微垂。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公子从暗室出来,彼时他头微转,看向窗外那轮苍白的弯月。

……

轻语进来的时候,瞧见桑南衣的举动,便拿着外袍走到桑南衣身后给她披上道:“小姐,您怎么在窗边看月亮呀?眼下转瞬就要入秋,早晚寒凉,你穿这么单薄,一会又病了,这不是让我和嬷嬷心疼嘛。”

以往桑南衣在大梁朝身居高位,鲜少有人敢如此亲近关心她,便是她冬日里穿着单衣赤脚踏雪赏月,身后的下人也只会沉默地跟着她,并不敢上前劝阻。

倒是……

“小姐,您有没有在听轻语说话?”轻语声调高了一些。

桑南衣回神扬唇:“自然有听你的话。”

“那小姐今日怎么有兴致观月?”轻语好奇。

桑南衣:“我出生的日子是属上弦月,寓意着再次归来,只是觉得这日子有些好。”

以往桑南衣也不爱赏月,但在大梁朝最后弥留之际,那场诡异的高热,让她想起了那位高僧的话,强烈的求生意志使得桑南衣竟破天荒地开始在想,她是不是并非真正的死亡,而是如那位高僧所说,补足自己的灵魂,然后以另一种方式回归。

当时也不知在哪本杂书上看的还是听人说的,上弦月是再次归来的意思,自此后,她有空便爱赏月。

而且只爱赏上弦月。

耳边,轻语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姐出生的日子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小姐今日为何睡得如此之早?比往日早了一个时辰呢。”

轻语是进来送杨柳枝和盐来给桑南衣漱口的。

桑南衣从轻语放在桌上的托盘里,拿着杨柳枝慢慢沾上盐道:“早些睡,明日才有精力,若是无事,你也早些睡。”

“当然,小姐您睡了,轻语也就去睡了。”

“只不过,为何如此?”轻语纳闷。

桑南衣眼眸微转:“毕竟,从明日起我们可就不清静了。”

***

翌日,天刚蒙蒙亮,鸡鸣响过第三遍,门口大黄狗的狗叫声量极大,吵着寝居离大门近的桑府唯一的小厮,来福。

来福揉了揉圆圆的眼睛,壮硕的身躯刚往前走几步,就把自己绊倒在地,可他竟一声不叫,起来的时候只是拍了拍膝盖的尘土,就再次扬起憨憨的笑,往门口走去。

又大概过了两刻钟。

轻语才打了个哈欠走到前院,只是她一看桑府大门前的情况,打哈欠的手就停了下来。

这这这大门口……怎么这么多人?!

若不是来福身躯高大壮硕,又有上月新牵的大黄狗镇门,这群人看着就想挤进来了一般。

轻语现下也顾不上打哈欠,忙提裙去内院寻桑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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