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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被闺蜜抢亲?我转身嫁她的白月光 > 第160章 打脸绿茶闺蜜,桑南衣完胜

北学棋院众人想上前,却被山海棋赛的负责官员拦住。

“对弈之时,旁人不得上前。”

裁判倒是快速上前,确认三皇子的情况,眼见三皇子已经烧得不省人事,裁判抬头,同高台之上的负责官员确认接下来该怎么做。

高台之上的负责官员则把目光看向棋道九宗师。

还是排行第二的雅正棋师发的话。

“给三皇子一盏茶的时间,若是无法醒来,此局判东学棋院胜。”

算是给这场对弈盖棺定论。

北学棋院的众人现在也不在乎输赢,只想着这一盏茶的时间快些过去,他们可得好好找大夫诊治三皇子才是。

输赢事小,身体为重。

但随着一盏茶的香灰只剩一点之时,三皇子忽地坐直了身子。

在场所有人微愣。

裁判愣完之后,赶忙上前询问。

“三皇子,可是要投子认输?”

三皇子却轻轻摇了摇头。

此刻所有人倒是多少有些钦佩三皇子了。

便是身体已然如此不舒服了,却还是选择坚持对弈。

只因这场对弈不只是个人的荣辱,更是承载着整个北学棋院的荣辱。

风奇文倒也不担心,三皇子便是醒了,他布局已成,以三皇子现在的实力,他翻不了身。

但三皇子醒了之后,却没有第一瞬去拿棋,而是目光微侧,看向了北学棋院的方向。

他清幽的视线,扫过北学棋院的每一个人,最终在桑南衣的身上微有停留。

桑南衣一顿,左意生也下意识皱了眉。

不过,三皇子很快收回了视线,然后盯着眼前的棋盘。

过了会,三皇子同风奇文道。

“云来乾坤?你所用的布局之法?”

风奇文唇角的笑意一顿。

“云来乾坤”是一个极为冷门的布局之法,棋力高超者或是能破除,但同为四品棋手,一旦布局定型,对手不可能破除。

没想到三皇子这时居然看了出来。

但风奇文心间却充满了怪异之感。

先前三皇子怎么不说?

不过,现在三皇子发现也没用了,他又破不了局,风奇文轻轻点头,并没有将三皇子当回事。

三皇子则开始继续下棋,这在风奇文眼里不过是垂死挣扎。

可一刻钟后——

执棋手抖的人换成了风奇文。

风奇文…不,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瞪直了眼,震惊地看向三皇子。

他竟然破了风奇文的云来乾坤布局!

云来乾坤布局对于三品棋力以上的棋手不算难,但解起来也颇为费劲,可对于四品棋手,却宛如天堑。

现世之中,可没有一个四品棋手能解开已经成型的云来乾坤布局。

众人诧异地看向三皇子。

看着他没有先前红的面庞,不禁想道。

难不成三皇子生个病,把自己烧晋阶了?!

这在三皇子彻底赢过风奇文后,在场大部分人便认定了这个结论,一时,众人感叹三皇子不愧是天家皇子,身有福泽之气,便是祸事于他身上发生,也成了好事。

北学棋院众人也如此想,所以等三皇子回来后,众人走上前同三皇子道贺,辛襄士道。

“看来三皇子你这病来的有些及时,竟是助你突破。”

可三皇子声量却不似平时亲和,反而带出几分疏离,淡淡道:“并不是因病突破。”

围观众人起了好奇,刚想再问些什么,却见三皇子目光一扫,越过人群,朝桑南衣走了过去。

直至走到桑南衣跟前,他道。

“可否同你单独说两句?”

一旁的左意生便蹙了眉:“为何避我?”

三皇子余光这才注意到左意生,但他目光却不似以往的畏惧,反倒眼微眯,透出几分敌意和警惕。

桑南衣瞧着眼前的三皇子也有几分莫名,不过她与小春之间,早已是生死之交,并不存在什么秘密。

桑南衣想了想开口道:“若是关于我的事,不必避着左世子。”

闻言,三皇子看向左意生的目光倒是温和了几分。

三皇子道:“是我的事,也算是你的事,不过你既如此信任左世子,他在场也行。”

说完,三皇子上前,在左意生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附耳在桑南衣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左意生神色一沉,下意识就想推开三皇子,谁料,桑南衣却拦住了他。

左意生看向桑南衣,却见桑南衣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三皇子,然后轻声呢喃道。

“小春,他是永安帝!”

一句话,三人全都明白了过来。

三皇子和左意生眸光同时浮上震惊,看向对方的眼神,好似在说。

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永安帝便是桑南衣在大梁朝一手扶持长大的幼帝。

当年桑南衣身边只得小春一人亲近,所以两人都知道对方在桑南衣心中的地位如何。

当然,当年在大梁朝两人就隐隐有些不对付。

更别提现在。

二人震惊之后,看向对方的目光都透着几分不爽。

桑南衣眼眶微热,看向眼前的三皇子,好一会才道。

“虽不知,你怎么也会穿到这里,但眼下并不是叙旧之时,待我对弈完,我们再好好详谈。”

正好桑南衣说完,景棋师也招呼桑南衣过去准备最后一场对弈。

桑南衣转头看向左意生:“你跟永…三皇子先聊,我随后就来。”

左意生冲着桑南衣温和地笑了笑,可等桑南衣走远后,左意生瞬间收起了笑意,同三皇子道。

“这里不比大梁,离她远点。”

三皇子:“老师可没有赶我走的意思,你能留在她身边,我为何不能。”

左意生:“我同你不一样。”

三皇子:“哪里不一样?”

左意生下巴微扬:“我是你的准师公。”

三皇子缓缓转头,看向左意生,瞪大了眼:“你疯了吧。”

左意生:“爱信不信。”

三皇子:“我的老师值得匹配天下最好的男子,待我登基,我便为她选夫,怎能被你耽误。”

左意生:“不巧,我就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三皇子:“你狂……”

三皇子话还没说完,头忽然疼了疼, 原本三皇子的记忆一下子钻入三皇子的脑海里,等从记忆里知晓左意生是何许人也后,三皇子微有沉默。

左意生却没打算放过三皇子,抱臂继续:“而且,你想要登基,以你现在的根基,没我左家的支持,你不行。”

三皇子更气了!

一双眼含着怨瞪着左意生,左意生却好似无感般,根本不看三皇子,视线片刻没有离开桑南衣。

***

桑南衣缓缓朝棋桌走去。

对面东学棋院的队伍里,闻妙芙也缓缓朝棋桌走去。

两人对立之时,该是要见礼,桑南衣却打断裁判道。

“见礼只存于友好棋道之中,我同此女有仇,并不想同她见礼。”

这话一出,观众席上的众人瞬间像被打了鸡血般,小声激动道。

“打起来打起来!”

“没想到陈年八卦,还能追到这么后面的续篇!”

但有一些是外来人士,并不知桑南衣同闻妙芙的过往恩怨,便有所询问,热心人回答道。

“现在闻妙芙的未婚夫简从安,早先是桑南衣的未婚夫,可是先前闻妙芙和简从安于寺外遇山匪,闻妙芙中了毒箭,当着众人的面,简从安替闻妙芙吸毒血了,有了肌肤之亲。”

“听起来似乎不能怨怪谁,何至于现在桑南衣同闻妙芙之间有这么大的嫌隙?”

“这你就有所不知,原来简从安早就暗恋闻妙芙,更想着同桑南衣解除婚约,迎娶闻妙芙,要知桑南衣跟闻妙芙早先可是闺中密友,桑南衣的未婚夫竟然对自己未婚妻的闺中密友有这般想法,嗤嗤……”

“简从安简直无耻!那同闻妙芙又有什么关系……”

“这事倒是有些摸不准,当年小寿宴上,桑南衣质问当年出现山匪的事,闻妙芙却没有立时反驳,那模样也不像无辜,所以京师有传言,当年山匪的事兴许是闻妙芙故意安排的,也就是闻妙芙故意想嫁给简从安。”

“这!若这是真的,这两人还当真是一对【绝配】的狗男女。”

“谁说不是呢,虽闻妙芙的事没有定论,但我现在觉得桑南衣光明磊落的紧,桑南衣不喜之人,便是我不喜之人。”

显然这讲述过往的人,是桑南衣的追随者。

而闻妙芙也听到了点风言风语,她绞着手帕,憋着一肚子火气。

这一年多,她跟简从安努力许久,才稍稍能让京师众人遗忘当年的事,慢慢修复了一些她二人的名声。

谁料桑南衣竟会异军突起,卷土重来,竟然通过棋力的突飞猛进,在京师之中留有了姓名。

桑南衣的名声越显,当年三人的事就不会被众人遗忘,这是闻妙芙不想看见的。

不过,今日也是给了她机会。

如若今日,她能赢过桑南衣,她便能牢牢占据话语权,届时,不只是棋力的得胜,更是洗白她名声的好机会。

闻妙芙心里有了打算,听见桑南衣对她敌意的话,也正好装一波柔弱,只她刚准备开口,却听见对面桑南衣继续道。

“闻妙芙,你不会像借机装一下柔弱,显得我欺负你吧。”

被猜中想法的闻妙芙一顿:“南衣,你怎么能如此想我?”

桑南衣却不打算接招:“收起你的伎俩,今日,我没空陪你演戏,你若真有本本事,我们堂堂正正棋盘上见。”

“而且,速战速决为好。”

桑南衣着急回去同三皇子叙旧。

可桑南衣这副模样,在闻妙芙眼里却成了赤果果的挑衅,桑南衣觉得自己棋力很厉害吗?

便是桑南衣眼下是一品棋手,也至多刚刚突破一品,而她可是在一品阶段锤炼了好些时日。

闻妙芙始终相信自己的天赋远胜于桑南衣。

兴许是被说的气了,闻妙芙没再继续装柔弱,沉默地走向棋盘,桑南衣也跟着走了过去。

定先手后手的时候,是闻妙芙先行。

闻妙芙心中得意,果然,老天爷都站在她这边,今日,她定杀桑南衣一个片甲不留。

桑南衣是真着急。

“你会下快棋吗?”

还没走的裁判道:“闻小姐的快棋在东学棋院堪称第一。”

桑南衣:“那就好。”

闻妙芙却觉桑南衣狂妄,竟是直直往她刀尖上撞,既然,桑南衣想死的惨烈,她又何苦拦着。

闻妙芙上来便占据了快棋最重要的棋口之一。

只想着一会,桑南衣若是占据其他几个重要的快棋棋口,她该使出哪种布局应对。

只是,闻妙芙看着桑南衣的落子,目光却透出几分奇怪。

桑南衣下的棋口,并不是大众认为的重要快棋棋口,反倒是一个边角料的地方。

闻妙芙虽嫉恨桑南衣,但今日这场对弈,于她也至关重要,闻妙芙不会轻敌。

所以,桑南衣下了个边角料的位置后,闻妙芙便依据她此举重新设计布局,既可防桑南衣的棋,又能加强自己的攻势。

高手之间的对局,每一个子都很关键。

观众们好些看不明白,但高台之上的棋道九宗师却对闻妙芙和桑南衣的棋局投去了关注的目光。

瞧着闻妙芙稳稳地防了桑南衣,又加强了自己的布局,好几个宗师眼中都流露出了满意之色。

“此女便是闻家那位吧。”

“正是,听闻此女棋艺不俗,这一年更是大为进步,倒是个可造之材。”

“朱老,你这可是动了收徒之意。”

朱老是排行第三的宗师,他微微点头,其他几个想收闻妙芙为徒的宗师倒是不好开口了。

而这时,排行第二的雅正宗师却是开了口。

“朱老晚了一步,闻妙芙我先预定了。”

朱老有些惊讶地看向雅正宗师:“你可是多年都没收徒,竟在今年动了心思?”

雅正宗师道:“得遇良才,错过遗憾。”

雅正宗师的话,很快就传到了观众席这边,即使看不清闻妙芙有多厉害的人,有着雅正宗师这一句认可,也只觉闻妙芙棋力高超,该是胜过桑南衣。

不然雅正宗师为何不收桑南衣为徒,反倒想收闻妙芙为徒。

一时间,好些人又对闻妙芙的印象好了些,毕竟她以后可是棋道宗师的徒弟,身份金贵的紧。

至于桑南衣——

“我瞧着,当年那事,谁都说不得准,指不定是桑南衣自己瞎揣测,给闻妙芙泼脏水呢。”

实力说话,在哪都行的通。

只要今日,闻妙芙赢过桑南衣,桑南衣可信度便会下降。

这些闻妙芙有注意,所以心中也越发高兴,下棋更是又快又准。

桑南衣是有些实力,但她所下的每一步棋,闻妙芙都有应对之法,还能借桑南衣的布局,让闻妙芙的实力更被众人看到。

拿下胜局只是早晚的事,闻妙芙心稍安。

只是,她瞧着对面桑南衣面上半点不见慌张,心里也有些纳闷。

看来,她得防着桑南衣在她给她使坏。

于是,棋局就在闻妙芙谨慎地快棋中继续进行着。

只是两人下到一百手的时候,闻妙芙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仔细看了下两人的对局。

心中推演到五十步以后,还是她赢。

可她心里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尤其在她已然盘面优势渐显,而对面的桑南衣面色还是如常时。

闻妙芙慢慢握紧裙摆。

“你有赢我的方法?”

桑南衣:“当然!”

闻妙芙:“不可能!你骗我!”

桑南衣:“虽然心理博弈,也是一种战术,但对你,我不屑用。”

闻妙芙瞧着桑南衣眼底的认真,知晓她说的是真话,但闻妙芙只觉荒诞,看着盘面她已然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她完全不相信。

现在闻妙芙脑海中就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可最让闻妙芙接受不了的是,她怎么就看不出桑南衣如何能赢她。

这不就是说桑南衣棋力在她之上吗?!

这绝无可能!!

闻妙芙抓紧裙角,她无法接受这个答案,抬眸,难得她收起了柔弱,眸光透出几分冷意。

“我推演到五十步棋以后,你都没有赢我的可能。”

推演五十步棋,在一品棋手之中已然是非常厉害接近顶尖的存在。

桑南衣难得给闻妙芙鼓鼓掌:“你还真有几分实力。”

但下一刻桑南衣却笑笑道:“可我若同你说,我能算到一百步棋呢?”

闻妙芙捏棋的手一僵,看向桑南衣的满眼惊讶。

却见桑南衣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若不信,等下到一百步,见到棺材你就信了。”

闻妙芙抿紧唇,没再回话,而是开始继续下棋。

事实上两人并没有下到一百步,约莫八十步的时候,闻妙芙投子认输。

瞧着闻妙芙果断投子认输,桑南衣还有些惊讶。

“还以为你会等到见棺材呢。”

闻妙芙整个人却像是沉入深井般。声调低的吓人:“你在第五十一步时,走得已然脱离了我的掌控,所彰显出的水平,也远胜于我。”

“我感知的到,没必要自取其辱。”

“只是没想到,你为了挫败我,竟是选择先将我捧在高处,然后重重摔下之法。”

桑南衣道:“打住!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我虽与你有旧怨,但并不是要故意捉弄你,只是这法对应你的快棋之法,最快也最为稳妥而已。”

闻妙芙一顿:“也就是说,你没想故意整我?”

桑南衣:“不论我们如何,我知晓你的实力极强,自是认真对待此局,你也没有轻敌,该是能明白我的想法。”

闻妙芙看向桑南衣,微微抿紧唇,片刻后,她扫裙起身,走回东学棋院的队伍里。

听见北学棋院的众人欢呼着胜利,听见高台之上的宗师们阴阳怪气雅正宗师,说他看走了眼,说他现在还想收闻妙芙为徒吗,听见了雅正宗师的沉默。

简从安走过来想宽慰闻妙芙,却在同闻妙芙目光触及之时,心惊了惊。

妙芙…怎会有如此阴沉的目光。

但闻妙芙现在依然顾忌不上演戏,她转头看向桑南衣,在人群中被簇拥欢呼的桑南衣。

闻妙芙藏于大袖的手缓缓收紧。

***

北学棋院众人一会去,景棋师忙招呼小厮道。

“快快快!我们北学棋院今日要摆一桌大酒席!!!庆祝我们赢了东学棋院!!!”

“那可是东学棋院!四院多年的第一,今日竟真的被我们拿下!!你们知道吗?东学棋院输给了我们北学棋院也,你们是没瞧着,东学棋院那一群老头,走得时候灰溜溜的模样,可给我高兴坏了,过往多年,他们没少欺负我们,这山海棋赛的头名,看来今年还真是我们北学棋院的!!”

辛襄士在后面拉着景棋师道:“景棋师,眼下还有最后一场对弈,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狂妄,越是如此,越是要小心才是,这酒席什么的,还是算了,等我们真正拿到头名再摆不迟。”

其他一众北学棋院学子忙点头。

北学棋院众人稳重惯了,今日突然赢了东学棋院,宛如天降万金横财,他们一时间还无法适应。

所以,还是如往常那般低调憨厚的性子。

景棋师的冲动劲儿也稍稍缓了缓,想了想道。

“不用大摆,但我们几人之间吃个饭庆祝庆祝总是可行的吧。”

景棋师立马将目光看向其他人。

“你说是吧,桑南衣,你可是最大的功臣。”

桑南衣:“景棋师,我今日有事。”

景棋师:“这样啊,那三皇子……”

三皇子:“景棋师,我也有事,再说我身体还没好。”

景棋师:“确实确实,那左世子……”

左意生没答,但脸上依然明晃晃写着“有事”二字。

主人公缺了这么多个,今日这饭是吃不上了,景棋师只得作罢,但众人散去之时,景棋师瞧着桑南衣的背影道。

“怎么桑南衣跟三皇子和左世子一个方向,我记得他们的住所也不在一处呀?”

论道别院,人多口杂。

三人去了外面,左意生的一处私宅。

刚进左意生的私宅,三皇子抿唇就有些不高兴。

“竟是比朕修得避暑别院还要漂亮,你们左家也过于奢靡了。”

左意生:“谢你夸赞了。”

三皇子更不高兴:“谁要夸你。”

左意生:“提醒你一句,这里是大周,你再这么自称,明日你就要提头去见你的父皇了,还是以造反的名义。”

三皇子倏而闭嘴。

桑南衣却偏头瞧二人:“你二人在大梁朝好像不怎么聊得来,来这里倒是话多了些。”

三皇子又嘟囔:“谁跟他话多。”

然后三皇子就走到桑南衣旁边,扯住桑南衣衣袖道:“老师,我们说话就非得带着他吗?”

左意生悄无声息地握住三皇子的手,撇下,然后硬生生挤进两人中间道。

“那不然呢?你忘了我方才跟你说的话。”

说到这个,三皇子立马起了告状的心思:“老师,左意生说他是我的准师公,他可真不要脸!”

桑南衣一顿,看向左意生,左意生也眨眨眼看着她,好似无辜道,他也没说错。

桑南衣只得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这些回头再说,你还是先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话音微落之时,三人已然走到了左意生府中的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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