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样,或者变成什么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盛夏眼神冷冷地盯着沈峤:“纵使我接近你有千万种目的,也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一种。”
“盛夏~”
盛夏的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把沈峤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他张张嘴想努力又发不出来声音,显得十分狼狈。
“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就只澄清这一次。”
盛夏强忍着想骂人的心情。
“至于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做。”
“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主动来招惹他?
现在又迫不及待撇清关系?
“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你没有恶意。”
他顶着盛世集团私生子身份活了20年,从未没想过直接拉他进那个火坑就是最大的善意。
“总之,我们以后除了工作还是少联系吧。”
盛夏说完毫不含糊转身就走。
留下沈峤对着他的背影又哭又笑。
他不能理解,也难以接受。
为什么从前对他百依百顺的小少爷说变就变。
“还真是有了新欢忘记旧爱啊。”
他现在发觉,自己的心境早已变化。
就算盛夏承诺还是会帮他。。。。。。
怎么可能够?
原来,他还想要他。
“我可不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盛夏。。。。。。你惹错人了。”
沈峤的眼神变得阴毒。
盛夏居然在写字楼门口广场上看到了陆商。
他就杵在广场正中央,精致的五官即使有墨镜的遮掩,依旧显得那么深邃,更别说185的大高个,双腿笔直修长,气质不凡,把过往的人都看呆了。
傍晚的太阳还有些毒辣,盛夏想到的唯一理由是,他大喇喇站在最显眼的位置,是为了方便他找到他。
陆商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盛夏。
眼前的场景仿佛停滞下来,大街上的吵闹声也突然消失。整个世界被人按下暂停键,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你怎么来了?”
“给你打电话没接。”
盛夏想起来。
不知道陆商有什么魔力,班主任给陆商通风报信他翘课了。
陆商打电话来问他什么原因,他含糊应付几句,之后想着方便谈事情就开了静音,后面发生一系列荒谬的谈话,也没顾得上看手机。
“未接来电15。。。。。。”
“抱歉啊!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刚才电话里他没说啊?
“因为我有千里眼。”陆商面无表情地胡说八道。
“就吹吧你~”盛夏还是很配合地笑了。
他自然猜到,陆商大概是像电影里侦探通过电话,锁定了他的位置。
“还是很牛逼哇。”盛夏忍不住心里骂陆商强到变态。
“怎么偷偷跑出来了,嗯?”
陆商惩罚性的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盛夏没躲过。
“喝~真疼啊~”
下一秒,一顶黑色的渔夫帽扣在他头上,两个帅气逼人的男人站在一块,吸引力已不是单单乘以2那么简单。
“车子在哪儿?回去了。”
“等一下,你不会也翘课了吧,万年优等生~”
“谁害的?嗯?”陆商斜着看了盛夏一眼,表情不善。
盛夏赶紧噤声。
两个人回到车上,盛夏才发觉自己并没有正面回答陆商的问题。
陆商并没有追问下去,反观沈峤咄咄逼人的样子。。。。。
现在回想起来,陆商对他全是体贴,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冷脸,倒成了劣势。
盛夏误会一开始他不喜欢他。
说起误会。。。。。。盛夏一边开车,内心深深叹气。
沈峤怎么就误会成那种程度了呢?
他是表现得有多饥渴?
盛夏就这么孤独长大,对人际总会有很多迷糊点。
他专注地开车,两边车窗的风景飞快得往后倒,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甩掉内心的烦恼。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盛夏决定没事找事,眼前的人就是好对象。
“没有啊~”陆商显得很无辜:“不然你查我手机。”
盛夏哼哼:“我没有窥探别人**的喜好。”
他突得发现不喜欢陆商在自己面前隐瞒什么:“上次徐星薇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居然还倔上了?
盛夏利落一个甩尾,把车停在路边。
他笑了一下,露出深深白牙:“说谎的孩子,会长长鼻子喔!”
“真的不是我。”
他解开安全带,上身往陆商坐的副驾驶方向倾过去,试图营造出压迫的气势:“我听到徐星薇承认的。”
“就凭她?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干的?”陆商嗤笑一声,明显不相信。
“喔~看来你知道内情咯。”盛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小坏蛋,居然给我挖坑。”陆商反应过来,哈哈笑着,反手把盛夏的腰搂住,让他动弹不得。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光滑紧实,而且大掌下的这副躯体,对他的触摸越来越放松,这让他很满意。
“告诉你了有什么好处?”他也不装了。
“好处?我会好好谢谢他。”
盛夏至今都想不出那个人用什么法子,几个小时内就扭转的局面。
他很好奇,也会好好答谢恩人。
“是我策划,叫曾妮妮去办的。”陆干脆地给出答案。
“妮妮这么厉害?!”
盛夏低声惊呼,他没想到是个小姑凉帮的忙。
“是我策划的。”陆商重复了上半句话,伸手揉了揉盛夏的眉心,让他抓重点。
“你刚才不是说跟你没关系吗?”盛夏不想认。
“我只是说不是我干的。”
陆商拿出手机,放出一段曾妮妮的语音:“学长你出的主意真是绝了,弹指间就能让那女人乖乖就范,盛夏要是知道了,可得好好感谢你。”
“。。。。。。”
他的恩人要他“好好感谢”陆商。
看到陆商一脸得逞地笑。
盛夏有些炸毛。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偏偏要设局拿捏他。
“我反悔了,有什么好谢的,就这样吧。”盛夏也有些小脾气上来。
他按下车内一键启动,打算继续开车。
陆商把他的手拉过去,掌心相贴,五指相扣,主动贴过来。
仅一瞬间,盛夏的大脑皮层某个神经就被挑起来。
车内空气变得稀薄。
他到底什么时候启动了车子,车子怎么还不走,要去哪儿?
盛夏整个人都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