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忍冬哥这就是你跟我分手后娶的女人,现在你看清楚林酥酥她什么样了吧?她就是泼妇,我劝你早点跟她离婚!”
林酥酥眼睛扫视白月,白月此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林酥酥甚至想笑,被她打了,竟然不跑,还想着在徐忍东面前装可怜,她真是佩服白月的演技。
徐家老二站起身,走到林酥酥面前:“林酥酥不是我当二姐的说你,白月她可是从小长在徐家的,跟忍冬是最好的朋友,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啊?”
林酥酥就知道徐秋兰会这样说。
林酥酥抬头对上徐秋兰不太好看的脸:
“二姐之前我看在爸妈忍冬面子上,还对你口下留情,瞧着你现在是非不分的样子,我决定不给你留情分了,白月都给你弟弟头上扣帽子了,你还向着她说话,白月是你家的救世主吗,连谁最亲你都忘了!”
徐家老二嘴都气歪了。
不等她说话,林酥酥继续说:
“叫你一声二姐是看在忍冬的面子上,如果你在继续执迷不悟,把我送给你的白玉手镯交出来,我就是扔到大街上,也不给你!”
徐家老二一副早知道林酥酥就是这样泼辣的模样,她拉着白月的手:
“白月、还是你说的对,林酥酥她根本就配不上我弟!”
林酥酥甚至有种想打她的冲动,可还是忍下了。
徐忍东:“二姐你说这些话干啥,酥酥在我这就是最好,还有白月没啥事你别来我家,我徐忍东跟你没半点关系。”
白月一愣:“忍冬哥,你可不要糊涂啊,林酥酥她根本就不适合你,就连秋兰姐都不喜欢,难道你不听秋兰姐的话了吗?”
白月搬出徐家老二来,以为就可以彻底打压林酥酥,殊不知林酥酥早在男人徐忍东心里扎根了。
徐忍东轻轻的把林酥酥深深揽在怀里,气的白月脸色骤变。
林酥酥一改之前的暴脾气,攀附在徐忍东怀里,乖的跟一只小猫似的。
林酥酥抬头,得意的模样,白月就更气了。
徐招娣拉着二姐劝慰道:“酥酥是个好女孩,你没瞧咱弟弟是真喜欢她吗?再说白月她错在先,你不能黑白不分啊?”
林酥酥感动的拉着徐招娣的手,她就知道自己选对人了,五姐就是她林酥酥的嘴替,说的太好了,她还想让五姐继续说下去。
果然徐招娣不辜负她,又继续开口:
“二姐、你没瞧着白月她就是没安好心,故意找酥酥的麻烦,咱爸妈都喜欢的人,就算有心之人在怎么挑拨,我徐招娣第一个站出来选林酥酥!”
林酥酥:“五姐你可真是酥酥的好姐姐,没有你保护我,我在徐家可怎么活啊!”
徐招娣心软的拉着林酥酥的手,表示今后在徐家,谁欺负她林酥酥,就是跟她徐招娣过不去。
白月傻眼了,之前就听说,徐家老五就是个看上去柔弱的,家里啥事都不跟着掺和,今天一见,果然是被林酥酥这个贱人给洗脑了。
她急了,嫁给高强那个臭男人就是个错误决定,还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哪知还是那个不起眼的山鸡。
来之前高强吼着她,叫她去厨房给公婆做饭,白月只不过是回话慢了,就被高强打了一巴掌。
白月心里很是委屈,觉得嫁错了,所以在听说,徐家五个姑娘都回来给秦淑珍过生日,这才赶着来,想要借她们的嘴,把林酥酥从徐家赶出去。
白月为啥不直接挑拨林酥酥和徐忍东之间的关系,因为她之前已经这么做了。
谁知,徐忍冬竟然对林酥酥动了真感情,这让白月很被动。
白月突然晕倒在林酥酥家的木质沙发上。
徐秋兰赶忙上前:“冬子这可是和你从小玩到大的白月,你就这么看着她晕倒,见死不救吗?”
徐秋兰话音刚落,林酥酥哎呦一声倒在徐忍东的怀里。
徐忍东果断抱起林酥酥向卧室走去,还叫她们谁都不许进来,因为他媳妇不喜欢人多。
白月忽的喘出一口气,在睁开眼睛时,只有徐秋兰在跟前陪着她。
秀丽端着一杯热水,从俩人面前走过时,不小心把一杯滚烫的热水洒到白月、二姑身上。
秀丽哭了:“白阿姨呜呜呜、、、二姑呜呜、秀丽真是不小心的,我去找徐爷爷去,叫他带你们上医院。”
白月、徐秋兰一听说老爷子要来,吓得赶紧溜了出去。
烦人精走后,秀丽呼出一口气,又重新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拿到林酥酥跟前。
秀丽:“妈你喝点水顺顺,二爸你不会要娶白阿姨吧?”
秀丽不满的看着徐忍东,徐忍东有些着急,嘴都瓢了。
他真怕晚解释一秒钟,林酥酥就真信了。
徐忍冬:“酥酥不是这样的,我就只爱你一人!”
林酥酥心里很喜欢听徐忍东说爱她。
秀丽捂着脸,赶紧跑了出去。
“姑姑我妈和二爸俩人正在房间里秀恩爱,咱们谁也不许去打扰!”
徐招娣笑着摸摸秀丽的头,觉得这孩子未来可期。
睡觉时,徐家老大老二都没脸来林酥酥家借宿,都在公婆家睡的。
林酥酥其实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尤其是记大姑姐的不是。
林酥酥嘴里吃着徐忍冬亲自投喂的水果,不自觉的想着创业卖服装的事。
不知不觉想出神了,连男人小鸡啄米都没感觉。
徐忍冬将她拉到怀里,就这么看着她。
半晌林酥酥才反应过来,男人竟然嘴里叼着草莓,正往她嘴里送呢。
林酥酥害羞的用手挡住,不是不想吃,实在是有些难为情啊。
徐忍冬不干了,非要亲自用最喂她吃。
林酥酥一个二婚女,还是生四个孩子的,竟然害羞了。
徐忍冬看的出神,觉得林酥酥害羞的样子美极了。
他上前,她轻轻往后退,一个正面发起进攻,另一个如一只小猫似的,娇羞的不行。
徐忍冬哪能错过俩人独处的机会。
突然林酥酥不小心打的男人下半身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