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的照射,凯瑟琳王后则木然的坐在属于自己的审判庭上,
一夜未眠的她双目没有丝毫的光泽,显得异常的疲惫不堪,
忍受身体和心里双重折磨的凯瑟琳王后,
被通知接见自己的离婚律师,只听到侍女开门对她说到:
“夫人,沃瀚大主教和唐斯大主教求见?”
说罢,侍女便主动让他们进了屋,
等他们进了屋后,凯瑟琳王后则不客气的对他们说到:
“我知道你们是此次的特约会议的成员,但作为正直的人,你们的职责是你们的良心必须对得起上帝的嘱托,在此我欢迎你们的到来”’
正襟危坐的凯瑟琳王后义正言辞的说完上面段话后,又继续问到:
“是国王派你们来的吗?”
只见两位商议员则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是的,陛下”
听到他们的回答,凯瑟琳王后也不直接开门见三的继续说到:
“那现在就让我们来讨论一下案子吧,我是如此全心全意的爱着国王陛下,我只是恨他的顾问,还有那个野心妄想毁灭这个国家的女人···”
还没等凯瑟琳王后说完,就听到两位商议员迅速的摆明自己的立场毫不客气的对凯瑟琳王后说到:
“陛下,请听我说,我们不是来跟你讨论案子的,但我们是来跟你汇报的,近日宫外谣传有人要刺杀亨利国王,还有意大利来使,如果密谋成功的话,显然您和您的女儿都是脱离不了关系的”
凯瑟琳王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能从两位形色匆匆的商议员那里听到如此爆炸性的消息,
这个罪名诬赖的可不轻,她睁大眼睛怒斥到:
‘难道国王也相信这样的谣言吗?他应该知道,你们也应该知道的呀,我是这样的人吗?而且我是英格兰的王后,国王是我的夫君,我珍惜我丈夫的生命胜过我自己,这又怎么可能啦?’
尽管凯瑟琳王后为自己解释了这么多,但貌似两位商议员则毫无感触可言,他们就像两台早已锈迹斑斑的机器,还是继续毫无波澜的对凯瑟琳王后继续指控到:
“还有一件事,夫人,你太轻率,总是喜欢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您喜欢他们的呼呼,并且很下下享受他们对于你的挥手微笑”
还没等商议员说完,凯瑟琳王后则嘲讽的大笑起来,也许这是她有史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吧,只见她放肆的大笑着,而商议员则继续对她指责到:
“通过你上面我所说的种种行为来看,你恨国王”
凯瑟琳王后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戏码已经在自己身上上演,于是她苦笑着问到: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何以如此说?有什么凭证吗?”
商议员回答到:
“夫人,您始终都不肯承认,跟亨利国王的婚姻就是一种罪过,即使现在真相大白,
但您还是依然拒绝国王的慷慨提议,仍然不愿意主动遁入空门,代发修行,去侍奉上帝”
听到商议员如此的劝告,凯瑟琳王后则无力的感慨到:
“啊,又来了,又是一个两个劝解我遁入空门的,侍奉上帝,
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可我已经答复过你们的国王了,上帝并没有招呼我去做修女,我再跟你们说一遍,我是国王陛下合法的真正的妻子”
听到如此不听劝的凯瑟琳王后,两位议员则继续对她洗脑到:
“夫人,看在上帝的份上···”
还没等他们说完;凯瑟琳王后则生气的怒吼到:
‘是的,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自己也公认过,主教大人,你告诉人们,我的罪名是莫须有的,现在却改变主意,是因为沃尔西吗?嗯?告诉我,你是不是在你对人间的地位不是很看重,而你比较看重你在天堂的地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何要留在人间,而不是直接去天堂见上帝’
而两位商议员却对凯瑟琳王后提出的质疑充耳不闻,只对她当前是否去侍奉上帝比较感兴趣的他们继续问凯瑟琳王后:
“你还没有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
愤怒的凯瑟琳王后对他们说到:
“我被我自己的律师所起诉,这让我无法接受,这算什么公正,你们也不再是我的律师,也不会在代表我了”
至此,两位商议员悻悻离去了···
为了尽快跟凯瑟琳王后离婚,亨利国王则照例跟她作到最后的同床共寝,
如此以来避免有人指责亨利国王的冷漠无情了,也算是做到了对凯瑟琳王后的仁至义尽。
而早已躺在床上等待亨利国王临幸的凯瑟琳王后,还是保持了一贯的淡定跟从容,
只见她神情欢喜的等待着亨利国王的到来,而与之接然相反的是,
亨利国王非常痛苦的来到了凯瑟琳王后的床榻,仿佛这不是他的后宫那般的疏离,
不管怎样,两人还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亨利率先开口对她说到:
“凯瑟琳,你为什么否认我的公平,你真是无情,充满了恨意”
可能亨利无法理解被抛弃的一方心中满是凄凉的痛楚,他更无法理解自己的做法到底有多伤人,
近乎年过半百的他们,却要分道扬镳,被审判自己的婚姻是罪恶的存在,
还要抹杀掉一切关于这个人的存在过的痕迹,只因她年老色衰,不再貌美,
他就如此的无情,如此的残忍,却反过来把这一切的源头都怪罪在对方的身上,
这是在为自己的无情找借口,还是在用自己的王权为自己找幸福,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更为年轻的**,而大可不必如此的冠冕堂皇,谁的看的出来,
亨利国王想要新宠,就要废掉年老色衰的旧爱,此刻的凯瑟琳王后就像他做梦都想甩掉的负累,
他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自己也看起来跟她一样的衰老,所以他用自己帝王的权利,
来阻断与凯瑟琳之间的链接,我有彻底的离婚,才能摆脱他认为的枷锁,以及跟兄弟抢媳妇的罪恶。
只见亨利国王又对她说到:
“我不要被你骗说你有多爱我了,如果你爱我,就放我自由”
凯瑟琳王后听到亨利如此的言论,她立马心软的对他说到:
“不,不是这样的,你从未想过我有多么的爱你,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说罢,便情不自禁的去抚摸亨利国王的脸颊,深情的看着他,只听到亨利则继续对她说:
“也许你该离我们的女儿远一点,免得被你影响她也跟你一样恨我”
凯瑟琳王后听到亨利如此的正锋相对,她的语气瞬间变的暴躁跟不耐烦起来,只听到她伤心的说到:
“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曾经在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也确认过彼此在对方心目中的分量”
亨利在听到凯瑟琳王后的抱怨之后,则平静的对她说到:
“我希望你讲道理”
凯瑟琳王后难过的说到:
“不讲道理的是你,好吗?”
听到此话的亨利则无力的叹了口气,瘫软在了床上,他们又进入了吵架的冷战期,也许就像安妮博林所担心的那样,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而作为宫廷乐师的汤姆此刻则像一个逃离世俗之外的游子,他正紧张刺激的跟简正在被窝里打情骂俏,好不自在,只听到简问汤姆到:
“你到底想要什么?汤姆,我真的很好奇”
塔利斯则无心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很明显,他只想要眼下的快乐,只见他回答到:
“我想要什么?我又能要什么!可能我想要去旅行吧,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去冒险”
只见简关心的问到:
“旅行,你要去哪儿?”
塔利斯则耐心的说到:
‘你不知道吗?航海家们都已经出发了,意大利航海家,北美航海家们都出发去了新大陆,有的去了美洲和印度,还有的去中国,丝绸王国,马可波罗王国中的地方’
简听着汤姆如此向往的地方,忍不住的问到:
“那么你想去哪儿?”
只见塔利斯动情的回答她:
“我要先从头发开始,因为头发是充满伏笔和圈套的丛林,但是眉毛却能让人平静,就像安宁的平原那般丝滑洁净,而眼窝则对于船队而言是很危险的存在,陷进去就会失事,而鼻子就像子午线,带我们到嘴唇,幸运之岛,而我就要在这里抛锚,听海妖的歌声···”
说罢,便忘情的跟简拥吻在了一起,不一会儿的,塔利斯则又对她说到:
“然后就会有很多船只翻滚,带我们到达我们想去的地方!”
听着塔利斯如此委婉动人的描述,简的心中一阵的悸动,突然,一个人影从他们的身旁闪过,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对孪生姐妹中的其一,在瘟疫中死去的一个,正冷眼旁观的看着床上的一对男女,而塔利斯却丝毫察觉到这一异常画面。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亨利国王照例来找自己的心上人安妮博林,而她却告诉亨利,她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座右铭,亨利则急忙问到:
“是什么?”
只见安妮则像一只小兔子那般对他说到:
“这个你得自己去猜”
亨利则闻着一股勾引的气味凑到她的耳边继续好奇的问到:
“在哪儿?”
原来安妮博林说的座右铭不是一句话,而是一件信物,只听到安妮又说到:
“在一条丝带上”
被成功挑逗起来的亨利则像一头渴望被驯化的母狮,兽性大发的他用力的撕扯着安妮博林的裙带,果然在丛林深处,亨利不遗余力的找到了那条性感的丝带,而安妮博林的脸上则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只见她埋怨的说到:
‘陛下,事情又被耽误下来了,有人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办这件事!我已经等不了了’
亨利听到安妮如此的话语,对她说到:
“你不用在等了,现在,马上···”
只见安妮博林愤怒的推开了扑在自己身上的亨利国王,在他而耳边吹耳边风式的说到:
‘也许有人是故意的,有意拖延寻找借口’
对于安妮博林的请求,亨利都是有求 必应的说到:
“你说的这个人是意大利来使吗?”
安妮博林则娇气的说到“
不,不是,我说的是别人,离你更近之人”
还没等亨利想到此人是谁,安妮博林则急切的他的双手摸向了自己的丝带,亨利用力一扯,只见上面清晰明了的写着几个大字:
“让事情朝着我们预期的方向发展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亨利国王,
此时此刻他也不想在费脑子去猜想谁是安妮口中所说的不想让事情变的更好之人,
他只想享受跟安妮博林在一起的片刻柔情,也许就像诺福克公爵说的那样,
最锋利的刀子往往藏在最为柔软的部位之处,一点都不要怀疑他对人性考量的尺码,
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在享受完安妮博林的千娇百媚的柔情之后,亨利则像一头发了情的狮子,
急切的想要给安妮博林一个幸福的港湾,可无奈他的港湾里已经有了幼崽跟母狮,
他迫切的想要跟过去的自己做一个了断,此刻的红衣主教沃尔西就成为了推进此事的绊脚石。
亨利国王召见了红衣主教沃尔西,问到:
‘关于意大利来使之决断,我想问问你的意见?你相信他吗?你觉得他能办妥此事吗?谁知道啦,也许他收了皇帝的贿赂也是说不定的’
沃尔西回到到:
“据我所知,他不是这样的人,陛下您误解他了吧,我想您还是需要一点耐心的,而他本人也受到了查尔斯不好的对待,他们到达罗马的时候,洗劫了他的家人,我觉得他对于皇帝没有什么好感的”
亨利则不以为意的说到:
“那他为什么拖延会议”
沃尔西则一本正经的回答亨利国王到:
“他们可能有一些技术上的东西需要处理吧,依次可见,陛下您跟本都不用担心什么的”
本就对红衣主教沃尔西有所质疑的亨利国王,听到沃尔西如此不负责人的言论,心中瞬间怒火难以抑制,只见他愤怒的说都:
“够了,我看根本的原因不是意大利来使,而是你,是你跟本就没有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