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因为我命好,你还记得给我做旗袍。”
陈雪茹话里带着点酸味,但杨磊只是笑了笑,没搭腔。
女人的心思他明白,特别是像陈雪茹这种见过世面的女人,她们的小情绪总是在试探和撒娇之间摇摆。
杨磊心里清楚得很,他和陈雪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迷恋她的美貌和风情万种,而她也喜欢他的健壮身体和帅气外表。
“雪茹姐,时候不早了,我该撤了。”杨磊拍了拍她白嫩如玉的手臂,但陈雪茹却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不肯放手。
“真的要走吗?要是咱俩的关系能公开就好了。”陈雪茹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不情愿。
一句话里透着复杂的情绪。
杨磊微微一笑:“雪茹姐,你就别试探我了。
我都告诉你了,咱俩不可能结婚。
要是你想断了这关系,我明天就不来了。”
“哎,你这个冤家,我哪说过那种话呀?我就是随口溜达了一句,你还真往心里去了。
得了得了,姐以后不这么说了。
杨磊,明晚你可一定要来呀。”
……
陈雪茹心里乱成一团,她清楚,不管自己心里有多少小九九,在杨磊面前都不顶用。
杨磊轻轻捏了捏陈雪茹的鼻子。
“雪茹姐,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将来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杨磊在盼着改革开放的那一天。
到时候,有钱的女人多了去了,谁会管你谁呀。
说不定还会夸你有能耐呢。
不过现在还不行。
在这个时代,要是被发现男女关系乱来,那是要吃牢饭的。
当然了,杨磊才不惧这些。
有人觉得五六十年代的人男女关系纯洁、简单,那个时代没人敢乱搞。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就说那个红星轧钢厂的李厂长吧。
他能做到外面逍遥快活,家里还是规规矩矩。
杨磊难道还不如一个李厂长?
要说李厂长是干部,那许大茂呢?
他不就是个放电影的,可他也没少拈花惹草。
按原来的故事,傻柱捉弄许大茂,故意让他喝醉,断片儿了。
傻柱说许大茂看到漂亮姑娘就想动手脚。
这说明什么?
说明真有人这么干过。
只要你有本事,一样能过得滋润。
“杨磊,这就是你给我做的衣服?”
半夜,秦淮茹来了。
拿着杨磊给她的高开叉旗袍,她又气又惊。
“秦淮茹,这是旗袍,以前只有有钱人家的太太才穿得起。
你穿上肯定好看。”
杨磊在劝秦淮茹。
“哎呀妈呀!”
秦淮茹虽然脸皮厚,但也不敢穿这种衣服。
这哪是衣服呀!
简直就是前面一块布,后面一块布!
“行,你厉害。
那就别吃了。”
杨磊手一挥,端出一大碗红烧肉。
那红烧肉有二指宽,肥嘟嘟的,全是五花肉!
红彤彤的,肉香四溢,闻着都能把魂儿勾走。
秦淮茹晚上没吃饭,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看着杨磊端着的五花肉,她直流口水。
只要换件衣服就能吃上香喷喷的、肥嘟嘟的、红彤彤的五花肉。
秦淮茹每晚都被杨磊喂大鱼大肉,渐渐养成了吃夜宵的习惯。
当然,更重要的是,秦淮茹晚饭也没吃。
她又看了一眼杨磊手里的旗袍,那衣服开叉高、薄得透亮。
不过在杨磊面前,秦淮茹也没什么**可言。
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早被他看光了。
“我穿!”秦淮茹一咬牙,决定换上这条旗袍。
等她穿上旗袍后,杨磊也被惊艳到了。
“淮奴,以后每次来我这儿,第一件事就是换上这件旗袍,这是你的‘战斗服一号’!”
杨磊提了个挺合理的请求,还给她起了个新名儿,淮奴。
秦淮茹没听真切,误以为是淮茹呢。
淮茹、淮奴,就差那么一丁点儿。
这正是杨磊给秦淮茹贴上的标签,一朵白莲花。
“哦!”秦淮茹没空搭理他,正捧着装满五花肉的大碗大口吃着。
“淮奴,又没人跟你抢!来来来,把屁股抬高点!”秦淮茹吃肉吃得欢,杨磊则在一旁欣赏她穿旗袍的风姿。
各有各的需求嘛。
这回秦淮茹学精了,天还没擦亮就悄悄溜出了杨磊家。
清晨阳光正好,娄晓娥来敲门了。
“杨磊,我家灶台上有条蜈蚣,快来帮我逮逮!”
“大茂家的,哪儿有蜈蚣?我来看看!”
刘海中听见动静,还真以为娄晓娥家里有蜈蚣呢。
娄晓娥脸红了,又不能明说蜈蚣其实是在她身上爬。
她是想让杨磊帮她挠痒痒!
“二大爷,刚才还在灶台上爬呢,差点咬到我了。”
“我看了,灶台上没有。
大茂家的,不会爬到炕上去了吧?”
刘海中是个热心肠,把许大茂家的灶台边找了个遍。
没找到蜈蚣。
他怀疑蜈蚣爬到炕上去了,提出要去炕上找找。
娄晓娥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二大爷,说不定真爬到炕上去了,麻烦您帮忙找找。”
只能承认有这么只蜈蚣了。
刘海中挺热心的,脱了鞋就爬到许大茂家的炕上找。
他在炕上……
“大茂家的,你把这块布掀开,我钻进去看看。”
刘海中还真是一点不含糊,这也算是认真负责了吧。
他仔仔细细地把许大茂家的炕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娄晓娥说的那只蜈蚣。
结果发现炕底下有个小洞,他担心蜈蚣会不会钻进去了。
于是刘海中就想把头伸进去瞧瞧。
“二大爷,那,那好吧……”
娄晓娥只能答应了。
“我钻进去了!”
刘海中钻得还挺利索,脑袋一缩就钻进了炕边的小洞里。
不过洞里面他都看过一遍了。
也没有娄晓娥说的那只蜈蚣。
“大茂家的,我出来了。
哎呀,怎么卡住了?”
刘海中进去的时候没留意,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大耳朵卡在了洞口,出不来了!
“娥子!家里在干什么呢?”
刘海中被困在许大茂家炕下的小洞里出不来了,娄晓娥也得想办法。
突然院子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糟了!大茂回来了!”
娄晓娥慌了神,她知道许大茂醋意大得很。
许大茂不是去乡下南台公社放电影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娄晓娥只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许大茂还是不放心。
“二大爷,大茂回来了!”
“大茂家的?你说什么?你拽我的腿往外拉……”
刘海中的脑袋卡在炕上的小洞里,确实挺难受的。
他在洞里说话,声音闷闷的,跟平时不一样。
“娥子,你在和谁聊天呢?”
许大茂就是不放心娄晓娥一个人呆在家里,这外面的漂亮姑娘那么多,他怕自家的媳妇也被别人给勾搭走了。
许大茂在南台公社看完电影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刚迷迷糊糊闭上眼一小会,就做了个怪梦。
梦里,许大茂看到一个男人趁他不在家时爬上了他们家的炕。
许大茂被这梦给吓醒了。
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一看时间,都凌晨三点多了。
许大茂赶紧骑上车往家赶。
一百多里的路,许大茂心急火燎,一路上还摔了两跤。
好在总算是在天亮之前进了城。
到了四合院,许大茂连跟前院的阎埠贵打个招呼都来不及,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冲。
“二大爷,您先别出来。
我拿衣服给您盖上,等大茂走了您再出来。”
娄晓娥也急坏了,因为她和杨磊有事情要处理,她生怕刘海中的事情会把她牵扯进去。
这天,刘海中正偷偷摸摸地往许大茂家钻,他那对招风耳特别显眼,结果一下子就被卡在了窗户洞口,怎么也出不来了。
娄晓娥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披了件衣服搭在刘海中身上,想赶紧打发他走,免得许大茂回来发现。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许大茂已经推门进来了。
许大茂一眼就看到了窗户洞里晃动的大屁股,心里猛地一紧。
娄晓娥紧张得直眨眼睛,这让许大茂更加起疑心了。
他一把推开娄晓娥,冲到窗边,把刘海中的裤子拽了下去,照着屁股就是一顿猛打。
“许大茂你疯了!我是你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从洞里传出来,带着奇怪的回音。
许大茂一听他喊自己大爷,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这不是明摆着占他老婆便宜吗?他手里的鸡毛掸子就像雨点一样落下来,刘海中疼得嗷嗷直叫,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大茂,住手!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娄晓娥也急了,看许大茂那双红通通的眼睛,跟个疯子似的!
要是按他这样继续打下去,刘海中怕是要被活活打死。
娄晓娥赶紧冲过去拦住许大茂,不让他再动手。
“你这个混蛋!娄晓娥,你爸是个资本家大坏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趁我不在家,你就敢偷人!害得我戴绿帽子,现在我要让你俩去游街示众!”
娄晓娥一拦,许大茂更加生气了。
他一边打,一边骂,连鸡毛掸子都被打折了。
最后干脆用脚踹,他那三接头皮鞋一脚一脚踢在刘海中身上,疼得刘海中直咧嘴。
刘海中的头已经被挤到了炕洞的墙壁上,后面屁股被打得生疼,前面脑袋又顶着炕洞壁发胀。
他简直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