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两个时辰,大鸟准备返回了。星光下,水天朦胧。采砂船开走了。大鸟的机帆船也不见了踪影。
大鸟早就留了后手。到水上巡查队后,大鸟就把吸附在采砂船上的大鼋取下,重新吸附在他的机帆船底。
大鸟结界一闪,已经出现在了机帆船底的钛金盒内。**欢快地用嘴巴在大鸟的结界上拱了拱。
机帆船停在了一个平静的小河中。机帆船旁边还停了一艘机帆船。大鸟一眼认出,这正是傍晚\"劫持\"了一名女子以诱骗他的那艘船。
\"小豚,跟我一起过去。\"随即,**出现在了大鸟的视海中。
大鸟悄悄地潜入了小河。
大鸟机帆船上没有人。另一艘机帆船的甲板上坐了三个人。
大鸟悄悄地向机帆船尾的部位靠过去。
船尾坐着的人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呯呯\"对着河水开了两枪。
大鸟感觉手臂上似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瞬间麻了。他立即将魂网挥出,开枪的人咕咚一声摔到了河水中。大鸟随手将枪取了过来。
大鸟不用猜也知道,船上坐的另两人,就是张福贵和黄鳝。
大鸟在识海中与**交代,\"立即进入黄鳝的识海,掌控他的魂脉。\"
一道白光闪过,黄鳝大叫一声,倒在了甲板上。
尽管张福贵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瞬间,水蛇落水,黄鳝倒下。
张福贵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鸟的魂网已经刷入了他的识海。他浑身抽搐着倒在了甲板上。
大鸟伸手从张福贵怀里摸出了一把警用六四手枪,一串钥匙。
张福贵头疼欲裂,大汗淋漓地苏醒了意识。他见了鬼似的盯着大鸟。
\"你,你,你不是查鱼?\"
\"这是什么?\"大鸟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是我在警务站房间里保险柜的钥匙。\"
\"里面有什么?\"
\"有钱,存折,还有房产证。你放了我吧,我把这些全部给你。\"
\"刚才掉下水的是谁?\"
″他叫江蛇,绰号影子,是省厅通缉的犯罪嫌疑人。手中有不少的命案。\"
\"你们在商量什么?\"
\"集团准备在广东一个叫淡水的地方开一个很重要的会。阿蟒要除掉顺子,并在会上取而代之顺子的位置。要我们仨把顺子干掉。\"
\"你们准备怎么动手?时间地点?\"
时间是三月初。地点是广东淡水。具体动手方案我们正在商讨。\"
\"最后一个问题,取款的密码是多少?\"
\"你过来,我告诉你。″
张福贵猛地从警用长靴里抽出一把三棱刺就往自己的喉咙刺去。大鸟随手一挡,尖锐的棱刃划破了大鸟的皮肤,渗出了血迹。
张福贵神经质般地嘎嘎大笑。\"我的密码是。你知道这个密码的意思吗?20年11月4日我把你的花姐剥了精光,一晚七次啊,太爽了!现在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因为你就要死了,谁也解不了我三棱刺上的毒!嘎嘎嘎!\"
大鸟全身一震,眼前出现了重影,整个船都在眼前晃动。大鸟知道自己大意了。
张福贵屁股着地,快速往后挪。他要离大鸟尽可能远一些。他实在怕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他开始对大鸟有问必答,不敢撒谎,就是怕大鸟随手捻死了他。
大鸟手指一弹,魂网瞬间就把张福贵的魂海搅得如同烂泥一般。同时,把他全身的精血吸吮得干干净净。
张福贵只剩下一层皮,在甲板上卷成一团。
大鸟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