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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绝恋 第六百九十章 溺水莲花

作者:山水湄湄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2 15:56:41 来源:小说旗

霍普特不喜欢她。

但是她好喜欢他。

在古埃及街头,胡狼头面具落下,余蔓可看到霍普特的第一眼,就沦陷了。

爱情从来没有道理可讲,就像物理运动化学反应,发生就是发生了。

她追了他这么久,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想要暖化他的心,可惜他是个大冰窖,怎么暖都暖不热,反而把她自己冻得体无完肤。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与其等霍普特绝情地离开,不如自己亲口提出,保留些体面,余蔓可亲手斩断了她的爱情,才知道抽筋剥皮的痛也不过如此吧。

普塔莫斯见霍普特走出来,不满地问:“你怎么把她惹哭了,怎么不多陪陪她?”

“人家不欢迎我,我就不自讨没趣了!”

霍普特埋头嘟囔了一句,就跑远了。

普塔莫斯走进屋子,坐到余蔓可床边,慈祥地安慰到,“诺芙蕾,别怕,有叔叔在呢,我会像你父亲一样照顾你的。”

余蔓可躺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声音微弱地问到,“我父亲呢,我想去看他一眼。”

她丝毫不敢想爸爸最后血肉模糊的惨状,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痛苦得喘不上来气。

“你听叔叔说,”普塔莫斯表情认真,“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大人从观星台失足,但是大人在半空中的时候离奇消失了,掉下来的只有一件衣服,有人看到,空中突然爆发出刺眼的亮光,然后他就不见了。”

完全沉浸在悲痛中的余蔓可,蹭地坐直了身体,惊骇得张着嘴,半晌才恢复语言功能,“你们......没有找到爸爸的身体吗!”

普塔莫斯摇了摇头。

这太诡异了,余蔓可久久愣在那里,如果爸爸掉下来了不可能找不到他人,他不可能遁地没影了。

难道说爸爸并没有死,只是......

余蔓可想到了一种可能,整个人如同被电击抽搐了一下,爸爸在练时空魔法呀,爸爸一定是到哪个时空了,爸爸也许去找妈妈了,也许他现在已经和妈妈幸福地团聚了!

余蔓可的眼泪顿时像忘关阀门的水龙头,不住地流淌,哇哇痛哭了出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她也许不该绝望,也许有一天,她还能再见到爸爸。

一定会的!

斜阳透过神庙储藏室狭小的窗子,照在一个落寞的身影上,霍普特抱膝坐在角落里,草长莺飞的三月,天气渐暖,霍普特还是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蔓可不要他了。

正如他离开现代时,给她写的信。

“有你的爱,我很幸福。”

但现在她要收回她的爱了。

为什么,明明是她招惹了他,用她浓烈的爱情温暖他,让心如死海的他对爱情又有了幻想和渴望,却又不负责任地离他而去。

委屈和难过的情愫疯狂地冲上了霍普特的心头。

霍普特第二次破了戒律,他躲进储藏室里,工作时间开了一瓶葡萄酒,在小吃街和她暴饮暴食是第一。

霍普特猛灌了自己两口,呛得咳嗽了起来,这酒劲儿很大,平时基本不喝酒的霍普特没喝几口就有些醉了。

霍普特举起酒杯,邀请空气同饮,“姆特,你到了阿努比斯神那里,是不是知道了诺芙蕾的父亲就是害死你的凶手......那你有没有后悔,最后把我托付给她,告诉我你的答案好吗?”

“你是不是在想我会不会接受她,我告诉你,是她把我一脚踹开了!”

霍普特鼻子里吭唧了两声,不知是笑,还是在哭,用袖子抹了抹眼角,什么爱他,还不是像扔烂鞋子一样把他扔掉了!

“姆特,我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我现在心里好难受......”

霍普特不禁在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她动了一点心呢。

是母亲去世的那晚,余蔓可哭得那么凶,他第一次感觉与她心连得那么近,有人愿意分担他的痛苦,他再也不是孤独无助的一个人,就像是黑夜里有了一束光。

还是在她的公寓里,她深情地唱出“我喜欢你,你应该也知道”,那刻他的心弦被她轻轻撩动了。

那晚,她哭着说,要用母亲的名字命名她发现的小行星,让他想母亲的时候,就抬头看看代表母亲的星星。

她是不是在忏悔呢。

她也是极力想要补偿他的吧。

和蔓可相处的一点一滴,太多太多时光,清晰地浮现在霍普特脑海里。

霍普特晃了晃头,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再也不可能了,他绝不会和杀母仇人的女儿度过下半生。

门被人从外打开,霍普特来不及把酒瓶子藏起来,局促地望向来人,那是一张比女人还娇美的脸。

“狄亚忒,你怎么来了?”

霍普特想起师父的叮嘱,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狄亚忒忙叫住他,“你真的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吗,我们师父的事情,不应该影响我们的情谊,霍普特,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他话里都是对自己的在乎,霍普特心里暖意流淌,幸好,他还有一个愿意陪伴他的好朋友。

“心情不好啊。”狄亚忒在他身旁坐下,叹了口气,“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狄亚忒摊开手,“你看我,不结婚也不恋爱,就没有这么烦恼。”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葡萄酒,“来,霍普特,今晚,我陪你一醉方休。”

霍普特和他碰了一下杯,启唇,“为了友谊,干杯!

这天晚上,霍普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什么时候趴桌子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突然有人推了推他,关切的声音传进耳孔,“霍普特,你还回家吗,再晚就出不去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神庙是不允许留宿的,霍普特起身,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东倒西歪地往外走。

狄亚忒托住他的身子,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霍普特,你慢点。”

霍普特羞涩到,“没事,我自己能走。”

狄亚忒吸了吸鼻子,“你身上酒味好大,门卫肯定能闻出来你喝酒了,酗酒是违反戒律的,你去洗个澡,把味道洗掉再出去。”

霍普特点点头,感谢他的细心。

狄亚忒扶着霍普特往圣湖边走,快走到的时候,狄亚忒忽然小声“哎呀”了一下。

霍普特问:“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神龛的门锁我忘记用蜂蜡封住了。”

祭司们每日结束一天的祈祷后,都会将神像请回神龛,封住门,避免神灵被黑夜的幽灵打扰,这是侍神祭司必不可少的工作。

霍普特笑了笑,“你赶紧去处理你的事,不用管我。”

霍普特脱光了衣服,走进浴池里,把水往自己身上浇,远处树影幢幢,似有一个白裙女子一晃而过。

“蔓可!”

霍普特心脏猛地揪住,用力挤了挤眼睛,是他看花眼了吧,这是男性祭司的沐浴场所,蔓可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进来呢。

霍普特洗完澡,出了神庙的侧门,十分钟后,霍普特到了家,爬到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清晨,曦光洒在卡尔纳克的白石立柱间。

圣湖雾气升腾,安静的水面上,一片祥和。

“啊!!!”突然一声尖利的惨叫打破了宁静,小祭司脚底一滑,扑通仰面跌进水池里,“来人啊,死人了!!”

不远处,一具尸体慢悠悠浮出水面,女子脸上笼罩着青灰色的晨雾。

夏双娜听到消息,和图坦卡蒙乘着轿辇,立刻就赶到了大神庙事发地。

隔好远就听到哀恸的哭声飘在空气中,六十多岁的普塔莫斯瘫坐在地,悲痛欲绝地哀嚎着,怀里紧紧抱着一具被泡得肿胀的女尸,女尸的肌肤遍布红色的瘢痕,像一大片绚丽的死亡樱花,下半身的裙子被撕破了,盖着普塔莫斯的衣服。

夏双娜双眼瞪大,惊惧地喊,“海莲!?”

她担任右侍扇女官时,海莲是图坦卡蒙的左侍扇女官,海莲刚刚升任王室管家,她知性优雅,能力出色,是她最敬佩的顶级古埃及职场女性,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祭司团负责刑事鉴定的女祭司检查了她的遗体,似乎是顾忌旁边什么人,声音很低,“禀告陛下,海莲大人死前被人侵犯了,虽然泡在水里,但我还是在她的下体提取到了残留物,她的指甲劈裂,身上有挣扎痕迹,怀疑是被人按在水里溺死......”

她话音未落,旁边突然响起惊慌的喊声,“第二先知,第二先知大人!!”

普塔莫斯没撑住,昏死了过去。

结婚四年,他们虽然是老夫少妻,一向恩爱羡煞旁人,现在阴阳两隔,年轻的海莲走了,留下了年迈的丈夫,夏双娜红了眼眶。

祭司们给第二先知喂了糖水,又给他推拿按摩,普塔莫斯终于醒了过来,哀痛的眼中充斥仇恨的血红,“是谁杀了我的妻子!”

祭司团已经开始查了,但还需要一些时间。

海莲的双拳紧握着,很是紧张的样子,普塔莫斯想把她的手舒展开,突然发现她小指窝里露出了一小截很细的金线。

她的右手手心里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图坦卡蒙下令,“把她的手打开。”

施暴者在施暴过程中,受害人很可能会抓下施暴者身上的什么物件,这在刑事案件里很普遍。

死亡三小时后,人体发生尸僵,手里就会一直握着这样东西,这是断案的关键证据。

海莲握拳的手掌被缓缓掰开,夏双娜盯着海莲的手,心脏加速跳动起来,是不是马上就能找到真凶,为海莲姐姐报仇了。

她手心里是一小截断裂的金手链,还缀着几颗小巧的玉髓珠,大部分已经遗失了,三股金线穿过中间一个长条形的金片,上面赫然刻着手链主人的名字。

夏双娜瞥了一眼,顿时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惊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是别人,是......霍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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