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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啊?我收主神? 第79章 展开调查

作者:君身红尘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2 03:05:30 来源:小说旗

一番闹剧随着月如纱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伴随她那独特的香气,逐渐从一楼向上蔓延,她嫌弃地用团扇轻点鼻尖,堪堪捂住,“你们两个赶紧把这个老头儿收拾了,一大早这么晦气,今天还怎么迎客!”

片刻后,屋外的走廊此起彼伏的声音接连响动,周围的几间屋子全部敞开大门,住客们一应从探看变成了好奇地注视,一股脑跑到楼梯口议论这件事情,有说年轻男子不孝顺,有说没准这个老头儿就是凶手,反正赶在限定时间内出现,干脆解禁得了。

“掌柜的,按你说的,半个时辰之内只要有人走出房门,便可视为凶手自首。”一个身高不足五尺的少年昂首阔步,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走在前面,不卑不亢地和月如纱对视。

“在下清寒,学生在此有礼了。”

月如纱微微抬眸,一双冷酷的凤眼满含凛风,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清寒,不过束发之纪,偏来搅弄浑水,谁给他的胆子。她眼中的不屑不减分毫,扫视过后转即收回目光,落在众人身上,话虽是对着清寒在说,但意思却明显是在说给其他人听。

“这老丈既不是主动下楼,又没有来找我承认是他所杀。小兄弟,年纪虽小,可别信口雌黄啊。”

清寒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把束带潇洒地抛在脑后,踱走两步,发出长叹:“诶,此话不对。掌柜的既然说他不是凶手,那么他便是那三名死者的家属。”

“您方才可说,半个时辰之内,若是死者的亲友,可下楼找你商议入土为安一事。看来您贵人多忘事啊。”清寒玩味地从挤成一团的住客脸上看到几分错愕,他内心的成就感又生几分,“掌柜的,这老丈年纪大了,自是见不得亲人死于非命,原想找你一同商议,没想到悲痛过度,下楼梯一时脚软,不慎滚落。这件事,自是有他人作证。”清寒双指并拢,从空中画出半圆,速度缓慢,片刻之后才将所指的方向落在老丈的儿子身上。

他信步走到年轻男子面前,眼光盛满肯定,清寒抬起头看向他,“兄台,我说得可对?”

老丈儿子眼中匆匆闪过一丝慌乱,豆大的汗珠从他额间滑落,直起的腰身逐渐佝偻,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随后又快速抬头看向清寒,顿时心生疑惑,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平白无故横插一脚,又给他安上一个莫须有的名头。感受到身后其他人注视的目光,男子脊背微颤,过往街坊的谩骂指责,如今在这一刻全数钻进他的脑海,而且就在刚刚,他亲手把父亲推下楼梯,在场肯定有不少人都看到了。

他会遭到什么对待?继续被别人戳脊梁骨,还是数不尽的唾沫星子喷向他。男子止不住地缩起脖子,眼神当中充满闪躲。

清寒却当着众人的面继续问他,“兄台,我说得,可对?”他歪着脑袋弯下腰,向上看到男子闪避的目光,啧,朽木不可雕。

见他不答,月如纱的耐心用尽,长袖挥舞甩出一条水蛇,指挥大黄二黄把尸体搬下楼自行处理。

看戏的住客摇头叹息,交头接耳忙其他事情,却突然被一声震天有力的声音惊得停下脚步。

男子直起身子,快速镇定下来,面对月如纱点了点头:“没错,掌柜的,我和家父便是这三人的亲友,方才正是我爹太过悲痛,才会一不小心摔了下去。”他向前走了两步,“我刚才心急如焚,本想带他去找大夫,没想到……”他拉着袖角擦拭抽噎的泪水,话腔里更是一把辛酸泪。

月如纱嗤笑道:“你刚才怎么不认?”

男子掀开衣袍瞬间跪下:“家父骤然离世,我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咚咚咚,连嗑三个响头,力道之大,额头中间渗出血珠。

清寒站在两人旁边,眼看时机成熟,转身对月如纱说道:“掌柜的,既然如此,不如您和这位兄台……我忘了,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那男子抹掉眼泪,冲清寒抱拳道:“在下金不焕,家父金载延,昨夜惨遭不幸者,乃是我的伯父和他的儿子,儿媳,我们家住翠青山,久闻此地繁华,想来机遇良多,便携全家来此地谋个营生。没想到……”金不焕脑袋耷拉到地面,两行眼泪哗啦啦往外流。

清寒瞧他这副模样,内心思忖此人还算可造之才,虽反应的慢,但看来并不愚笨,三两下的功夫,不仅交代他的身世,更是连同那三个人的身世一同编造。

清寒老成做派,对于逝者已矣表示哀悼,他拍了拍金不焕的肩膀,“金兄莫急,大家有缘在此相聚,我相信掌柜的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金家一个公道。”

金不焕鼻涕眼泪直流,眼中尽是感激,“多谢清寒小兄弟仗义相助,若是查出凶手报我心头大恨,金某定当牛做马报答诸位!”

随即又是三个响头。

月如纱在旁默默地观赏这出戏剧,她知道,其他人也知道,那三人分明和这金不焕没有半点干系,但是谁能想到,中途会杀出程咬金,如今她骑虎难下,摆了摆手对金不焕说:“既然你和他们是亲属,现在随我来,我们换个地方谈。”

“谢谢掌柜的,谢谢掌柜的!”

金不焕咣咣磕头,迅速在脸上抹了一把,忙不迭地跟在月如纱后面,走下楼梯时,他抬头向上看了一眼,正对清寒的目光。

这小子一双眼睛墨黑,猜不透他的情绪和想法,金不焕发挥他那可怜的脑容量,只能猜到这件事成之后,他从月如纱那里得到补偿,清寒肯定会向他讨要。不然他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把自己推出去,认领这份肥差。

清寒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冲着金不焕招手,大声喊道:“金兄节哀。”

吴期把茉莉园的门再一次关上,他啧啧摇头,同时问余千岁和擎风:“你们都看到了吧?这个叫清寒的小伙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余千岁手掌拍在桌面上站了起来,“管那么多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不来找我们麻烦,一切事情随他去。”他看向陈槐,顿了顿说道:“走吧,该做我们的事了。”

说罢,四人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起来。余千岁搀着陈槐,小心翼翼地朝一楼走,陈槐的感知力放大之后变得更加敏感,对于这样的亲密接触感到不自在,尽管他的接受程度已经对比之前好了很多,然而时间长了,和别人肩并肩地行走,仍会觉得不太舒服。

“千岁。”陈槐停下脚步,手指轻轻在余千岁的手背拍了拍,“你不用扶着我,我自己能走。我们这样走,你的速度也会慢下来。”陈槐侧身抵着墙面,说完这话他在脑海中思索这样的处理方式是否正确,他天生没有共情能力,后期表现的一切,全部都是他从外界的交际当中学来的。

现在眼睛失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会恢复不了。他刚刚被余千岁搀着从屋里出来,曾经在现生见到的那一幕清晰地在他脑海中重现。

那时他过马路,等红灯的时候看到马路对面,一个盲人女孩戴着墨镜,旁边的男人故意不扶她,嘴上骂骂咧咧嫌弃不停,见她快要摔倒时又施舍他健全之人的好心,一路走来,他嘴中的厌恶和唾弃一直没停过,嫌弃女孩看不见,又抱怨给她当拐杖害得自己走得慢,差点撞车。

在那一刻陈槐调动感知力量,把听力短暂关闭,霎那间什么也听不到,他人生疾苦见多了,麻木了,对于社会上的一些具有冲击力的小事,只会觉得那些人发出的喧嚣声过于刺耳,扰他宁静。那些无意义的噪音充斥在每一个角落,只会扰乱他的思绪,令他感到厌烦。

所以陈槐加快脚步,离开了那条路。他没法对那个女生做点什么,也犯不上去指责男生的做法,只是这件事成为他淡漠情感中的一个小小的元素,如同沙粒藏进他的情感荒漠中,让他惊醒并从这件事汲取学习,避免以后遇到相同的事情,发生一样的遭遇。

他那时总觉得一个人可以做很多事,诸如这样的事情,只要他不受伤,自是没有机会发生的。而且就算他受伤,单凭他的本事,一个人还是能够过得舒适。

然而事情的发展一向自有它的安排,它令陈槐身边出现了他人,也让他不再孑然一身。

尽管他知道余千岁和那个男人不一样,余千岁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可人性还是有千万种可能,陈槐不愿意去用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去换取一个并不美妙和谐的以后,所以为了不拖累余千岁,干脆从现在开始,让他独自行动。

余千岁微微怔愣,转瞬他笑着同意:“好啊。那你慢点走啊。”

“嗯,辛苦你了,谢谢。”

余千岁咧开的笑容立马消散,“你跟我客气什么?”

察觉到余千岁的气息消失后,陈槐不知怎的,长舒一口气,他调动全身的感知力,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凭借着强大的感知力,能够在识海当中,根据周围的一切浅浅勾勒出轮廓线条,形成一张粗略的地图,这就足够了。

陈槐摸着墙面往前走,逐渐地放开双手,跟着感知力行走在中间,随即他缓缓下楼,快到转弯的楼梯口,空气中余千岁的气息如同轻薄却巨大的网,延伸到各个方向,陈槐静下心来深呼吸,他能感知到余千岁先他一步来到这里,没有动过,而是等他到来。余千岁没有出声,陈槐便当做没发现,继续向一楼走。

为了下楼走得更稳当,陈槐扶着旁边的扶手,细细感受木质扶手传来的温度,这是现在的他,感知这个世界的方式。陈槐的每一步走得缓慢且坚定,他能感受到,余千岁就在他身后,离他有十个台阶的距离。他让自己刻意忽略掉余千岁的气息,奈何余千岁的一切气息,千丝万重混入周围的环境中,陈槐快走到一楼的时候,内心分神,探出的脚突然踩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他心中猛地一惊,然而他的肩膀却被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接住。陈槐的身体当下变得僵硬,他无措地向周围摸索,只是现在已经来到大堂,当下的位置,除了身后之人,没有其他可以提供支撑的。

陈槐习惯性地挽剑花,铮的一声,承影剑被他牢牢握住立在地面,余千岁见他安然无恙,这才放心撒手,不过仍是叮嘱他:“小心点,大厅布局混杂,多是桌椅板凳。”余千岁的声音近在咫尺,低沉有力,陈槐拄着承影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晌午时分,有不少食客已经踏进恒通客栈的大门,进来之后随便坐在椅子上,大声招呼翠翠点单。

“来了!”

翠翠铃铛般的雀跃声音由远及近,从后厨来到大堂,期间路过陈槐,因她脚步过快,不小心撞上陈槐的肩膀,翠翠急忙道歉:“抱歉抱歉,客官对不起。”

陈槐挥挥手,“无妨,你忙你的。”他屏息凝神,感知大堂的布局,行列分布的桌椅,很好辨认,只要掌握了间隔规律,很难再伤到他。他坐在昨天的位置,余千岁跟了过去,坐在他对面。规格变大的承影剑被陈槐放在桌上,此时的他皱着眉头,方才鱼图上面的气息,从他身边转瞬而过。

陈槐微微侧着脑袋,放大听力关注翠翠的变化。

“客官,请问您点些什么?”

“把你们家的招牌全给我上咯,爷不差钱。”

听见翠翠那边忙完,陈槐把她喊了过来。

“我们点餐。”

“客官,请问……”

陈槐淡然地说:“和他们一样。”

翠翠蹙着眉头:“客官,您二位怕是吃不完。”

余千岁说道:“无妨。”

“好嘞,那我安排后厨给您做。”

翠翠走后,余千岁拈起茶杯,吹着上面的浮沫,低声问:“你发现什么了?”

“还不确定,再等等。”

余千岁嗯了一声,刚把茶杯放下,方才点餐的那一桌食客,其中有个五大三粗的莽夫,怒气冲冲向他们走过去,言语霸道:“你们算什么东西,胆敢和我们魏武帮点一样的菜!”

余千岁看他粗张的鼻孔像牛似的不停喘气,实在觉得好笑。忽地一丝狠厉的冷风在空中乍现,只听见清脆的茶杯落地,原是陈槐率其不备,将手中的茶杯直直抛向挑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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