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幽兰侍寝的那夜,宫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雕花的屏风上舞动。她身着轻薄的寝衣,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眉眼间带着一丝羞涩与紧张。皇上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欣赏。柏幽兰微微颤抖着双手,为皇上斟了一杯酒,轻声说道:“皇上,请用酒。”皇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拉过柏幽兰的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柏幽兰的心怦怦直跳,她依偎在皇上的怀里,感受着皇上的温暖。这一夜,柏幽兰用尽温柔与才情,陪伴着皇上,让皇上感受到了别样的柔情与愉悦。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床榻上,皇上看着身边的柏幽兰,眼中满是宠爱,当即下旨晋封柏幽兰为怡贵人。柏幽兰又惊又喜,连忙跪地谢恩,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消息传出,后宫众人皆为之侧目,柏幽兰瞬间风头无两。
几日后,嘉嫔、纯妃、高贵妃三人在花园中的亭子里举行茶话会。亭中摆放着精美的茶具,茶香四溢。嘉嫔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带着看似温和的笑容:“听说新来的怡贵人很得皇上欢心啊,这可是咱们后宫的喜事呢。”
纯妃微微点头,轻抿了一口茶,优雅地说道:“是啊,皇上赐她‘怡’字,可见对她的看重。古人云‘怡然自得’,这是希望她能在宫中自在安乐,也是皇上对她的一片心意。”
高贵妃一听,脸色微微一沉,冷哼道:“哼,什么‘怡’贵人,我看这‘怡’字和那仪嫔的‘仪’同音,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那仪嫔当初也是风光一时,最后还不是含恨而终。”
正说着,怡贵人在宫女的陪同下缓缓走来。嘉嫔连忙招手:“哎呀,怡贵人来了,快过来坐。”
怡贵人盈盈下拜后,在一旁坐下。高贵妃斜睨着怡贵人,阴阳怪气地说:“怡贵人可真是好手段啊,在高府就勾引我父亲高斌,来了皇宫又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
怡贵人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不卑不亢地回应道:“高贵妃娘娘可不要乱说,我柏幽兰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倒是有些人人老珠黄,才会让后来者居上。”
高贵妃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发作,只见娴妃款步而来,笑着说道:“哟,这是怎么了?大家好好的茶话会,怎么气氛这么紧张呢?”
娴妃走到怡贵人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怡贵人可是皇上的新宠,妹妹们可要好好相处。”
高贵妃见状,更加恼怒,抬手就朝怡贵人脸上打了过去,“啪”的一声,在寂静的亭中格外响亮:“你这个小贱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怡贵人被打得偏过脸去,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就在这时,海贵人引着皇后来了。
皇后神色威严,看着众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贵妃连忙说道:“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怡贵人竟然讽刺我人老珠黄。”
怡贵人委屈地哭着说:“皇后娘娘,臣妾只是感慨岁月匆匆,并没有说高贵妃娘娘人老珠黄啊。”
皇后看了看怡贵人红肿的脸,又看了看高贵妃,脸色沉了下来:“高贵妃,你身为贵妃,如此冲动,动手打人,成何体统?这次就罚你三个月的月俸,好好反省反省。”
高贵妃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皇后的旨意,只得咬牙说道:“是,臣妾遵旨。”
怡贵人感激地看向皇后,跪地谢恩:“多谢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皇后微微点头,安抚了怡贵人几句,便带着众人离开了亭子,只留下高贵妃一脸阴沉地站在原地,心中满是怨恨。
高贵妃气冲冲地带着纯妃和嘉嫔回到咸福宫,一进殿门,就猛地坐在主位上,将手中的帕子狠狠甩在桌上。嘉嫔和纯妃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
“气死本宫了!今日在皇后那儿,本宫竟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这口气,本宫如何咽得下去!”高贵妃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怒火。
嘉嫔赶忙上前,轻轻给高贵妃顺着背,谄媚地说:“娘娘您消消气,那怡贵人仗着皇上的宠爱,愈发张狂了,还有娴妃在背后撑腰,她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纯妃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娘娘,如今娴妃一党在后宫渐渐有了些势力,咱们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治整治她们。”
高贵妃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们说,该怎么办?”
纯妃开口道:“娘娘,虽说咱们要想办法对付她们,但眼下还有个问题。皇上因为今日您打了怡贵人的事,恐怕心里有些不满。依臣妾看,娘娘不妨先送些膏药给怡贵人,就说您事后后悔了,不该冲动动手,这样既能显示娘娘您的大度,也能让皇上知道娘娘您已经认识到错误,不会再怪罪娘娘。”
高贵妃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让本宫给那个小贱人送膏药?本宫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纯妃赶忙劝道:“娘娘,这只是权宜之计啊。咱们暂时先忍一忍,等日后有了机会,再好好收拾她们。如今若是因为此事让皇上对娘娘您心生嫌隙,那就得不偿失了。”
嘉嫔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娘娘,纯妃姐姐说得对,咱们可不能因小失大。”
高贵妃咬着牙,沉默了许久,最终无奈地说道:“罢了,就依你们。去准备些上好的膏药,给那个怡贵人送去。”
嘉嫔和纯妃相视一笑,齐声说道:“娘娘英明!”
嘉嫔与纯妃从咸福宫出来,一路沿着宫道缓缓前行。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将她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纯妃轻声说道:“今日在咸福宫商议的事,还需谨慎行事。娴妃那等人,心思缜密,稍有不慎,咱们可就会陷入被动。”
嘉嫔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数。那怡贵人就是个突破口,只要拿捏好了她,娴妃一党迟早会大乱。”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在岔路口分道扬镳。嘉嫔带着贴身宫女秋菊往自己宫中走去。
秋菊见四周无人,快步走到嘉嫔身边,小声说道:“娘娘,都安排好了。碧桃愿意在高贵妃身边为娘娘您办事。”
嘉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嗯,她倒是懂事。”
秋菊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娘娘,为何要安排碧桃去高贵妃身边呢?虽说咱们与高贵妃如今是同一战线对付娴妃一党,但这样做,万一被高贵妃发现,岂不是会坏了大事?”
嘉嫔看了秋菊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感慨秋菊的单纯:“秋菊啊,你还是太年轻。虽说如今我们一同谋划对付娴妃,但这后宫之中,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那怡贵人得宠,高贵妃心里必定憋着一股火,她必定会有所行动。何况之前彩云死了,高贵妃身边如今也缺个可心的人。”
嘉嫔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安排碧桃过去,就是为了得知高贵妃的动向。她若有什么新的计划,咱们也好提前知晓,见机行事。若是她的计划能成功对付娴妃一党,咱们自然是坐收渔利;若是她计划失败,咱们也能及时抽身,甚至还能在恰当的时候,给她来个落井下石,让她和娴妃斗得两败俱伤,咱们便可从中获利,这后宫之主的位置,说不定就……”嘉嫔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野心。
秋菊恍然大悟,钦佩地说道:“娘娘深谋远虑,奴婢实在是佩服。”
嘉嫔得意地笑了笑:“在这后宫之中,不多长些心眼,如何能生存下去。以后你做事也要多想想,别总是这般懵懂。”
“是,娘娘,奴婢记住了。”秋菊乖巧地应道。主仆二人在月光下渐行渐远,只留下那清冷的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这幽深的宫道之上。
娴妃与海贵人搀扶着脸部红肿的怡贵人,一路匆匆来到景阳宫。踏入宫门,娴妃轻轻将怡贵人安置在榻上,眼神中满是关切。
怡贵人眼中泪花闪烁,捂着脸颊,恨意难消:“娴妃姐姐,海贵人姐姐,今日高贵妃如此欺我,此仇不报,我柏幽兰誓不为人!”
娴妃坐在怡贵人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却暗藏锋芒:“妹妹,这后宫之中,向来是踩高捧低。高贵妃仗着家世与皇上曾经的几分宠爱,向来嚣张跋扈。今日她打了你,全然没将皇上的宠爱放在眼里,也没把咱们这些姐妹放在心上。她如此肆无忌惮,不就是觉得咱们好欺负吗?”
怡贵人听着娴妃的话,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咬着牙说道:“姐姐说得对,她高贵妃就是目中无人!”
海贵人也在一旁附和:“可不是嘛,妹妹你如今正当宠,她都敢这般动手,往后若是失了宠,还不知道要被她如何磋磨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宫女的通报声:“怡贵人,咸福宫的碧桃奉高贵妃娘娘之命,前来送膏药。”
怡贵人脸色一变,眼中满是厌恶:“她还有脸送膏药来?”
海贵人冷笑一声:“哼,高贵妃可真是好心,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谁知道这膏药有没有问题。妹妹你可不知道,如今内务府送给各宫的香囊里都有白花丹,这白花丹若是用在脸上,可是会烂脸的。”
娴妃微微皱眉,看似不经意地暗示道:“海贵人说得有理。若是妹妹你用了这膏药出了问题,那高贵妃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皇上必定会严惩她。”
怡贵人听了娴妃和海贵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片刻后说道:“姐姐们的意思,我明白了。”
不多时,碧桃走进内殿,福身行礼后,恭敬地呈上膏药:“怡贵人,我家娘娘说了,今日之事,她事后懊悔不已,不该冲动动手,这是上好的膏药,希望能减轻您的伤痛。”
怡贵人接过膏药,看着手中的盒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回去告诉高贵妃,就说本宫多谢她的好意了。”
碧桃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告退离去。
娴妃与海贵人见怡贵人已然明白她们的意思,又安抚了几句,便也起身告辞。
怡贵人独自一人坐在榻上,看着手中的膏药,眼神阴晴不定。烛火摇曳,映得她的脸庞忽明忽暗,许久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将膏药放在一旁,目光望向窗外的夜空,若有所思。
碧桃从景阳宫匆匆回到咸福宫,寻了个无人的间隙,悄悄溜出宫外,按照与秋菊事先约定的地点,快步走去。
月光洒在偏僻的宫墙角落,秋菊早已在此等候。见碧桃身影出现,秋菊赶忙迎上去,急切问道:“怎么样?景阳宫那边情况如何?”
碧桃神色紧张,压低声音说道:“娴妃和海贵人在怡贵人面前说了不少高贵妃的坏话,挑唆得怡贵人对高贵妃恨意更深了。我送膏药过去的时候,海贵人还故意说内务府香囊里有白花丹,用在脸上会烂脸,暗示怡贵人若是用了膏药出问题,高贵妃就麻烦了。”
秋菊听后,心中一惊,急忙回去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知嘉嫔。
嘉嫔正坐在妆台前,手持玉梳,轻轻梳理着长发,听闻秋菊的汇报,手中动作一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戏愈发精彩了。”嘉嫔放下玉梳,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转头对秋菊说道,“去告诉碧桃,让她想办法去内务府领用一点白花丹。”
秋菊面露难色:“娘娘,这白花丹可不是寻常之物,内务府管控严格,碧桃贸然去领,恐怕会引人怀疑。”
嘉嫔瞥了秋菊一眼,轻哼一声:“这点事都办不好?让碧桃找个恰当的理由,就说高贵妃要用,配制什么养颜的方子。内务府的人,向来对高贵妃的要求不敢怠慢。只要做得巧妙,不会有问题。”
秋菊赶忙应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告诉碧桃。”
嘉嫔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与期待:“怡贵人,高贵妃,你们且好好斗上一斗,本宫倒要看看,最后谁能笑到最后。”
秋菊领命匆匆离去,嘉嫔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已经看到了后宫即将掀起的一场风暴。
几日过后,后宫之中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终于,这场风暴如预期般来临。
怡贵人精心打扮一番,故意让脸上那轻微烂脸的痕迹显露几分,在宫女的搀扶下,径直朝着皇后与皇上所在之处走去。见到皇上与皇后,怡贵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哭诉道:“皇上,皇后娘娘,救救臣妾啊!自从用了高贵妃送来的膏药,臣妾的脸便成了这副模样!”
皇上与皇后皆是一惊,皇上赶忙俯身查看怡贵人的脸,只见那原本娇嫩的肌肤,如今有些泛红溃烂,虽不算严重,但在这如花似玉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皇后眉头紧皱,面露怒色:“竟有此事?高贵妃实在太过分了!”
恰在此时,娴妃与海贵人匆匆赶来。娴妃一脸关切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听闻怡贵人之事,实在放心不下,特来看看。这后宫之中,姐妹之间本该和睦相处,可如今高贵妃做出这般事,实在让人心寒啊!”
海贵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皇上,怡贵人妹妹如此年轻貌美,若是脸因此毁了,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嘉嫔在自己宫中,正暗自得意这场好戏的开场。她眼神一凛,对身旁的宫女吩咐道:“去,按计划给永璋下那能让他腹泻发热的药物。”宫女领命悄然离去。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纯妃宫中便乱作一团,永璋突然腹泻不止,还发起了高热。纯妃心急如焚,哪还有时间去养心殿支援高贵妃。
而此时,养心殿内,高贵妃得知消息匆匆赶来,一进门便大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怡贵人毫不示弱,哭喊道:“谁知道呢?自从用了你送来的膏药,臣妾便成了这样!”
高贵妃气得浑身发抖:“本宫没有那么蠢,若是真想害你,怎会还送膏药,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娴妃见状,适时建议道:“皇上,此事关乎怡贵人的容貌,也关乎后宫的安宁,不如派人去查内务府的记档,看看高贵妃近日都领用了些什么,说不定能找出线索。”
皇上听后,觉得有理,当即派人去查。不多时,前去查档的太监回来禀报道:“皇上,确实查到高贵妃领用过白花丹。”
高贵妃一听,脸色瞬间煞白,急忙辩解:“皇上,臣妾领白花丹是为了……”
皇上龙颜大怒,喝道:“住口!证据确凿,你还有何可说!来人,将高贵妃禁足于咸福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高贵妃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怡贵人则暗暗得意,而娴妃与海贵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胜利之色。这场后宫争斗,才刚刚拉开序幕,各方势力在这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正展开一场激烈的角逐。
永璋腹泻发热的病情在太医们的全力诊治下,终于有了些许好转的迹象。然而,纯妃心中的疑虑却如阴霾一般,始终挥散不去。她深知,皇子无端遭此变故,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这日午后,纯妃坐在永璋的床边,看着儿子熟睡的小脸,满心忧虑。这时,贴身宫女禧珀悄然走进内室,在纯妃耳边轻声说道:“娘娘,您让奴婢查的事,有眉目了。”
纯妃心中一紧,她轻轻起身,与禧珀一同走到外间。待二人坐定,禧珀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条,递给纯妃,低声说道:“娘娘,这些日子奴婢多方打听,又细细查访了永璋小皇子身边的人,总算是有了结果。永璋小皇子的乳母,竟是皇后娘娘安排进宫的。而且,平日里那些嬷嬷对小皇子娇生惯养,纵容他养成不少不良习惯,背后也全是皇后娘娘在指使。”
纯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接过纸条,匆匆扫了一眼,气得浑身微微发抖:“这个皇后,竟如此狠辣!永璋不过是个孩子,她怎能下此毒手!”
禧珀赶忙扶住纯妃,轻声劝道:“娘娘,您先消消气。此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若是贸然行事,打草惊蛇,恐怕会给小皇子带来更大的危险。”
纯妃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恨意,缓缓说道:“禧珀,你说得对。我不能冲动,不能让永璋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只是,这口气,我怎能咽得下!”
禧珀看着纯妃,眼神坚定地说:“娘娘,奴婢明白您的心情。只是眼下,咱们还得装作若无其事,不能让皇后娘娘察觉到您已经知晓此事。”
纯妃微微点头,目光望向永璋的内室,眼中满是心疼与决绝:“为了永璋,我定要忍下这口气。但这笔账,我一定会找皇后讨回来!”
禧珀担忧地看着纯妃:“娘娘,您千万要稳住。皇后势力庞大,咱们必须小心行事。那永璋小皇子的乳母,还在每日尽心照顾小皇子,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暴露。”
纯妃咬了咬嘴唇,说道:“就让她继续装下去吧。我倒要看看,皇后究竟还想耍什么花样。在这后宫之中,我定要为永璋谋出一条光明大道!”说罢,纯妃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向这深不可测的后宫宣告着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