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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觅良婿,偏执权臣他总想抢亲 第53章 是谁害你

作者:青山见我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2 19:09:52 来源:小说旗

谢钧钰鼻尖擦过桑知漪鬓边碎发,忽地嗅到缕缕酒香。

蹀躞带上的麒麟纹硌着她腰间软肉,他低笑时胸腔震动惊飞了檐下燕:“前日还训斥翠莺偷饮梅子酿,如今倒把自己泡成酒坛子?”

桑知漪足尖碾着青砖缝里的银杏果,忽地攀住他玄色箭袖。

织金云纹料子裹着紧绷的小臂,她踮脚时发间玉蜻蜓擦过他下颌:“将军闻仔细些。”

温热气息裹着蜜合香扑在鼻翼,谢钧钰喉结滚动着向后仰,待要睁眼训这小狐狸,却见她早退开三步远,葱白指尖绕着杏红宫绦直笑:“可闻出什么了?”

“你…”谢钧钰突然攥住她手腕,镶金错银的护腕压着脉门,“袖口怎的湿透了?”

就着暮色细看,雨过天青的广袖浸着深色水痕,凑近竟是浓烈酒气。

谢钧钰猛然醒悟过来,“你根本没碰酒?”

“那这身酒味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那宝贝表妹蒋圆圆干的好事。”原本没觉得怎样,此刻对上谢钧钰关切的眼神,桑知漪心里突然泛起酸涩。

将右手举到他面前,声音闷闷的:“要不是临川公主护着,你现在都见不着活人了。”

想起宴席间蒋圆圆在人群里疯癫失态的样子,她脸上血色又褪了几分。

谢钧钰抓住她手腕,触到整片衣袖都被酒液浸透。凑近嗅了嗅,浓郁酒香里竟混着丝甜腻。他瞳孔骤缩,脱口道:“有人在你酒里掺了脏东西?!”

往日里任桑知漪捉弄的好脾气公子此刻全然不见。卫国公府养出来的嫡长孙,自小被捧着长大的天之骄子,连皇子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骨子里怎会没有雷霆手段?

“现在身上可难受?除了酒水还吃过什么?太医院院判和医正都随行,你先回去更衣,我这就去请太医。”他指尖还在发颤,强压着翻涌的怒火。

桑知漪拽住他袖角,把宴席上的事细细道来。当说到秘药有催情乱性之效时,谢钧钰脸色黑得几乎能滴下墨汁。

若不是琉璃机警,若不是桑知漪当机立断,他简直不敢想今日会是怎样的光景。

那些人怎么敢?怎么敢用这般龌龊手段害她?

桑知漪能逃过此劫是苍天有眼,可那些作恶之人,就该千刀万剐。

谢钧钰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咔声响,眼底燃着噬人的暗火。

“都怪我。”他轻抚桑知漪发顶,声音里压着惊涛骇浪,“今日吓着你了。先回去换身干爽衣裳,用些热汤压惊,我处理完就来寻你。”

桑知漪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揪着他衣襟追问:“你要作甚?”

“蒋圆圆的事,是我心软了。”谢钧钰喉结滚动,“总念着幼时跟在我身后喊表哥的情分,却不知她已恶毒至此。这般算计你,光是想想就后怕。”

桑知漪垂眸道:“她当众出丑,也算遭报应了。”

谢钧钰冷笑一声,眼里凝着寒霜:“我的傻姑娘,那叫自作自受,算哪门子报应?”他指尖轻轻拭去桑知漪鬓边沾染的酒渍,“害人者必要自食恶果,那些腌臜心思既敢使出来,就该做好被剁手的准备。”

夜风掠过回廊,卷起谢钧钰鸦青色袍角。

他转身时腰间玉佩撞出脆响,桑知漪望着那道挺拔背影没入夜色,突然想起那日初见——少年郎策马过长街,也是这样凛冽如刀的气势。

……

武宁侯府世子贺胤捷与靖远侯府千金蒋圆圆被撞破私情之事,如同野火燎原般传遍行宫。

武宁侯贺麟接到消息时,正随圣驾在围场行猎,当即跨上快马疾驰回宫。

贺侯爷踏入偏殿时,玄色披风还卷着秋日肃杀之气。

贺胤捷缩在雕花红木椅中尚未起身,迎面便是一道破空鞭影。精钢马鞭抽裂织金锦袍的声响,惊得檐下雀鸟扑棱棱四散。

“逆子!竟敢在御前行此龌龊勾当!”贺麟腕间发力,第二鞭抽得儿子踉跄撞上青玉案几,“圣上赐宴原是体面,倒叫你拿来作这腌臜营生!”

贺胤捷抱着头在殿中鼠窜,赤金束发冠早不知甩落何处。

眼见父亲双目赤红似要杀人,他忽地扑跪在地哀嚎:“父亲明鉴!儿子真是冤枉!分明是那蒋圆圆借酒装疯,非要往儿子怀里钻...…”

这声浪穿透十二扇描金屏风,直刺进后殿暖阁。

蒋圆圆倚在贵妃榻上,原本惨白的面色陡然涨成朱红。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深深陷进侍女腕间皮肉,声音仿佛从齿缝挤出:“他在前头胡吣什么?”

“小姐仔细手疼。”侍女春桃疼得冷汗涔涔,却不敢挣脱,“侯爷正在教训贺世子!”

“教训?”蒋圆圆喉头涌起血腥气,“这泼才倒成了贞洁烈男!”她猛地掀开锦被,赤足踩在冰凉地砖上,“紫嫣公主呢?出了这等事,她倒躲得干净?”

话音未落,外间又传来贺胤捷拔高的怪叫:“父亲当知儿子素来胆小,若非她故意弄洒酒水引我去更衣,又怎会......哎哟!”

“混账!”贺麟的怒喝伴着瓷器碎裂声,“那蒋家姑娘此刻还昏迷不醒,你倒编排起这些浑话!”

蒋圆圆听得浑身发抖,忽觉天旋地转,跌坐回榻上。

春桃慌忙扶住她,却见自家小姐眼中似淬了毒:“好个楚澜祺......设宴的是她,备酒的是她,倒叫我替人受过!”

窗外秋风卷着残叶拍打窗棂,前殿的喧闹愈发刺耳。

贺胤捷像是得了什么依仗,竟扯着嗓子嚷道:“父亲若不信,只管去查那醒酒汤!定是她们合谋下的迷药!”

“住口!”贺麟一脚踹翻香炉,“你当这是市井勾栏?再敢污言秽语,老子今日便请出家法!”

这番动静惊动了巡夜侍卫,檐下灯笼次第亮起。

蒋圆圆听着渐近的脚步声,突然抓住春桃手腕:“家里可来人了?”

“紫嫣公主已派人快马回京传递消息。”

“二百里加急也要半日...…”蒋圆圆惨笑一声,眼角沁出泪珠,“等母亲赶到,我早被那厮泼满脏水了!”

话音未落,忽闻前殿传来重物坠地声。紧接着是贺麟暴怒的喝骂:“逆子还敢攀扯他人!蒋姑娘此刻生死未卜,你倒有脸提什么迷药!”

蒋圆圆闻言一怔,忽似想起什么,十指骤然收紧:“桑知漪呢?那小贱人有没有中招?”

春桃垂首不敢答,却见小姐扬手将青瓷药碗摔得粉碎。

碎瓷飞溅间,蒋圆圆厉声尖笑:“呵,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时外间传来细碎脚步声,侍女柒月提着宫灯急急入内。

见满地狼藉也不多问,只附耳低语:“小姐,白公子来了。”

蒋圆圆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漫涌——秋阳穿透银杏林,月白锦袍的青年策马而来,金丝云纹皂靴将贺胤捷踹出丈余。

那时他逆光而立,腰间玉珏叮咚,宛若神兵天降。

“快取那件海棠红织金褙子来!”蒋圆圆忽地起身,踉跄着扑向妆台,“还有前日新打的点翠步摇。”

柒月忙扶住她发颤的身子:“白公子说他就在前殿候着。”

铜镜映出女子凌乱的云鬓,蒋圆圆抓起玉梳狠狠扯动发尾:“他既肯来,必是信我的!”话音未落,前殿又传来贺胤捷杀猪般的嚎叫:

“父亲要打便打,只是儿子实难咽下这口恶气!那蒋氏女分明早有预谋,否则怎会偏在此时晕厥?”

蒋圆圆手中玉梳“咔“地断成两截。她盯着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容,忽地放声大笑:“好!好得很!且让那蠢货嚷破天去,待我见了白公子,自有人替我撑腰!”

柒月捧着妆奁的手微微发抖。

菱花镜里,自家小姐染着丹蔻的指尖正死死抠进檀木妆台,留下五道狰狞划痕。

……

前殿里,贺麟打儿子打得手都酸了。贺胤捷该喊的冤、该泼的脏水也都嚷了个遍,回头圣上与娘娘问起来,总归能圆过去。

说白了就是年轻男女私会那点破事,靖远侯府虽不及当年显赫,配蒋家倒也不算高攀,至多让胤捷委屈些,把这丫头娶进门罢了。

白怀瑾跨进门槛时,贺麟正背对着门喘气。

倒是贺胤捷眼尖,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嗖”地躲到父亲背后——林子里那记窝心脚,踹得他到现在还直不起腰。

“白大人。”

贺麟转身作揖,脸上堆着笑:“本侯记得白大人此番并未随驾?怎的忽然到行宫来?”

白怀瑾玄色官袍上沾着夜露,眉眼浸在烛火阴影里,淡淡道:“都察院有要务禀报太子。”

这话说得轻飘飘,却让贺麟后颈发凉。

虽说白怀瑾如今只是五品佥都御史,可上月沧州知州被他一纸弹劾折子送进诏狱,连带着拔出萝卜带出泥,整个江南官场都跟着抖三抖。

若非秋狝耽搁,这会子早该升迁了。

贺麟这武宁侯听着威风,实则全靠尚了临川公主才得爵位。面对这等实权新贵,气势先矮三分。

“白大人来得正好。”贺麟干笑两声,“犬子与蒋家小姐闹了些误会,您给评评理?”

白怀瑾眼皮微抬。

烛光在他清俊面容上跳跃,嘴角分明噙着笑,眼底却凝着冰碴子。贺麟被这眼神刺得心头一跳,正想推儿子出来哭嚎两声,内殿突然传来脚步声。

蒋圆圆扶着侍女跌跌撞撞冲出来,发髻散了大半,见到白怀瑾顿时眼睛发亮:“白公子!”

她扑到白怀瑾身侧,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我是遭人算计的!那贺胤捷满口胡吣,您千万要信我!”

染着蔻丹的指甲死死掐进掌心,在男人雪白衣袖上留下道红痕。

要说蒋圆圆此刻也是昏了头。满京城谁不知白怀瑾是块捂不热的寒玉?去年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徐雯琴拦轿示爱,被他当街用《女戒》训得掩面而逃。

可眼下顾不得这许多了。

蒋圆圆痴痴望着眼前人。月白锦袍衬得他愈发清贵,眉目如画,连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的影都恰到好处。

这般谪仙似的人物,总不会像贺家父子那般糟践人罢?

“你说有人害你?”

白怀瑾嗓音清泠,却在寂静大殿激起千层浪。蒋圆圆拼命点头:“若非遭人下药,我怎会对那腌臜货色投怀送抱...…”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

“放你娘的屁!”贺胤捷蹦出来,指着她鼻子骂:“就你这搓衣板身段,脱光了小爷都懒得瞧!老子在银杏树下等相好等得好好的,你倒好,扑上来又啃又咬,怕不是窑子里偷学的本事?”

“你!你血口喷人!”

蒋圆圆眼前发黑,尤其见白怀瑾蹙起眉,更是急火攻心。镶宝石的护甲“咔”地折断在掌心,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白怀瑾忽然抬手。

他指尖捏着方素帕,轻轻按在蒋圆圆流血的手心。这个动作惊得满殿人都瞪圆了眼,连贺麟都忍不住“咦”了声。

白怀瑾月白锦袍上银线暗纹浮动,眸光如淬冰的刀刃直直盯着蒋圆圆:“是谁害你?”

蒋圆圆朱唇微启,舌尖抵着齿关就要吐出那个名字:“桑——”

“你且想清楚。”青年指尖轻叩紫檀案几,玉石扳指与木纹相击发出脆响,“是谁,害了你。”

尾音在暖阁中盘旋,惊得香炉青烟一颤。

蒋圆圆混沌的脑中划过清明——宴席设在楚澜祺的清和殿,桑知漪不过四品小官之女,岂能越过公主在御宴动手脚?更遑论那疯妇楚澜曦会无条件袒护桑知漪!

“是紫嫣公主!”蒋圆圆突然抓住白怀瑾袖摆,丹蔻染红的指甲几乎掐进云锦纹路,“她给我下的药!”

廊外忽传来重物坠地声,原是贺胤捷撞翻了青玉花樽。

这纨绔世子此刻竟露出劫后余生的狂喜:“苍天有眼!本世子果真是清白...…”

话音未落,十二扇朱漆殿门轰然洞开。

楚澜祺绛红蹙金宫装挟着秋寒闯入,鬓间九凤衔珠步摇剧烈摇晃:“蒋圆圆!你胆敢污蔑皇室!”

众人仓皇跪拜间,帝后銮驾已至殿前。

皇帝玄色龙纹常服沾着草屑,显是刚从围场赶来:“闹够没有?”

武宁侯膝行上前:“臣教子无方。”

“说重点。”皇帝揉着眉心打断,目光掠过满地狼藉,最终停在白怀瑾身上,“怀瑾,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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