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医学研讨会上,签到簿上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被填写着。王若兰站在签到台前,手中握着一支钢笔,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当她看到“藤原静子”这个名字时,她的笔尖停在了空中。
王若兰的钢笔里装的可不是普通的墨水,而是用酚酞溶液特制的酸碱指示剂。这种指示剂在遇到酸性物质时会变成淡蓝色,而在遇到碱性物质时则会瞬间变红。
当“梧桐”(化名松本教授)走到签到台前与她握手时,王若兰注意到他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就在两人的手相触的瞬间,戒指上的硫化物与酚酞溶液发生了反应,淡蓝色的墨迹立刻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王若兰心中暗喜,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部分。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签到,然后走进了会场。
会场里的吊灯散发出明亮的光芒,玻璃折射出的光斑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光影。王若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病历本上,她惊讶地发现,光斑竟然在病历本上投下了一串莫尔斯密码:「17:30 中央供热管道」。
王若兰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她决定按照这个时间和地点去一探究竟。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她的白大褂因为摩擦而产生了静电。这股静电吸引了藏在听诊器里的磁粉,磁粉开始沿着地板的缝隙,缓缓地向松本的公文包爬去……
松本将“新型流感疫苗”的试管架放在桌上,然后向王若兰展示。王若兰的目光迅速扫过试管架,当她看到第三排的试管时,心中猛地一紧——她认出了甲基膦酸二甲酯的结晶形态,那是沙林毒剂的前体!
王若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假装不小心打翻了试管,然后迅速用指甲刮取了一些残留液。就在这时,她藏在假牙里的淀粉胶囊立刻呈现出了靛蓝色。
这是她与张云轩约定的致命信号,意味着原定炸毁供热管道的计划必须改变。他们不能让沙林毒剂泄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他们的目标变成了活捉松本,阻止他的阴谋。
而此时的张云轩,正伪装成一名锅炉工,潜伏在供热管道附近。他手中的扳手上,温度计的指针正指向127c——这正是王若兰头发里藏着的硝化纤维的自燃临界点。
第三章:病历本的密语层
松本递来的病历夹层中,王若兰发现用碘蒸汽才能显影的哈尔滨地图。她借口检查瞳孔,用眼底镜紫外线灯照射,地图上顿时浮现七处标记——全是犹太难民收容所。最骇人的是背面铅笔拓印:父亲1937年签署的《特殊防疫协议》残页。当她用沾有唾液的手指擦拭签名时,纸张突然渗出淡绿色荧光,这是她儿时在父亲书房见过的铀盐实验记录纸。
王若兰小心翼翼地钻进通风管道,她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因为她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就在她进入管道的瞬间,她身上携带的铯原子钟突然开始与张云轩的怀表发生了一种奇妙的量子纠缠现象。
每个 17 秒,管道的铁皮就会发出一阵轻微的嗡嗡声,这声音似乎是按照某种特定的节奏在振动。王若兰仔细聆听,发现这声音竟然是《玉蜻蜓》的旋律!这让她想起了长命锁的密码,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王若兰继续在通风管道中爬行,她来到了一个分叉口。她停下脚步,思考着应该走哪条路。突然,她灵机一动,将自己的头发缠在了一颗螺丝上。这可不是普通的头发,而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其中编织了碳纳米管。
这些碳纳米管具有很高的强度和导电性,并且会在 3 小时后自动断裂。当它们断裂时,会触发一个预设在难民区的警报装置,这将是她完成任务的关键一步。
与此同时,在下方的演讲厅里,松本正在向一群人演示他所谓的“疫苗”。他手中拿着一支激光笔,每当他按下按钮时,王若兰太阳穴上的钋 - 210 铁片就会升温 0.3c。这是军统最新研发的一种辐射追踪法,可以通过测量贴片的温度变化来追踪目标的位置。
当松本启动毒气阀门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王若兰的心跳急速加快,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引爆了掺在暖气水里的金属钠。
瞬间,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爆炸的气浪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通风管从天花板上猛烈地撞击下来,坠落在松本的面前。松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通风管在他面前摔得粉碎。
就在这时,王若兰迅速撕开了自己的白大褂,露出了满身狰狞的伤疤。这些伤疤纵横交错,遍布她的身体,每一道疤痕都代表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折磨。然而,这些伤疤并不是普通的伤痕,它们的位置恰好对应着一座座毒气工厂的坐标。
松本看着王若兰身上的伤疤,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显然没有预料到王若兰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时间不知所措。
然而,松本并没有被吓倒,他突然举起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他的父亲。他冷冷地对王若兰说:“你以为你能摧毁我的计划吗?你销毁的只是影子部队而已。”
王若兰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照片上。照片上的男人面容慈祥,但王若兰知道,这个男人是一个极其残忍的人。
就在王若兰分神的瞬间,松本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支注射器,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她的颈部。王若兰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张云轩的声音在她的耳鸣中变得模糊不清:“铀盐纸……会诱发……急性放射病……”王若兰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的眼前开始浮现出各种奇怪的景象。
恍惚中,她看见自己小时候佩戴的长命锁在火中燃烧,锁芯里的银液正在熔化,流淌出来,像一条银色的小溪,正缓缓地流向松本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