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我又不是偷,怕什么。卖给谁不是卖,反正都是给钱。他要是敢不卖,我就找站长说理去。”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大爷,你也太牛了。站长都听你的。那我以后万一还想琢磨着做些什么,还能来买吗?”
谷一一提前和大爷打听,万一以后还要做什么,没准能用到。
“站长不听他老子的,他听谁的。”大爷骄傲的抬着下巴。
“原来您老是站长的爹呀,我今天运气真是好,直接就找见了管站长的人。”
“以后你要什么就来,淘汰的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好,谢谢大爷。以后少不得要麻烦您。”
告别了大爷,谷一一骑着车子走了,到了大爷看不见的地方,她把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她又到二手市场,淘了一些机械上能用的配件,也不管能用不能用,都买了回去。
买东西很顺利,很快就回青山大队。
在库房和二手市场弄了一身灰,谷一一在空间用意念清理干净这些铁家伙。
“姐姐,你从哪里捡来的这些破烂,太脏了。”白泽围着这堆废品转。
“从农机站的废旧用品仓库里买的。你别乱动,都是我要用的。”
到了晚上,谷一一把东西都搬到周叔门口。周叔开门看见这么一大堆铁家伙。
“周叔,这些放哪?”谷一一问。
“我干脆放牛棚旁边的那个空房子,需要什么你就那边去挑。我见了大队长就和他说一声。”
“行,这两个电机我留下,其他都放到那边牛棚的空房子里吧。”
“电机也不知道你要多大功率的,我就大小功率,各买了一台。”
周叔和谷一一一起把东西都搬到破房子里,谷一一拿锁把门锁好,钥匙给了周叔。
谷一一看周叔一副急着回去研究电机的样子,也没有多打扰,直接回了知青点。
周政一也没有管她,拿了钥匙就回家关好门,开始拆洗电机。
现在没有电,不能判断好坏。这不行,看来,要做个能发电的东西。
周政一考虑了半天,决定做一个手摇发动机。这个对他来说很容易。
周政一提着煤油灯,又回到牛棚旁边的破屋,从一堆电线里拨出铜丝,又翻出细的铁棍,又把铁皮制作成许多转子骨架,把转子全部安装在细铁棍上,拿铜丝把所有的转子缠起来,把铜线两端连接在导电头上。
他做了个支架,把有转子的细铁棍安装在支架上,又装了不同大小的两个齿轮,拿木头做了个手摇,把手摇安装在齿轮上。
他快速摇手柄,是转子高速旋转,一个晚上时间,周政一用这些废铁做出了一个手摇发电机。
周政一拿来电机,用电线安装在手摇发电机上,他使劲的用手摇动发电机,电机正常运转起来。
这下简单的用电问题解决了,他就可组装离心机。
这些东西,谷一一送来的时候都已经清洗干净了。
他挑了一个小号的铁皮桶做离心机的核心部分—转鼓。他用大的柴油桶做外观支架,为了保证转鼓的平衡,他反复调整角度,但是每次高速旋转的时候,转鼓就失去平衡。
为了保证平衡,他干脆用瓶子和水做了一个简易的水平仪,一点点调整转鼓的平衡,光测试转鼓就调试了好几天。
这几天周政一废寝忘食的测试离心机。
而谷一一每天生活的很是舒服,时不时在知青院里露个面,剩下的时间都是在空间吃饭,睡觉,玩白泽。
日国,一个风景优美的和氏官邸。
管家跪服俯在地上禀报。
“将军,‘社君计划’失败了。”
将军跪坐在茶台前,拿着一把雪白铮亮的武士刀,随着手腕转动,散发出阵阵寒气,他拿鹿皮布仔细的擦拭刀身。
“说。”
“我们的人已经按照原计划投放了田鼠,可是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他们组织了灭鼠,但是田鼠身上的病毒已经开始传播,眼看着计划要成功,结果有人研制出了针对鼠疫的新药,并迅速大范围使用,致使我们的计划失败。”
“八嘎呀路,一群蠢货。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都能失败。去查,是谁研制出了新药。”一刀劈碎了面前的茶台。
“将军,已经知道是一个女人,但是具体的信息还没有传回来。”管家沉稳的回答。
“通知在支那的人,找到这个女人,最好能带回来为帝国效忠。”
“嗨。”
管家退出了房间,长出了一口气,轻轻走远。
丁文凑到谷一一身边低声说话。
“老师,那天我在山上发现了野猪踪迹。”
“真的,有多少。”
谷一一眼睛亮亮的看着丁文。
“老师,我看痕迹有几头呢,你可不要自己去。我会告诉大队长,组织人一起去。我就是提前和你说一下。”
“我先上山看看,万一好多只,我再下来告诉大队长组织人去。”
“唉,老师……”
“行了,你别管了。我走了啊。”
谷一一不耐烦和丁文啰嗦,背着筐拿起工具就走了。
这么冷的天,还是自己一个人上山方便,冷了就进空间。
她一心想找野猪,也没在路上磨蹭,一直往大山深处走。
她在山上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野猪的踪迹。眼看天要黑了,她要是再不下山,丁文估计要组织人上山找她了,算了,明天早点再来。
她走到一半时,听见身后,不远处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她回头一看,一个半人高的公野猪呼哧呼哧的看着她,它的獠牙上还沾着泥土。 旁边是一头体型稍小一点的母野猪。
公野猪看见她回头看,低着头就冲过来,想用自己的长獠牙把这个两脚兽给挑了。
谷一一看野猪奔跑的速度很快,眼看快到跟前了,马上闪身先躲进了空间。
公野猪跑过来挑了个空,顺着惯性往前冲了两步才停住,又调回头找,什么也没有,那个两脚兽呢?
谷一一拿着枪从空间出来,野猪的皮上面裹的又是油脂又是泥,太厚,她没有把握能打透,就对着野猪的眼睛连开两枪,野猪没有被一下打死,受了伤的野猪被疼痛激怒了,它哀嚎着又冲向了谷一一。
谷一一又对着另一头两眼之间开了一枪,野猪嚎叫了两声中枪倒地,抽搐了几下就彻底不动了,血流了一地。
那头母野猪看见公野猪死了,好似也被激怒了一样,也对着谷一一快速冲了过来。
谷一一已经打死一头野猪了,有了把握,对着快跑到跟前的母野猪的眼睛又开了两枪,母野猪也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