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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生活 第2集 叶守鱼跟人聊完了

作者:床要睡软的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3 23:17:31 来源:小说旗

1月21日 周一 11:00

〈酒店,顶层大厅〉

(叶守鱼跟人聊完了,那个人走了,他看向山齐声。)

山齐声:整个俱乐部都是你朋友。

叶守鱼:你咋不叫我,我才看见你。

山齐声:没有我刚过来,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

(这里都是体检队伍,有些吵闹。)

叶守鱼:你做完了?

山齐声:完了。

(叶守鱼和他往旁边走了几步,两人站到一处能没那么吵的墙边。)

山齐声:那个是哪个片的?

叶守鱼:明组。

山齐声:成年了吗?

叶守鱼:没,今年毕业,还上着学呢,明组好多这种的。

(两人聊着天。)

山齐声:[刚才文过之抽完血往后面走,右手按着胳膊上的棉签,穿在右肩上的外套滑下去了。]

山齐声:[我刚想过去帮他,他看见了叶守鱼,脸上笑着往那边走,但是等看到刚才和叶守鱼说话的那个人后,像是呆住了,站了几秒后转身往走廊那边走了。]

山齐声:[他左手还拿着单子呢,那就是还没做完全部项目,看他走的那个样子我也愣住了,没过去问他。]

〈走廊〉

(文过之走没人的酒店走廊里走着,外套就掉在右胳膊上。)

文过之:[很正常。]

文过之:[一直这样,那些人到了别人面前又很正常了,像从来不会做那种事一样。]

文过之:[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

文过之:[可是……]

文过之:[可是好难受。]

文过之:[没什么的,谁也不知道别人以前做过什么。]

文过之:[我刚才应该过去找那个人吗?]

文过之:[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早就把我忘了吧。]

文过之:[我……]

.

〈湖中亭〉

植择清:绿蜥没毒死你?

(植择清和文过之站在亭子里,远处一直有建筑倒塌的声音。)

文过之:[把绿蜥的话给植择清交代了。]

文过之:对不起,让你找我这么久。

植择清:……

(植择清没说话,没看他了,两人要在这里监督。)

文过之:[去年是我太心急了。]

文过之:[可我当时又确实没有别的办法。]

文过之:[……]

(轰隆的倒塌声。)

.

〈办公室〉

文过之:可以啊。

(文过之站在办公桌前。反应出人意料。)

相作凝:……你等下我还没说完,要当面道歉的,一共四个人在场。

文过之:我知道。

相作凝:……明组提的条件是你写一份道歉书,再当面道歉,他们就会在同意调和的单子上签字,这件事就过去了。我就是想你真的想好,你这样可能以后想起来会后悔。

文过之:……我自己选的,后悔也没办法。

相作凝:你确定要走调和,我就给你办了。

文过之:确定了。

相作凝:我再给你说一下,我可以继续跟他们纠缠。我没有权力干涉你的选择,都看你。

文过之:确定。

相作凝:那你现在写道歉书吧,写好给我,明组要先看一遍。

文过之:[明早明组就可以来,因为昌组这几天在梨水,他们要有人收文件。所以不是我们去明组的所在地。]

文过之:[相作凝继续纠缠的结果就是昌组要给双方都处罚。那个人反正都要走了,我还要失去现在学校的这份活动。]

文过之:[就这么解决了算了。我不想失去这份活动。]

(文过之往门走。)

.

9月5日 周四 15:00

〈会见室〉

(文过之站在房间里,双手上拿着一张打印纸。)

(他刚把这张纸上的内容念完。)

(明组的管理层站在墙边,把那张纸从文过之手里一把抓走了。)

——:好了,我签完你们拿给昌组。

(管理层弯着腰把纸按在桌上用桌上的笔在几张纸上都签着字。)

(签完了,明组那个人从墙边走过来,接过笔继续弯着腰签。)

(相作凝站在文过之身后。)

相作凝:[这是在六楼的一间谈话室里。]

相作凝:[刚才文过之道完歉后,那个人又提出让他把道歉书念一遍。]

相作凝:[我说这个条件没提前告知我们,我们不可能接受。]

相作凝:[明组的管理层太累了。今早坐飞机到的梨水,等会儿又要回去,没精力管那么多,他就说那就念吧。我想和他沟通,他也听不进去,就说赶紧弄完了算了。]

相作凝:[明组那个人又说如果不念那就不签调和单,我刚想去别的房间把昌组叫过来,文过之就已经开始念了。]

(那个人刚签完字,文过之从后面抓过了那个人的右胳膊,双手把他按在了地上,跪在那个人身上右手往他脸上砸。)

——:……拉一下啊!

(明组管理层好像终于清醒了,有些害怕地看向相作凝。)

(相作凝看着他。)

(相作凝往前走,管理层以为他要来拉了,但相作凝只是抢过了桌上的那些纸转身就往外面走了。)

〈走廊〉

(相作凝在走廊走着,快到尽头了,前面就是楼梯。)

相作凝:[我出了门就去把单子都给昌组了,手续已经全办好了。我回来以后那个房间空了,明组可能已经走了。]

(右手边洗手间里有水声。)

(相作凝走了进去。)

(文过之站在洗手池边用水冲着右手。)

(相作凝走到他身边。)

相作凝:他们走了吗?

文过之:走了。

(文过之低着头冲着手。)

(水流急速地打在他的右手背上。)

.

2010 2月 19:00

〈浴室〉

(镶入式置物架上放着一些沐浴液瓶子。)

(文过已闭着眼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

文过已:[我还要这样过多少年。]

文过已:[一秒钟也不想多活了。]

文过已:[不想睁开眼。如果能死在这个浴缸里,被热水包裹着,飘飘浮浮,周围全是水汽的味道……就这样,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睁不开眼,飞起来,坠下去——]

文过已:!

(浴缸里的水灌进鼻腔。文过已挣扎着从水中坐出来,鼻子擤了几下,发现耳朵也鼓住了。)

文过已:[我没有泡澡的习惯。次束很喜欢,所以我们每一套房都装了浴缸。]

文过已:[今天突然想泡一回试试,没想到差点把自己弄缺氧。]

文过已:[我一直不喜欢水,天生的,从有记忆开始我就讨厌这种抓不到手里的东西。]

(文过已觉得脚趾发皱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文过已:[次束,我们什么时候走到这一天的。]

(文过已从浴缸里站起来,他跨了出去,从柜子里取出浴巾。)

(他擦着身体,看着柜子里的那些沐浴液瓶子。)

(他停下动作了。)

文过已:[为什么都被动过了。]

.

〈卧室〉

(文过之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写着一本题,书页上放着写过的草稿纸。)

(进来的脚步声。文过之没分出心注意到,他正手里握着笔很专注地看着一道题,他的右胳膊就被抓住袖子被撸了上去,那页题被中性笔划下来一长道。)

文过之:哎——

(文过之很生气,但话都还没说左胳膊也被抓住把袖子撸了上去。)

文过之:你没看我正——

文过已:裤子脱了。

(文过已穿着睡衣站在文过之面前看着他。)

文过之:啊?

文过已:快脱。

文过之:……

(文过之只能放下笔站起来,站到桌边把睡裤往下脱。)

(文过之坐在椅子上,把睡裤脱下去,站了起来。)

(文过已蹲下双手掰着他腿上的皮肤检查着。)

(文过之只觉得又没办法又烦,他往左转过身看了眼那道题,转回来继续想着。)

文过已:转。

(文过之往右转过身,脑子里只在思考那道数学题。)

(一会儿文过已站起来了。)

(文过之能听到他在身后因为突然站起来有些累的呼吸声。)

文过已:脱衣服。

(文过之把睡裤扔到椅子上,他的睡衣是带扣子的,他没解扣子,直接从头脱下来了。)

(文过之把睡衣也扔椅子上。)

文过已:转过来。

(文过之往右转过身,面对着他,但是眼睛往右边衣柜那里看着没看他。)

(文过已不知道在他身上看着什么,抓起他的胳膊抬起来。)

(文过之放空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发现文过已已经在看着自己的眼睛了。)

文过之:你这是什么眼神?

(文过之胸口一大股火腾地窜起来。)

(文过已还是那样看着他。)

文过之:你拿什么眼神看我,我是你仇人?

(没变。)

文过之:说话!

(文过之吼了出来。)

文过已:你最近带什么人回来了?

(文过之直接被气笑了。)

文过之:我活这么多年带过一个人回来吗?你觉得我能带谁?

(文过已依然用仇视的目光注视着他。)

(文过之绕过他往衣柜走,右手拉开一扇门。)

文过之:又发疯是吧?你要疯多久,给个准话,疯完我再回来。

(文过之把衣服裤子往出拿,关上柜门,把衣服裤子全扔床上。)

文过已:你带什么人回来过?

(笃定的语气,不变的仇视目光。)

(文过之双眼睁大,瞳孔扩大。)

文过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文过之弯下腰双手使劲按着头喊了起来。)

(文过之站起来看着文过已。)

文过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都这么恨我了为什么还要生我!我能怎么办!你以为我想生你们家吗!我能选吗!

文过之:还没疯够!天天回来对着我发疯!我不是人吗!我生下来比别人贱吗!我告诉你,我跟你必须要死一个!

(脚步声已经走到门口了,鲜次束进来了。)

(杂乱的短发刚到脖子。看起来像是剪过短发后一段时间没修理了。她就站在文过已面前看着他。)

(文过已往左转过头看向她。)

文过已:浴室。

(然后又看着文过之了。)

(两人已经出去了,文过之坐在桌边,身上穿着睡衣,他桌上的抽纸被他用掉了好多,擦了眼泪扔在桌下的垃圾桶里。)

(他还没有哭完,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太对。)

鲜次束:我问问她。

(鲜次束站在浴室外刚要去拿手机,被文过已叫住了。)

文过已:你们在哪认识的。

(文过已站在浴室里。)

鲜次束:都两年了啊,你不知道吗?

文过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从哪突然冒出来一个朋友。

(文过已走出浴室,站到鲜次束面前看着她。)

鲜次束:驾校的啊,我第一天那天去练完晚上没车,在路边儿冻得不行了,她家人来接她顺带把我送回来了。

文过已:你在怪我没去接你吗?

(文过已的声音里有些难过。)

鲜次束: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文过之进了浴室,像空气一样。)

(在这个家从来不会有人瞒着他什么。)

(除了母亲恨他的原因。)

文过已:你这话不是这个意思吗?

(文过已眼里非常难过。)

鲜次束:我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乎吗?咱俩这么多年——

文过之:你把我当什么人?

(文过之站在柜子前看着外面的文过已,他感觉胸口发痒。虽然并没有伸手触碰,但他现在满脑子想着立刻冲出这个房间把手洗干净。)

(暗格开着,只看了一眼他就瞬间明白文过已刚才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文过之:你觉得我会碰你这破玩意儿?

文过之:[没有力气了。我在他俩眼里只是个陌生人,就算我把自己搞得和他们一样疯,他们也无动于衷,我清楚,他们就是这样的人,我什么也改变不了。]

文过之:说话,我在问你话。

文过已:给她打电话。

(文过已对鲜次束说。)

文过之:当我不存在是吧,好。

(鲜次束已经走了。文过之转过身把塑料袋从暗格里抽出来,转过身往浴室外走了。)

(文过已仍没反应,只是跟了上去。)

〈院内〉

文过已:这附近连人都没有,你往哪扔。

(文过已走着,给前面说。)

(院子里有一座石头流水景观。)

文过之:你自己怎么不全吸了!

(文过之停下来转过身把塑料袋砸到了他身上,里面的一套针管掉了出来。)

文过之:我最恨这东西,我难道不知道你害死多少人!

文过之:你竟然以为我会——

(无论怎样想,都无法理解文过已的思维,这让文过之被从未有过的陌生感侵袭。太恐怖了,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会这样想自己,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是不可信任的吗?)

文过之:还是注射的,你觉得我会一上来直接注射?

(文过已弯着腰在地上把东西装好,左手握着塑料袋口站起来打算转身回去。)

文过之:你们脑子真的有病你没发现吗?

文过之:我不能哭不能笑,让你们听见了就跟我该死一样,那为什么你们可以在家发神经?

文过之:学校天天有人折磨我,一回家又跟进精神病院一样,你俩分开住不行吗?

文过之:早上我还没起床就听见你俩在外面大吼大叫,跟精神病一样,晚上回来又是摔门砸东西,天天都这样。我耳朵已经受不了了,我现在听见你俩的声音就耳鸣,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分开?都互相这么恨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文过已:我不害人你吃什么?你花的每一分钱不是我害人挣的?你现在身上穿的从哪来?

(文过之胸腔颤抖着呼了一口气。)

文过之:我在说你们两个的事,你在说什么。

文过已:那你脱下来,现在脱下来,以后再不要穿。

文过之:[我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为什么每一次我想要反抗或者做出改变,只会换来更糟糕的下场?]

文过已:你以为钱好挣吗?现在把你扔大街上你能赚到一分钱?

文过已:文过之,你知道她当年——

(文过已把话咽了回去。)

文过已: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

(文过之被吼得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

文过之:我说什么了,我说让你们分开住有什么不对!

文过已:你今天跟我说这种话……你都十五岁了,我这十五年——

鲜次束:她不接。

(鲜次束拿着手机跑了出来。)

文过已:过去一天了还没动静,应该没事儿。

(文过已没看文过之了,眼睛就是看着前面。)

鲜次束:可是怎么会不接呢……

(鲜次束疑惑地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

文过已:可能偷了一管不想承认,她也不可能一直不见你,下次隐晦地提一下,看她什么反应。

文过之:[他们转身回去,我身上被冷得发痛,也慢慢往回走。]

〈卧室〉

(文过之坐在桌前写着那本题。)

(外面文过已的脚步声。)

文过之:[我身体还没暖起来,他进来关上门,我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无所谓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文过已在床尾坐下了。)

文过已:你刚才说学校里怎么了?

(文过之放下笔往右转过身看着他。)

文过之:你失忆了?

文过已: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一次,但我……

(文过之腿挪出去侧着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他。)

文过之:[只有这件事他会有所反应,其余时候都不把我当人。]

文过之:你忙着害人是吧。

文过已:我那个时候也没办法,村子里货出不来,语言不通我自己沟通不了,天天让人催着——

文过之:你跟我说这些是打算让我接你的班?

文过已:……那你后来怎么没跟我说了?

文过之:你听过我说话吗?

(文过已眼里只有不解。)

文过已:现在还有吗?

文过之:现在都觉得我脑子有病。

(文过已咬住后牙,眼眶瞬间红了。)

文过已:[这么多年我从没动过他一下,就是害怕他变得跟我一样。]

文过已:[我最痛恨的就是暴力。]

文过已:[结果他在学校还是……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文过之:你让我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个比一个恨,你理过我吗?

文过已:我那不是……我就想让你能保护自己啊。

(文过已的哭腔出来了。)

文过之:我就是在那里面天天被人折磨!学校里学校外都是!你什么时候听过我说话!我给你说的时候你永远不听,现在又怪我怎么不告诉你!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文过已:……你说名字,我现在去找那些人。

文过之:你要怎么办?

文过已:你别管,我有办法。

文过之:……

(文过之大概能想到文过已会做出什么,他见过文过已是怎么把人一步步吃干净的。)

文过之:以后呢?

文过已:什么以后?

(文过已觉得奇怪。)

文过之:我永远会遇上这种事,到底为什么。

文过已:……

(文过之从文过已眼里得不出答案。)

文过之:……

文过之: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母亲这么多年的状态一直令文过之恐惧。要么看都不看他一眼,连吃饭也从不和他用一张桌子;要么突然疯了一样冲进来把他拽到门外,无论他正在学习还是睡觉,力气大得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然后一个人回到家里坐在浴室里崩溃大哭。那些让人没法听的粗话字字都刺在文过之心里,他没有办法,只能在家门外等着母亲结束,或者等文过已回来,用他们自己的办法为这一晚划上休止。)

(——文过已抓着鲜次束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扇,如果鲜次束没有力气了,文过已就自己打。好几次文过已的嘴角都被自己打出了血,他也没有停下,因为鲜次束还没有好起来。)

文过之:[所以说他俩都是神经病啊,他这么喜欢扇自己,怎么不把自己扇死算了呢?]

文过之:[他们总有一天会死在一起吧?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文过之:[我也会被自己扇死吧。]

文过已:你不用知道。

(文过已变了脸。)

文过之:是因为本来不打算生但是你们出意外了吗?

(文过之这么多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从母亲生他时的年龄来判断,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文过已:我说你不用知道!

(文过已再次怒了起来。)

文过之:你们不告诉我我能怎么办?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连见买主都不避着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都活到现在了连原因都不知道,你要让我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恨一辈子吗!

(每次见到文过之流出泪水,文过已只觉得莫名的烦躁,胸口的灼烧感一张一合,又无法排解。他深深地呼吸着,压住火气。)

文过已:要不是她不让,我早把你送寄宿学校了。

文过之:所以你要告诉我原因啊!

(文过之喉咙痛得受不了,已经喊不出来了。)

文过已:她不想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但也不想跟你多说一个字,我不管你理不理解,今天我只说这一次,以后别再问了!

(文过已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摔上门走了。)

(文过之看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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