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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生活 第5章 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作者:床要睡软的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3 23:17:31 来源:小说旗

1月19日 周六

〈会场〉

阔当燕: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黄彻姜:我发过消息了,没回。

(黄彻姜拿起桌上的手机,再看一下。)

(这里两个座位都空着,黄彻姜和阔当燕之间的两个。)

容自贞:他们不会临时想去哪玩儿了吧。

(黄彻姜和容自贞背后一段距离就是台上,他们在第一排最右边。)

(黄彻姜放下手机。背靠到椅背上。)

黄彻姜:那就让他们去玩儿呗。

(容自贞看着其他桌,都有空着的座位。)

容自贞:咱们要不也上去躺着吧。

黄彻姜:就是为了吃这顿饭。这会儿外面附近根本没位置能吃饭。

容自贞:不吃了呗。

黄彻姜:你真要走,咱们可是在第一排。

(容自贞看向阔当燕。)

(阔当燕看向容自贞。)

阔当燕:我都可以。

黄彻姜:那等山齐声回来问他呗。

(黄彻姜看向自己左边的那个椅子,被拉开过了,再那边的那个是放在桌子里的。)

黄彻姜:他这一天一条烟抽到什么时候去了。

容自贞:他点一条就抽半根儿。

黄彻姜:我现在终于习惯他身上那股喷雾味儿了。

容自贞:你前年跟我说觉得他像个移动洗衣机。

(两人都笑了笑。)

(那边工作人员带着几个人到了他们左边那桌。)

(黄彻姜把手机拿起来看着。他把手机又放桌上了。)

容自贞:他们该不会不想坐第一排所以故意来晚。

(那边的那些人都坐下了。)

黄彻姜:我觉得他们是想坐到最后可以随时跑。

(黄彻姜往左转过头向后面望去。)

(看不到尽头。)

黄彻姜:真的人多了这么多。

(黄彻姜把头转回来看着桌上。)

(阔当燕站起来,他觉得不放心。)

容自贞:你上哪找他。

阔当燕:吸烟室。

黄彻姜:别去了。你这会儿去了他更紧张。

阔当燕:……

(阔当燕只能坐下了。背没靠椅背。还是不放心。)

(山齐声从前门进来了。)

(他走过来在黄彻姜左边的位置坐下。)

(左边那桌有几个人说“烦死了为啥要坐这儿”,他们四个都听到了。)

(山齐声看着那边。)

山齐声:这啥情况。

(黄彻姜闻到山齐声嘴里的薄荷糖味道了。)

(阔当燕看着山齐声。)

黄彻姜:他们不知道干啥还没来,昌组第一排不让空,把别的片弄前面来了。

山齐声:那他们菜是不没人吃了。

容自贞:你这个关注点他们太感动了。

山齐声:他们不吃咱们是不是能端走。

黄彻姜:你想去就去。我没意见。

.

(会场里人声越来越嘈杂了。)

黄彻姜:[去年开幕式他突然站起来说“组长,我来”,然后端了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以为他玩儿啥大冒险输了,等工作人员过来我就明白了。]

黄彻姜:[工作人员对年龄小的成员态度很不好,山齐声发现了所以就帮我了。那个工作人员看到他给我倒了茶以后过来找我签到果然对我态度很尊重了。]

(山齐声看了一眼台上,觉得心脏快受不了了。)

.

16:00

(球杆对着白球运了几下。)

仵观春:你驾照是不买的。

(白球撞出去其他球散开。叶守鱼坐在沙发上笑了起来。)

储去非:你以后别坐我车。

(储去非拿着台球杆站在短边,仵观春拿着台球杆从沙发背后走到了对面。)

仵观春:我感觉你对车都不熟悉。

(仵观春把手放到台球桌上架好杆。)

储去非:能有你不熟悉。

(叶守鱼往左转过身看向储去非。)

叶守鱼:桃甘是不是不管这个。

(仵观春进了。)

储去非:嗯。

天点橘:啊?

(天点橘坐在叶守鱼右边,往左转过身看着储去非。茶几上摆了一桌子不同的酒。)

储去非:我知道好几个人驾照都买的。

(这个位置不太好打,储去非在想该怎么换姿势。)

(天点橘转回来了。)

天点橘:那多吓人啊……

(植择清在两人对面坐着,在把酒倒进一个玻璃杯里。)

储去非:酒驾也罚得特别轻,没出事故基本不管。

(储去非俯下身准备开始打了。)

(这里有一房子的台球桌,都空着。)

天点橘:天呐……

(天点橘看着右手里的手机,划着屏幕。)

仵观春:那你在桃甘买的假证要是在梨水被查出来了……

(储去非打出去了。)

储去非:我是桃甘的,梨水管不了。

(储去非直起身了,看着球桌上的球。)

(仵观春往右边走了几步,俯下身。)

储去非:谁假证!你再说以后我不带你了。

仵观春:你才反应过来。

(仵观春运着杆。)

叶守鱼:他整天把他老家说得跟个原始部落一样。出门都得在背上背把箭,不然根本没人管。

(仵观春打出去了,储去非走到左边准备继续打。)

储去非:我刚来梨水那个时候根本不适应路上人都是现代人。

仵观春:你都把你老家说得。

储去非:你们去看一圈儿就知道一点儿不夸张了。

(储去非俯下身,运了两下,打出这一杆。)

(天点橘手里的手机上是冰沙店的信息,他在拿着和叶守鱼一起看。)

(植择清好像要把每种酒都倒进杯子里一次。)

(仵观春随手打了一杆,然后几声进了。)

储去非:你练游泳的练台球的?

仵观春:我说了我第一次打,台球桌我都没见过,刚才叶守鱼给我教的。

(储去非看着他。)

(储去非转过身走到叶守鱼背后,右手手指背摸了摸叶守鱼的右边锁骨那里。)

(叶守鱼在看天点橘手里的手机。)

叶守鱼:干嘛。

(叶守鱼心思明显不在储去非那儿。)

储去非:你给他教啥了。

(叶守鱼左手食指在天点橘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看着。)

叶守鱼:我也不会打。

(储去非没和他说话了,转过身继续看着台球桌上。)

(储去非俯下身,架着杆子想着怎么打这一杆。)

储去非:[再进不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储去非刚要打。)

天点橘:哎呀,他杆子拿得比你稳,就那么回事儿,出来玩儿的你别想那么多。

(储去非一杆子打歪了,球旋转着回来了。)

(储去非放下杆子,从仵观春背后绕过去了,往包间外走。)

(仵观春看着储去非出了门口,然后看向沙发上的天点橘。)

仵观春:他为什么走了。

植择清: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原因真的够厉害的。

(植择清一直在倒酒。)

(叶守鱼笑了一下,没看天点橘的手机了,站起来,从沙发往台球桌边走。)

叶守鱼:咱俩打。

(叶守鱼走到桌边把球杆拿起来了,看着桌上的局势。)

(叶守鱼俯下身准备打。)

叶守鱼:储去非平时打得挺好的。

仵观春:你们经常一起打吗?

叶守鱼:他家旁边就有个台球室,我跟他老去那坐着。他喜欢打,我不打。

(叶守鱼打出这一杆。)

(仵观春看着桌上滚开的球,往左边走。)

仵观春:所以他为啥要出去。

叶守鱼:就是被你气到了。

(叶守鱼随便说道。)

(仵观春俯下身,想着。)

仵观春:[我感觉他刚才一直在让我。]

仵观春:[今天他们就是为了我来的。]

植择清:我去看看他。

(植择清双手端起那个玻璃杯,绕过茶几往门那边走。)

(叶守鱼看向植择清手里那杯浑浊得跟涮笔水一样的液体。)

叶守鱼:我觉得你那个就别带了。

植择清:酒不是越难喝越有效果吗。

(仵观春已经打过了,他放下球杆走过去,站到植择清面前了。)

仵观春:我先尝尝。

(仵观春右手要去拿。)

天点橘:不不不不不不不。

(天点橘从沙发起身过来了,他挡在了仵观春和植择清之间。)

仵观春:我就喝一口。

(仵观春还是伸手要拿。)

天点橘:那要喝出问题了!他啥都往里放了。

叶守鱼:那他给储去非端过去你一点儿反应没有。

天点橘:我才反应过来你真的要给人喝。

(天点橘看着植择清。)

天点橘:不行不行,你玩儿两下算了。

(仵观春左手直接推开天点橘,右手把玻璃杯拿过来放到嘴边喝了。)

(天点橘看着仵观春。)

天点橘:忘了你逆反了。

(仵观春一直喝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包间里没人说话了。)

天点橘:[今天其实就是想让他状态好点。]

天点橘:[因为今天白天没事,我中午问了他们,都说可以,就一起来打台球了。]

天点橘:[我直接来的台球馆,储去非带着叶守鱼去接的仵观春和植择清,仵观春走到回组的宿舍外面和植择清一起等的。]

天点橘:[我也不知道这地方这么多酒。植择清先把酒占上了,然后我们就一直坐沙发上玩儿手机,刚才开始打。]

天点橘:[今晚是见面会,每年见面会时间不固定,但都是从周六晚上开始,一直到下周五晚结束。]

天点橘:[见面会之前的周五晚上到今晚去参加开幕式的这段时间里,俱乐部不允许任何一个片给成员布置活动,就是休息时间。]

天点橘:[每年二月四日是俱乐日,俱乐部自己定的,就是会给成员发些吃的,别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天点橘:[见面会从一零年开始一年一次,回组今年是第二次参加。]

(仵观春仰头把那杯液体喝完了,从植择清和天点橘之间往沙发那边走。)

天点橘:[这样是没法劝了。]

叶守鱼:植择清。

(植择清看向叶守鱼。)

叶守鱼:咱俩打。

(植择清走过来,拿起刚才仵观春的球杆,看着桌上。)

植择清:但我以前把球弄碎过。

叶守鱼:什么时候?

植择清:以前在昌组的时候。

天点橘:昌组还带你打台球吗?

(植择清俯下身准备打。)

植择清:他们以前在梨水的那个酒店有四五层都是娱乐室。

(植择清运着杆,太久没打了他手感觉很生。)

(刚想打出去,他发现叶守鱼在看门口那边。)

(植择清直起身。)

储去非:植择清。

(储去非站在门口慢慢往里走。)

(仵观春站了起来,转过身往这边走。)

(储去非的后腰被一个人拿刀抵着。)

(仵观春眼里有点惊,他看着储去非身后的那个人。)

仵观春:[怎么……]

——:植择清把眼睛闭上,过来。

(植择清放下球杆,闭上眼睛,转过身慢慢往这边走。)

(他走得很慢,不知道该在哪停下。)

——:好停。

(植择清感觉很近了。)

——:你看见我了,记不记得我。

植择清:……我不认识你。

(植择清觉得很奇怪。)

(那个人笑了一下。)

——:好。

——:也不能怪你。

(植择清的心脏紧缩着,他不知道现在怎么了。)

——:我把另一个人活活烧死了。

(那个人抬高音量说。)

(三人都看着那个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人用左手掀起自己的衣服,三人看到上面的疤痕了。)

(那个人放下自己的衣服。)

——:你跟你家人一样,都有这种本事。

(植择清脑子里和眼里同样都是无尽的黑暗。)

(仵观春看着那个人。)

——:你们喜欢做这种事,你们最喜欢做这种事,当年没被烧死,就是你们折磨的那些人太心慈,就一个祸害有什么抓不住的,还让你们家续到现在!

(那个人往左走了一小步往前走。)

(植择清的嘴被张开了,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被陌生的舌头彻底地搅了几圈。等他睁开眼时,那个人已经被储去非抓开了,但因为手里拿着刀,储去非没能碰他。)

(都没有去追那个人,围过来看着植择清。)

(植择清有点犯恶心,叶守鱼去把左边的台球桌下面的垃圾桶拿过来了,然后走向茶几,拿了上面的一瓶矿泉水,走过来拧开瓶盖递给了他。)

(植择清立刻漱了口弯下腰吐掉,然后又漱了几次。)

(植择清蹲下,对着垃圾桶感觉嗓子很恶心,嘴里一直反胃酸。)

天点橘:你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天点橘也蹲下,很担心着急地看着他。)

(植择清没说话,脸色还是很差。)

储去非:那个人在洗手池把我腰顶上了,让我回来,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蛇穴的人。

(储去非在跟叶守鱼说刚才的事。)

(仵观春看着储去非。)

储去非:我看着镜子问他要干什么,他说我要见他。我再问他都只说“我要见他”,跟要哭了一样。

叶守鱼:你还问……

(叶守鱼觉得对储去非没办法。)

储去非:我觉得不会有事。

叶守鱼:你觉得?

(叶守鱼一直看着储去非。)

(储去非绕过这边往沙发那边走了,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

(叶守鱼看着储去非。没办法。)

(仵观春看着蹲在地上的植择清,好像一直在想什么。)

天点橘:能吐出来吗。

植择清:不行。

(植择清看起来好多了。但还是看着垃圾桶里面。)

(储去非从沙发走过来了,右手里拿着手机。)

储去非:现在去回组。咱们五个都得写记录。

仵观春:昌组说怎么办?

储去非:不管。

(储去非没看他。储去非也觉得没办法。)

(叶守鱼看着储去非。只能把心里的火气先压下去。)

(植择清站起来了,天点橘跟着他起来还看着他。)

植择清:见面会怎么办。

(植择清看着储去非。)

储去非:晚一会儿就晚一会儿。

.

2月25日 周一 19:00

〈活动室〉

(四人都坐在沙发上,中间是实木茶几。叶守鱼和天点橘在一边,储去非和仵观春在一边。)

(叶守鱼看了看仵观春和储去非。先开口了。)

叶守鱼:他都说这话了咱们还不找他谈吗。

储去非:他说的多了。

(叶守鱼看向储去非。)

叶守鱼:他跟你说什么了。

储去非:……

(储去非看着叶守鱼没说话。)

(仵观春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点橘:我觉得真的得跟他说了,当时咱们知道他用自己的身体让昌组重制了焚烧液以后不都觉得接受不了吗。

.

2011 12月15日 周四 17:25

仵观春:什么样的?

(仵观春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他看向最后面的植择清。)

植择清:现在太亮了,看不到。

(植择清右边是叶守鱼和天点橘。)

储去非:你没必要全天戴着隐形眼镜吧,太伤眼睛了。

(储去非坐在天点橘对面,杏少琢坐在桌首。)

植择清:它不会坏。

天点橘:……

天点橘:[植择清一直这么说话吗。]

储去非:你没有痛觉但是其他感觉都正常,肯定很难受吧。

植择清:那又不会怎么样。

(植择清好像对难受都没有概念。)

杏少琢:昌组让你随身带着,晚上再戴就行了,你为啥戴全天了。

植择清:我总觉得会被看到。

杏少琢:不会啊。

(植择清看着杏少琢,杏少琢也看着植择清。)

植择清:……

植择清:嗯。

杏少琢:那你想咋戴你自己看吧。

(杏少琢眼睛眨了一下看向左边。)

(仵观春看着桌上好像有些紧张。)

(他的前牙在嘴里慢慢磨了一下。)

杏少琢: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杏少琢跟其他人说起话脸上又带上笑容了。)

叶守鱼:为什么他们五个不能说?

杏少琢:昌组规定的。

(储去非看着杏少琢。)

(杏少琢继续给他们解释。)

杏少琢:尽量少让人知道,你们五个都是一个组的迟早会知道。

杏少琢:[其实他们四个我都不想让知道,但昌组让说。]

杏少琢:[我不敢想要是整个俱乐部都知道了会发生什么我阻止不了的事。]

(没人再问什么了。杏少琢继续说。)

杏少琢:你们上个月……十号拆的组,这有一个多月了,你们觉得适应吗?

(不知道为什么都没人说话了。)

杏少琢:这意思是不适应?

(叶守鱼打算说点什么。)

叶守鱼:就是……

(叶守鱼看了下其他四个人。)

叶守鱼:感觉跟拆组之前没区别。

(四个人都稍微点了下头。)

杏少琢:你们可能慢热一点,凝——

杏少琢:另一个外组长说那个组感觉比以前有动力多了。

天点橘:我们没有。

杏少琢:[天点橘说话一直这么直接。]

杏少琢:[八月六号他来那天一见面我印象就很深,在办公室给他准备手续的时候我就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因为回组之前没有性格这么强的人。结果他说“不要一直看我,我觉得不舒服”。]

杏少琢:[……]

杏少琢:[我给他道歉了,他说没关系。]

杏少琢:[之后第二天仵观春来的,状态很糟糕,感觉他整个人都飘的,身上很不舒服,不知道他身体怎么了。我想缓解一下,给他说昨天刚来了一个,他先是没反应,然后突然说“不要让我去找他,千万不要。”他很害怕的样子,我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他说“噢……”,然后又没有反应了。]

杏少琢:[现在比那个时候好太多了。]

杏少琢:你们顺其自然就行,遇到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叶守鱼:比如什么呢?

杏少琢:你们解决不了的。都可以。

(仵观春看着桌上,天点橘和叶守鱼都看着杏少琢,三人都想说什么的样子。)

杏少琢:怎么了?

(仵观春眼睛稍微往左边看去,天点橘和叶守鱼下意识地转头对视了一下。)

天点橘:[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天点橘:[我学校里的导员一开始也这么说,说得特别热情,然后真的去找了以后说“哈哈,这个不归我管,不要找我。”。]

(叶守鱼看向杏少琢。)

(杏少琢知道他想说什么,看着他注意着听他说。)

叶守鱼: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杏少琢:……

杏少琢:当然是真的。

杏少琢:[我其实直到现在也觉得做不了就不要说,我心里还是无法理解那种天天把事情挂在嘴上,但又不真的做的人。]

(好像三人都还不太能相信。)

(杏少琢看向右边的储去非。)

杏少琢:你给他们说。

储去非:假的别信他。

(杏少琢笑了一下看着他。)

仵观春:[储去非是杏少琢从桃甘接过来的,他们两个好像比较熟了。]

杏少琢: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储去非:我不习惯坐领导旁边。

杏少琢:我不是领导。我就是干不了那活才来带你们的。

(植择清看着杏少琢,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仵观春:[我就是最害怕杏少琢这种人了。]

仵观春:[看着好像和下面的人没有距离感,结果不知道哪天就发火了,我见过很多人都这样,特别恐怖。]

仵观春:[他和相作凝都八七年的,也就比我大五岁,但感觉比我们都多经历好多啊。]

仵观春:[五岁的差距有那么大吗?]

杏少琢:好了就这些,你们忙你们的。

(杏少琢站起来,转过身朝前门走去。)

仵观春:[杏少琢每次一跟植择清说话就不一样了,为什么呢……]

.

2013 2月25日 周一

仵观春:[杏少琢给我们讲了很多植择清的事,那天植择清回宿舍以后,我们四个一起聊了一下。天点橘起的头,但我们都有那个想法。我们觉得既然植择清身边没其他人,我们不能就跟他当个陌生关系。]

仵观春:[当时互相都不熟悉,简单说了几句我们就各自回家了。]

仵观春:[杏少琢说出植择清是彩虹蛇以后,我就想到叶守鱼了,那他跟植择清要怎么办呢?]

仵观春:[但他也没有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早都不记这些事儿了。]

仵观春:[杏少琢跟那个时候也很不一样了。]

储去非:那怎么办,现在跟他说没人把自己的身体给来给去,而且你情感缺失,我们感觉你哪都不正常。

叶守鱼:你说话那么难听干啥。

仵观春:[情感缺失是我们自己发现的。没人告诉我们。]

储去非:你现在听我这么说啥感觉他就会是啥感觉,你们觉得要让他没办法好好生活吗?

叶守鱼:那肯定不是照你这么说啊,我觉得文过之那天说得挺对的,我们可以做正确的给他看啊。

储去非:文过之脑子有病你们不觉得吗?你听他说的干啥。

(叶守鱼嘴唇张开,看着储去非说不出话了。)

(天点橘表情不好,但什么都没说。)

仵观春:他咋了?

(仵观春很不明白。)

储去非:他都脑子有病成那样了你们还看不出来。

(仵观春看着储去非,还是很疑惑。)

(天点橘看着空中。)

叶守鱼:你说他咋了。

储去非:整天跟精神失常一样,他干过一件正常人干的事儿吗。去年那事儿竟然就那么过去了,你们都不生气吗?

(天点橘闭了一下眼睁开,沉下一口气。)

叶守鱼:那是他跟植择清的事,你这么说他干什么?

储去非:他对植择清那么过分不该说吗?我早都想去跟他发火了。

(天点橘受不了了,一下站起来转过身朝前门那边走去。)

天点橘:你们谈吧我走了。

仵观春: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去哪?

天点橘:再听下去我要先精神失常了。

(叶守鱼看着储去非。)

(储去非没能反应过来怎么了,但他本能地站了起来,去追天点橘了。)

(储去非站到天点橘面前,天点橘停下了。没看他。)

储去非:怎么了?

(储去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

(天点橘还是没看他,看向右边,缓缓地沉下一口气。)

(储去非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天点橘:你……

天点橘:你但凡能。

天点橘:再不正常那么一点。

天点橘:都不至于把话说成那样。

(天点橘直接往门口走了。)

(储去非看着他走到门边打开门出去了,他转过身看着叶守鱼和仵观春这边。)

叶守鱼:他最喜欢文过之去他家了。

(储去非张开嘴,他感觉自己额头烫起来了。)

仵观春:他俩认识吗?

叶守鱼:去年那会儿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

储去非:那你怎么刚才不说啊?

叶守鱼:你自己要说我拦得住吗。

储去非:……

(储去非的嘴唇闭上。)

仵观春:叶守鱼你故意没说吧。

(叶守鱼笑了一下。)

叶守鱼:栽一回他下次就记住了。

(仵观春看着叶守鱼。)

(储去非站在那里用手机发消息。)

(叶守鱼转过身往那边看了一眼,转回来了。)

叶守鱼:等会儿吧,他这会儿肯定不看手机。

(储去非还是在很不好受地想怎么跟天点橘说。)

仵观春:叶守鱼你现在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叶守鱼:没有。我本来就这样。

(房间里很安静,储去非在那里站着打着字。)

叶守鱼:还有,文过之给所有人送吃的的时候你可没少一口,你就这么把话想咋说就咋说吗。

(储去非看着手机屏幕。)

储去非:他又不在这儿。

叶守鱼:在不在你不想在场的人有人可能认识他吗。

(储去非把锁屏按了放下右手,往沙发那边走。)

叶守鱼:下回你当他面儿说,被他打了你就一辈子记住了。

(储去非走到刚才的位置,坐下了。)

仵观春:他会打人吗?

叶守鱼:谁不会?

仵观春:我不会啊。

(叶守鱼没看他了。)

储去非:那咱们三个继续谈。

(储去非调整好了。)

(两人都看向他,因为储去非是组长,他们都有这种本能反应。)

(叶守鱼也恢复状态了。)

叶守鱼:我觉得首先他家人那个问题你们难道不想帮他找找吗?

储去非:咋找?

叶守鱼:可以联系蛇穴啊,那天就是蛇穴的人,那他们肯定知道很多。

(仵观春看着叶守鱼。)

储去非:你联系不上的,蛇穴根本没有一个能管事儿的人,他们是所有人一起辅助彩虹蛇这种模式,负责人其实就是个名头,那人就是负责剧本的,别的都不管。

叶守鱼:……你们组长之间说这些吗?

储去非:我都听别人说的。

储去非:有好多人一直在联系蛇穴。

仵观春:干什么?

储去非:私人演出。

(叶守鱼和仵观春都看着储去非没说话了。)

储去非:你说找他家人……他真的有家人吗?

(储去非很怀疑。)

仵观春:我也觉得他家人可能早就不在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仵观春视线看着下面说。)

叶守鱼:[蛇穴把人带进去,就那么几种情况。]

叶守鱼:[所以植择清大概率是被家人不要的。]

叶守鱼:那问问他呢?先问他想不想找家人,再说别的。

仵观春:我觉得别问了。

仵观春:我跟他说了些话以后……特别后悔。

(两人都看着仵观春。)

储去非:你跟他说啥了。

(仵观春视线抬起来,看着空中。)

仵观春:就是那些咱们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叶守鱼:然后他说什么?

仵观春:……

仵观春:他还是……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

(叶守鱼和储去非都想着这句话。两人也觉得好像只能这样了。)

叶守鱼:[水乳剂的研发人早就死在下面了,所以想做也做不出来。]

叶守鱼:[我们就是担心植择清。]

储去非:他那天说那句话的时候和彩虹蛇特别像。

(两人都没说话。)

仵观春:[我们知道那种感觉。]

叶守鱼:要不要问问他的那个问题呢?

储去非:其实我觉得是好事。人的教育目的之一就是无情感,他现在能比别人少痛苦那么多,对他来说肯定是对他好的。他如果不这样以前在蛇穴也不知道被做了什么,到现在受不了了怎么办。可能好多人都想变成他这样呢,没情感不是挺好的吗。

(叶守鱼好像没有那么认同,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仵观春:就这样吧。都看他,咱们其实也做不了那么多。

(仵观春不想聊了。他在结束这场谈话。)

.

(叶守鱼上了副驾关上门,他坐在车里,觉得浑身都冷了下来。)

(储去非从后备箱走过来,准备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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