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就这样住进了雨水的耳房,这事除了95号院在家的人知道,傻柱和何雨水都不知道。
易中海下班回来就知道了,谭桂花也给他讲了院里发生的事情,易中海虽说有点生气,但也没往心里去,在他看来傻柱那个傻不愣登的东西,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了,贾张氏住进去就住进去吧,迟早的事情。
傻柱和往常一样,在86号院吃了晚饭,回到了95号院。
这傻柱也够可以了,自从不在95号院开火之后,都是很晚才回家。再加上,最近姥姥姥爷在徐珍卿这里,这不回家就更晚了。
打开灯,看到堂屋地上乱七八糟摆放了一地的东西,傻柱有点懵了。
这不是雨水的东西吗?咋都放这里了?
粗枝大叶的傻柱还以为是雨水自己放的,也没当回事,就稍微规整了一下,就洗脚上床睡觉了。他压根就没当一回事儿。
叶征自从认识了李红旗之后,又认识了不少的大杂院的街溜子,这些街溜子也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叶征的帮助,叶征对他们非常宽容,给他们鱼,他们有钱的给钱,有票的给票,实在没有叶征也不强求,叶征对他们只有一个要求,有事找他们,只要他们能办到的,他们不能推脱。
这天中午,叶征回到家里,发现徐爱国来了,正在家里和姥姥姥爷聊天。
“舅舅,来了。”
“小征,又去钓鱼了?你在这边名气挺大呀,我在这附近打听你们家地址,说你名字知道的不多,一说你会钓鱼,哎呀,那可是炸了窝了,都说是86号院有个小孩钓鱼特别厉害,我心想那不会就是说你的吧,找过来一看,还真是你家啊。”
叶征被说的不好意思,说道:“舅舅,没那么厉害,也就平时钓鱼钓的多了点而已。真没什么,舅舅这次来市里有事?”
徐爱国说道:“这次过来确实有事,我这工作也调动了,现在舅舅是交道口派出所所长。还有柱子的事情有眉目了,今天过来就是要和你姥姥姥爷商量一下看看想怎么处理这事儿。”
叶征说道:“柱子哥的事,是不是她们院的一大爷做的?”
徐爱国说道:“你怎么知道?”
叶征可不能说是前世看电视剧看的,只能说道:“舅舅,我就住在这附近,这些天我也没少暗中打听啊。”
徐爱国说道:“这个什么一大爷也算是我的福星了,我这一来交道口就给我送这么一个大礼,我还得感谢他呢。现在国家正在抓典型,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一大爷做为一个典型。”
在那个时候,对于民事案件的处理方式与现在大不相同。那个年代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强调对民事案件的保密,当时的人们普遍认为,民事案件通常涉及个人之间的纠纷和争议,并不像刑事案件那样涉及重大的社会安全问题,因此没有必要对其进行严格的保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发生了变化。如今,即使是民事案件,在没有彻底结案之前,相关信息往往也会被隐藏起来,不向公众透露。有些案件即使已经结案,对于大众来说仍然是含糊不清的,只给出一些模糊的解释。
这种做法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当事人的**和权益,但也引发了一些问题。由于信息的不透明,老百姓很容易对案件产生各种猜测和误解。原本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但由于保密措施的存在,反而可能引发公众的好奇心和担忧,甚至可能演变成群体**件。
这样的情况让人不禁思考,在处理民事案件时,如何在保护当事人权益的同时,又能保持信息的透明度,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恐慌呢?这是一个需要平衡的问题,需要我们在实践中不断探索和改进。
“舅舅,您调到这边了,是不是也要搬家啊,什么时候搬家?”叶征问道。
“已经搬过来了,住的离这也不远,也是南锣鼓巷,就在3号院。”
叶征想了一下说道,“3号院?那确实没多远,我们前几天去过2号院,小学校长魏敏老师就是住在2号院。”
“你们既然知道地方,舅舅就不领你去了,有空你们自己过去玩。你妗子最近还念叨你们呢。”
“好的,舅舅,有空我们就过去。舅舅中午别走了,就在家里吃饭吧,你看,我还带回来条大鱼。”叶征指着正在杀鱼的姥姥说道。
“行,我也不和你们客气,自从你们来市里后,我们在清河这可是半个月没吃鱼了。”
徐爱国对徐建忠说道:“小叔,咱们还用不用和柱子商量下?毕竟这是他的事。”
徐建忠说道:“还是要和柱子说一声,明天让他请一天假,就让他去报案。这件事得经公,要是不经公,还有点不好办啊。”
叶征说道:“舅舅,姥爷前几天带着雨水姐姐去了邮电所,说是姨父有给柱子哥他们寄信寄钱,柱子哥说从来没收到过,柱子哥就准备去报案呢,他要告邮电所昧了他的钱。”
徐爱国说道:“这钱还真不是邮电所昧了,是被人代领了。我也去邮电所问过了,说是一个叫易中海的给代领了。”
徐建忠说道:“易中海?易中海是谁?他凭什么代领?”
徐爱国解释道:“现在先不说这个了,等柱子回来我再好好问问他,这里边的事不小,可得问清楚了。”
叶征也不再问了,这里边的事情他前世看电视剧已经知道了。再说了,对于95号院的事情,他一个小孩子也掺和不了,吃瓜看戏就够了,再说了,姥姥姥爷在这呢,傻柱也吃不了亏的。
95号院里,贾张氏坐在耳房门口,一边纳鞋底,一边和大院一帮妇女聊天。今天贾张氏心情大好,昨天和棒梗住在雨水的屋子里,比起一家人挤在西厢房里可强太多了。所以今天贾张氏也没和别人吵架。
苗翠花说道:“贾张氏,你儿媳妇快生了吧?”
贾张氏说道:“快了,再有一个多月就到时间了,到时候我就有两个孙子了。”
苗翠花酸溜溜的说道:“是啊,你这有了雨水这间房子,再添个孙子,也算是双喜临门了,你这不得请大伙吃个饭?”
贾张氏一听要请吃饭,脸立马就垮了:“请吃饭?我没钱。不过,你要是借我200块钱,请吃饭也不是不行啊。”
贾张氏就是这么想的借老闫家200块,请吃饭能花几个钱,剩下的不都是自己的养老钱了。至于还钱,贾张氏从没想过,凭本事借的钱凭什么要还?
一句借钱把苗翠花给噎住了,半天没说一句话。闫家借钱那可是看人的,不是谁都能借到闫家的钱的。
剩下几个妇女一看这情况,谁都不说话了。然后找了个借口纷纷离开了。
晚上吃饭时,徐建忠说道:“柱子,今天你爱国舅来了,说了你爹的事情,你爹那边把东西都给寄过来了,这样,明天你去厂里请个假,我和你再去一趟邮电所。”
徐珍卿问道:“爹,啥情况?要去邮电所?邮电所真的昧下柱子的信和钱了?”
徐建忠说道:“邮电所倒是没干这事,是一个叫易中海的给领走了。”
傻柱说道:“啥?你说是易中海领走的?那他咋就没告诉我呢?”
傻柱有点破防了,差点吼起来。
徐建忠说道:“你舅舅已经问过邮电所了,明天咱们走一趟邮电所。”
傻柱说道:“行,我知道了。你们先吃饭吧,不用管我,我得去找一下易中海,问问他为啥要昧下我爹给寄的钱。”
徐建忠呵斥道:“柱子,坐下吃饭,不用去找他,你也先不要找他,等去了邮电所回头再说。你要想拿到钱,你就听我安排。”
傻柱生气的时候说道:“姥爷,你说这易中海也不缺钱啊,他凭什么昧下我的钱?”
何雨水说道:“傻哥,你说谁会嫌钱多?”
傻柱连脑子都没过,随口说道:“就连傻子也不会会嫌钱多!”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除了傻柱没笑。
雨水说道:“那不就对了。”
傻柱看着一屋子哈哈笑的人,有点自闭了。是啊,就连傻子也不会嫌钱多,易中海更不会了。
叶征也不会特意去提醒傻柱的,很多事自己想明白了才行。人们常说,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易中海的心思叶征门清,前世不光是电视剧,还有那么多衍生小说,那些作者都把易中海的心思给摸得透透的,叶征你也没少看,哪里会不明白?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易中海就是这么一个心思,领了何大清寄给傻柱的钱,傻柱手头就没钱可用,只能自己想办法赚钱,那时候傻柱才16岁,怎么赚钱?就算能赚钱也不多,没钱吃饭都是个问题,等傻柱饿得受不住时,给两个窝窝头,傻柱能不记易中海的好?能不听易中海的话?
现在的傻柱,因为叶征的到来,不但认回自己的亲人,还有点开窍了。
这情况易中海还不清楚,要是清楚估计早就找上门了。
这事也怪不得别人,易中海自从通过八级工考核之后,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毕竟偌大的南锣鼓巷就这么一位八级工,那谱不是一般的大。刘海忠还真比不了。
摆了这么大的谱,周围的人谁还愿意和他交心?
有啥事也都不愿意和他说?就像是你有啥事了,我去提醒你,我还得先伏低做小,再跟你说,我贱不贱呐!见了面,大家也都是故意捧着他。
这样一来,易中海就成了实际上的聋子瞎子,自己断绝了自己的消息渠道。聋老太太只是装聋,就算聋,也只是耳聋。易中海呢?他是心聋,成天沉浸在已经掌控了四合院的梦里。
易家的饭桌上,易中海说道:“桂花,雨水这么些天也都没见到个人,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啥事儿?”
谭桂花说道:“雨水不是开学了吗?能有啥事儿?再说了,她平时在家待的时间也不长,也没见你多过问过呀。你今天究竟想说啥?”
易中海说道:“这傻柱最近也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忙个啥劲,也没说给老太太送点吃的。看来得找个时间和傻柱好好说道说道,老太太对他多好啊,他也不说看看老太太。”
谭桂花说道:“傻柱不是说接了个给人家做晚饭的活吗?回来都那么晚了,老太太早睡下了,傻柱还去啥呀。”
易中海的话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啥,老是感觉这里边有事。
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最近秦淮茹有没有找傻柱借钱?”
谭桂花说道:“这些天,傻柱白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秦淮茹上哪找傻柱借钱?再说了,秦淮茹是东旭媳妇,你老是撺掇她找傻柱借钱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也不回媳妇的话,就在那里想问题。
过了好一会,易中海又问道:“最近院里没来什么外院的人吧?”
谭桂花说道:“最近没什么人来,都是院里人。”
易中海觉得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他却不知道傻柱已经知道了不少事,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