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文安洼里的“芦根小甜香”
童小话光着脚踩在文安洼的芦苇荡边,手里攥着刚从老乡手里买的文安蜜桃,粉粉的果皮上沾着细细的绒毛,咬一口“扑哧”冒出水来,甜甜的汁水流过指尖,把芦苇叶都染得香喷喷的。卡卡狗摇着尾巴蹲在旁边,鼻尖上还沾着刚才蹭到的西河芝麻饼渣,忽然“汪汪”盯着芦苇丛——蓬松的苇叶间,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正偷偷往外看,毛茸茸的大尾巴扫过芦根,带起一阵“沙沙”的响。
“是小松鼠!”佳佳举着南瓜灯凑过去,暖光映着小松鼠的爪子——它正抱着一根雪白的芦根,蹲在芦苇丛里啃得认真,浅棕色的毛上沾着几点苇絮,像撒了把会飞的小雪花。小松鼠看见他们,“吱溜”往芦苇深处钻,却被长长的尾巴勾住了苇叶,急得原地转起了圈圈,芦根“啪嗒”掉在地上,露出被啃得毛茸茸的断面。
“别害怕呀,我们帮你捡芦根~”童小话蹲下身,轻轻拨开勾住松鼠尾巴的苇叶,指尖碰到它毛茸茸的尾巴尖,软软的、暖暖的,像摸在一团会发抖的上。叮当猫跳上芦苇杆,尾巴尖卷着她的发带,慢慢晃到小松鼠面前——小松鼠忽然凑过来,用鼻尖碰了碰发带上的小铃铛,“叮铃”一声响,惊得它耳朵都竖成了小三角,却又忍不住盯着童小话手里的文安蜜桃直咽口水。
“给你吃呀,比芦根甜多啦~”佳佳掰下一块蜜桃,递到小松鼠面前。果肉的甜香飘过去,小松鼠先是用舌头尖舔了舔,忽然“啊呜”咬下一大口,桃汁沾在嘴角,把浅棕色的毛都染成了淡淡的粉,逗得卡卡狗“汪汪”笑出声,把自己的芝麻饼推过去:“尝尝这个呀,脆脆的,沾着芝麻香~”小松鼠犹豫了一下,用前爪捧起芝麻饼,啃得“咔嚓咔嚓”响,尾巴尖的苇絮也跟着抖了抖。
“以后就叫你‘芦芦’吧,因为你爱吃芦根呀~”童小话摸着小松鼠背上的软毛,发现它的爪子缝里沾着细细的泥土,像是刚在芦苇荡里挖过什么宝贝。芦芦“吱吱”叫着,用尾巴尖在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那是它第一次给好朋友画“记号”,旁边的文安洼水面漂着芦苇叶,在夕阳里闪着暖光,把四个小身影和一只小松鼠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一幅会动的水墨画。
第二章 霸州胜芳古镇的“河蟹小涟漪”
带着芦芦来到霸州胜芳古镇,青石板路两边的老房子挂着红灯笼,童小话踮着脚摸了摸临街店铺的招牌,“胜芳河蟹”的木牌上还沾着淡淡的水汽,旁边的大木盆里,河蟹“咕嘟咕嘟”吐着泡泡,钳子上缠着蓝紫色的皮筋,像戴了副小手套。
芦芦趴在童小话的肩膀上,尾巴尖扫过她的小辫,忽然“吱吱”盯着木盆里的河蟹——一只小河蟹正扒着盆沿往外爬,钳子不小心碰到了芦芦的爪子,惊得它“吱溜”跳到了灯笼架上,尾巴却把灯笼晃得“晃悠晃悠”响。“别怕呀,它们是好朋友~”佳佳笑着帮小河蟹把皮筋解开,放进旁边的清水盆里,河蟹立刻划着爪子游起来,在水面画出一圈圈涟漪,芦芦歪着脑袋看了会儿,忽然“吱吱”叫着,用爪子蘸着水,在青石板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河蟹。
“胜芳的河蟹呀,以前可是给皇帝爷爷进贡的呢~”卖河蟹的老爷爷笑着递来一只蒸熟的小河蟹,红通通的外壳冒着热气,掀开蟹盖,金黄的蟹黄混着姜香飘出来。芦芦凑过去嗅了嗅,却躲到了童小话的身后——它更喜欢甜甜的蜜桃和脆脆的芝麻饼呀!童小话笑着掰下一块蟹肉,混着芝麻饼渣放在手心:“试试呀,香香的,像沾着河水的小饼干~”芦芦犹豫着舔了舔,忽然眼睛一亮,把混着蟹肉的饼渣吃得干干净净,爪子还偷偷蘸了蘸碟子里的醋,酸得直眨眼睛,逗得叮当猫“喵呜”笑出声。
古镇的小河边,芦苇丛里藏着一座小小的木桥,芦芦忽然“吱溜”跑过去,爪子扒着桥板往下看——清清的河水里,倒映着胜芳阁的影子,还有几只小鸭子“嘎嘎”游过,把倒影踩成了碎碎的光。童小话蹲在旁边,看芦芦用尾巴尖轻轻点水,溅起的小水花落在她的手背上,凉凉的、却带着阳光的暖。佳佳忽然指着河对岸:“看呀,那里有卖胜芳藕粉的!”
藕粉摊的老奶奶正用铜壶冲调藕粉,滚水一冲,透明的藕粉立刻变成了半透明的胶状,撒上瓜子仁、葡萄干和桂花,香得芦芦立刻跳上桌面,用鼻尖碰了碰碗沿——老奶奶笑着舀了一勺没加糖的藕粉,放在小碟子里:“小松鼠尝尝呀,这是用咱们胜芳的九孔藕做的,滑滑的,像在吃云朵~”芦芦小心地舔了一口,藕粉的清香味混着桂花的甜,让它开心得在桌面上转起了圈圈,尾巴尖的绒毛沾着藕粉的小颗粒,像缀了颗颗小珍珠。
第三章 廊坊博物馆的“木雕小秘密”
秋日的廊坊博物馆飘着淡淡的樟木香,童小话攥着芦芦的爪子,轻轻摸了摸展柜里的木雕花板——镂空的花纹刻着荷叶、莲蓬和小松鼠,芦芦忽然“吱吱”叫着,用爪子指着其中一只木雕松鼠,尾巴尖在玻璃上扫出一道小小的印子,像是在说“这个和我好像呀~”
“你看,这是廊坊的木雕技艺哦,以前的老房子上,到处都是这样的花纹~”佳佳指着旁边的老照片,上面的四合院屋檐下,木雕花板上的小松鼠正抱着松果,和芦芦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芦芦忽然从童小话的肩膀上跳下来,跑到展柜边的木雕摆件前,用爪子扒着底座往上看,鼻尖碰到了雕刻的松果——忽然“啪嗒”一声,一颗小小的、用樟木刻的松果掉下来,滚到了它的爪子边。
“呀,是给你的小礼物~”童小话捡起樟木松果,放在芦芦的手心里,淡淡的樟木香混着它身上的芦苇味,变成了一种暖暖的、让人安心的味道。叮当猫跳上展柜,尾巴尖勾住木雕花板上的“莲蓬”,轻轻晃了晃——镂空的莲蓬里,竟藏着几颗真正的干莲子,芦芦凑过去嗅了嗅,忽然用爪子把莲子推给卡卡狗:“吱吱!给你,脆脆的~”
博物馆的讲解员姐姐笑着走过来,指着木雕上的花纹:“小松鼠在咱们廊坊的老故事里,可是‘送福小使者’呢,因为‘鼠’和‘福’谐音呀~”她蹲下来,给芦芦递了颗炒瓜子:“尝尝看,廊坊的瓜子炒得香香的,和你们在芦苇荡里找的芦根一样,都是大地的礼物~”芦芦捧着瓜子,用门牙“咔嚓”嗑开,雪白的瓜子仁咬在嘴里“咯咯”响,尾巴尖还不忘卷着那颗樟木松果,像是怕把“好朋友的记号”弄丢了。
离开博物馆时,芦芦把樟木松果挂在童小话的书包上,松果随着她的脚步“晃悠晃悠”响,和发带上的铃铛一起,奏出了最轻快的“暖缘小调”。夕阳透过博物馆的玻璃窗,照在木雕花板上,也照在芦芦毛茸茸的背上——那些刻在木头上的小松鼠花纹,忽然像是活了过来,跟着现实里的芦芦一起,把“古老的温暖”和“现在的快乐”,轻轻揉进了廊坊的秋风里。
第四章 大厂民族宫的“糖瓜小甜吻”
冬天的大厂民族宫裹着层薄雪,白色的穹顶在蓝天下闪着光,童小话哈着白气,攥着芦芦的爪子往宫里走,鞋底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响,惊起几只停在檐角的麻雀。芦芦的爪子踩在雪地上,留下小小的梅花印,忽然“吱吱”盯着宫前的糖瓜摊——老爷爷正把熬好的麦芽糖扯成细长的条,裹上芝麻,做成一节节亮晶晶的糖瓜,甜香混着热气飘过来,让它的鼻尖都跟着抖了抖。
“芦芦想吃糖瓜呀~”佳佳笑着买了一节,掰成小块放在手心,糖瓜的麦芽糖黏黏的,沾在指尖上,芦芦凑过去舔了舔,忽然“吱溜”跳起来,用鼻尖碰了碰佳佳的指尖——黏黏的糖丝牵起来,在阳光下闪着光,像给他们的手指系了根“甜丝丝的小纽带”。童小话看着笑出声,也把糖瓜举到芦芦面前:“小心哦,别粘到胡子啦~”
大厂民族宫的回廊里,挂着许多民族特色的挂毯,上面绣着小松鼠、葡萄和月亮,芦芦跳上挂毯,用爪子指着绣着松鼠的图案,“吱吱”叫个不停,尾巴尖的毛却不小心勾住了挂毯的丝线,急得“嗯嗯”直叫。叮当猫立刻跳上去,用爪子轻轻解开丝线,顺便把自己的尾巴和芦芦的尾巴缠在一起——毛茸茸的两条尾巴碰在一起,像打了个暖暖的“毛球结”。
“以前呀,大厂的叔叔阿姨会把小松鼠绣在挂毯上,因为它们总是把松果藏在树洞里,就像把‘秋天的甜’藏进了冬天~”卖糖瓜的老爷爷笑着递来一块豌豆黄,嫩嫩的、黄黄的,放在手心轻轻一晃就颤巍巍的,芦芦咬了一口,豆香混着糖瓜的甜,让它开心得在回廊的地板上打起了滚,尾巴尖的雪粒沾在毛上,像戴了顶小小的“雪花帽”。
临走时,芦芦把自己藏了一路的樟木松果塞进老爷爷的糖瓜筐里——那是它最宝贝的“木雕小礼物”,老爷爷笑着收下,又往童小话的兜里塞了把糖瓜:“带着吧,路上吃,甜甜的,就像小松鼠的笑~”雪又轻轻飘起来,落在大厂民族宫的穹顶上,也落在芦芦和小伙伴们手拉手的路上——糖瓜的甜香混着樟木香,把冬天的冷都酿成了暖暖的、黏黏的甜。
第五章 廊坊街巷的“暖窝小星光”
春天的廊坊街巷飘着槐花的香,童小话和佳佳带着芦芦、叮当猫、卡卡狗,在老槐树下搭了个“松鼠暖窝”——用文安洼的芦苇铺底,胜芳古镇的木雕花板当屋顶,窝里还放着廊坊博物馆的樟木松果和大厂的糖瓜渣,芦芦趴在里面,大尾巴卷成个毛茸茸的圈,把自己裹成了一颗“会呼吸的毛球”。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啦~”童小话把新摘的槐花放在暖窝边,白白的花瓣沾着露水,芦芦凑过去,用鼻尖碰了碰花瓣,忽然“吱吱”叫着,用爪子把槐花串成小项链,挂在卡卡狗的脖子上——毛茸茸的狗脖子上缀着白白的槐花,像戴了串会飘香的小铃铛,逗得叮当猫“喵呜”围着暖窝跑圈圈。
忽然,暖窝边的草丛里传来“簌簌”的响——一只更小的松鼠缩成一团,浅灰色的毛上沾着草叶,正“嗯嗯”地发抖。芦芦立刻跳起来,用尾巴扫了扫小松鼠的背,把自己窝里的芦苇扯出来,铺在小松鼠身下,又把珍藏的樟木松果推过去:“吱吱!别怕呀,我们是好朋友~”小松鼠抬头望了望它,看见芦芦眼睛里映着槐花的白和阳光的暖,忽然蹭到它的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碰了碰芦芦的爪子。
佳佳笑着蹲下来,把南瓜灯放在暖窝边,暖光映着两只松鼠的影子——大尾巴挨着小尾巴,在地上扫出两道弯弯的印子,像画了个永远不会断的“温暖圈”。童小话摸着芦芦的脑袋,听见远处传来文安洼的芦苇风声——那声音呀,像在说:原来好朋友的缘分,就像芦根在泥土里悄悄生长,像糖瓜的甜丝慢慢牵起,当小松鼠遇见举着南瓜灯的小娃娃,心里就多了个永远可以分享松果和槐花的“暖窝”。
而廊坊的每一处风景——文安洼的芦苇荡、胜芳古镇的小河、廊坊博物馆的木雕、大厂民族宫的穹顶,都成了这场暖缘的“小证人”,它们看着小娃娃和小松鼠手拉手跑过街巷,把“陌生的好奇”变成了“分享蜜桃”的熟悉,把“害怕的发抖”变成了“一起画圈”的笑。
夜风轻轻吹过暖窝,芦芦的大尾巴扫过樟木松果,旁边的小松鼠忽然“吱吱”叫了一声——那是它在问“芦根甜还是槐花甜呀”,而芦芦用爪子碰了碰它的鼻尖,像是在说:“都甜呀,不过最甜的,是和好朋友一起住在暖窝里的时光呀~”
童小话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文安洼遇见芦芦时,它抱着芦根躲在芦苇丛里的样子——现在的芦芦,已经学会了把温暖分给更小的松鼠,就像廊坊大地上的老故事,一代一代,把“善意”藏进了芦根的甜、河蟹的鲜、糖瓜的黏里,藏进了每个小生命相遇时的“轻轻一触”里。
当第一颗星星爬上胜芳阁的屋檐时,暖窝里传来“吱吱喳喳”的小叫声,那是芦芦在给小松鼠讲“第一次吃文安蜜桃”的故事呢,而故事的结尾,永远是那句轻轻的:“别怕呀,我们的暖窝里,永远有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