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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寨主娶了压寨夫人 第43章 张生死,疑凶却是我

作者:玉以歌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4 05:59:56 来源:小说旗

我将田二嫂的护心镜塞到衣服里,这下鼓囊囊的衣服更紧身了,青马不知什么时候在马厩里等我,挤走了我之前骑的枣红马,大摇大摆的站在马厩最舒服的中间位置。

青马偶尔会像人一样做出思考的动作,搔头或者原地踏步,更有趣的是它会窝在马厩里以跪的方式睡觉,而寻常的马都是站着休息的。

“像小黑牛似的。”我第一次见他时这样说,于是青马差点把我摔在地上:“哪有马窝着睡的。”

青马因此一个多月不让我近身,那之后,我再也不乱说了。

“你来接我了?”我凑过去拍拍青马的屁股,青马闻声站起,有些不满的呼噜两声:“回去给你买豆饼吃。”

青马这才满意的仰起头,意思是要我上马。

回府的路上,一路的小黄花开的更盛,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知道很美,微风吹过,金色的花在空中摇曳着,仿佛一只只金蝴蝶与人约定了,此时要舞一曲了。

“黄澄澄的,真好看。”

青马不以为然,脚步也为停,到闹市区还不忘停在点心铺等我兑现诺言。

我买了豆饼和桂花糕,又把千层酥等常见的糕点混搭了一盒,简单包装差人送到关押张生的狱卒手里,赶上临街的大姐酿的新酒开坛,我趁人少又买了几坛酒,这才满意的回家。

父亲在屋里看书,母亲依旧在摆弄她那些绣布,这些年除了看她对我的事头疼几乎就没见过她发愁,这下看她绣花的时候眉头紧皱,我反而觉得母亲可爱了。

“怎么,有眉目了?”

“张生大约是齐国人,现在在等齐国那边的反应。”

“嗯。”父亲点点头:“你别再出面了,这事儿掺和多了容易落人话柄,袁新山让自己侄女查了两天就把人叫回去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父亲为何这样说?”

“总要给圣上一个交代。”

“荒唐。”好心情总要被什么事打破的,嘴里的桂花糕没了味道,我一口吐出去,恼怒道:“我不信他能凭空定罪。”

“大理寺不是每个案子都以证据确凿结案的。”母亲在一旁补充:“袁新山这人,有些不择手段。”

“母亲的意思是说,他也许会等不及就。”

“嗯。”母亲点点头:“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那儿做的努力,算什么?”

“做不做,又能如何?”父亲在身边拍拍我的肩膀:“儿啊,别再管了。”

“父亲之前还说儿可以试试。”

“唉。”父亲叹息:“齐国人与梁国人今早结盟了,正赶上齐国圣女的信寄到。”

父亲言外之意我已经听懂,张生这下很可能死在国与国的争斗中。

“才太平了二十几年。”母亲也跟着叹息:“又要乱了。”

“母亲,儿希望去齐国。”几乎不做思考的,我立刻道:“齐国圣女的儿子与儿有些交情,若是儿以顾敛的身份出使,也许会有转机。”

“别傻了。”母亲指指远处的天空道:“从前,狼烟烧到这里,我与你父亲披甲上阵,护送我的父皇南迁。”

那是独属于父母那个年代的峥嵘岁月,我只在书里读到过。

当时梁国吞了几个边陲小国,九州的版块重分,成了如今的九州十六国。

梁国一家独大,便瞧上了临近的富饶之地齐国,只是当时齐国有个善战的圣女坐镇,这才逼迫梁王将矛头转向大渊。

当时大渊人一心只想着和平,先皇为了制衡诸侯,把兵权分散到许多人手中且相互制衡,那时没做任何战争的准备,打起来又不能立刻统帅三军,一时间被打得措手不及。

父亲当时为先皇支招便是撤销从前的所有分封,改用特殊的王符调令所有军队,母亲率先支持并带兵拖住敌军,这才给了大渊皇室喘息的机会。

那王符长什么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老虎栩栩如生,特别是那虎牙刻得格外漂亮,因而我也有了用虎象征符来代表自己的习惯。

“那日,父皇还在宫里听戏,正唱到他最爱的那句‘吾生一世多寂寞,星移斗转岁月过,公去千年长爱不衰’,便听人说,元疆的人打来了。”母亲讲述着,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那时我们还不觉得有多大事会发生。”

“不出俩月,便在大渊境内起了多起暴乱。”父亲接道:“细查之下才知那是梁人的策略。”

“梁人当时一直佯装攻打齐国,其实早就盯上了大渊。”母亲说着,眼角挂着眼泪:“那一仗是真的惨痛,所以,有时母亲也会不明白,你们这些小辈,怎么不理解一些规矩是何处来的呢?”

“是。”我低下头,不是不懂,只是心里总有自己的是非正义,还等着实现吧。

“殿下许太子出征了,还把黎木的闺女许给元疆的令狐氏了。”

“令狐?”

“嗯,那令狐岁数也不小了。”母亲提了一嘴,不再多说。

“父亲,儿还是打算去一次齐国,螳臂挡车,也想一试。”

“好。”父亲点点头。

“只是,张生恐怕。”我没再往后说,父亲的叹息已经说明了一切。

“若执意如此,现在就启程吧,待久了恐有变数。”母亲在一旁叮嘱:“府里的亲兵你选几个一起走。”

“不必了,人多反而不好。”我摇摇头:“母亲的暗卫也不许跟来。”

母亲这下没了笑意,嘴角抿了一下,像是在说胡闹。

“随他去吧。”父亲眯眼笑道:“若是有需要的,不会少了你的。”

“母亲把心放肚里,两军交战尚不杀来使,何况还没打起来,谁知一定没有转机呢?”我心里其实没什么把握,齐五哥此次绕过我直接把信送到朝廷,显然是不想再与我有瓜葛。

可那是战争,我不是不想逃,只是受万民奉养,怎能不出一份力?

齐五哥虽在齐国有一定的话语权,两国真交战,他一个边域小王又能如何?

“走之前去宫里与太子道别吧,他还惦记你。”母亲没有多说其他的打算,只是把一个银色牡丹花的荷包递给我:“那日有人送来一副陨铁所造的双刃刀,我猜是你安排的,便差人放你院里了。”

“这么快?”我心里欢喜,赶忙告退。

“去吧去吧。”父亲一副儿大不中留的样子,摆手之后搀起母亲,母亲这几日像是很嗜睡,对外面的事很少关注,我走之前她只是一直盯着我看,不再多说什么。

由于即将离开大渊,我出行很低调,依旧以卷二的身份在街上闲逛,磨磨蹭蹭的出了家门,绕到县衙,正听钱青苗与人讲着自己在齐国的见闻。

“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有本事真开战,来回遣书算什么本事?”钱青苗嚷道:“怕他们不成?”

“真打起来,生灵涂炭,岂是你几句话逞威风的?”开口的是个女子,我觉得有些眼熟:“钱青苗,坐下!”

“袁琴琴?”我疑惑着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接替张生的位置,怎么,瞧不上?”

“不敢。”我讪讪道:“只是张大人那边还未盖棺定论,你来恐怕不好。”

“有什么不好。”袁琴琴自顾自道:“齐国人的奸细而已,谁还敢替他说话?”

我瞥眼钱青苗,看他也没什么其他意见,只好作罢。

在县衙里和他们聊了半个时辰,钱青苗神色如常的向我说着那里的所见所闻,他不知我将以什么身份出使齐国,只念叨着齐国比大渊小一些,临海的城居多,一路过去还有些冷,但鸥鸟许多,无人的地方都热闹。

他没有直接见到齐五哥,倒是见了许多梁国人和他一起被挡在宫城外,看来齐五哥的态度还未定,至少我不会太难见他。

简单拜别后,我提着手里的沉重包裹一路到了皇宫,苏慕白没在屋里等我,我便趁他不在自己玩起了那寒冰般的双刃。

仔细端详,我发现工匠很有新意,在刀侧又开一处,里面还藏着一个极小的冰刀刃,由一个暗扣控制,寻常人不能注意到。

我摩挲着把冰刃抠出攥在手里,心道这个分量藏在身上防身不错,回头也要那老师傅给自己留一把。

苏慕白像是被人唤去做什么重要的事了,我等到傍晚也不见他,只好随换班的一批人马离了皇宫,走之前留好字条,把此后的安排大概说了说,那冰刃我思来想去,还是留在他的双刃刀上,至于我,从齐国回来再得一把也不迟。

我将内力可驱动陨铁之上寒气的事在信里给苏慕白大致说了说,又说不知陨铁离了原地多久失去寒气,晚些坏了还需勤换着点,央他看在这双刃刀还不错的份上,若我在齐国出什么事记得来救我的小命。

天色渐暗,街上没什么人,我在大街上有些显眼,是以被人缉拿时,我似乎连藏身的机会都没有。

“你是卷二?”来人刚喊了一声,一掌重重向我劈来,我与他动起手不算下风,但时间一久难免不敌。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人一身官府的打扮,不知为何与我动起手来,招招致命。

“大理寺。”那人用腰间佩刀一震,我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张生死了。”

“什么?”

“现在怀疑是你送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害死了奸细。”那人不由分说的朝我袭来,我避开他的狠招,而后缴械。

“我随你走。”

那人下马与我齐肩而行,手一直扣在刀上像是时刻防备着,我无奈叹息,一路风景比心情好一些,却教人懒得再看。

我的确有请圣上饶张生一命的打算,在现在的局势上张生不是完全的死局,我还有机会。之前本想明日随我爹早朝,这样顺理成章的向圣上请命,以押送为名带张生去齐国,想来也不会被人为难。

可现在,那人却说他死了。

我原以为律法是有缺陷的,人的认识能力也是有限的,身在大渊,无论王子庶民,只能通过既定的程序去追求有限的正义,离开程序,依靠狂热和激情所追求的正义与否是不可理喻的事,可现在来看,是有人借刀杀人,害死了张生。

“此事是误会,草民愿随军爷回去,助大理寺查案。”

“大理寺丞鹤慈阮。”那人看我配合,自我介绍道:“听狱掾说只有你探视过。”

“若真是我,怎会大摇大摆的等你来抓?”

“我却觉得你是未来得及逃跑呢?”

“草民的确使银子和一些吃食想让大理寺里的老爷们对张大人手下留情,但不至于手眼通天到收他一条命去。”

“是了,你哪有这样的本事。”鹤慈阮点点头,觉得我言之有理:“待我请少卿大人查明,定给你个公正。”

说话间,我们到了大理寺关押犯人的地方,寻常时候我能跟着看看流程,眼下只被几个人架着,连寻人向外面说点什么的机会也没有。

牢里的恶臭味是我未曾闻到过的,我挡着鼻子,好一会儿才把袖子松开,适应了里面的气味。

我只知道大理寺卿是袁新山,这大理寺少卿是谁我还真不清楚,眼下被人关在牢里,我终于有机会难过了。

张生还是走了,这事从一开始就不在我的掌控范围,几次三番被人推着向前,人算不如天算,眼下局势大变,他的死不知会引起什么变动。

张生若是泉下有知,可知此时九州要起一场动乱,又是怎样看待此事呢?

我没等到张生托梦给我什么,在牢里不辨昼夜,我开始以为的一日三餐缩水到两餐,一直担心的搜身检查却没发生,这反而让我不安。

常人入狱总要被搜身检查的,再不济也要有人来问话,至少要画个押摁手印的,可到现在我也只在牢中闲坐。

不知几日,鹤慈阮又来了,他带了一张空纸要我画押,我知道不配合也没有意义,只央求他替我给顾府的小侯爷带话,鹤慈阮没说什么,只要我安心就好。

谁在监狱里能安心呢?

他把我想得太心大了,好在又过了不知几日,有人将我的脸蒙上,说是要发配我充军。

“别出声。”我刚要询问,就听鹤慈阮在我耳边低声道:“不想死就老实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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