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普通白色面包车忽然出现。
车门打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身穿休闲装、神色懒散地走下了车。
她戴着黑色墨镜。
只露出白皙精致的下颌线。
一头黑色长卷发随着她的动作,如瀑布一般微微晃动着,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丝绸般的光芒。
就在她抬脚既然离开的时候,一个略微复杂的声音,忽然从面包车里传了出来。
“容臻小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现在您自由了,希望往后您做事能站在国家的角度,不要意气用事。”
容臻嗯了一声。
安全局的车很快离开了。
暗中似隐藏着有无数双眼睛。
容臻扫了一圈,发现周围除了表面这些特警,还有很多人穿着休闲便装伪装着小贩,路人等。
气氛压抑又沉重。
这时,两个眼熟的黑衣西装保镖,朝着她走了过来。
是娄涧宁上次来送黑卡的保镖。
其中一人态度恭敬开口,“容臻小姐,先生来接您了。”
“嗯。”
她脚踏几条船,娄涧宁怎么还找上门?
保镖态度恭敬,看起来不像是找事的。
保镖带着她,走向车队中间一辆不起眼的豪车,车后座宽大的空间,正坐着一个身材高大,容貌英俊的男人。
他是一个容貌出众的混血儿。
长相有着东方柔和骨相,又有着西方深邃张扬五官。
身材颀长,头发精致梳着绅士油头。
一双蓝色眼眸如深黑黑洞一般,仿佛能看透皮囊,直视灵魂深处。
他灵魂中还有一浓一淡、两股熟悉的灵魂气息。
一股浓的是李叙言。
另一股淡的,是她自己的。
怪不得会来找她。
容臻一下扑在他怀里。
“宝宝。”
无视娄涧宁的僵硬紧绷,还有浑身森冷阴郁的气息,贴上了他的唇。
那双蓝眸一直睁着,冷冰冰地看着她。
没有一丝情绪。
“宝宝,你这一世看起来过得不太好。”
一只小手即将钻入西装下摆,被他抓住了,又没抓稳。
还是钻了进去。
娄涧宁身上森冷气息越来越重,容臻不满捏了捏他的腰,“你不是说以后还要嫁给我吗?我摸一下也不行?”
“我不记得了。”
他声音漠然。
却奇怪没有丝毫的怀疑。
李叙言自然不会说这种话,仗着他没有记忆,随便编呗。
“我冒充你糖果妹妹,你没生气?”
李叙言感情漠然,有一种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绝对冷漠。
娄涧宁也差不多。
他从小感情淡漠,被娄家多个心理医生诊断为感情缺失,一直接受心理治疗。
所谓的‘糖果妹妹’。
是娄家为他安排的安抚师之一。
也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小可怜。
可能是因为有类似的疾病,娄涧宁似乎对她有点不太一样。
娄涧宁气息阴郁了两分。
“说话。”
等了两秒,容臻不耐烦地拧了一把他胸前的小啾啾,娄涧宁蓝色眼眸闪烁着冷光。
扯又扯不开她的手,只能开了尊口。
“不生气。”
不生气完全不符合现实。
容臻眼睛一亮,“在这个世界,你身上也有剧情规则吗?”
娄涧宁眼眸先是闪过一丝淡淡的懵懂。
又逐渐恍然一般,“没有。”
即使没有记忆,娄涧宁似乎也有非同一般的感知能力。
“那你为什么不生气?”
“不想干的人。”
“说清楚。”
“她是外界派来攻略我的任务者。”
容臻:!!!!
任务者跟陶沁是差不多的性质,怪不得娄涧宁反应那么奇怪。
“我也想要任务者来攻略我,一定很有趣。”这人的生活真是精彩。
不是剧情规则,就是任务者攻略。
乐子不少。
话音一转,又问,“安全局为什么放了我?你给了夏国什么利益?”
这一次,娄涧宁直接闭上了眼睛,任容臻怎么拧他,这人就是装哑巴。
车子缓缓地行驶离开。
车上不颠不晃,稳定系统极好。
座椅缓缓地向后躺下放平,容臻扒开了娄涧宁的眼皮,“你再不说,我就在这里跟你......”
一只手直接扯他的裤头。
娄涧宁冷声开口,“让沙俄归还了夏国北方被侵占的领土。”
夏国历史跟现代有点相似,被沙俄占领了200多万里的领土,相当于夏国现在五分之一的领土。
夏国实力全球公认第二。
如果再发展几十年,十有**能不费一兵一卒拿回领土。
现在交出容臻换眼前这点利益,目光过于短浅,明显不符合国家的未来发展。
“你是不是没说实话?”
手继续扒拉下去,白色西装裤解开了,手指勾着米白色的内裤边边,“再不说,我就开始了。”
这人有洁癖,容臻刚坐了安全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他肯定有点心理不适。
果然,娄涧宁再次开口了。
“核导弹威胁和金融威胁。”
容臻:!!!!!!
娄涧宁好疯!!
看着那双如大海深邃湛蓝的眼眸,带着熟悉的冰冷漠然,容臻有点头疼。
怪不得下车时,王奇说话语气复杂。
“宝宝你......”
一时不知说什么,索性贴上他那红唇,这人看着森冷漠然,不像正常人,嘴唇却很柔软。
还有一股熟悉的冷冽雪莲香。
唇齿间暧昧的声音逐渐响起。
娄涧宁手脚被压制,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接受,一旦挣扎,容臻还不耐烦咬着他。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娄涧宁眸光微滞。
挣扎的动作也彻底停下来。
白色宫廷西装逐渐凌乱,露出一片白皙性感的肌肉线条。
嘟嘟~~
手机猝不及防地的震动起来。
嘟嘟~~震个不停,仿佛有急事一般。
是港城的号码。
“喂,你是边个。”
手机那边传来阿力焦急的声音,“容臻小姐啊!少爷出事啦,他现在记忆错乱......”
平和医院。
顶层VIp病房。
阿力正在走廊小声地讲电话。
这时,一只青筋暴起的手,忽然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力,少爷叫你进去。”
这边阿力连忙匆匆地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走进了病房。
那边容臻拿起车载电话,跟前排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去平和医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