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能感受到自家哥哥最近变化很大,比如说更黏人了,又比如说更恶劣了……
自己好心好意陪着人去上班,结果哥哥故意穿着得体又贴身的西装,下面低的第三声着他爽死了,偏偏脸上满是冷漠,声音也冰冷无情的很。
甚至还戴着金丝眼镜,西装上别着那么华丽精美的胸针,一个劲儿地把自己往分身上按,但就是一本正经地处理工作。
一只手把自己折腾得不上不下的,强势好看得不行,整个人气场全开。
阳光透过巨大明亮的玻璃照进来,江辞蹬着腿体力不支地靠在男人身上,可哥哥依旧人模人样的,东西都快炸了,还衣冠楚楚地问他。
“江助理是不想要工资了吗?”
他什么时候成助理了?
“江助理就是这么面对上司的吗?”
磁性的嗓音带着引诱。
江辞浑身没力气地搂着男人精瘦的腰。
双唇浅粉又单薄,气质矜贵又冷漠,俊美的脸上带着无情,瞧着一副商业精英的派头,私底下却是个花样百出的衣冠禽兽。
好帅!
好会!
也好刺激!
傅斯年的手真的超级好看,手指又长又白,根根骨骼分明的,手背上的青筋也色得不行。
还轻佻地拿着一只略长的深蓝色钢笔抬起他的下巴,金色的笔夹上还镶嵌着一颗宝石。
他在勾引江辞,却不管自己的。
江辞去亲他,双手捧着人的脖子啃,甚至去摸男人的腹肌,隔着衬衫作弄男人的胸口。
可哥哥就是不搭理他,认认真真地处理文件,呼吸都那么困难了,还一副端正清贵、不容侵犯、高冷又禁欲的模样。
江辞简直爱死了!
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软着嗓音趴在男人耳边喊老公,一会儿将口中的饮料渡给男人,一会儿又从男人嘴里抢糖,就是不消停。
他最喜欢可怜兮兮地喊哥哥傅总了,或者用幽怨抑郁的语气喊先生,像被抛弃的小可怜一样,再或者绿茶味儿冲天地喊人学长。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傅斯年天天都去上班!
为此,江辞都特意给自己挑了不容易出戏的衣服,每天乐此不疲地打扰男人工作。
傅斯年每天都要换好几套衣服,衬衫更是换得勤,柜子里还有一盒创可贴。
但他们从来不会在办公室真刀真枪地做,江辞不能接受这个,办公室会有别人进来。
爱是很私密的东西,这样江辞会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了。
但傅斯年的休息室可以,清洁卫生以前也是哥哥自己做的。
江辞就被男人压在冰冰凉凉的玻璃上,呼出的热气遇冷液化,雾气爬上玻璃模糊了视线,男人温度滚烫,喘息声又性感。
江辞甚至会抵到玻璃,刺激得不行,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傅斯年很爱惜他,不会对他用任何东西,倒是用左手弄过,但是男人不太熟练,把握不好力气,冰凉的戒指磨人的很。
江辞缩在男人怀里,傅斯年会虔诚地亲吻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傅斯年找不到江辞喜欢的,有些东西太危险了,他希望爱人一辈子都不要再碰了。
既然都不喜欢,那就喜欢他吧,每天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折腾他不好吗?
不仅仅只是掌握他的情绪,连带着控制他的身体不是更让人有成就感吗?
他又不会拒绝江辞。
每次看到青年兴致勃勃地欺负它,傅斯年都爽得不行,就是这样,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他身上。
他不喜欢花,但他喜欢江辞送的花,那是花吗?
那是江辞的爱啊!
是他梦寐以求的江辞的爱啊!
傅斯年很期待和江辞分开,因为两人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再次见面,这个时候江辞手里会带着花,各种各样的花,很多种颜色的花。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花啊~
傅斯年会把每一束花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摆起来,曾经专门用来放花的那间房都已经满了。
可爱人送的太多了,他有些苦恼不知道该怎么放,还是江辞凶巴巴地威胁让他把那些旧花全扔了,不然以后就不送他花了。
傅斯年乖乖听话照做,但是江辞送他的第一束玫瑰却被做成永生花放进了保险柜里。
他们当然也不只待在公司,江辞需要出去走走,老待在同一个地方只和他说话也很不健康。
所以,傅斯年直白且慎重地再次上上下下警告圈子里的人,要他们管好家里的小辈,有什么阴谋诡计冲他来,他和江辞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要是因为谁害他……
高大的男人安静地看着青年无知无觉地走进卧室,江辞身体素质特别好,跟腱也长,穿着他选的柔软的情侣睡衣,怎么有人脚后跟都这么好看?
是粉色的,好漂亮,想……
傅斯年觉得自己指定有什么大病,为什么只是看江辞的脚都能发情呢?
他们都有做啊~
好吧,他确实是有一点点变态的,想要……
老~婆~
见人没进来江辞又倒了回去,就看到男人痴汉似的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神冒着绿光,一柱擎天就算了,气质也有些阴沉。
“哥?”
傅斯年回过神来,微微皱眉,乖宝会觉得他是变态吗?
会不会因为这个不要他了?
男人睁大眼睛看着江辞,会嫌弃他吗?
但是,这个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啊!
“哥?”
江辞走过来抱住傅斯年的腰,怎么了?
不是黏他黏得紧吗?
是有什么事儿吗?
为什么不回应他?
傅斯年微皱眉头,双眼湿润地抱住江辞,带着**和委屈,瞧着有些可怜。
“宝宝~”
深邃的眼睛带着一丝晦涩,沉腰贴着江辞。
“会不会觉得……哥哥这样奇怪?”
江辞避开男人灼热的目光,他喜欢傅斯年这样,无时无刻都为他兴奋,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他,永远都离不开他。
“老婆?”
傅斯年扯了扯嘴角,面上仍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在外强势又冷漠的人独对你温柔体贴,这么大只的人垂着头可怜地看着你,你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