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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线 第50章 蝶舞重生,爱沐春辉

作者:爱吃羊后腿的秦霸天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4 16:03:32 来源:小说旗

番外。

陆瑾康番外二,因为太喜欢这个人物了,所以给他多写点,我不偏心,只是觉得他这个人物很好塑造,然后比较喜欢他的人设,所以才给他多写点,所有角色,我都会一视同仁,除了一些小配角,因为有的时候写写着马太多字了,会把一些小配角的名字忘掉,不想重新回去看,所以就会重新给他塑造一个新的身份,新的名字新的性格和人设。

三日后,春雨初霁。商若棠站在御花园的桃花树下,指尖抚过花瓣上的露珠,忽然想起那年陆瑾康在桃林为她编蝴蝶灯的模样。身后传来龙袍拖地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那缕混着龙涎香的桃花香,曾是她最熟悉的气息。

“阿棠...”陆瑾康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怕惊飞一只停驻的蝴蝶。商若棠转身,看见他眼底的血丝与期待,龙袍上的金线龙纹被雨水洇得模糊,竟比平日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他手里捧着个紫檀木盒,盒盖上刻着“蝶舞”二字,是她十六岁时亲手为他刻的。

“这是你当年要的聘礼。”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那盏几乎被遗忘的蝴蝶灯,竹篾骨架已有些许裂痕,灯罩上的桃花却依旧鲜艳,“朕让人修好了。”商若棠望着灯上的细小花纹,忽然想起他掌心的温度,想起他说“蝴蝶灯亮时,便是我娶你之日”。

“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她的声音轻得像花瓣飘落。陆瑾康喉结滚动,梨涡深陷却盛满痛楚:“因为朕终于明白,你要的不是金銮殿的凤冠,而是桃林里的一盏灯。”他忽然单膝跪地,龙袍沾满春泥,“阿棠,朕放你走,再也不囚禁你。”

商若棠浑身一震,望着他发间的银丝,想起他登基那日,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眼中却只剩孤独。她伸手抚过他眉骨,那里还留着当年替她挡箭的疤痕:“陆瑾康,你这里...”她指尖点在他心口,“从来都不空,只是被皇权蒙了尘。”

他抬头望她,眼底映着初绽的桃花,像极了那年春日。商若棠忽然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尝到咸涩里混着的甜。陆瑾康浑身僵硬,直到她的舌尖轻轻叩开他的唇,才猛然回神,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像要把十年的思念都揉进这个吻里。

“朕爱你,”他的吻落在她眉梢、眼角、唇畔,“爱到疯魔,爱到迷失自己。”商若棠任由他扯开自己的罗裙,露出肩颈间的旧疤,却在他吻上那道疤痕时,轻轻咬住他的下唇:“那就用余生,重新学会如何爱我。”

龙袍与罗裙散落在桃树下,他的手掌抚过她腰间的蝴蝶胎记,像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商若棠望着头顶的桃花,花瓣落在他发间,竟比鎏金冠更璀璨。当他进入时,她不再逃避,而是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吟:“这次,别再让我飞走。”

陆瑾康抬头望她,梨涡里漾着劫后余生的狂喜。他的吻如春雨般细密,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像是要将过去的伤害都吻成花朵。商若棠感受着他的颤抖与温柔,忽然明白,有些爱需要历经灼烧,才能凤凰涅盘。

“看,蝴蝶灯亮了。”陆瑾康忽然指向木盒,不知何时,那盏蝴蝶灯竟被点亮,暖光映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在桃林里织出梦幻的剪影。商若棠望着灯罩上的桃花,想起他曾说“蝴蝶灯是引路人”,此刻才明白,这盏灯从未熄灭,一直亮在他们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缠绵间,她的指尖划过他后背的旧伤,那是为她挡刀留下的痕迹。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永远为你跳动。”商若棠轻笑,梨涡里盛着重生的光:“那便让我听听,它在说什么。”

陆瑾康低头吻她,用行动回答。桃花落在他们交缠的手上,像极了那年春日的初吻。此刻的金銮殿很远,桃林很近,远到听不见钟鼓喧嚣,近到只闻彼此的心跳与喘息。

是夜,两人相拥躺在桃树下,看蝴蝶灯的暖光与星光交辉。陆瑾康替她披上龙袍,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颗痣:“以后,朕陪你看遍天下蝴蝶,可好?”商若棠望着他眼中的自己,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好,但你要先学会编蝴蝶灯。”

他轻笑,梨涡里盛着整个春天:“只要你肯教,朕学什么都快。”说着,他捡起地上的桃花,别在她发间,“从此,朕的蝴蝶,只在朕的天空下飞舞,但朕会为你,把天空拓得更广。”

商若棠靠在他胸前,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忽然觉得,历经焚心之痛后,他们终于破茧成蝶。这一次,她不再是被囚禁的蝶,他也不再是迷失的帝王,而是彼此的天空与春风,在重生的春天里,舞出最璀璨的未来。

太和殿的鎏金瓦上,春日的阳光碎成金鳞,映着商若棠头顶的凤冠,恍若她鬓边停了只永不振翅的金蝶。陆瑾康的明黄龙袍与她的茜色翟衣交相辉映,龙纹与蝶纹在玉阶上投下重叠的影,他搀扶着她的手比昨夜在桃林时更稳,却仍在她踏过最后一级台阶时,微微收紧指尖——像怕惊飞掌心的蝴蝶。

“皇后娘娘,该受百官朝拜了。”女官的声音带着敬畏。商若棠望着阶下密密麻麻的朝臣,忽然在人群中看见宋明珏。他身着素色官服,银丝发带换成了黑色,袖口露出半旧的蝴蝶纹样——那是她十六岁时绣的,针脚虽歪扭,却被他珍藏至今。

陆瑾康的指尖在她腰间轻按,像是无声的安慰。她深吸一口气,任由凤冠上的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愿我朝国泰民安,山河永固。”话音落时,余光瞥见宋明珏抬手擦拭眼角,袖中滑出半块扇坠——正是她送他的夜光兰扇坠。

“吾皇万岁,皇后千岁!”山呼声中,陆瑾康替她整理袆衣上的蝴蝶暗纹,梨涡里盛着天下最动人的光:“阿棠,从今往后,朕的皇后不必再仰望任何人。”她抬头望他,发现他发间别着朵晒干的桃花——那是昨夜桃林里她别在他衣襟上的。

台下,宋明珏望着这对璧人,忽然想起那年桃花树下,商若棠蹲在地上救蝴蝶,陆瑾康倚着桃树笑出梨涡,而他远远望着,手中的《百蝶图》恰好画到第十七只蝶。如今,画早已泛黄,蝶早已飞走,只剩他手中的半块扇坠,还染着当年的月光。

“丞相可有感言?”陆瑾康的声音打断思绪。宋明珏抬头,看见商若棠眼中的歉意与坦然,忽然轻笑出声,那笑比哭更清透:“愿陛下与皇后,如蝴蝶绕花,岁岁相护。”他的声音平稳,却在说出“蝴蝶”二字时,喉间泛起苦涩。

大典结束后,商若棠在偏殿换下凤冠,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身,看见宋明珏立在纱帘外,手中捧着个锦盒:“这是当年你替我补的扇面,一直没机会还给你。”锦盒打开,里面是幅《双蝶图》,两只蝴蝶的翅膀上,还留着她缝补的针脚。

“明珏...”她伸手触碰画纸,忽然想起他曾说“蝴蝶不该被关在画里”。宋明珏摇头,指尖抚过画中蝶翼:“阿棠,其实我早该明白,你的天空从来不是我能留住的。”他抬头望她,眼底是千帆过尽的释然,“他虽曾迷失,但此刻眼中的光,比任何时候都干净。”

商若棠望着他发间的银丝,比三年前更多了些,忽然想起陆瑾康说“宋明珏的扇坠里藏着半阙蝴蝶诗”。她从颈间摘下碎玉项链,将刻着“明”字的半块放进他掌心:“以后,要替我好好活着。”

宋明珏攥紧碎玉,触感温润如她的泪。他忽然轻笑,将《双蝶图》放在案上,转身离去,衣摆扫过地面,像一只终于放生的蝴蝶。商若棠望着他的背影,想起陆瑾康在桃林说的“有些爱需要放手”,忽然明白,真正的圆满,不是占有,而是看见所爱之人幸福。

是夜,陆瑾康抱着她坐在太和殿的飞檐上,看漫天孔明灯升起,每盏灯上都绘着蝴蝶。他指着最亮的那盏:“那是朕为你放的,愿你的每一个梦都能成真。”商若棠靠在他肩头,望着灯下人群中宋明珏孤独的身影,忽然握紧他的手:“其实,我最大的梦已经实现了。”

陆瑾康低头吻她发顶,梨涡抵着她额角:“什么梦?”她抬头望他,眼中映着灯火与星光:“梦见你眼中有我,而我眼中有天下。”他轻笑,指尖划过她耳后那颗痣:“傻蝴蝶,你早已是朕的天下。”

远处,宋明珏站在宫墙外,望着漫天蝴蝶灯,忽然露出释然的笑。他摸向袖中的碎玉,想起商若棠说“蝴蝶终会飞向属于自己的光”,便将碎玉抛向空中。月光下,碎玉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极了那年她救的蝴蝶振翅的模样。

金銮殿上,陆瑾康替商若棠戴上蝴蝶形状的夜明珠发簪,忽然想起登基前那晚,他在御花园刻的字——“康棠永固”。窗外,春风卷起满地桃花,落在她发间的蝴蝶步摇上,恍若整个春天都停驻在她的鬓边。

而台下的宋明珏,已在灯火阑珊处转身,留给这对璧人的,是一个祝福的背影,和一句未说出口的“珍重”。有些故事,终究要有人退场,才能让主角舞出最璀璨的结局。而他,甘愿做那个目送蝴蝶飞向光明的人,因为她的幸福,便是他心中永不熄灭的光。

登基三月后的深夜,陆瑾康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眉心,看见案头摆着的蝴蝶灯——正是商若棠十六岁时他送的那盏。灯旁放着碗莲子羹,还冒着热气,碗底压着张字条:「少批奏章,多惜身。」字迹娟秀如蝶翼,他唇角扬起梨涡,忽然想起昨夜她趴在案头陪他时,发间的海棠簪蹭到他手背的触感。

「陛下,皇后娘娘送了新制的桂花糕。」小太监的通报声打断思绪。陆瑾康抬眼,看见商若棠身着月白寝衣,披着他的明黄披风,怀里抱着个锦盒,发间未戴凤冠,只别着支竹制蝴蝶簪——那是他亲手编的。

「怎么亲自来了?」他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嗅到她发间的桂花香,「不是说好了,戌时便歇?」商若棠抬头,指尖抚过他眼下的青黑:「看你最近总熬夜,想替你分些政务。」说着,她打开锦盒,里面是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折子,每本都用蝴蝶纹样的信笺标出重点。

陆瑾康低头吻她额角,梨涡抵着她眉心:「朕的皇后,果然比丞相还厉害。」商若棠轻笑,触到他腰间的蝴蝶玉带——那是她用旧物改制的,「明珏说,西北的茶马案已查清,明日早朝便可结案。」提及宋明珏,她声音轻了轻,却在陆瑾康攥紧她手时,回以温柔的握力。

「别想他了,」陆瑾康抱起她走向暖阁,龙袍扫过满地月光,「今夜,朕只想做你的阿康。」他将她放在铺着蝴蝶纹样的锦被上,指尖划过她耳后那颗痣,「还记得我们在桃林的约定吗?」商若棠点头,环住他脖颈,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记得,要一起看遍天下蝴蝶。」

暖阁外,春风卷起檐下的蝴蝶风铃,叮咚声混着帐内的低吟,织成一片温柔的海。陆瑾康的吻落在她锁骨的旧疤上,像吻一朵重生的花,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阿棠,有你在的地方,便是朕的天下。」

与此同时,宋明珏站在枢密院的露台上,望着天上的弯月,手中的碎玉扇坠折射着冷光。自那日大典后,他便将《百蝶图》捐给了太学,如今案头只摆着一本《西域风土记》——那是商若棠送他的生辰礼。

「大人,西域使团明日抵达。」副将的声音打断思绪。宋明珏转身,看见阴影里立着个身着胡服的女子,面纱半掩,露出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这是可汗之女,苏月璃,」副将介绍,「奉可汗之命,与我朝商议通商事宜。」

苏月璃摘下面纱,露出眉间的朱砂痣,开口时声音如银铃:「久闻宋大人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她指尖抚过腰间的蝴蝶弯刀,刀柄上刻着西域文字,「我听闻中原的蝴蝶会衔来情书,不知宋大人可愿与我共赏?」

宋明珏望着她眼中的狡黠,忽然想起商若棠说过「蝴蝶是自由的信使」。他轻笑,折扇敲了敲栏杆:「苏月璃姑娘若想看蝴蝶,明日可随我去御花园,那里的夜光兰开得正好。」女子挑眉,眼中闪过兴味:「好个风雅的邀约,本姑娘接了。」

是夜,宋明珏坐在窗前,月光落在碎玉扇坠上,映出半阙未写完的诗。他忽然取出笔墨,在扇面上题字:「蝶影终成梦,心归万里沙。」笔尖顿了顿,又添了句:「愿君永如光,照我走天涯。」写罢,他将扇坠收入匣中,望向窗外的星空——那里有一只蝴蝶般的流萤,正飞向遥远的西域。

次年春日,陆瑾康履行承诺,陪商若棠去漠北看冰蝴蝶。銮驾行至玉门关时,商若棠站在城楼上,望着漫天黄沙中振翅的冰蓝色蝴蝶,忽然想起那年陆瑾康在金銮殿说的「蝴蝶密码」。

「阿棠,看。」陆瑾康指着远处的商队,为首的马车挂着蝴蝶旗,正是宋明珏陪同西域使团归来。马车停下,苏月璃掀开帘子,露出一头飞扬的红发,她挥手时,腕间的蝴蝶银镯闪着光——那是宋明珏送的中原礼物。

商若棠望向宋明珏,见他发间别着西域的鹰羽,袖口绣着胡旋舞的纹样,眼底的光比从前更明亮。他下马行礼,唇角扬起释然的笑:「陛下,皇后娘娘,漠北的冰蝴蝶可还入眼?」陆瑾康揽住商若棠的腰,梨涡里盛着天下:「不及朕的蝴蝶半分动人。」

当晚,众人围坐在篝火旁,苏月璃弹着胡琴,商若棠跟着旋律轻哼,陆瑾康则用竹篾编着蝴蝶灯。宋明珏望着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那年桃林的篝火,那时的他只敢远远观望,如今却能坦然举杯:「愿陛下与皇后,如这篝火,长燃不熄。」

商若棠望着手中的蝴蝶灯,暖光映着陆瑾康的梨涡,远处的冰蝴蝶停在她发间,翅膀上的霜花像极了金銮殿的琉璃瓦。她忽然明白,有些爱曾如烈火焚心,却终会化作春泥,滋养出更璀璨的新生。

陆瑾康低头吻她指尖,轻声道:「以后每年今日,朕都陪你来看蝴蝶。」商若棠点头,望向星空下的宋明珏和苏月璃——前者正与胡商谈论着茶马古道,后者用胡琴奏着中原的《梁祝》,忽然轻笑出声。

春风卷起黄沙,却卷不走这人间烟火。她靠在陆瑾康肩头,听着篝火的噼啪声,望着漫天蝶影,忽然觉得,这便是她最想要的圆满——爱人在侧,知己在旁,天下安定,蝴蝶自由。

而那些曾受过的伤,流过的泪,都在时光的淬炼中,化作了振翅的力量。就像此刻的冰蝴蝶,历经严寒,终能在阳光下舞出最璀璨的光芒。

中秋月圆时,陆瑾康在御花园设下「蝴蝶宴」,三百六十盏蝴蝶灯沿九曲桥依次点亮,灯罩上绘着商若棠笔下的蝴蝶图谱。商若棠身着月白翟衣,衣摆绣着的夜光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发间的蝴蝶步摇缀着南海珍珠,每走一步,便有细碎的光洒在青石板上。

“阿棠快看。”陆瑾康指着湖面,数十只萤火虫被引蝶香吸引,在水面上织出蝴蝶形状的光网。他揽着她的腰,梨涡里盛着比月光更柔的光:“这是朕特意命人从岭南寻来的荧光蝶,只为博你一笑。”

商若棠望着湖中的倒影,龙袍与翟衣交叠成蝶翼的形状,忽然想起去年今日,他还在金銮殿上强留她的场景。她转身抚过他眉间的疤痕,轻声道:“傻瓜,你一笑,我便已心悦。”陆瑾康浑身一震,低头吻住她的唇,像吻一朵终于盛开的花。

宴席间,苏月璃身着中原襦裙,腰间的蝴蝶弯刀换成了商若棠送的丝绦,正跟着宫娥学绣蝴蝶。宋明珏站在廊下,手中的折扇展开,扇面正是苏月璃画的《漠北蝶影》。他望向主位上的两人,唇角扬起释然的笑,忽然听见苏月璃唤他:“宋大人,这蝴蝶的翅膀怎么总绣不好?”

冬至前夜,紫禁城突降暴雪。陆瑾康下朝归来,见商若棠裹着狐裘坐在暖阁里,正在给刚出生的小公主缝蝴蝶肚兜。她发间的竹蝶簪随着低头的动作轻晃,映着烛火,像极了他们初遇时的流萤。

“怎么不等朕回来暖手?”他将她冰凉的指尖放进自己衣襟,梨涡抵着她发顶,“太医说你产后体弱,若再受凉……”商若棠轻笑,用绣绷敲了敲他手背:“小公主该取什么名字?”陆瑾康望着襁褓里的婴儿,指尖划过她眉间的小痣:“就叫‘念棠’,念你如蝶,岁岁不忘。”

是夜,商若棠被孩子的啼哭声惊醒,却见陆瑾康早已抱着小公主哄了起来。他身着明黄寝衣,怀里的婴儿裹着绣着蝴蝶的锦被,龙袍随意搭在椅背上,发间别着她送的桃花簪。她望着这幕,忽然想起他曾说“帝王不该有软肋”,如今却甘之如饴地做了她和女儿的软肋。

三年后,陆瑾康兑现承诺,带商若棠去了云南的蝴蝶谷。漫山遍野的蝴蝶如彩虹落地,商若棠站在花丛中,任由凤蝶停在指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竹哨声。

陆瑾康身着青衫,手中握着编到一半的蝴蝶灯,梨涡里盛着整个山谷的光:“阿棠,看朕编的蝴蝶,像不像你救的那只?”商若棠望着他指间歪扭的竹蝶,想起十六岁那年的桃花树,想起金銮殿上的血与泪,忽然轻笑出声:“比当年的好看多了。”

远处,宋明珏与苏月璃并辔而来,前者的折扇换成了胡人的皮质箭囊,后者的红发上编着中原的蝴蝶发绳。小公主念棠跌跌撞撞地跑向他们,发间的银蝶步摇与苏月璃腕间的银镯相呼应。

“陛下,皇后娘娘,”宋明珏下马行礼,眼底是千帆过尽的开阔,“前方有片夜光兰谷,可愿同去?”陆瑾康揽住商若棠的腰,看女儿趴在苏月璃肩头咯咯直笑,忽然觉得这便是天下最圆满的景致。

暮色浸染时,众人在兰谷燃起篝火。陆瑾康替商若棠披上披风,指尖触到她腰间的翡翠蝴蝶——那是他用传国玉玺边角料雕的。她抬头望他,眼中映着跳动的火焰:“阿康,你说蝴蝶的寿命只有七日,它们会遗憾吗?”

他低头吻她唇角,梨涡深陷:“不遗憾,因为它们曾见过最亮的光。”说着,他指向星空,一只萤火虫停在他发间的桃花簪上,像极了那年桃林里的梦。

商若棠靠在他胸前,听着女儿的笑声,望着宋明珏与苏月璃相谈甚欢的剪影,忽然明白:有些爱会灼烧,有些爱会沉淀,但最终都会化作照亮生命的光。而她与陆瑾康,历经焚心之痛后,终于在这蝴蝶谷的星空下,舞出了属于他们的永恒。

夜风卷起花香,蝴蝶灯的暖光与星光交辉,恍惚间,她又看见那年桃林里的少年,眼含梨涡,对她说:“阿棠,蝴蝶灯亮了,我来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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