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主线无关 新开的一个 写完以后会回归主线,写的比较疯,建议的话请别看,谢谢各位宝宝们。
瘴气弥漫的桃源入口,商若棠第一次看见宋明珏眼底的暗涌。他望着陆瑾康替她系披风的手,指尖捏碎了刚采的杏花,花瓣落在他月白袖口,像极了那年他替她挡剑时的血渍。
\"阿棠,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低沉,却在陆瑾康挑眉时,忽然笑了,\"替你摘了带露的杏子。\"
阿砚的玄衣在树梢晃动,商若棠抬头,看见他握紧剑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自昨夜的温泉幻境后,三人的目光便如毒蛇般缠在她身上,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重量。
\"先喝鹿乳。\"陆瑾康的指尖撬开她的唇,银勺里的鹿乳混着安神药,\"昨夜你又梦魇了。\"
宋明珏的眼神瞬间冷下来:\"阿棠不喜欢吃药。\"他伸手夺过银碗,却在触到她指尖时,忽然用力将她拽进怀里,\"跟我走,远离他的控制。\"
陆瑾康的鎏金剑出鞘三寸,阿砚的身影已落在宋明珏身后。商若棠望着三人眼底的血丝,忽然想起桃源外传来的马蹄声——是陆瑾康的旧部在寻找失踪的皇帝。
暮春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商若棠在石屋中替阿砚包扎手臂的伤口,却被他反手按在墙上。玄衣下的体温烫得惊人,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垂:\"小姐身上有他的味道。\"
\"阿砚?\"她惊呼,却在看见他颈间的红绳时愣住——那是她十二岁送他的平安扣,此刻被他攥在掌心,勒出血痕。
\"属下要的不是平安。\"他的声音里带着破碎的沙哑,\"是小姐的眼里,只有属下。\"
木门被撞开的瞬间,陆瑾康的剑擦着阿砚的耳际刺入墙面。宋明珏随后闯入,手中捧着她绣到一半的蝴蝶锦囊,锦缎上还沾着他的血——是方才他与陆瑾康决斗时留下的。
\"放开她。\"陆瑾康的声音像冰锥,\"否则我剜了你的眼睛。\"
\"你以为你还是皇帝?\"宋明珏轻笑,指尖抚过她唇畔,\"在这里,我们都是平等的。\"
商若棠望着三人眼底的疯狂,忽然想起桃源外的墓碑——那是她亲手刻的\"陆瑾康之墓\"。或许从她决定带他们逃离皇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场永无宁日的争夺。
端午的桃源祭上,商若棠被药酒迷晕前,看见宋明珏往陆瑾康酒里下毒的眼神。阿砚抱着她跃向深山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刀剑相击的巨响,混合着\"阿棠是我的\"的怒吼。
\"他们会死吗?\"她在昏迷中呢喃。
\"不会。\"阿砚的声音里带着嗜血的温柔,\"但他们要学会,什么叫先来后到。\"
醒来时,她被绑在温泉边的巨石上。阿砚的玄衣浸透了露水,手里拿着染血的玉佩——是陆瑾康的蝴蝶玉佩。远处传来宋明珏的脚步声,他的月白长衫撕裂成布条,腰间别着陆瑾康的鎏金剑。
\"阿棠,别怕。\"他替她解开绳子,却在陆瑾康出现的瞬间,将她拽进怀里,\"现在该选了,你属于谁?\"
陆瑾康的脸被划伤,却在看见她手腕的红痕时,忽然跪下:\"阿棠,我错了,别用别人的手伤害自己。\"
商若棠望着三人眼底的血丝与淤青,忽然笑了。她伸手勾住陆瑾康的脖子,在宋明珏的注视下,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带着铁锈味,却在阿砚的指尖划过她腰线时,变成了三重温度的纠缠。
月全食的夜晚,商若棠被带到桃源最高的山顶。陆瑾康的明黄披风铺在草地上,宋明珏的月白长衫盖在她腿间,阿砚的玄衣裹住她颤抖的肩。三人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像极了饿狼。
\"阿棠是我的新娘。\"陆瑾康的声音里带着虔诚,指尖划过她后腰的胎记,\"十年前就该娶你。\"
\"是我先遇见她的。\"宋明珏的唇落在她额头,\"在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
阿砚的吻落在她手背,红绳扫过她手腕:\"属下的命都是小姐的。\"
商若棠望着漫天星斗,忽然想起东宫的夜郁金香。原来有些花,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绽放。当陆瑾康的吻落在她唇上,宋明珏的手覆上她心口,阿砚的指尖探入她衣襟时,她终于明白,这场永夜的献祭,她早已无法逃脱。
\"疼...\"她的呜咽被吞进三重吻里,却在看见三人同时落下的泪时,忽然觉得释然。原来爱到极致是疯狂,是占有,是将彼此揉碎了重新拼接。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商若棠在剧痛中醒来。陆瑾康的金冠滚落在地,宋明珏的发带缠在她手腕,阿砚的红绳系在她脚踝。三人的呼吸交织在她耳边,像极了边塞的战鼓。
\"后悔吗?\"陆瑾康的指尖抚过她眼角的泪。
她摇头,伸手替宋明珏整理乱发,又替阿砚系好红绳:\"爱你们,从来不是错。\"
远处传来马蹄声,桃源外的士兵举着\"蝶舞\"年号的旗帜。陆瑾康轻笑,宋明珏握紧她的手,阿砚的剑已出鞘。商若棠望着三人,忽然明白,无论逃到哪里,他们都是彼此的牢笼。
\"阿棠,\"三人同时开口,眼底是同样的疯狂与温柔,\"以后只能看着我。\"
她望着他们,忽然轻笑出声。有些爱注定是深渊,而她愿意沉溺,在这永夜的困局中,做一只被三重枷锁困住的蝴蝶。因为她知道,无论前方是地狱还是天堂,他们的爱,都是她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