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门前,他还是跟自己妈妈说了一下,自己下乡要换地方的事。
“你爸知道你临时换地方的事吗?”
“知道,我都跟他说过了,他也同意了。”顾景辰道。
“那好吧,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顾妈妈再次叮嘱。
苏姗是被空间的闹钟唤醒,她迅速起床洗漱,收拾好一切,出了空间。拿好提前准备的一个大包裹,身上挎上个斜挎包里面放些自己喜欢吃的零食水果,出发前往京市火车站。还好之前有先见之明,提前把大件物品通过邮局寄往下乡的地方。
火车站人山人海,苏姗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穿梭,一番寻觅后,才总算找到自己的位置。
她的坐位置靠窗,即使开着窗户,在这燥热难耐的夏季,车厢里那股异味还是熏得人直难受极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趁人没注意她这边,悄悄从空间取出一张隔绝符,激活活后,周围难闻的气息瞬间被隔绝开来。紧接着,她又拿出一颗拇指大小的冰灵珠,戴到了脖子上。刹那间,丝丝凉意迅速传遍全身,让她感觉浑身舒畅。
就在这时,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实在是扛不住了,这会刚一沾桌子便沉沉睡去,跟本没有注意到身旁已经坐下来一个熟悉的人。
苏姗熟睡后,顾景辰看到熟睡中的苏姗,嘴角微微上扬。他轻手轻脚地坐下,生怕吵醒她。看着苏姗恬静的睡颜,心情都变好不少。
没过多久,又上来几个知青。当她们几人看到顾景辰那出众的容貌和不凡的气质时,瞬间被他吸引住了,一个个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想要凑上前去和他攀谈几句。
就在这时,有个颇为大胆的女知青率先走上前去,主动和顾景辰搭话,却被顾景辰毫不留情地话语直接拒绝;“我很忙,没空。”
那女知青被拒绝后脸色涨得通红,尴尬地退回原位。其他女知青见状,虽有不甘心,但也不敢再上前去攀谈。
这时候也有偏偏不怕死的女人,女人名叫刘招娣,她一上火车就注意到了这个长相帅气又有钱的男知青,便打起了歪心思。
她先是佯装头晕,故意往顾景辰身上栽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人看到她和这个有钱又好看的男知青抱在一起,从此以后自己就能嫁给这个条件好的男知青,在乡下的日子也能好过很多。
计划的倒是好,只可惜大佬是那么好算计的吗?他可不是一般人,以前住在军区大院时,像她这种想尽办法往男人身上贴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去了,那些五花八门的手段层出不穷,他早就看得厌烦透顶,对这些套路熟悉得很。
这不,当刘招弟从他身边走过,身子逐渐倾斜过来,就被他一眼看穿,二话不说,直接一脚狠狠踹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刘招娣瞬间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踹出两三米远,重重摔倒在地上。一时间,车厢里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呆若木鸡,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整个车厢鸦雀无声。也不知道是谁反应快,去叫了列车员过来。
没过多久,列车员急匆匆赶到,开口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出来解释一下。”
顾景辰面色淡然开口;“这女人想要耍流氓。”要知道,在70年代,“耍流氓”那可是原则性问题,一旦被扣上这顶帽子,后果不堪设想,当时有句话说得好,“耍流氓,是个筐,什么都能往里装”。
列车员瞅瞅顾景辰那一身气度,又看看地上那女人又黑又瘦,衣衫褴褛的女人,以前她只听说过男人朝女人耍流氓的,她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女人朝男人耍流氓的,于是开口问道;“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招娣哭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就是…就是刚才经过他身边时,突然头有些晕,就被他一脚给踹飞了出去。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列车员问;“你怎么说?”
顾景辰却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那拙劣的伪装,语气嘲讽说道;“这女人刚才假装晕倒想往我怀里栽,被我看穿她的计划还嘴硬。我着实被她的无耻给恶心到了,所以我就没收的住脚,免得被她占到便宜。”
列车员听了顾景辰的话,看向刘招娣的眼神充满怀疑。车厢里其他人也窃窃私语起来,顾景辰接下又说,“其实,我刚才一上火车就在观察周围的情况,我记得她的座位好像不在这边,应该在后面,你怎么这会突然跑到前面来了?”说完,便抬手指出她原本的座位。
列车员顺着顾景辰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边的空位置,这下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向刘招娣的眼神满是鄙夷。
这时,列车员也开口询问;“这位女同志,他说的是真的吗?”
刘招娣心里一阵慌乱,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我……我……我想去厕所,所以……所以才过来这边的。”
“是吗?”顾景辰似笑非笑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