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吾所能察见之能量场,较往昔益加繁杂错乱矣。其态恰似千丝万缕,纵横交织,纷纭错杂之状尽显,吾观之只觉目眩神迷,眼花缭乱,几难从中理出头绪也。吾暗自揣度,实难明晓此象究竟为何而生,未知其乃自身能力更进一步觉醒之征,致使吾感知愈发清晰,故而得以窥见这般复杂之象,抑或是神神鬼鬼暗中蓄意操弄、精心安排,其间别有深意,只是吾无从洞察,实难分辨其究竟也。
且迩来两日,身体殊为不适,似有莫名之力暗中侵扰,致使吾周身困乏不堪,精神萎靡不振,整个人皆陷在一种疲弱之态中。昨夜怪梦接连不断,屡屡将吾从睡梦中惊醒,那苦楚滋味着实难受至极。此番梦境较往日全然不同,待至醒来之时,诸多细节已然模糊难忆,唯隐约记得梦中有数位神仙形象浮现,其身姿样貌,于那虚幻之间,若隐若现,吾虽有心真切回想,却终是无能为力,唯余那朦胧印象留存心间罢了。
及醒之后,竟见一道虚影浮现,那虚影之轮廓,与此前道长所察无编制神仙颇为相似,只是颜色略有差异。吾刚欲仔细审视一番,却见其径直朝着天花板墙缝处疾飞而去,俄而开启灵界通道,身形一闪,便隐匿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吾着实不知此虚影究竟属何方神圣,所来何为,心内满是疑惑,却又无从探究,徒增烦闷,无奈至极也。
随后,吾依常例而起,整肃衣冠,行礼拜众神之仪,虔诚念诵宝诰,祈请众神护法,心中殷切期望能得众神庇佑吾身,免受那邪祟侵扰也。继而着手处置那清明节所遇之事,遂唤出一鬼问询情由,孰料此鬼甚是狡黠,言语支吾,妄图欺瞒于吾。吾当下令朱元帅拷打此鬼,那鬼受刑不过,方才吐露实情。原是清明节结束之日,鬼门关闭之时,彼未能赶上,见吾灵力充沛,且彼时吾身心状态欠佳,便起了附身之念,欲借此觅得一时安身之所。吾闻之,正色斥曰:“此亦绝非汝附身之正当理由也。” 言罢,当即施展法力,将其送回冥府酆都,使其归位,莫再兴风作浪、妄生事端焉。
至于那神秘虚影,以及屡屡作祟之妖道,至今尚无半分可获进展之消息,二者仿若皆隐匿于重重迷雾之后,任吾如何竭尽全力探寻,皆难觅其踪迹,此事棘手非常,令吾颇感头疼也。吾唯能时刻警醒,勤加修炼,以待机缘,盼早日拨开这层层迷雾,明了此诸般怪异之事背后之真相,还自身一片清净安宁之所也。
今又忆及许久之前一梦,那梦忽现于吾心头也。至于此梦之由来,吾实在难以分辨明晰,未晓是前世化身残留之记忆,偶然浮现于梦乡之中;抑或是元神有意为之,安排吾体验这般苦难,以磨砺心志;又或是妖道邪祟暗中作祟,妄图乱吾心智,扰吾安宁,种种缘由,皆未可知也。
梦中所处,乃别一世界,与吾等现世并非存于同一时空之内。彼时,吾身为一名唤作刘索之皇帝,正于殿内用膳,只见那佳肴罗列,珍馐满席,吾方欲令人添菜之际,忽觉腹中剧痛,竟是毒发之兆,未几,便殒命于此,原是那饭菜之中早被人暗下剧毒矣。待吾自梦中惊醒,竟觉腹疼之感犹存,着实令人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忆往昔所做之梦,虽各有故事,情节殊异,然亦有诸多内容屡屡重现。如常见从喉咙之中揪出无数发丝,那发丝绵绵不绝,却不知从何而来;又或口吐不知名之液体,其状怪异,令人观之作呕;更有诸多难以计数、不可描述之景况,满是惊悚之感。这般梦境,荒诞离奇,每念及此,吾仍觉毛骨悚然,心悸难平也。
吾所历经诸事,多超乎常理,实难用寻常言语尽述其详。且其间所涉,或与大众之三观相悖,故吾决意,此类事宜,皆不会书于册页之中,以免招惹诸多争议,徒增纷扰也。
回顾此生,恰似陷入一无尽循环之怪圈,脱身不得。吾身负特殊能力,却常因此陷入困惑,未晓其究竟是福是祸。吾之精神与身体亦异于常人,时有异常之状显现,难以自控。道佛同现之奇景,吾亦曾亲见,更兼身负特殊使命,却常觉力有不逮,行事艰难异常。平日里常遇神鬼之事,邪祟时常侵扰,那妖道亦对吾虎视眈眈,屡屡图谋不轨。而身为降魔护道护界普化天尊之化身,吾竟时常茫然,不知己身究竟为何人,又为何要这般思索、这般行事,诸多疑问萦绕心头,久久难散,唯留吾于这纷繁复杂之境中,独自感慨,满心无奈也。
吾之大脑,仿若存有诸多限制,恰似有所桎梏焉。吾曾强使己身,欲运行如正常人或普通者之 “程序”,然竟似 “系统” 不相兼容,屡试而无果。吾竭力欲融入常人之列,奈何处处难以与之相契,诸多行事皆格格不入,徒留无奈罢了。
且吾之大脑似发育有异,于某些事物之上,展现之才,若天才一般,可令人称奇。然于大部分事体,却似受困缚,其能仅如十岁左右孩童之脑,更有甚者,于一些事情上,竟仿若限制至四五岁孩童之智也。吾多次奋力,欲图改变此状,奈何每有尝试,便如遭法则禁限,愈是强求,反噬愈深,苦痛不堪,唯困于这般境地,实难觅得解脱之法也。